第一个回答,贡献给这局罗生门。不太会用,各种问题请见谅。
这是一个系列故事,出于理解方便的考虑,建议按照以下顺序阅读:
咪咪版:
枪叔版:
陈诺版:
其实我在上来写回复的时候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因为回忆着回忆着,就会忍不住想给那一局的所有人发十个大红包谢罪,之所以没有这么做的原因是,月底,缺钱。
由于 的回答当中介绍了详细的故事背景,所以世界观什么的一概偷懒略过了,仅从自己的视角提供这个故事的另一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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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大学开始就很喜欢杀人和密室逃脱这类游戏,然后被学长兼游戏搭子 同学拉入了魔都密室公会。某一日,密室公会说:我们来杀人吧。于是就有了不在场杀人事件。
我参加了不在场杀人事件几乎所有的局。我是个在这类游戏当中很认真的人,于我而言,如果不争取最后的胜利,乐趣便少了许多。
我自知言语容易透露出很多信息,因此每一句话,都是检查之后才按发送的。
第一局,警察神勇,平民躺胜。
第二局,拿了警察牌,十分努力地争取胜利,验出了 枪叔,但是输给了唯一挂着月亮的 ,导致夜里做梦都是被杀手拿着电锯肢解,配以电锯惊魂的背景音乐。
现在想来,我正是从那时开始入戏太深的。
第三局,在 的带领下大家纷纷跳民,第一个警察首晚被杀,遗言指认第一个杀手,然而另一个警察险些被暗杀杀中,而我因为侥幸质疑了第一个杀手成功挡刀了。最后,在勤奋努力的好警察 带领下最后20分钟神逆转,警方取得了胜利。
事后想起来,我始终觉得很担忧,我觉得我那时并不像一个警察,特别是由于精神不振没有能够仔细地检查发言,以至于出现了一些漏洞,如果杀手看出来,第二天就输了。
好险,下次一定要注意。
所以,当抽到罗生门一局中的平民牌时,我决定,这一回合,要比上一次更像警察一点。
这一局的成员如下:四战全胜的 ,四战全败的骷髅 ,“百分百被枪叔说服”陈诺,萌妹子椰子,新加入的梯田,上一轮死得特别惨的 ,枪叔 ,前几轮当了法官的 ,被新右拉进来的表妹诸攸玉,还有我。
第一天白天发言,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但我很淡定,引导之类的事情让真警察来做好了,我只要安心继续警察表演就好了。
翻死者牌,死者是表妹,遗言是”我觉得是要害我表哥的人干的“。
这时候新右突然将矛头对准了我,我很震惊,以他做法官的经验,不会不知道我在拿好身份时候的反应吧?那么他身份多半不做好。
防守,反击,节奏就在那一刻开始凌乱起来。一旦觉得一个人有问题,他的各种表现都会是很可疑的。
而似乎是我前半段的”不想跳警的警察“角色扮演得还不错,我和新右的辩论中,我渐渐占了上风,很快就有了hiei和梯田两个同盟。而枪叔,因为发言有打酱油嫌疑,也被推上了pk台。
这时,枪叔跳警了。
——打酱油和枪叔拿到好身份时的样子是截然不同的,有前一局为证,我想。
萌妹子椰子坐不住了:你不是警察,因为我才是。
——坏了,可能是真警反跳了。我的脑子里嗡地炸了,但是我并没有说出来,按捺住内心的不安,在留言框里敲了一行字:请两位警察说说你们验了谁。
“纽太普,平民。“枪叔回答。
这个回答并没有帮助枪叔摆脱他在我心中的嫌疑。枪叔能够隐藏得很好,不可不防——或许,在第一次站在枪叔反方之时,这样的印象就已经被植入了吧。
这时,咪咪说话了:我们票hiei好不好?
我相信她是在开玩笑,可是我很清楚这个游戏的节奏,第一轮如果不投对,后面很可能输,hiei身份做好,场面上有人跳警,此时票一个平民凶多吉少。
——枪叔毕竟也是跳身份,还是要稳一点,不能随便票死。新右不跳,估计死了也无所谓,或者有身份不敢跳。
于是事情进行得很顺利,新右死了,游戏继续。
我并不确定枪叔是杀手,在这个游戏当中观察,分析和判断并不是我的强项。我所能做的只有按照既定的路线走下去。
我是一个不愿意跳警的警察,一直都是。我在心里对自己说。我怀疑所有人,但不敢把他们咬死,生怕自己的言谈和真警不一致被看出破绽。我极度紧张,以至于每一句话敲发送之前都会反复检查好几遍。
这时我心里也大致有了警察的范围:椰子和梯田,后者在一直以来的发言中非常谨慎但是针对性强,这符合我对于警察的一切预期。最重要的是,除了这个人,场上还有谁更像呢?
杀验完毕,枪叔第一个发言:我是警察,椰子是杀手。
——无论如何,这说明跳警的椰子没死,杀手没有杀明警,冒险杀了暗警,这样的设定真是符合枪叔的画风。这样看的话,场上剩下的另一个应该也是杀手。无论如何,都不能说是安全的。既然是这样的话,死的会是谁呢?会是我吗?要是今晚被杀死,后面倒算是轻松了。
揭牌,死者是我认定的暗警,梯田。
这时枪叔发言了:马爷,平民,对吗?
为什么?他是从哪里看出来的?我明明一直都很小心啊!
我有些乱了,枪叔比我想象得还要观察细致,果然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这么说来,两个警察的身份他都已经锁定了,哪怕票死他,后面也还有一个杀手在,明天杀掉椰子,结束。
想到这里,我几乎想要放弃算了。我在对话框里敲下了一行字:
”我现在宁愿相信有一种可能性(另一个警察隐藏在咪咪和hiei之中),这是唯一一种赢的可能性了“
写完,照例检查。手指按在回车键上,却停下来了,犹豫再三,移到backspace上,擦光了所有话。
不行,不能就这样认输了,不到最后一刻都不算输,哪怕局面非常不利,也要想办法尽量争取一线生机……可是明警在那里,要怎么保护椰子呢?
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说她不是,可是枪叔已经看出我不是警察,要怎么说服杀手呢?
干脆,再跳一回警吧,反正杀手不信也没损失,信了挡一枪。
然而梯田已死,单警情况下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着椰子这个绝好的挡箭牌跳出来,而且我跳绝对不能指认谁,万一枪叔是特务,指认他是杀手岂不是不打自招?
——还有一种办法。
“梯田是我的警同伴,我们走的是一明一暗路线,梯田已死,我估计也活不长,杀手很快就会杀掉我,而我没能验出任何一个杀手。我万念俱灰,请你们这一轮投死枪叔,让我被杀手杀了算了。”
枪叔是真的怒了,我看得出来。我心里隐隐产生了不安,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然而话已经出口,又怎么可能吃回去呢?
我故意违反了规则超出发言次数限制,为的是更像自暴自弃。
“我自由辩论之前会退出微信,回来爬个楼,今天就投枪叔吧。”
发送完毕,我关掉了微信,为了静一静想想对策,也是因为害怕群里其他人的关切,那让我心中有愧。
我知道,谎话是经不起推敲的,一到自由辩论,一定存在被拆穿的风险。
距离七点还有2个小时,我打开txt,斟酌了一条长发言,解释自己为何情绪崩溃,为何自由辩论环节打算放弃发言。为了更加真实,在最后加上了一句:
“感谢私信安慰我的围观群众(按规则,不参与的人可以看进程,但是不能发言),但我真的想关掉微信了。”
检查四五遍,复制到对话框,在七点十五分(之前故意违反规则被法官禁言15分钟)准时发送。
然而我并没有退出,我在看其他人的反应,我看到他们信了,咪咪说干脆我们认输算了。我有点慌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结局,而且我不敢面对她实实在在流露出来的慌张。隔着对话框,我试着描绘咪咪目前的心情,此时此刻,我内心突然生出迷茫——这场游戏的胜利,对于我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我按捺住内心的不安,刻意装出情绪略微平复的样子,在对话框里敲下一行字:
“我们按照规则进行吧,投枪叔,明天就看杀手的了。”
鼠标点在发送键上,我不知道游戏会如何进行下去,以及,我是不是还有勇气进行下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按下鼠标。
算了,还是这一局结束之后好好道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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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咪咪的回答中所述,警察是新右和枪叔。
我对每个人道了歉,真心实意地道歉。自那以后我很长时间都没有再碰过长杀人局。不是因为输了,虽然我很在意输赢。
我只是发现,我或许真的入戏太深了,这是瘾,得戒。
而且,我永远永远,都不想看到和自己一起玩游戏的人那么伤心了。
以下内容为根据有关部门《关于弘扬正气,提供哈皮结局的通知》所撰写:
昨天晚上,杀手工会举行了第六次公会活动, 萌萝莉 酱和 君连续手刃平民警察医生平民间谍共计五人,取得胜利。
当然还是充满着嘴炮。
当然还是有死者晚上梦见新右君沾满鲜血的双手,和在新右君刀刃上并排插着的五枚死者。
当然还是有人输有人赢。
但是大家都觉得不虚此行。
杀人游戏无所谓好,也无所谓坏,它只是我们消遣娱乐的一种方式,和多塔,密室,斗地主一样而已。
或许,在无数的磕磕绊绊之后,总有一天,我们都能够以坚强而温柔的内心面对一切,游戏亦然,人生亦然。
哪怕我们往往会走入误区,哪怕在概率上来说happy ending的可能性很小很小,我还是愿意,努力去争取那微不足道的可能性。
以及,推一下 的回答,虽然是前传,但也是个非常有趣的故事。
黑黑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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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名单太长,在此略过,我就是懒,打我呀。 4/7 首页 上一页 2 3 4 5 6 7 下一页 尾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