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记事起,我就从来没听过我爸对我妈说过一句:“我爱你”或者我喜欢你的话。不止我爸我妈,甚至于说我附近所有上了年纪的人之间我从来都没有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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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小时候,我爸和我妈唯一吵架的一次,我爸收拾行李要离家出走。我当时并没有哭,我只是一个人站在角落里看着这所有发生的一切。可没过多久:爷爷出来劝架之后,我爸就不走了。我也记不起来他们到底说了什么。只是从那时候我发现我们家变得比以前和睦太多太多了。
也许,人越长大,很多可以用语言来说的东西都或许羞涩吧。感觉到难以启齿,有时候就是用行动来证明吧。
大学之前,我从来都不会记得我爸的生日是什么时候。而我妈却无论那年都会提前煮好两个鸡蛋给我爸。虽然从来没有说过一句:生日快乐。可我知道,这些就真的足够了。
我爸每次出门回来,总是会给我妈和我买很多吃的东西。我从没有遗传我妈爱吃这个毛病。但人老了,就懂得节省,所以,我妈现在越来越不舍得吃。可我爸,还是每次都会买很多吃的东西回来。
去年,正月初五。我家还是和往常一样待客。可晚上我爸竟然出去转悠了很久都没有回来。回来之后带了一带鸡爪,说是去商店转悠顺便买的。我妈说:过年那么多肉都吃不完,还买鸡爪,真是一家的败家子。可我妈不知道,那一天就是情人节,也许,我妈永远都不知道。也许,我妈很早就知道。
二
高中的时候,我喜欢一个女孩。
高二之后为了能看到她,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只要一下课就往楼下跑,只为在她的教室门口看她一眼。搞得好像所有人都觉得我得了尿频一样。
有时候,我会看到她和同桌戏耍的局面,有时候,我也会看到有男生逗她玩的场景。
我愤怒火中烧,握紧拳头,真想一拳打爆他的猪头。
自从有次我发现我的文化课竟然被她比下去之后,我觉得我怎么能被她比下去呢?
于是,我把自己丢给了一群数学公司。我从无限函数到空间几何,排列组合一直延伸而走。这种学霸的路径,我又该如何能走下去呢?
可能事与愿违,我的成绩怎么也无法超她。
而且,她也从来都没有和我有过任何密切的接触。
毕业快结束了,班上同学都称我为“失人”。我也不负众望,在哪芸芸的的教室后壁上贴上了我对她的期盼。写下了一首藏头诗“我爱的人是史盼盼”。别人都看懂了,都懂了,就连号称智商最低的都看懂了,可她,却一直不懂。
三
x君在上大学的时候,有煲电话粥的习惯,不是说有话可聊。
用X君的说法是:刚来大学生活过于烦闷,找个人舒畅一下。
我个人对这种事情当然举双手赞同了。
和x君聊天的女生从未露出庐山真面目。直到有一次,宿舍好友陪x畅游天下的时候才见到了Y小姐。
但两人见面却并不是像煲电话粥一样的聊,而是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听得让人心急。
Y小姐交了男朋友,x君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为此,X君在宿舍彻夜常醉。按x君的想法:这一切又是为什么。
有人问x君,那你表白了吗?
x君不说话,只是用沉默代表诉说。从此,x君的身影好像又孤单了一半。
Y小姐和男友分手的消息传来之后,X君好似吃了兴奋剂一样的在宿舍连唱带跳的,还说请客吃饭表示庆祝下。
可是好景不常,Y小姐又有了男朋友。这次X君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宿舍里,闷了很久。然后去找那个男生拼命,
等舍友赶到之时,只见两人都站在一边,在讨论“三角函数”。搞得众人摸不着头脑。
听X君的说法:这是化干戈为玉帛。可后来我听说是那男生说的一句话:你给不了的浪漫我可以给她,你还凭什么指责我们。这是原话,我没有听到,却能感受到。
至此,X君便开始游荡于网络上还是写很多悲伤的文字到如今。
四
每年过年我都会回家,我也会买很多零食给我妈。可我妈总说我乱花钱没买到更好的,然后给我说:以后买什么去哪家,便宜,还更好。我说我记不住。我妈说:你爸都快五十了,都记住了多少了,你还记不住。我说我爸记了快三十年了,怎么会记不住。我妈不说话,只是笑着看着我。
盼盼每年过生日,我都会记得。而我也从来都没有说过一句过多的话。
只有一句:生日快乐。
有时候,会有回应,有时候,也会泥沉大海。
可我要的也并不是回应。我只是想让自己记得有那么一个曾经。
Y小姐的故事终究不会那么惨断收场,这两年间。男友也是有过多次。可终究却没有X君的身影。
而用X君现在的回应也只是一句:我日
X君和我坐在一起喝酒的时候,从来不吃花生米。说是胃疼。可我知道这是因为Y小姐对花生米过敏的缘故。
一杯酒已入肚。
X君问我:爱情真的需要浪漫吗?
我说:我又没有经历,我怎么会知道呢?傻缺。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