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华网摘 要:在开放的全球经济中,来自于区域的优势重新受到人们的重视。对这一优势以往理论界更多地从成本优势角度进行解释。本文试图运用竞争优势理论来分析集聚效应,并在此基础上分析影响中小企业集群竞争力的决定因素,最后就如何培育企业集群竞争力提出相关建议。 关键词:中小企业;集群;竞争优势;决定因素
在世界经济全球化的今天,以比较优势理论为基石的传统国际贸易理论无法解释区域因素为一个国家或地区的产业所带来的国际贸易竞争优势。按照H - O 理论的要素价格均等化定理,当生产要素的国际流动越来越频繁时,不同区域之间的产品贸易会导致要素价格的均等化。按照这一观点推论,全球化势必侵蚀国家或地区所具有的比较优势,地区优势将会在国际贸易中逐渐丧失,区位替代的可能性变得越来越大。但一个引人注目的现象是,生产活动的全球化并没有使企业的生产经营活动在空间分布上趋于均衡,区域发展呈现高度不均衡的状态,区域内主体之间的贸易与非贸易相互依赖超越了地方自然禀赋而成为决定区域产业活力的关键( Krugman ,1991) 。在全球市场上具有竞争优势的产业,往往具有明显的区域特征。例如,意大利的阿雷作和瓦伦依两城集中了珠宝公司,而毛纺织业集中分布在比拉和普拉托;德国的索根林和日本的刃物集中了刀具制造公司;日本的横滨集中了摩托车和乐器公司;瑞士的三大制药公司总部都集中在巴塞尔;丹麦的风车产业集中在海尔宁。
集群对企业及其产品竞争优势特有的好处,不再是传统的基于成本的自然禀赋等外生因素,而是区域内因集聚、竞争、合作、创新、“干中学”等动态因素而产生的内生因素优于其他区域的内生因素。这些内生因素的作用比外生因素往往更为重要,一个缺乏外生优势的地区,有可能通过发展内生优势而获取国际竞争优势,而且内生优势往往更加持久。因为内生优势往往具有自我繁殖机制,而外生优势不能内生地演进。因此,对区域因素的探讨,必将丰富国际贸易理论关于竞争优势的论点,从而对认识和指导现实的贸易行为更有意义。 一、中小企业集聚与国际竞争优势的获得 企业集群是指相同的企业高度集中于某个特定地区的一种企业成长现象。第一个研究企业集群现象的经济学家是马歇尔。他把规模经济分为两类:第一类是产业的外部规模经济,这和产业的地区性集中有很大的关系,他认为企业集聚是因为外部规模经济所致;第二类是单个企业的内部规模经济。马歇尔认为,企业内部的规模一般比较容易被人们所认识,而了解企业外部的规模经济同样十分重要,当企业集中在某一特定地区时,会出现熟练劳工的市场和先进的配套企业,或产生专门化的服务性行业,以及改进交通和其他基础设施,而且企业规模扩大会引起知识量的增加和技术信息的传播。因此,以后的经济学家(克鲁格曼,1991) 就把劳动市场共享、专业性配套行业的创造和技术外溢解释为马歇尔企业集群理论的三个关键因素。 区域经济学及产业经济学认为,产业集聚是创新因素的集聚和竞争动力的放大。以波特为代表的战略管理学派于1990 年提出了著名的国家竞争优势理论,对产业群的研究和应用作出了很大贡献。波特认为,产业在地理上的集聚,能够对产业的竞争优势产生广泛而积极的影响。从世界市场的竞争来看,那些具有国际竞争优势的产品,其产业内的企业往往是群聚在一起而不是分散的。集聚为什么有助于产生竞争优势? 波特指出,群聚能够提高生产率,能够提供持续不断的改革动力,能够促进新企业的诞生。1．中小企业集群能够提高企业的生产效率和在国际市场上的应变能力
在企业集群内部,大量专业化企业集聚在一地,使区域实现了规模生产。相应地,企业集群也创造了一个较大的市场需求空间,对分工更细、专业化更强的产品和服务的潜在需求量也相应增加。同时,随着技术发展和需求变化,后福特制生产方式的盛行,工艺过程日益高度专业化,这不仅为专业化生产商提供了很大的生存机会,而且还使它们实现了规模生产,两者形成良性循环,不断提高企业集群的整体生产效率。
由于地理邻近与相互信任,有关产品、技术、竞争等市场信息可以在集群内企业间迅速集中和传播,且成本很低。市场信息的迅速反馈与传递是小企业发挥其灵活机制优势的前提,市场信息可以帮助企业洞察市场环境的变化,捕捉有利的市场机会,以便及时调整产品结构,避免或降低因市场变动造成的损失。对于多品种、小批量、临时急需的订货,集群内可以用最快的方式通知各协作生产企业备料加工。由于集群企业间已经建立一定的协作基础,不必讨价还价和签订加工协议。面对瞬息万变的国际市场,这一快捷反应能力,具有竞争上的独特优势。
2．中小企业集群能够给企业带来竞争压力
集群中同类企业同居一地,同行业相互比较,有了价格、质量和产品差异化程度评价标尺,给企业带来了竞争压力。绩效好的企业能够从中获得成功的荣誉,而绩效差的或者平庸的企业会因此而感受到压力,集群内激励和压力并存。竞争不仅仅通过降低生产成本来维持或扩大市场份额,而且还表现在产品的质量和差异化方面。一方面,已经形成产品差别化的企业具有较大的市场竞争优势,可以拥有较大的市场额;另一方面,具有较大市场占有率的企业,可以利用自己的规模经济实力,通过研究开发、购买专利、广告宣传和售后服务等进一步扩大产品差异化,形成市场占有率和差异化之间的良性循环。集群内的企业通过内在竞争压力,获得了单个企业难以拥有的基于质量的产品差异化优势和比产业集中度更高的利润集中度。波特也提出过,具有国际竞争优势的产业是在国内一些特定区域内集聚的企业相互竞争的基础上培育出来的,而不能只寄希望于一两个“国家冠军”。应当指出的是,企业集群面临的一个重要问题就是如何在竞争和协作之间取得平衡。竞争能使企业提高效率,改进产品质量和创新,但过度竞争又往往导致经营条件恶化并阻碍学习和创新。因此,一定程度的协作对于鼓励企业的学习和创新是相当重要的。“协作有两个主要方面,它既体现在企业对一些地方机构提供的共用服务的共享,如教育、培训、研究与开发等,还体现在企业对竞争规则的遵守和企业间高度的相互信任”(Lorenz11992) 。协作需要面对面的交流和信任,从而必然要求企业在地理上集聚。
3．中小企业集群能够提高集群内企业的创新能力在对创新系统的研究中,网络分析是一种重要的方法,运用社会学中有关社会环境的概念和方法,可以研究互相关联的不同主体在创新活动中的相互作用。社会环境指的是一种氛围,是一个“群”的概念,它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创新性的;另一类是非创新性的,也就是一般的社会环境。革新社会环境有两个共同的特征:一是协作;另一是学习。参与者之间的协作能产生特殊的外部性,由于这些外部性的存在,参与者能形成网络,从而可以利用共同创造的资源。而且,社会环境与单个企业相比,学习和信息处理能力更强。在社会环境内部,信息的流动和认知的形成是通过成员的内部流动和紧密的创新合作来实现的,集体学习代替了企业内部学习。因此,社会环境比单个企业更有助于创新。按照上面两个特征可以对社会环境进行分类(见图1) 。
从图中可以看出,在协作环境较差且学习能力较弱的产业集聚中,区内企业主要是传统的本地市场导向型工匠式企业;在协作环境较差而学习能力较高的产业集聚区,区内企业通常以大企业为主,它们拥有许多高度专业化的配套企业,但这些企业彼此之间还没有自己的网络联系。在协作环境较好的产业集聚情况下,根据政府干预以及企业的学习能力这两个变量,可以把企业集群分成四类:第一类是由低学习能力企业组成的无政府干预的较低技术创新潜力的地方生产系统,如瑞典的格诺斯鸠( Gnosjo) 。第二类是由低学习能力企业组成的存在相当程度政府干预的地方生产系统,较强的公共参与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企业学习能力低下之不足,因而集群有一定的技术创新潜力,如意大利的艾米尼亚- 罗马格纳。第三类是由高学习能力企业组成的无政府干预的地方生产系统,但它仍然具有良好的技术创新潜力,如挪威的杰仑(J aeren) 。这类集群之所以比第二类拥有较高的创新潜力,是因为高学习能力的中小企业之间实现了紧密的横向协作,这类协作对促进技术创新具有重要意义。第四类是由高学习能力的企业组成的有政府干预的高水平创新能力的地方生产系统。这种创新能力是由高学习能力的企业横向协作与政府干预共同作用的结果,如德国的巴登- 符腾堡。图1 表明,创新环境的培育需要加强企业间的学习和协作,同时也需要对其进行一定的干预,如系统地协助企业跟上技术进步的步伐,提高企业集体学习的能力,也可通过政府干预在企业与政府和私营机构间建立网络,扩大企业的协作范围。 4．通过统一促销、规范品质标准、认同专项技术和推广共同商标来谋取差异化优势企业通过集聚来集中加强广告宣传的力度,利用群体效应,可以形成“区位品牌”。通过“区位品牌”效应,一方面使每个企业都受益,消除经济外部性,改变单个企业广告费用过大,而不愿积极参与和投入的状况;另一方面, “区位品牌”比单个企业品牌更形象、直接,是众多企业品牌精华的浓缩和提炼,具有更广泛、持续的品牌效应。相对于企业集群,单个企业的生命周期相对较短,品牌效应难以持续,而集群企业遵循优胜劣汰的竞争规则,只要技术或自然条件等外部因素没有导致集群衰退或转产,区位品牌效应就能较长期持续下去。
而且,中小企业集群的集体谈判能力也较单个小企业为强,也更容易获得政府产业政策的优惠。巴基斯坦Sialkot 的外科手术器械集群在遭到美国食品与药物管理局( FDA) 提出的不符合国际认可质量标准的“进口预警”后,巴基斯坦外科手术器械制造商协会(SIMA) 的集体行动是扭转危机的重要因素。首先,SIMA 在一个月内组织当地生产商代表团到华盛顿直接与FDA 进行交涉;其次,SIMA 游说政府提供资金和技术支持。通过SIMA 的努力,巴基斯坦政府与美国当局协商为集群提供帮助,建立一个FDA 认可的质量保证咨询公司,培训当地200 家企业;同时,SIMA 为整个集群引进质量顾问,使集群内大多数企业获得了专利技术。可见,集群的中介机构可以大大降低企业的交易费用,并在必要时提供一种单个企业无能为力、具有外部性的服务。 二、影响中小企业集群竞争力的决定因素 许多国家的政策制定者往往把“第三意大利”视为理想模式,并把它作为评判其他中小企业集群成功与否的基准。他们认为,这些地区成功的原因在于:产业集中导致的垂直分工和弹性专业化对大批量生产的替代,共同的目标和社会文化有助于集群内建立信任和合作关系,而中介机构是集群内企业与政府对话的工具。然而,一些集群发展良好而许多集群停滞不前的原因不能简单地仅与标准模式作比较。实际上,一系列相互作用因素会阻碍或促进集群的绩效:某些因素存在于集群企业内部,而另一些因素则存在于集群所在的经济和社会环境;一些因素通过政府的调控直接介入,而另一些因素则通过市场渠道才能更有效地发挥作用。目前对集群竞争力的研究主要侧重于企业间的决定因素(即意大利模式成功的主要原因) ,而忽略了企业内部的微观和企业外部的宏观因素。因此,为了解释不同集群间的经济绩效差异,需要一个整体的框架来描述这一系列的因素(见图2) 。 １．国家层面的决定因素 国家层面的决定因素分为一般调控和特别调控。一般调控涉及所有企业的经营环境,包括一国宏观经济的稳定性以及管制和政策框架两个方面。一般认为,稳定的宏观经济环境如低通胀率、低预算赤字、合理的利率和汇率等可以使集群获益。实际上,宏观经济的稳定性还能够激励储蓄,并引导储蓄转化为投资。另外,有效的管制环境应该有利于市场机制发挥作用,如减少进口管制和削减关税。 宏观环境本身不能解决中小企业面临的大多数问题,因此还必须进行直接面向中小企业的特别调控,特别调控包括金融支持和非金融支持两个方面。中小企业面临的最突出问题是资金缺乏,资金瓶颈约束了中小企业的投资能力。实施金融支持计划的困难及其对中小企业的有限影响使集群的支持机构把注意力转向以非金融服务作为支持中小企业的替代方法。提供非金融服务的原因在于大企业可以在内部获得整套服务,而小企业由于规模制约难以自行提供。非金融服务包括: (1) 与改进生产和提供创新能力相联系的服务,如产品设计、质量标准和设备维护咨询;提供技术信息;共同租用昂贵的大型设备;原材料检测以及企业主和员工的培训。(2) 与发展市场活动相联系的服务,例如营销培训、商业联络和统一对外促销。非金融服务可以由公共服务中心或商业渠道提供,尽管他们提供的服务的性质和作用在不同国家和行业有所不同,但其中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它们的目的都是为了克服中小企业所面临的制约因素。
2．集群层面的决定因素集群层面的决定因素是指企业间的决定因素,也是意大利中小企业集群获得成功所强调的因素。这种方法的出发点认为,小企业的问题不是规模而是孤立和分散,企业的地理集中可以产生外部经济和导致联合行动。外部经济是集群的非预期收益(unplanned gains) ,它是企业地理接近而产生的无意识影响,如劳动力集中,技术决窍扩散以及销售资源共享;联合行动导致的合作是集群的预期收益(planned gains) ,稳定的合作关系有助于中小企业克服生产、组织和营销功能的结构性约束。合作的方式有以下几种: (1) 横向合作。横向合作表示处于生产链上相同或相似阶段的企业间的合作,如企业共享昂贵的技术和以较低的成本购买原材料。(2) 后向合作。后向合作包括最终生产者与其投入品供应商和分包商之间的正式和非正式合作,如最终生产者通过技术转让和培训提高分包商生产的零部件质量标准。(3) 前向合作。前向合作包括购买者和生产者之间彼此分享市场信息和机会的合作。
集体效率是指企业从地理集聚中获得外部经济和联合行动的收益。应当指出的是,集体效率并不否认集群内的竞争,它更强调的是如果中小企业不实行集聚会失去收益。集群有利于社会和人力资源流动,而且诀窍、技术和资本积累有利于企业形成自己的利益基础。集聚能够产生集体效率,但是并非只要实行集聚就会产生集体效率。通过产业集聚获得集体效率,还要有区域文化、企业文化及制度等方面的支持。具体而言,集体效率的获得还需要另外两个因素: (1) 信任。集群内企业之间有一套竞争规则,这些规则是由地方文化形成的,是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的。由于相信预期的未来协作收益将高于违背竞争规则所得到的好处,因此企业之间彼此信任。但是,某些企业还是可能存在机会主义行为。为了赢得竞争优势,违背传统或不履行某些约定俗成的义务。不过,它们也会受到限制,它们的行为有可能导致失去商业机会、名誉、信息及其他帮助。(2) 与外部的联系。发展中国家面临着国际产品、技术、信息和资金国际流动不畅的威胁,中小企业集群是否融入全球和地方价值链会影响其持续发展:与国外市场联系紧密的集群容易实现技术升级,国际采购商是中小企业获得技术转移和学习效应的来源;而囿于国内市场的集群依赖价格竞争容易导致恶性竞争,采取这种策略的企业从长远来看可能会招致失败,因为它们对人力投资很少,而且压低工资也可能产生内部冲突。 3．企业层面的决定因素集群绩效是由集群内各个企业的绩效组成的。目前有关集群的研究很少关注企业层面的因素。企业层面分析的出发点就是,集群的动态竞争力依赖企业学习和技术升级的持续过程。学习行为需要企业具有技能,即企业获得技术发展这种内生过程所需要的知识、技术和能力。技能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提高劳动生产效率的生产能力,如质量控制和生产设计管理;另一种是改进现有技术或发明新技术的创新能力。技术能力的获得需要有意识的长期努力、以消化、吸收现有技术使之适应当地的条件。具有很强技术能力的企业可以形成学习型网络,企业之间的合作可以促进渐进式创新的技术信息流动,如集群内企业的R&D 合作。
三、集群竞争优势的培育
1．国家层面在全球化和本地化趋势并存的世界经济中,完善中小企业集群国际化经营的支持体系是很多国家政府为增强区域竞争优势而选择的一种重要的弹性政策措施。集群政策的基本理念应立足于市场:政策的作用在于促进或补充民间部门的功能,而不是替代民间部门;政策目标在于提高民间部门解决协调问题和克服其他市场缺陷的能力。这种立足市场的政策不仅包括社会先行资本和社会规则供给水平的完善,而且更重要的是促进中小企业拓展市场的能力。
中央政府应该担当起企业集群宏观管理者的角色,在技术创新、融资担保、土地管理与城市规划、开拓国际市场、培养行业专门人才等方面制定专门的企业集群支持政策。地方政府对企业集群的扶持,应贯彻看得见的原则,即扶持那些处于萌芽状态的集群,而不是从头开始人为地创造集群。对于已经形成的成熟型企业集群,政府支持政策的重点是帮助其实现升级改造,使企业集群具备持续的增长潜力。我国加入WTO 以后,政府应大力推进中小企业群拓展国际市场的能力,为中小企业扩大国际营销渠道。政府可以举办各种出口展览活动,为促销活动提供资助或减免税优惠。在反倾销方面,政府、集群行业协会、企业应相互合作,积极应诉,如去年温州打火机集群针对欧盟的反倾销指控,在外经贸部门的协助下积极应诉,取得了比较积极的进展。在国际合作上,应加强我国企业集群和意大利等发达国家同类企业集群间的合作,以学习它们先进的技术和管理经验。在组织建设上,应大力促进企业、企业与机构之间信赖与合作关系的建立,以及集群内部龙头企业的形成,外部经济只是企业集群获取竞争优势的一个方面,合作与集体行动是应付危机实现集群持续成长的更为重要的组织措施。 2．集群层面促进中小企业的集聚意味着刺激经济行为主体之间的合作与竞争,从而通过以下途径来获得区域竞争优势: (1) 促进大企业内部垂直分离和小企业之间达成转包协议。(2) 加强自助机构的建设。自助机构是企业协作的标志,可以提供诸如研究与开发、市场营销、游说、劳资谈判、论坛等服务。自助机构可以大大降低企业间的交易费用,并在必要时提供单个企业无能为力、具有外部性的服务。企业在建立和完善自助机构的同时,提出对自助机构的各种要求,通过多次谈判、多次博弈形成高效率的制度,加强企业间的相互了解和交流。(3) 中介机构如产业技术服务中心,可以促进企业创新,提高企业的技术能力;金融部门不仅可以促进新企业的诞生和现有企业的发展,而且可以支持本地企业与大学进行科研合作。
3．企业层面对于集群内企业而言,面对集群竞争的新形态,单个企业并非无所作为。在企业层面上,中小企业应着力增强技术能力以提升集群的技术活力与竞争能力。具体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1) 进行人力资本投资,以提高员工的技能,利用税收减免计划鼓励员工进行培训; (2) 提高自身的创新和生产能力; (3) 增强自己的学习能力,减少制约创新的因素; (4) 促进R &D 密集型的服务,多生产高附加值产品,实施高端市场战略。
主要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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