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华网7月3日，秦皇岛港口煤炭库存885万吨，这比之前6月30日858.5万吨的库存又上升了将近30万吨。这一天，山西省五寨县国新能源煤炭有限公司法人代表褚向东又打了几十个电话，想看看有没有厂家需要煤。结果依然让人失望，尽管有不少厂家和个人表示出了浓厚的兴趣，但最终并没有一个厂家出给确定需要的信息。 秦皇岛港是全国最大的动力煤港口，山西、陕西、内蒙古等地的煤炭都会经此中转，多数发往东南沿海，这也使得秦皇岛港成为了国内煤炭市场的风向标。 “其实已经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了。”褚向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还是能听出些许苦涩。对于褚向东这样的煤炭经销商来说，煤放在堆场需要费用，常驻秦皇岛需要费用，此外还有许多的安全隐患，特别是在这样高温多雨的天气里，煤垛会很容易发生自燃，而这些所有的损失都是由卖家自己承担的，“据我所知，目前秦皇岛港口内大约10%左右的煤垛都已经发生了自燃，这些损失是完全没办法估计的。” 不过目前在秦皇岛像褚向东这样积极寻找着买家的卖家并不太多，更多卖家也选择了观望，他们在等待着煤炭市场的再次复苏，“每天什么都不做，等着吧，看看8月份会怎么样。”一名没有透露姓名的煤炭中间人如是说。 堆积：市场疲软 事实上，从今年4月底开始，沿海煤炭市场的疲软就已经开始初步显现了，最直接的表现就是港口煤在几个月内渐渐多了，但是买煤的却似乎一下子都不见了。6月中旬，秦皇岛港口煤炭库存一度创下了946万吨的历史新高，这对于设计堆存能力只有1018万吨的秦皇岛港来说，无疑面临着一个巨大的挑战，因为当库存超过800万吨时，港口的正常运转就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而这些天一直让褚向东很郁闷的是，去年的这个时候，他们的公司几乎无法休息，每个人都是超负荷的24小时工作，电话响个不停，都是要求买煤发煤的，但是今年，情况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市场行情真的是太差了，现在每天都接不到电话，我都很奇怪，以往找我买煤的人都哪儿去了？”褚向东说，去年是电厂托人找他们，今年是他们托人找电厂，但即使这样，买煤的人依然寥寥无几。 “今年的市场太差了，去年还是零打碎敲地做成了一些生意，这样都挣了不少，今年正式介入开始做煤了，却到现在都没有挣到什么钱。”前述没有透露姓名的中间人也称，2011年的这个时候煤炭市场早就进入了高峰期，买煤发煤得托关系，要不然就搞不到煤，“今年，很多煤矿逮住你就让你买煤，而且价格不高，还可以继续讲价。”他说，自己前段时间就在跑煤矿，后来看行情不好，就转战秦皇岛，找找现货，一吨挣个几毛钱的差价。 内蒙古金吉瑞信息服务部一名王姓经理同样觉得今年的市场状况不是一般的差，他说自己做的是块煤，虽然价格并没有怎么下跌，但厂家要货少，押款严重却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去年很多厂家都是一月一结煤款，今年很多厂家的煤款一年了都还没结呢。”王经理称，现在还在供煤的基本都是老客户，不能停供，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供应。他说自己现在的公司就是靠薄利多销在勉强运转，“我就在积极地找一些现金客户，哪怕一吨少挣点钱，也比钱全部押在那里强。” 褚向东做的是电煤，就是国家重点合同外的市场定价电煤，他总结说2011年是卖方市场，而今年是纯粹的买方市场，“就是不停地降价，还是无人问津。”褚向东有些无奈，他说自己的公司从5月底开始就处于半放假的状态了，“有事情就处理一下，没有事情就大家各干各的。” 这一点从上述没有透露姓名的煤炭中间人的说法中也能得到验证，“我们很多卖家从6月初到现在就算是放假了，什么都不做，反正本来也没有什么人买煤。”这名中间人说，他相信大家应该不会等太久，他相信煤炭市场很快就会复苏的。 不过秦皇岛海运煤炭交易市场资讯部主管、煤炭行业分析师安志远却并不看好煤炭市场的快速复苏，他在接受时代周报记者采访时表示，今年上半年以来，随着国内外经济形势转变及原煤产量增长等诸多因素影响，煤炭行业陆续出现了高库存、价格下跌、销售不畅等一系列不景气现象，而且愈演愈烈。“从目前煤炭企业库存量、产量及下游需求来分析，国内煤产量过剩局面短期很难改变，那么煤价也难有利好支撑。” 其实，在这一个多月中，百无聊赖的并非港口的煤炭卖家，就连秦皇岛港调度中心的工作人员也同样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无事可做。 7月1日，是一个星期天，那天，雾很大，上午11时许，站在调度中心16层高的楼上，能隐约看到空荡荡的港口和缓慢滑动的运煤皮带，远处的若干座小山一样的煤垛在雾中也显得并不那么的真实，“去年这个时候，我们每天忙得几乎都没有时间吃饭。”调度中心一名工作人员称，今年，更多的时间只能上网看新闻了，他说大家如今最关注的就是有关港口和煤炭的新闻，“我们也希望港口能尽快地恢复正常。” 这从当天并没有打开的实时监控的大屏幕中也能看出些许的端倪—如果有货轮装船，或者需要调度货轮去装船，那么调度中心应该能看到实时监控的画面，但当天，显然并没有货轮进港装船。 “今年买煤装船不用再去锚地等待，直接就可以进入港口操作。”金吉瑞的王经理称，去年的这个时候，要想装船最少的等三四天，最多的甚至要等到七八天。而今年，从5月份至今，港口码头大部分时间都是空荡荡的。 颓势：价格暴跌 可以看到的是，煤炭压港带来的最直接的后果就是煤炭价格的持续下跌，根据最新发布的环渤海动力煤价格指数继续刷新单周最大跌幅，秦皇岛5500大卡发热量动力煤价格跌至676元/吨，而之前的6月27日，5500大卡发热量动力煤的价格为685-695元/吨，而2011年同期，据秦皇岛煤炭网周报显示(6月23日-6月29日)，价格为840-850元/吨。 安志远告诉时代周报记者，从4月底开始，煤价指数就开始了连续8周的下跌，“从第六周开始暴跌，到了6月27日，一周跌了27元/吨，创下了自2010年10月13日指数发布以来两个最，即跌幅是单周的最大跌幅，702元/吨的价格也是最低值。” 实际情况可能还要更糟糕一些。前述中间人在网上挂着的煤价在一天内就跌了10元，7月2日，该中间人在网上发布了供求信息，其中提到了5500大卡的动力煤每吨的价格为645元，第二天，他在接受时代周报记者采访时说：“645元/吨的价格早就没了，现在最新的价格是635元/吨。”他说这已经就是不挣钱甚至略亏的价格了。 对于褚向东来说，635元/吨的价格都已经是很高了，他给出的价格是620元/吨，这个价格根本已经是赔本的价格了，“5500的动力煤价格比去年降了300元，去年实际市场成交价基本在900多元。”他说去年一年公司差不多挣了三四千万，而今年就这几个月已经把去年挣的三四千万全部亏进去了，“不是有句话说吗？‘发煤找你，不发等死’这真是我们现在的真实写照。” 根据自己从事煤炭生意几十年的经验，褚向东认为，此次危机对煤炭市场造成的影响需要两年的时间才能逐渐恢复，“现在计划内的煤炭重点合同价是600元/吨，但是我估计市场煤价很快会跌破600元。”他说，他们公司的煤炭包括坑口价、运费、各种税费等费用在内的成本价差不多630元/吨，“这是自2000以来最差的一年，虽然2008年后半年，煤炭的价格也下降得相当厉害，甚至从最高的1200元/吨降到了550元/吨，但是仅仅持续了10个月左右，客观地说，2010年、2011年的市场都还不错，5500的动力煤价格始终在每吨900元左右震荡。”
金吉瑞的王经理也认为，此次煤炭市场的危机是他从事煤炭生意十多年来最严重的一次，甚至超过了2008年后半年的那场危机，也正是那场危机让他下定决心退出电煤市场，开始做块煤，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是正确的，“电煤的价格太不稳定了，通常都会暴涨暴跌，这让人在很多时候很难接受，所以我就果断放弃了。” 王经理称，现在煤炭利润太薄了，他说去年发热量6000大卡以上的好煤最少都在800多元/吨，但今年也就700多元/吨，“从去年年底就不太好了，主要也是大环境不好，不少煤矿在整顿，还有被关停的。” 他说，去年自己公司的利润在20%，“今年有10%就不错了。”他说其实他们不发愁煤的销量，就是欠账欠得他有些心惊胆战，“利润本来就很薄了，再这么欠下去，本钱都要赔进去了。” 褚向东则说，虽然他们和不少电厂都有供货合同，但电厂兑现不了，他们也没有办法，“现在的电厂基本都有二十八九天的库存，就是买了也放不进去。”不过即使这样，电厂也在伺机压价，也在期待在最低点购买一些自己需要的煤。 这一点前述没有透露姓名的煤炭中间人也认同，“现在电厂来购煤就和抢一样，你说给他每吨下浮20元，他还想每吨再下浮五六十元。”该中间人说，所以现在秦皇岛的很多卖家自发形成了价格联盟，大家的价格始终默契地保持着一致，“你愿意买就买，不愿意买就拉倒，反正你到处问的价格基本都差不多。”他说，他们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这么做，恐怕大家都会死。” 秦皇岛海运煤炭交易市场研究发展部的刘经理表示，目前的煤炭市场确实存在很大的问题，那就是整体需求下降得比较厉害，“不过重点合同煤还是有很大的优势。正因为电厂库存较多，所以会有单方面无法履行合同的事情发生。”他说，其实大家都有个心理预期，那就是觉得还可以等，等着价格继续下降。 中投顾问能源行业研究员宋智晨接受时代周报记者采访时指出，之所以会出现价格暴跌的局面，主要还是一方面煤炭企业产能过剩，储量剧增，这才使得煤炭价格暴跌，另一方面就是企业煤炭需求不旺，这也是造成今年煤炭市场惨淡景象的重要原因。“去年受经济复苏影响，电煤需求量大幅增加，所以煤炭价格才会逐步上升，整个市场一片向好。” 煤炭行业专家李学刚分析认为，部分主要煤炭生产企业在本报告期内对其销售的市场动力煤先后采取的大幅度降价措施，是导致各港口规格品在所有监测港口的交易价格全面深幅下挫的主要原因。 特别是在当前超强的“买方市场”背景下，部分具有代表性的主要煤炭生产企业本次超出市场预期的、具有震撼性的降价措施，增加了市场对后期动力煤供求和价格走势的担忧，进一步加重了环渤海地区动力煤市场的悲观情绪，不仅促使卖方的恐慌性抛售增加，也使得买方的观望情绪升温，期望见到更低的市场动力煤价格。 宋智晨说，煤炭挤压不仅在港口存在，各大电厂和钢铁厂也同时存在，除了稍微降低下游企业的采购成本外，不会产生实质性利好消息。“电厂单方面反悔煤炭供销合同主要是由于电力需求减小和煤炭价格下降同时发生，电厂无法消化更多的电煤。从目前形势来看，煤炭价格短时期内很难企稳回升，持续周期会延长。” 运输：备受冲击 此次秦皇岛港煤炭市场的危机波及到的并非只有煤炭卖家，船舶运输公司受到的冲击也相当的大。根据时代周报的记者拿到一份预到及锚地船舶一览表，截至6月30日，计划或者已经停靠秦皇岛港的100余艘货轮中，除去十几艘尚未到港的，仅有19艘货轮办理了货运手续，那意味着剩下的大部分船只都处于停靠等货的状态。 秦皇岛港调度中心的工作人员告诉时代周报的记者，很多船已经停了不少时间了，就是没有货可运，所以不少船主就索性将船停在秦皇岛，船上只留一两个人看船，“这样还能亏得少一些。”记者注意到，在所有的货轮中有一艘配载3万吨的“北航5”的货轮，从4月8日凌晨1时40分停靠后，就一直没有挪过窝；而另一艘配载6万吨，名为“北方吉顺”的货轮4月13日停靠后，也没有再运过货。 该工作人员说，此次的危机对于船舶运输的冲击确实很大，据他所知，有家有三艘货轮的公司，就因为亏损的实在太严重，公司倒闭了，船被变卖，老板也不知去向。 秦皇岛煤炭交易网上的公开信息显示，5月份以来，下游煤炭消费企业派船运煤的积极性不高，沿海运输企业遭遇了尴尬，环渤海港口锚地装煤船舶数量下滑明显。在秦皇岛港一般正常锚地船舶数量都会在100艘以上。 6月份以来，该港锚地船舶数量仅两天突破百艘，甚至出现过一天办完手续不足5艘的情况，其他煤炭发运港口的来港船舶状况也一样不乐观，港口煤炭发运量直接受其影响，港口生产数据显示：4月份沿海内贸煤炭的发运量同比下降2.2%，而作为最大煤炭中转港的秦皇岛港，5月份同比下降9.5%，降速较4月继续扩大，沿海煤炭需求在加剧萎缩。 运费的持续下探也是煤炭海运市场面临的一个严重的危机。海运据秦皇岛煤炭网海运费数据显示，6月27日，秦皇岛港1.5万-2万吨船型至上海、张家港航向的煤炭海运费报价周环比均出现2元/吨的上涨，分别报收为32元/吨及34元/吨，同船型至广州港的煤炭海运费也结束下跌态势，继续维持在60元/吨的水平。 环渤海港口2万-3万吨船型运价也止跌企稳，该船型至上海和张家港航向的煤炭海运费报价继续维持28元/吨和30元/吨的水平，同船型至广州航线煤炭海运费报价为55元/吨。而3万吨以上船型运价继续下探，以3万-4万吨船型为例，上海和广州航向的煤炭海运费报价周环比分别继续下降1元/吨和2元/吨，报收于26元/吨和52元/吨的水平，跌幅收窄，同船型至张家港航线煤炭运价继续保持28元/吨的水平。 秦皇岛海运煤炭市场监测的海上煤炭运价也显示，6月26日，秦皇岛至上海航线4-5万吨船舶的煤炭平均运价为25.1元/吨，比6月19日下降了0.3元/吨；秦皇岛至广州航线5万-6万吨船舶的煤炭平均运价为33.4元/吨，比6月19日下降了0.5元/吨；秦皇岛至张家港航线2万-3万吨船舶的煤炭平均运价为28.8元/吨，比6月19日回升了0.1元/吨。本期，沿海地区不同船型在各个航线上的煤炭运价延续下跌态势，降幅继续收窄，2万吨左右船型运价止跌企稳，3月下旬以来首次出现了上涨“苗头”。 虽然官方给出的数据中，煤炭海运费的波动并不是太明显，但时代周报记者了解到的情况却没有如此乐观。 “对于航运，我只想说，熬不住了。”江苏东方华远海运有限公司陈虎告诉时代周报记者，这几个月的价格都很低，而且还没货拉，他说自己公司有8100吨、8500吨、11500吨和41600吨四艘船，目前只有11500吨的在跑，其他的都停着，“月月亏损，实在受不了了。” 浙江中一海运有限公司副总经理周黎给时代周报算了一笔账，“我们公司现有船舶18条，停航有14条，现在还在营运的4条，差不多每条船的亏损在200万元左右。” 周黎说，拿26500吨位的船来说，目前从渤海湾跑到江浙一带，不开票的价格是20元/吨，这意味着来回的运输资金只有106万。“我们是民营公司，大部分的资金都来自于民间融资，所以利息就是每个月每条船最大的支出，这差不多每条船是100万/月，此外每条船油费100万元/月，加上其他的诸如工人工资、保养费、港口使用费、管理费、三超论证费、业务招待费等费用差不多下来100万，除去运费的106万，实际上一条船亏194万左右。” 亏损显然并不是一家两家的事情，浙江另一家私人航运公司，27800吨的船舶海运费报价为26元/吨，女船主还特地强调，这个价格还可以谈，只要不是亏本基本就可以做，“一天一个价，跌起来很厉害，这几年的行情都不太好，但是今年的行情比去年还要糟糕，很多船都停了。” 这名女船主坚持不能亏本跑船，她说如今大部分时候，货主喊的价格都太低，所以他们宁可不跑，她告诉时代周报记者，停一天的费用差不多是1.5万-2万元左右，不过跑下来不划算的话，还不如停在那里，“停着比亏本跑要亏得少一些。”按照这个数字，停靠一个月下来五六十万元的费用其实也并不是一笔小费用。 陈虎和这名女船主的观点相同，他也认为，现在的行情就是这样，跑也是亏本，不跑也是亏，停了还少亏点。“现在的状况就是没有货装，你也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除非一直合作的单位。” 业内认识分析称，当前沿海煤炭运价的连续下跌，航运市场处于“亏损”运营状态，很多企业都在靠过去积累的盈利来维持，严重挫伤船公司揽货积极性，大量船舶抛锚停航，为了缓解目前的尴尬处境，一些规模稍大的沿海航运企业，甚至开始加速报废处理老旧船舶。 采访中，记者了解到，不仅是海运，公路运输的状况也并不好，45岁的陈师傅是从内蒙古拉煤的，他不停抱怨，现在一点钱都挣不到不说，很多的时候还在亏钱，“正常的运费是30元/吨，低于这个价格都不挣钱，但是现在确实连这个价格都没有了。” 陈师傅说，再这样下去就没法干了，他们现在跑长途运输的基本都是两口子，不敢雇司机，费用太高，“我们的车都是贷款，亏也不能停，要不然贷款怎么还，还要生活。”说这话的时候，陈师傅的脸上很严肃，他说自己现在就希望市场早一点好转。 7月2日，交通运输部部长李盛霖到河北秦皇岛港专题调研煤炭在港口积压问题并召开座谈会，与此同时，秦皇岛港股份有限公司也召开了公司半年度的总结大会。根据秦皇岛股份有限公司提供的相关资料，在此次大会上，与会领导不仅分析了煤炭库存居高的原因——受到国家宏观经济放缓、南方水电和进口煤显著增加等因素影响，煤炭市场需求持续不旺，致使秦皇岛港到港煤炭船舶不多，港口作业不饱满，煤炭场存一度走高，港口装卸生产遇到了较大困难。 会议同时也提出了解决措施，比如深入货源腹地和南方电厂，及时协调沟通铁路、船公司及收发货单位，争取适销煤种调进和船舶运力，保证煤炭及时接卸和中转顺畅；比如充分发挥合署办公、联合调度的效率优势，实现信息共享，促进矿、路、港、航、电各企业密切协作、无缝衔接，通过推进精细化管理，采取重载交接班、提前堆垛取料、在锚地进行水尺公估等有效措施，努力压缩辅助作业时间，全方位提升港口装卸作业效率。 针对场存较高和夏季气温高、雨量大的实际，重点加强堆场管理，通过每周分析专用场地生产运行情况、预留安全通道等措施，最大限度地提高煤炭堆存能力，为煤炭运输生产正常有序进行提供有效保障。 褚向东如今有几十万的煤堆放在港口堆场，他现在每天除了打打电话，跑跑可能需要煤的厂家，最重要的就是去堆场看看那些像小山一样堆放着的煤。因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些堆得像小山一样的煤才可以全部销售完。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煤炭生意他依然会继续做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