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质量不仅只取决于经济基础,更主要的是取决于生活观念 这些人中的很大一部分都受过高等教育,有很体面的工作,十分有诱惑力的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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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级在上升、工资在上升、业绩在上升,可是升到一定的程度你会发现你遇到瓶颈了。你该何去何从?华夏基金上海分公司原总经理董黎明,复旦大学数学博士,于2001年进入华夏基金,是中国开放基金业最早的一批研究人员,具有丰富的理论知识和实践经验。他在2011年毅然离开基金业,回到老家山东诸城种地1000亩,以蔬菜为主。在牡丹江种地500亩,以大米为主。 51岁的娜尔森曾是某跨国集团的CEO,年薪以6位数来计算。2005年,娜尔森毅然辞去了CEO的工作。娜尔森坦白地说,过去她每年花费在自己身上的食物、衣服、书、交通等日常开 销至少要10万美元。可是现在,她的生活不再需要任何开销了,志愿者服务代替了之前 忙碌的工作。 早在20世纪之初,芬兰政府就开始给市民提供“自留地”服务。人们可以购买或租用一小块地,用以种植瓜果蔬菜。事实证明,这项一百年前的举措极具眼光,预见了城里人在享受日益发达的科技文明生活之时,将对耕种这一人类古老的生存方式越发向往。 在欧洲人看来,无论家里有多大的豪宅,不时到外面住住小帐篷也是一件愉快的事情。都市集中化使生活空间狭小又嘈杂。同时,由于汽车的普及,使得户外活动成为举手之劳,都市里的人向着自然环境出发,跑去野地,搭起帐篷——这就是露营。 运动休闲城市是未来城市发展的主旋律 “健康、快乐、环保、可持续”的新“活法”,开始被城市新兴生活形态族群所推崇。 “不消费主义者” 并不是完全不进行消费,而是尽量少的消费。放弃原来看来绚烂浮华的生活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精神收获。他们可以完全摆脱为了金钱去上班而牺牲爱好和自由的日子,他们大都不工作,从而有了更多的时间去参加公益活动。对他们来说,比起给大财团打工,或者得到什么名利上的光环,他们更愿意把宝贵的时间献给自己关心的家庭、朋友和社区生活。 “减长”(de-growth) 它并不是要求个体牺牲幸福“增长”的机会和社会“发展”的可能,而是强调一种适度消费、适度设计、适度发展的新“增长逻辑”,淡化对硬度、速度、频次的崇拜,平衡对硬体建筑和基本设施的投资,将社会资源转移到真正具有公共性的艺术、音乐、家庭、文化、社区、人伦的项目上,使人可以像人一样的生活。 人的物欲高涨在现在的社会高压下可能是被迫的,这是短暂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