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聂夫的成功投资 《约翰·聂夫的成功投资(珍藏版)》 第一部分 走进温莎 第3章



   进入大学以后,我的众多优点逐步显露,我有着决不妥协的好奇心,对数字有着特殊的敏感,能够很好表达自己的想法以及拥有严格的自我约束能力。虽然我的中学荒废了,成绩普普通通,但到了大学里我变成了一飞冲天的云雀。我的成绩极少落到A以下,毕业时我是优等生,获得了最高的荣誉。据我现在分析,我在大学和中学的表现相比之所以有这样的天壤之别,可能是因为我已经变得更加成熟,有了自己的动机,而且所学的课程正好激发了自己的兴趣──尤其是金融和投资教授希德尼·罗宾斯(Sidney Robbins)教的那两门课程。

罗宾斯博士先在纽约的哥伦比亚大学任教,后来才转到托莱多大学。他是基本面分析学派的掌门人本杰明·格雷厄姆(Benjamin Craham)和戴维·多德(David Dodd)的坚定追随者。不过最后,罗宾斯博士又返回了哥伦比亚大学,并在那里结束了他的学术生涯。他对金融教育如此投入,所以写了许多投资方面的书,却很少谈投机。早在20世纪30年代,他曾在几个永久认沽权证──在未来的任何时候以预先规定的价格买进对应股票的权力的证明──上栽了跟头。通常的认沽权证有一个行权期限,但在大萧条前途暗淡的市场背景下,公司不得不对这条定律动手脚以吸引新鲜资金。如由于现在有投资者还拥有当时的那些权证,只要对应的正股还存在,或者说这些权证没有归零撤销,那他仍然可以以60年前定下的行权价买入这只股票,当然也可以以一个反映正股未来价格预期的价格进行出售交易。假如正股公司在经济萧条中幸存下来,那么基本可以肯定这个权证在今天的市场上会有高昂的溢价。虽然罗宾斯马上注意到了这些永久认沽权证的价值,但他并没有在市场上收集所有他能够买到的永久认沽权证,相反,他只是在《巴伦》财经杂志上给出了自己的评论。

我大学的主修科目是工业营销(industrial marketing)。因为我在海军当兵的时候花了不少在教室学习的时间,他们对这些学分表示认可,并允许我随便选修自己感兴趣的课程。对股票的兴趣把我带到了罗宾斯教授的投资课堂。正是在那里我学到了什么是投资的基础面分析:销售额、每股收益、营业利润、现金流量──只要你能列举出来,罗宾斯教授一并为你讲授。他对投资的热情和深刻理解把我吸引到他的讲堂之上。他曾对我说,要想成为专业投资领域的一员,你并不需要非得是名门望族的纨绔子弟。

接下来登堂入室的讲解则更加引人入胜,他上课的方式简直让人无法想象。他的导师是本杰明·格雷厄姆,一位有着传奇投资经历的著名投资大师兼剧作家。作为投资大师,罗宾斯和他的导师并无不同。他用来消遣的兴趣爱好同样包罗万象。在金融课上,讲着讲着话题就开始打岔,最后简直就变成了一派天方夜谭。下课铃响的时候,他讲得兴起的可能正是哈林(Harlem)的阿波罗剧院(Apollo Theatre),让我们的头脑塞满与此有关的各种信息;抑或从探讨现金流量的新视角扯到吉尔伯特(Gilbert)和沙利文(Sullivan,吉尔伯特和沙利文是19世纪的著名歌剧作家)。他眉飞色舞、绘声绘色,他的热情如此热烈,所以其他东西对他而言都是次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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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所有课程都安排在了连续的24个月内,再加上海军服兵役获得的学分,我在两年时间里完成了学士学位的课程。虽然我只修了两门和金融及投资有关的课程──均由罗宾斯博士任教──我还是获得了学校的金融优秀毕业生奖。然而,对于一个想在证券行业谋求职位的雄心勃勃的年轻人来说,托莱多提供的机会少之又少。或许当时我可以选择为奥托莱特电气公司(Electric Autolite)工作,这家公司给克莱斯勒汽车公司生产汽车部件;或许也可以选择较小一些的汽车部件供应商,他们遍布在托莱多的各个地区,说不定我可以同时为六七家这样公司服务。然而,我脑子里记住的只有希德尼·罗宾斯教授的鼓励,此外还沾光了他和华尔街培基公司的关系,所以我决定向东进发,去往纽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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