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文学哪个版本好 我想知道俺是怎么来地?(文学版本)



我想知道俺是怎么来地?(文学版本)

作者:戴欣明

上:俺喝多了

又是秋冬交季。昨天,我喝多了一些。

因为是老友聚会,有时是不由得你不喝。那里有东北人的豪爽,也有北京人的哥们意气。

“你不喝!你跟我‘装’,啊!那我先喝了。怎么样,你就喝这么一点,怎样,戴大  大哥。”

乍整,那俺也得“整”啊。还好,我是“酒精杀场”过来的人。搞定我还不是很容易。有时,我看我喝的不行了,就说:“兄弟,我不行了,肚子已经被你搞大了,俺要去打胎。”时常,那比我还要醉得深的人回说:“我  陪  您  去,医院的院  长是俺  哥们!”

再好的宴席也是要散的。我就说:“不早了,大家还是早点休息吧。”

从“凤凰楼”出来朋友们准备各奔各地。其中一个新朋友,用两手恭着拳并晃晃悠悠地说到:“戴大哥,我是认了您这个大哥了。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事叫小弟一下,俺马上飞到你面前报道。”

“好,你还是飞到你老婆那先吧。有事我一定会叫你。”我叫人搀扶着他并说着。

由于我的车就停在一千多米外——我公司的楼下。所以,无论大家怎样想送我的情况下,我还是决定走回去自己拿车。吃的、喝的那么多,走走好一些。

我目送着大家安全地走了,我就独自一个人向我的公司走去。这时,正好走过一个汽车站。没有多少人在等车。突然,看到这辆大公共汽车行驶过来,里好像没有几个人。不知怎么的,当车开门后,我抬脚就上了这辆“公汽”,也没有管它驶向那里。好在我兜里还有两块硬币。

车好大,发动机是在后面的那种。这实际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巴士。我晃晃悠悠地找了个靠向路边窗户的位子坐下。我开惯了小车,不知有多少年没有做过公共汽车了。有需要的时候也是打个“的”算数。现在坐在窗边感觉特别新鲜。非常像那种旅游团乘坐的大巴士。看人都在下面,也可以看到小车的车顶。好舒服!

汽车向前开着,过了一站居然就剩下了我一个乘客。空旷的有些孤独,我甚至有了种驾驶它的愿望。当然,只是想而已。这不是因为我没有该“项目”的“本本”,更主要的是司机是不会给我驾驶的。我“狂人”说梦了一下。

夜色依然璀璨着。一会走过流光异彩;一会又走过树木参天。不知道为什么,我在深圳还能坐到“一个人”的巴士,奇了。但是,应该讲还是很惬意。我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表,快十一点了。哦,可能是最后的一班车车。

中:“原”来如此

窗外,灯黄黄的。这到像是我在大学时的那些马路边上路灯的灯光(那时习惯把城市的路叫马路,现在想起来——好土)。我猛然想起来,我在读大学时,时不时一个人也会找个环路汽车坐坐。那可是我自己想坐的,是计划过的。不像今天,不知怎么回事。

我读本科是在长春市。一个树木掩盖的城市。我读书的学校就在自由大路边上。北面是“老虎公园”。据说当时日本人建成它后已是亚洲最大的公园。

我爱思索。这已经成了我的习惯。有的时候我是否在思考,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就像我在听粤语广播时,如果这时有个人问我,广播员是用普通话还是粤语播音的?我得想一下,“哦,粤语。”这就是习惯。而不是说我要听粤语广播。

我的思索还需要有所提示才能打开思路。要不还有一种方法就是看电影。在大学时想看电视非常难,因为那是1986年。另一方面,我的家又不在长春市。我思索着就上了环路汽车。记得当时很方便乘车,车站就在“老虎公园”大门口。通常,我看这几天课程不算紧张,就选个晚上坐环路。吃完晚餐才6点不到。但是,在东北,临近冬季的天已经很黑了。

窗外,似乎还有点小小的雪花。有时下点雨会更好。这时我的思路会进入到另一个境界。在这个境界了是无拘无束的。你可以乱想、胡想,甚至还可以瞎想。就像你看“意识流”电影。(注:一个电影的派别,不是主流。现在不会一个电影都以这样的形式演完全部。)在电影中,你一会看到一个人在解剖尸体;马上你又会看到一个小孩在读书;突然你又会看到草原;一会有个人在超市买面包。那是一个人的思想的流动。现在你很少能在公共场合看到这类电影。当时我看这类电影时,也是长春电影制片厂放的内部电影。绝对的原装进口,用解说的形式来让大家听懂“原音”。从来没有公开放过,当然也不会公开放映,那些主要用来观摩学习的。因为,这些片子有时还狠毒。并且,解药还不多。

我还能清晰地记起那场观摩电影票的来历:那是一个电影导演的女儿送给我的。她非常的漂亮,也非常的可爱。她站在不太冷的寒风里等着我的到来。因为那时没有手机,电话也不容易打。只能通过她的一个同学转告我。

“有人叫你哦!”她神秘地说。“她下午一点在长影电影院门口等你。”

我急匆匆吃完中饭,坐上公共汽车。那时总是感觉车开的很慢,再加上还要转乘轻轨才能到达(满洲时建设的,现在还有意保留了一条。)。我的心也在焦急着。可不像我现在,我恨不得巴士一直开下去,并且要不紧不慢地,还要是我一个人。

长影电影院门口。看到她在风中站着,我在还有百米的距离时加快了脚步。她看到我来了,身体不由得动了一下,向前走了两步。我知道那是她高兴的样子。

“你来了我真高兴。”她喃喃地说。

风依旧吹着,跌落的树叶随风飘摆着。一片落叶落到她的脸上,这让她显得很不好意思。我伸手把叶子拿了下来。这一刻,我看到她的脸在叶子的映衬下是那样的青春,皮肤像高档白细瓷器一样的细腻,透明。

深秋中的你撩动着我的心扉,搏动着我的幻觉。秋风即使太冷,秋景还是漂亮。你更加美丽动人!你填满了我的梦想。

秋风中好似爱情要成熟!

那年她17岁,刚上大学一年级,……。

下:换个角度

有的时候我很困惑,以至于我会问我自己:“我是怎么来的,又向什么地方去那?!”

她在那里?我又为什么在这里!

在大学时,我会用坐“环路车”的方式来解我忧,扩展我思。我的思路就像环路一样,一圈过后,我的思想缝隙愈合了。

坐上车后,我会有种和一个世界在行进一样。那时的环路是电车,车非常大还长。就是有两个大大的鞭子,两节车厢那种。行驶起来声音非常的小。下雪时你都能听到车轮压挤雪地的声响。

这些年,我在商海上摸爬滚打,形成了自己的一系列管理思想。解决问题的效力“比较”足。也为自己解忧找到了一些有效的方法。以至于我还有个“危机管理专家”的称呼。收拾“摊子”的事我做了很多。很多人来找我,我就会说,你找我就对了。因为我叫戴欣明,名曰“戴来欣欣向荣的明天!”你看我多会“整”。

 我想知道俺是怎么来地?(文学版本)

通常,我们的管理者认“死理”。我以前也有认“死理”的时候。所以,有时也很忧郁。作为一个管理者,如果老是认“死理”,很多情况下他们很难搞好。那其实是自尊心在作怪。

人无完人。我读清华研究生的一位老师刘广灵说过,你要敢于说我这些或哪些不懂,你不可能什么都懂。我知道他正在做国际论文。是啊,他是有哪个能力。广灵现在已是我的老师加兄弟了,谁让我们那么投机那。

经常有学生以及企业界人士问我怎样很好地解决问题?我说换个角度。就这么简单!那是。难就难在你并不知道换到哪个角度。这才是区别。

这个角度是多少度;是上还是下;是左还是右;开多大个口;用何种工具进入。这都需要我们思考。

在实际中有些人可以通过训练来解决你的“换个角度”思考的问题;有的人你怎么培养都是不可能的。而有的人会因此受到启发,干他(她)应该干的事,也因此找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

这也同风中的“她”一样,其实也是一种注定!我们最后都找到适合自己的生存方式。还有可能是跨越时空的……

管理之外可以做什么事可以让你换个角度思考那?什么都可以做,除非你像电影明星一样,谁都认识你。去哪都会带来“骚动”。不然,在有时间的情况下,通常是抽时间,那都去。比如:逛逛超市,买个菜。你会发现你平时在管理上看不到的地方,如果你是做服务产业的更是如此;接受一下各种各样的“服务”,虽然,你可能并不需要;看一些同你本行没有关系的书籍,那里会有意想不到的启发;看看电影,看看电视。也可以像我这样坐坐汽车(巴士),别老是做在你那小壳子里。你看我坐的大巴多好,你可以瞎想,还可以遐想。如果你对你的他(她)还有一些思念,你还会恋想一下。

……

“到了,终点站了,下车吧!”巴士司机友善地叫着我。

哦,是到了。我下了车,还不知是那里。是啊,我飘渺的思绪也要休息了。

下车后,发现外面已经有点冷,寂静夜幕里还有微微的凉风。这又让我想起了长影电影院门口的“她”。似乎我心中那火一般的太阳还不愿意落山。

我看了一下站牌——梅林。呀!离我家还有7公里远的地方。

怎么办!

还是打个“的”吧。

……

戴欣明原创于深圳市

可在网上查询:

一个人的巴士——戴欣明谈管理思路(管理版本)

一个人——我好想坐巴士(房地产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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