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偶然进入作家池莉的微博,感受到一种微散文式的感觉,于是即兴写下“从池莉微散文式微博忆作家池莉”的标题说几句关于印象中的池莉。 我已经约11年没有与池莉联系了,池莉可能早忘记我是谁了,但是这并不重要。在我的印象中与池莉的最后一次见面大约面对面说话有几分钟,那是2002年4月在武汉长江日报大厦举行的“2002曾卓追思会”上。曾卓先生是我的老朋友和文学上的良师益友之一,曾卓先生生前曾与原湖北省文联主席骆文先生、长江文艺出版社著名评论家国泰先生、市书协秘书长炳绍先生等一起推荐我成为市级作协和省级作协会员,2001年2月我曾在武汉市文联一位驻会官员陪同下一起在曾卓家中为曾卓做过生前最长的一次多达3个多小时的录音采访并专门在多个频道展播过我与曾卓的对话,那是一段中国文学史上关于曾卓与胡风牛汉等为代表的“七月派”绝无仅有的独家文学史料;不幸的是,以《老水手的歌》《悬崖边的树》《我遥望》等名诗闻名于世的一代文坛巨匠曾卓2002年4月因病离开了这个世界;受当地市文联和市作协邀请,我前往武汉长江日报大厦参加了 “2002曾卓追思会”。 在“2002曾卓追思会”上,好像有来自湖北省和武汉市的大小官员以及各界人士千余人参加,而我看见身为中年作家的武汉市文联主席池莉竟然与碧野、沙蕻等老作家一起动情的流泪……池莉说因为曾卓先生的推荐她才顺利发表作品加入作协直到后来把写作作为专业与职业。活动进行大约3个小时在“追思会人群”逐渐散去时,我好像遇到碧野、沙蕻、赵国泰、樊星、邓一光、董宏猷、马竹、华姿、王新民……等不少曾经相识的文坛人士给我打招呼,我转身一看池莉好像也在吕值友、方镇国率领的文联一圈人中间,我上去和池莉握手并简要自我介绍说“我是…记者兼《××××××》节目责任编辑…,也是个文学爱好者,为曾卓老师做过录音专访,曾卓老师曾是我加入市作协的推荐人”,池莉礼节性的说“哦…”,我询问池莉说“池老师,我曾经遵照曾卓老师的建议在去年寄给您了一本诗集同时还请作协的×××老师转交给您一册,不知道是否收到?欢迎池老师指正”,不过池莉当时却表示没有收到我专门寄给她的书。 因为池莉在曾卓追思会上发言时的泪水给笔者留下了一定的记忆,所以当一看到池莉的文字时笔者还能想起池莉在公众场合流泪的那一幕。

2013年1月26日在线即兴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