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华网—— 郑宇民舌战央视主持人实录
国企是酒 民企是水
董倩：郑局长，我发现以前我们都在那儿说话站着说，这回为什么坐着说，是不是因为气比较短了所以坐着了。
郑宇民：站着说话、坐着说话跟气短气长有什么关系呢？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都是坐着说话的。我不愿意站着说话是因为不愿意跟穿高跟鞋的人在一起比高。
你是央企穿着高跟鞋，我是代表民企我穿着平底鞋，我们在一起我觉得不公平，应该坐下来平起平坐，你就没有了高跟鞋的优势。
董倩：我估计郑局长您当时请我来的时候，是不是早就想着找一天说这样的话了，终于今天有这么一个场合我们可以坐着说话了。您刚才怎么看老大老二的问题，郑局长您承认你们老大的地位吗？
郑宇民：老大不是封的，老大是靠争的，我们有朝一日会理直气壮地说，民营企业是老大，现在还称不上。
董倩：的确是，2010年全国工商联提供了一个数字，说五百条民营企业的胳膊。比不上两条国企的大腿。五百个民营企业它们所有的利润加起来，不如两家中石油、中石化，然后再加上中移动。我不知道您怎么看，胳膊就这么没力气吗？
郑宇民：国有企业两家利润超过民营企业五百家，首先应该为国有企业骄人的成绩由衷地表示祝贺。国有企业也是我们国民经济重要的组成部分，能够取得这么好的成绩，我们当然应该高兴。但是不能因为国有企业的成绩来否定民营企业存在的价值。两个不同事物，特别是不同特质的事物放在一起比较是不科学的。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所有女人的胡子加起来不如一个男人的胡子长。为什么？她没有这个功能。民营企业它也没这个功能，人家是垄断的、独占型的、穿高跟鞋的，我没有，所以我怎么有可能达到它的水平呢。
不同功能的事物不能相提并论的，国有企业是酒，民营企业是水。国有企业说我是酒啊，你们民营企业是水啊，一万瓶水比不过我一瓶酒的酒精含量，听起来非常让人有感触。但是仔细一推敲，酒的功能和水的功能是不一样的，国有企业更多的体现国家意志，民营企业更多的体现社会功能。水更多的体现的是社会功能。大家都知道上甘岭战士们呼唤的是水水水，上甘岭战士他不会说酒酒酒。汶川大地震的时候灾民们说的也是水水水，上海大火救援也是水水水，不会说酒酒酒，如果酒酒酒那你不完蛋了？所以水有特殊的社会功能。
全国4300万家企业，民营企业占多少？92%以上。全国有多少就业人口？7.79亿。国有企业安排就业人口多少？6300万，91.8%都是民营企业承担。民营企业不是创利大户，民营企业是生命之水，它们是纯净的矿泉水，是农夫山泉，是娃哈哈。它们是社会和谐之水，是国计民生之水，是清润在每一个百姓心田里的生命之水。
董倩：一般庆功的时候都是说喝庆功酒，不会喝庆功水。
郑宇民：我们可以没有酒，但是绝对不能没有水。你刚才讲庆功酒，我告诉你酒也是水做的。
董倩：我查了一个数字，2009年A股上市的国企资产收益率是3%，但是这个数字民企是8%，实际上他这个收益率国企还不如民企的40%。
郑宇民：你终于说了一句非常公平的话。
董倩：刚才不公平的话也不是我说的。
郑宇民：其实我还要告诉你一个数字，从平均数上来讲，你讲的资产收益率，收入利润率，国企是5.33%，民企收入利润率是5.79%，也是民企高。
浙商还是“小宝宝”
董倩：您说了，他们是辛苦打拼出来的一代人，整个社会就特别关注你们辛苦打拼出来的天下，你们辛苦打拼出来的财富接下来怎么办？是传给你们的孩子还是传给什么样的人？因为现在我们广泛注意到了一个词叫富二代，而且富二代这个角色在整个社会上的整体形象并不好，你看富二代开宝马撞人，或者富二代怎么样怎么样。您怎么看待，这个传承怎么解决？
郑宇民：你都问一些我们民营企业难受的问题。富二代这个词本身应该是值得商榷的，穷人生的孩子是穷二代，富人生的孩子是富二代。如果这个定律存在的话，那就不是应了一句老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子打地洞”。老一代和第二代的关系不是简单的克隆复制的问题。我们浙商的老一代都是穷苦出身，他们不是生下来就是富人，他们在上世纪80年代以前都是草根，穷苦人。他们娶妻生子生下来的孩子都是穷二代，后来创业富起来就是富二代。其实从我们浙商一代创富到二代传承这个轨迹可以看出来，一代两代之间的传承是动态的。所有的人类共同的愿望是要从贫穷向富裕转变，没有一个人希望自己的二代是穷二代。
现在批评富二代的比较多，确实提醒了我们民营企业教育新生代的问题。我们现在有许多民营企业子弟不愿意子承父业，也不愿意再创新业，这个现象值得重视。传承财富的同时应该传承人文情怀。这个灵性的传承是长久的传承，如果仅仅传承财富，有可能会变成富不过三代。
现在对富二代的批评同时也有一个问题，就是希望我们关注弱势群体子女的教育，不要形成太多的关爱反差。但有一点，我觉得是共同的—教育下一代，教育得好，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教育不好，富人的孩子会败家。所以这是很现实的一个命题，我们民营企业在发展自身，发展产业，壮大企业的同时一定要注意下一代的培养。批评富二代并不是不要富裕，也并不是要扼杀富二代，而是要让我们有一个比较好的传承，创造出一个富有人文情怀、富有创业精神、富有社会责任的富而不忘本的创业新生代，这是我们民营企业共同的愿望。
董倩：您刚才也提到了中国的一句老话富不过三代，看来富二代的问题自古都有，到现在这个问题怎么解决？你刚才只是提到了大而化之的一种教育，这个富二代的问题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解决的，否则的话怎么会有老话“富不过三代”呢？
郑宇民：关键在于传承什么。传承财富，财富最终是为社会所有。传承精神，这种精神要放置到精神血液当中去。造就一个优秀的子孙需要几代人，所以现在民营企业任务很重，一边要转型自身，一边要发展出去，一边还有传承的任务。这确确实实是我们非常紧迫的现实问题。
董倩：刚才您说创造力，我们说到富二代，之所以关注这个话题，是因为明显感觉到浙商的第二代创造力不如他们的父辈，吃苦耐劳的能力不如他们的父辈。我们再同向地跟其他省的企业家比较来说，这几年来浙商的创造力也不如其他地方的企业家。原谅我这么讲。这是不是意味着在某种程度上浙商的创造活力已经不如其他地方了，说明浙商已经老了？
郑宇民：浙商老了？浙商几岁才算老了？100岁算老的话，现在30岁正好。如果300岁算老的话，现在还是一个“小宝宝”，浙商永远不会老。但是浙商很疲倦，出生早容易老，走在前面也容易老，贡献大也容易老。浙商贡献很大，60%的税收，70%的出口，80%的善款捐助，90%的就业安排。浙商是苦操劳，长兄容易老，浙商是很辛苦的。
浙商精神总部在浙江
董倩：我想到了中国和美国的对比，美国的成功仰仗于它是一个移民国家，全世界各地的人才被它所用，目前浙江还不能。为什么浙江还不能呢？前段时间上海开世博会的时候，上海人就说了，浙江有意思，有电都不能用，所以凭什么留住人才。
郑宇民：上海人不会笑浙江人，我们两个地方是兄弟般的关系。上海着火我们都流了不少眼泪。你讲到的一个问题就是浙江的生存环境问题。我们前不久在一些企业里做了一些浙商生存环境的调查，我们的生存环境总体上感受是好的，但是也有一些不同的看法，归纳起来一个就是税赋比较重，第二个管理比较严，第三个成本比较高，第四个资源欠缺，第五个是人文关怀少。
为什么浙江—浙商这么普遍的一个地方还会有这样的问题呢？主要原因是浙商太多了，我们是资源小省，说真话，我们现在确确实实关心浙商、关爱浙商，没有像以前那样周到。浙江省是一个资源小省，但是非自然资源是一个大省，什么叫非自然资源呢？就是人类。人类是第一可宝贵的，浙商是我们第一个最丰厚的非自然资源，我们一定要非常重视浙商的生存环境。我们确实在这方面应该要做一些改进。
浙商过去是多少荣耀的致富带头人，现在呢？好多是远走他乡、回家过年的探亲人；好多是素不相识、匆匆来回的陌路人；还有许多是代人受过、遭受谴责的低头人；还有一些是深居简出、避免是非的隐形人；更有一些是远走他乡、移居国外、改头换面的香蕉人。我们对这个问题一定要非常注意，要让浙商真正挺起胸膛。浙江省委主要领导说，这一次民营企业峰会一定要让民营企业做主人翁，一定要让民营企业家有体面、有尊严。我们这一次峰会为什么没有请那么多的领导，就是贯彻省里领导意图，要让民营企业家作为我们真正的主人。
有一句话要说回来，节能降耗是改变人类共同的生存环境，人类共同的生存环境现在趋于恶化了，我们共同的家园，生态环境不是很好，但这不是简单的生产方式造成的，首先是人类的生存方式造成的。这点必须要讲明白。不是简单的企业家造成的，是人类的生存方式造成的。
1980年的时候，中国的电冰箱产量5万台，现在多少？现在3500万台。我们现在汽车拥有量四个人有三辆汽车，到2030年中国如果达到美国现有的汽车拥有水平，中国拥有汽车多少辆呢？11亿辆，这是什么概念？现在全球一共有汽车8.6亿辆。11亿辆汽车的公路、停车场的匹配要用多少土地？现在中国所有种水稻的田都要用来匹配这些汽车停车和行驶。所以我们不改变生存方式不行，必须要更多地依赖我们再生能源驱动经济，必须要更多地考虑多元化的交通系统，必须要更多地考虑物品的重复循环使用。改变人类生存方式是最根本，不能把改变人类生存方式这个重担全部压给企业。
董倩：我注意到一个词，“十二五”接力“十一五”，为什么用“接力”？我就在想，我们接力赛每一棒传下去，上一棒速度是快是慢，接下来那一棒是可以有一些调整的余地的。比如说上一棒快了，那么我要继续快，上一棒慢了，我接下来要更快。那么上一棒交下来的，是一个对于民企来说并不乐观的发展趋势。到了“十二五”，您觉得民企的发展是会快起来，还是保持一种什么样的速度，您对未来这一棒乐观不乐观？
郑宇民：乐观不乐观其实也是一种精神取向，总体来讲浙江的民营企业在应对经济形势的变化是有经验的。只要民营企业不落伍，机会一定会大过“十一五”。我个人认为有几个问题可能要注意。|!---page split---|
第一，“十二五”可能国家调控经济的手段会更加成熟，生产的成本会更加加重，市场的空间可能会更加收窄，投资的领域应该会有更加多的变化。但有一点，非自然资源的要素会更加看好。我们对“十二五”的展望应该是充满信心的，“十一五”的轨迹让我们有非常好的惯性思维。
我们可能要注意一个词，就是十七届五中全会里面讲到一个很重要的命题，逆周期调控，我希望大家都能够注意这个词。因为“十二五”期间调控手段更加成熟，所谓成熟就是逆周期调控。什么叫逆周期调控呢？就是经济运行到一定拐点的时候，国家采取了逆方向调控的政策，促使经济回归到区间波动这样一个平衡状态。所以我相信不大可能出现2008年这样的大起大落，但是波动是一个主旋律。2007年过热，2008年趋冷，2009年回升了，2010年走平，2011年有可能降温，2012年会爬坡，整个波动的曲线大概是这个情况。所以我们要应对“十二五”出现的这一个小区间波动的经济状态，必须要踩好点，踩点踩好了就是机会，踩不好万劫不复。所以浙商要应对“十二五”，要接轨“十二五”，要接力“十二五”，我觉得重要的一点还是要走远，要在省外、国外占据更多的自然资源和非自然资源。
第二个要升高，一定要在浙江我们的老营筑起一个“精神总部”。有好多人说总部为什么一定要在浙江呢，我在上海也是总部啊，在西部也有总部啊。浙商的精神总部一定要在浙江!这次我们搞的一个民营企业生存状况景气指数是什么？是我们浙江民营企业表达自己意见的一个机制。要通过这个指数来说我们浙江民营企业共同的话。在这里找到我们的力量源泉，找到我们的精神寄托，找到我们互相沟通的话语平台，找到花果山的快乐，精神总部一定要在浙江。福建商人有一个妈祖，走到哪里都把妈祖背到哪里，妈祖就是福建商人的精神总部，我们浙江也要有这样一个精神总部。我们今天欢聚在一起，就是要构筑浙商的精神总部。同时我们要在浙江创立我们标准检测、研发的高地。这个东西是我们辐射省外、走远的一个司令部。这一点非常重要。
第三我们一定要进行人文精神和智慧心的安装。我们企业家要安装两颗心，一颗是人文心，一颗是智慧心。只有装上人文心才能够改变企业形象，才能够改变劳动关系，才能改变企业的生存方式。只有装上智慧心，才能够改变资源的要素，改变产品的形状，改变市场的价值，改变消费者的期望，这样才有可能在“十二五”当中高歌猛进。
董倩：郑局长每次谈到了浙商的这种精神回归的时候总是紧皱着眉头—这是精神总部。但是我发现在过去的几年里面，精神总部好像是您第一个提出来，但是党支部倒是建立起来了，很多企业里面要有书记，所以这个党支部、党建的工作是党要建还是说我要建，建的目的是什么呀？
郑宇民：浙江民营企业搞党建在全国应该是走在前列的。其实我觉得企业不光是一个经济组织，更多的是一个社会组织。作为社会组织我们必须考虑社会的环境，社会的约束和社会的链接。我们搞企业是共产党领导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条件下的市场经济主体，千万不能忘记这个背景。我们要讲两句话：跟共产党走，同时还要按照经济规律走。我们浙商有水准就是因为听共产党的话，按经济规律走。这我觉得才是最重要的。
我前几天到德清去看一个企业，民龙，它的意思就是民营企业之龙，这个企业确实有使命感。他跟我讲他也搞党建，他说我为什么搞党建呢？我这一条民营企业的龙如果没有党建，就没有眼睛。党建可以让我这条民营经济的龙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我觉得这个人不是讲大话，他是讲真话。为什么呢？鲁冠球主席前不久跟我交谈的时候他说，有一年总书记到他的企业里去视察，问他你要什么？要政策要贷款要项目？鲁冠球说我不要，我不要政策也不要项目也不要资金，我要看文件。他要给他一个特殊的看文件的权力，从此以后省委机要室就多了一个省厅单位送文件的部门，就是万向集团，鲁冠球先生现在没有什么特权，他有一个特权，就是看红头文件的特权。看文件可以让自己方向更明晰，我们这样的一个国度，这样一个执政条件，企业家离开党的领导，离开政策你就是盲人骑瞎马。
我到企业去问，企业党建能解决你劳动力成本提高的问题吗？他说不能。能解决你限电拉闸的问题吗？也不能。那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解决企业家团队的境界和格局问题。有党建的企业家队伍是不一样的，境界和格局是决定一个人的奋斗目标、奋斗精神和智慧发挥的程度的。唐僧取经，唐僧有什么能力？但是孙悟空、猪八戒都要跟着他走，为什么？唐僧西天取经有文化有境界有使命，猪八戒没有，三下两下就回高老庄去，所以猪八戒就成不了这个使命，只有跟着有使命的人走，所以唐僧不管怎么样，向西向西，使命观非常强。八仙也是有使命感的，他要化解争议、拯救众生、普渡东海，最后它的使命观就是向东向东，结果也成了。毛主席为什么会成为伟大领袖？长征时期他是有使命的人，他有大格局，他知道北上抗日可能是一条根本的出路，所以他说向北向北，他也成功了。邓小平也是有大格局的人，他觉得改革开放必须要参照香港的经验，向南向南。民营企业转型升级也要有大格局，我们是向上向上向上，我们会集结成一支非常有志向有使命的团队。民营企业不是简单的人，是跟定共产党的人，是有使命的人，是为人民造福的人。
董倩：好，我最后问您一个问题。我从第二届中国民企峰会开始，每一次到这儿我发现，您对于民营企业的热情、感情还有深情是与日俱增，为什么？按说是为官一任走了就走了，为什么你对这样的一个领域始终是充满了感情的？
郑宇民：民营企业了不起，改革开放我们最大的一项成就就是造就了市场主体，而中国的市场主体首先是民营经济的主体，他们了不起。孙中山一百多年前提出来要实现伟大的复兴，由于战乱、由于割据没有实现。毛主席带领共产党夺取了政权以后，探索了好多实现伟大复兴的任务，积累了许许多执政党的经验。邓小平在这个基础上总结了市场经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当中必须要出现一个市场主体。这个市场主体首先在浙江发生，浙江的民营企业成为市场主体的先发者，我们感到非常的荣幸。我们为民营企业的成长作一些微薄的努力，是我们这一生的荣幸
|!---page split---|浙商评说郑宇民
倪捷（绿源集团董事长）：郑局长的这段视频，我是最早转发人之一。郑局长对民企的了解，甚至超过企业家本身。他的讲话，凸显了我们浙江的官员和企业家的所思所想是一致的。
事实上，郑局长的讲话之所以受欢迎，还在于他的文风和言风，一改过去官员讲话“八股文”的形式。此外，他对主持人尖锐问题的回答，也反映出现代官员必须具备的一种能力，因为回答尖锐问题的能力也是一种必需的政治素质。他的讲话，引起了媒体和知识分子的注意，让他们认识到官员的讲话也可以有思想的魅力。因此，这样一个敢于说、敢于摆脱官僚体制、有魅力、有思想火花的官员，对政治体制改革一定有很大的推动作用。同为金华人，我为他自豪，愿为他鼓掌！
周晓光（新光控股集团董事长）：看了网上“郑宇民斗智央视主持人”的视频，有两点感受：一是郑局长的口才非常好，知识渊博，反应敏锐，在官场上是少有的不看稿子讲话的官员；二是他敢于也善于为弱势的民企说话，是少有的大胆维护浙商利益的地方官员。
微博评论
［也买网刘君］浙商这么多年能够保持领先，跟浙江政府对民营企业的重视和开明态度是分不开的。综合来看，浙江民企的发展条件算是最好的了，印象最深的是金融风暴的时候，我们全国8家分公司只有杭州主动提出企业缓缴社保减轻压力。就这样，局长还是不断总结做得不好的地方，其他地方的相关负责人怎么看？
—1月10日 08:29 来自新浪微博
［市场星报胡鑫］说是官员的楷模可能有些过了，但该局长不失为浙江民企的代言人。睿智而不失风范，大度而不失甚微。对于区域经济的增长、民营经济的贡献，调控政策的解读，现代企业的发展，无不如数家珍，信手拈来，值得推荐和学习！
—1月9日 21:59 来自新浪微博
［祥子斯基］这位局长改变了中国官员向来给人的那种不苟言笑的印象，他的幽默拉近了其与人民的距离，他的睿智让我们更加对之敬佩，这样的官员很给力，中国需要更多这样的官员！
—1月8日 23:53 来自新浪微博
［何山围脖］语言如此简洁到位、出口成章，思维如此有序、清醒，记忆精准，堪比美国总统！尽管有些问题的回答有狡辩之意，但瑕不掩瑜！这样的官员还是太少！主持人其实不错，敢问敢讲，做足了功课，没有被局长的气场镇住，还能保持原有的思路，真的不容易了。当然，受身份所限比局长差点。这次对话可做官员培训教材了。
—1月7日 13:07 来自新浪微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