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人给了我莫大的帮助:在本书编写的漫漫光阴中,莉莉还有我们的孩子莉萨(Lisa)及斯蒂芬(Stephen)给予了我无尽的支持,他们表露好奇和关心,而且能够理解我所作的努力。谢谢他们!他们是本书写作的热情参与者和志愿者,每每我感到困惑和无从下笔之时,他们便给了我激发灵感的火花,我不能离开他们。为了本书的写作,我担心是否已对他们做出了过分的要求。如果把我写作本书比做弹奏乐章,那他们就是乐器的共鸣板。
感谢我的合作人史蒂文·明茨(Steven L. Mintz)承担了繁重的编撰任务。我提出的观点、获得的成就以及投资过程中做出的判断都经他之手撷取和编排,最后才得以编节成章。他工作耐心、刻苦、兢兢业业,为人十分友善。感谢鲍勃·多兰(Bob Doran)、麦克法兰(McFarland)以及尼克·桑代克(Nick Thorndike)。他们和我共同管理温莎基金(Windsor Fund)超过16年,而且还一起担任威灵顿管理公司(Wellington Management Company)LLP的经营合伙人。威灵顿管理公司是一家投资咨询公司,现管理高达2 000亿美元的自由资产,又称全权代客投资资金。他们不仅为人诚实正直、见解独到、乐于奉献、幽默风趣,而且成绩斐然,在一同引领威灵顿永无止境的追求,一同为打造一流投资机构勤勉不息的过程中,我们一直是工作中的好伙伴。感谢杰克·博格尔(Jack Bogle)、杰克·布伦南(Jack Brennan)和其他先锋公司(Vanguard)的董事成员。多少年过去了,不管我做得如何,他们都始终不停地给我以鼓励和支持,让我身心愉悦。即使偶尔遇到困难,在这么一个由杰出人士组成的团队中,我也从不会感到信心受到了打击。如果没有这么一个卓越团队的鼎力相助,在我任职期内,温莎取得的任何成就都将是无法实现的。感谢我的继任者恰克·弗里曼(Chuck Freeman),他在我管理温莎的26年中做出了不可估量的贡献。他乐于分享,可以说是智慧和坦诚的典范。他让我们抓住了坦迪(Tandy)、花旗银行、克莱斯勒汽车以及许多其他股票的绝妙投资机会。感谢吉姆·阿弗里尔(Jim Averill)和吉姆·莫迪(Jim Mordy)。他们花费了10年时间对投资诀窍进行不断探索和总结,逐渐找到了属于温莎的典型投资方法,并让华尔街为之侧目。我是一个幸运儿,在我职业生涯的路途上,共有三位杰出的导师助我一臂之力。早在托莱多大学(Toledo)念书的时候,我就学习了金融系主任希德尼·罗宾斯(Sidney Robins)教授任教的两门金融课程。这两门课程让我大开眼界,引发了我的想象,让我看到投资的无穷魅力,并且让我相信兴许我就能够在那方面施展拳脚。此外,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来到美国约克郡的亚瑟 T. 鲍纳斯(Arthur T. Boanas)先生向我提供了走出大学校门的第一份工作,他对我可是呵护备至。他耐心地鼓励我、教导我,并最终把我领进普通股投资的奇妙世界。最后,米勒-安德森-谢尔德公司(Miller, Anderson and Sherred)是一家投资咨询公司,现已归到摩根士丹利集团旗下。米勒是这家公司的创立者之一,同时也是宾州大学任期八年的董事会主席,他给我讲解了许多投资范例,他的风格看似轻描淡写、漫不经心,实则含义隽永、发人深省。他的教诲让我在以后的生活中逐渐成熟起来。我非常幸运,这么多年来总有出色的助手帮我出谋划策。珍妮特·雷格莎(Janet Ragusa)为我笔录资料,她似乎有着一种习以为常的不知疲倦,一丝不苟、力求精确,同时还有着无比的耐心,脸上总流露着无法隐藏的欢笑。摆在她面前的上百封提交给先锋董事会的汇报信件,通过她的加工便能噼里啪啦产生出一连串的初稿,这些稿子就是构成本书将近一半内容的市场流水账部分。多拉·柯诺(Darla Knoll)是我的行政助理,她可是个得力干将,20年来把我的日常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让我事半功倍。在我半退休期间,弗兰·凯莉(Fran Kelly)给了我亲切而温和的照料。在我写作本书的两年时间里,还有三个人我要表示感谢。他们不间断地鼓励我,时不时还要对我慷慨激昂地长篇大论一番。查尔斯 D. 埃利斯(Charlie D. Ellis)为本书写了推荐序,我感到荣幸之至。比尔·希克斯(Bill Hicks)为温莎基金的"降生"不遗余力地努力。吉恩·阿诺德(Gene Arnold)三天两头给我发信息,叫我"要把书继续写下去"。感谢所有这些朋友以及其他许许多多不吝惜智慧和友情的好人。在此,我向你们表示诚挚的感谢。约翰·聂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