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华网系列专题：2008中国营销
天高任鸟飞，海阔阔凭鱼跃，小池养不了大鱼，小盆栽不了大树。
在济宁画像已经从1998年秋到现在20080103已经9年多了，自我感觉已经摸索出了成熟的路子，包括成熟的技术和成熟的销售方法。在2007年底，我想去济南看看，看收入能否有所突破？在这之前，我曾经去曲阜画过一次，并写了一篇《做生意的一点体会》在爱华网发表过，网址：http://www.aihuau.com/2005/8052.shtml。后来贴在新浪论坛上，还被新浪评为精华帖子。有不少人看过文章后，主动和我打电话或是网络联系。其中一武汉画像的说，我们这里画像的都看过你写的那篇文章，不错。其实我2年前已经去济南画像一次，但没有成功。但我一直有一种直觉：济南人多，收入肯定要比济宁更多。但我经过这次2008年元旦的实践，却没有成功，收入没有想象的好，反而比济宁差。我百思不得其解，在济南的最后一天，突然感觉好象是不是没有说普通话的原因？这个原因也很牵强，因为我到济南后，听他们说话的口音和济宁的很接近，所以没说普通话，直到最后一天，临回济宁的晚上，才说普通话，生意确实也变好了，但把原因归结到没说普通话上，自我感觉确实有点牵强。
到济南后，第一件事是先住，住车站出站口，一晚15元，后来回来时才发现，车站附近有很多10元的店。因为没有货比三家，多花了5元住宿的钱。
天亮后，首先选择作画地点。在旅店里看看了地图，又问了一下值班人员，加上在济宁听说过大明湖有人画像，于是决定去大明湖。坐11路公交，很快到了大明湖，还太早，吃饭后，在大明湖门口才知道，得花30元买了门票才让进，只好在大明湖附近的路边的公交站牌附近画，和在济宁一样，还是采取免费赠送的方法吸引客户，送了几张，并没有引来生意，再看看大明湖门口，已经有卖气球和捏面人的了，转了一圈，没敢靠近，怕有城管的，因为卖气球的看样子很警觉，只是用手拿着一大把气球在靠近大明湖门口的大路边卖，初来咋到，所以不敢轻举妄动，一旦城管拿走我的马扎或画板就麻烦了，人生地不熟，重新买都摸不着地方，再说身上已经没有几块钱了。后来终于在大明湖门口，靠近捏面人的老头附近摆开了画摊，我虽然热情吆喝过路的人免费赠送画像，但仍没有人肯坐下来画画。突然，城管的来了，卖气球的仓惶逃窜，我也赶紧跑了，不时回头，看看城管的追过来了吗？幸好，没有过来抢我的东西。还是回到原来的站牌附近，但没有再敢坐下来摆摊。
这时太阳也出来的，不知什么时候也转过方向来了，我一出济南站就迷失了方向。没办法，只好再找地方，我向西穿过马路，沿局门口街向南走，街口有个“水族市场”，很无奈的进去看了看，这个市场真大呀，比济宁的花鸟鱼虫市场真是大多了，光水族产品的大约就是济宁的30倍吧。
看完水族市场，水族箱里种悠闲的水草和游鱼及各种不知名的动植物，也感染不了我，心情照样沉重，出门沿街向南走，眼睛一直左右寻找地方，看有几个人在河边接水，我过去一看，原来是有一个很大的出水口往河里哗哗的放水，河里水很清，有水草。这个我没想到，济南的水会这么清。有不少市民在此接水洗衣服和用塑料桶接水拉走，我看着其中一个约50岁的男人估计他也看到我了，上前问道：“这水是好水吗？”奇怪，他不吱声，正失望，没想到他却历声训斥我：“你这个同志，怎么不讲礼貌，应该有个称呼，比如说：‘同志，这水是好水吗？’谁知道你问得谁？”老人的几句话弄得我很难堪，羞得我一句话也没说，谁让自己没礼貌呢？心想：称呼确实重要。记得看过一个电视片，介绍如何呼救，当时电视解说词就说，呼救时要向特定的人呼救，比如：“大姐，救命呀！”这样以来可以增加被叫人的责任感，有可能获救，如果不这样称呼，光喊救命啊！一大群人有可能谁也不管，因为每个人都没有责任，一旦指定呼救人，被叫的人就会被赋予一种责任，从而提高被救的可能性。虽然挨了训，心里不高兴，但理智的想想，还是要感谢这位50多岁的老同志，给自己上了一课，谁让自己整天在家待着，在家不礼貌，家人和朋友还有老乡都惯着自己。真是不经打击难成人呀！
没有找到画画的地方，不光挣不着钱，还挨了训，心情低落了许多，一路向南走，还怕万一碰到以前认识的济南的公司的客户，多尴尬呀！象个要饭的似的，借用《水手》的歌词，就是“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这时，提着画板和马扎的手确实累了，只好坐下来歇歇。歇了一会，还是只好无奈的沿着局门口街继续向南走。走到了一个公园，后来看清了，是五龙潭公园，公园门口贴着防骗十条顺口溜。公园门口的桥头有做小生意摆地摊的，我在桥头靠着别人的小地摊，摆开了画像摊。但一上午过去了，很无奈，没有人画，只是免费画了几张。还意外的看到一个人在河里游泳，后来听说当天最低已经零下8度，真是佩服哟。
大约快到下午1点了，没生意，只好换地方，向南走，计划去泉城广场，没想到走到下一个桥桥头，全是摆地摊的，人如潮涌，心想，就在这里画了。找了个地方，摆开了画像摊，坐下后，看了看后面是山东省文物总店。补充一点，刚才在五龙潭公园桥头没人画，换个地方到了文物总店，人就多了，这好比人在一个地方工作没有什么起色，换个岗位就行了，人事业没有起色，或许因为位置不行，比如老是在人下，就像我2007年春天在树荫下的葫芦无法长大一样，不是人的能力不行，而是位置不行，光有能力，没有位置也不行。找到了好地方，我还是采取在济宁的老办法，免费赠送画像。心想在省城济南，人流量这么大，有钱的人肯定很多，先是按早就盘算好的价格要价，大张50元，小张20元，免费画了几张，没有引来生意。没有生意，是不是要价太贵了？我心里犯嘀咕，后来采取济宁的要价，大张20元，小张10元，可还是不灵，没办法，盟生了回家的想法，想把今天早晨买的2号凌晨1点的回济宁的车票给退了，再买今天夜里的车票回济宁，可到了天黑，只画了一张5元的，一张2元的。没办法，这点钱，也许不够退票费，来的时候也没带钱，也许是艺高人胆大的原因，来济南之前心想，在济南一天还不画个一二百元，不用带多钱，可一天下来，实际收入只有7元。早晨已经和济南的朋友打好了招呼，十几年没见面的朋友还没见面呢，怎能走呢？自己这十几年来，一直原地踏步，而济南的朋友见多识广，和他见见面，也许能让给我指点一下将来的路子，也不枉来这一趟。天快黑了，便坐公交车找朋友，下车后，估计到了朋友的楼下，在一公用电话处打电话花了2毛钱，我靠，早晨在济南火车站门口同样是给朋友打电话不到1分钟却花了2元钱，真黑！我不敢和他们争论，不然会吃亏的，切记！切记！除非你确实比他还黑，网上不少这样的吃亏的例子，就不多说了。朋友说让我打的去XX大酒店，请我吃饭，我一听傻了眼，身上根本没有几块钱，无法打的，我便说，我就在你楼下，你下来就找到我了。幸好朋友改变了主意，决定打车来找我，让我等他，我说就在山财门口等吧。。没办法，只有这样了，心里一阵过意不去。。
过了一会，朋友到，打车来接我，车上还有一朋友，我坐上车，朋友打算去一好点的酒店接风，转了一圈，也没有什么合适的，最后又转回来，在山财对面选定一家灯火通明的牛肉火锅店。里面人很多，付款时我只是虚伪的客气了一下，说：“我付吧”。我虽然没有钱，但客气一下还是应该的，人家也犯不着替你买单。好象记得有一次我请朋友朋友吃饭，本来该我买单，付钱时，没想到朋友说了句：“我买单吧！”，明知是客气话，但心里听着舒服。这让我想起，别人请我吃饭，付钱时，我就没客气一下，现在想想，对方心里一定不好受。朋友付完钱，我问了一下，我们3个人一共花了115元。吃过饭已经晚了估计晚上9点了吧，公交也快没有了吧，再说退票费还不知够不够？万一退不了票，连住宿费也不够了，重要的是我还没有和朋友细聊，走了太可惜了，我说要走，朋友不让走，我就顺水推舟，打算在朋友处住下，细聊一下。明天再走。
朋友是球迷，回家后，上网看比赛结果，我睡觉了，没再打扰，因为昨晚朋友喝到今天凌晨4点，我怎么再好意思影响他休息？
朋友这十几年没见，学会了喝酒抽烟，也学会了保健。第2天，朋友起床后第一件事是喝杯蜂蜜水，说是对喝酒对胃造成的破坏进行的修复，这两天喝酒了，所以喝杯蜂蜜水，我笑着说，你是一边搞环保，一边搞破坏！
吃完饭，朋友决定带我去约他的朋友办点事，我下午再去画像，坐朋友的车办完事，已经是下午2点半多了，坐在车上发现济宁的“两条腿®裤行”在济南开了不少分店，估计整个济南有10家店吧，“两条腿”裤行在济宁却只有3个店。看来“两条腿®裤行”从济宁进军济南做得很成功。朋友把我放在泉城广场，他们就走了。整个泉城广场上臭哄哄的，我一看，原来是刚刚在所有草坪上施了一层土杂肥，真不知广场管理员是怎么想的，偏在元旦人多的时候施肥，没办法，臭味确实受不了，还是回到昨天的山东省文物总店门口画吧。
画到天黑，只画了一张10元的，加上另一人画了2张给了20元的，再加上免费给邻摊做小生意的画了4张，人家主动给我2元＋2元＋1元＝5元。第一张给邻摊画的，给钱我没要，但后来，人家给钱，半推半就要了，没办法，没钱，只好要了。顾不了那么多了。古训说：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温饱还顾不上，更谈不上什么礼节了。前几天从《济宁日报》上看到一则消息，说是一个人为了随礼，去从偷窃，结果被抓，还是古人说得对，没钱，怎么有礼节？“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故事不会普遍发生。夜里8点21，开始坐公交回朋友的住处，快8点41到山东财经学院，简称“山财”，朋友就在山财附近住，在附近花3元吃了饭，挺实惠，一碗豆芽＋白菜，借用脑白金的广告语，“花一样钱，补五样”，的套路，也忽悠一下自己，我是“花一样钱，吃两样菜”。吃完后，见在同屋一块吃饭的一男一女2个学生，正要吃完饭要走，我说送给他们一张，男生说给钱，我说就3元吧，给女生画完后，我又让男生的画，说给1元就行，结果又画了一张。画完后，山财附近有不少摆地摊的，我也摆了一会画像摊，没有生意，到快到9点45了，回家吧，我早晨出门时说，约好晚上10点回家的，回家太晚，朋友担心，没想到，一进门，朋友的家人夸奖说：“你真准时呀！”心里高兴。
今天一共画了39元。夜里，朋友躺在床上，问我战果如何，没好意思说39元，想了想，就说：“收入40元，一张10元，一张20元，还有几张送给邻摊做小买卖的，人家主动给了几块钱。真是想不到收入会这么低？”朋友说：“可能是天太冷的原因，送给人家算是投石问路。”我说：“不对，不是投石问路，引来人围观才是目的。天太冷也不是原因，因为人很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挣不到钱？”
第2天，也就是2008年1月1日，天亮了，朋友起床后先喝一杯蜂蜜水，以保护胃，看来朋友的保健意思增强了，再想想大街上有不少卖虫草和海参的专卖店，看来济南人的保健意思增强了，我在2年前来济南时，这些店还没有留下印象。直到现在，这些店在济宁还没有出现，心里盘算着，在济宁开家海参专卖店也许能发财。做生意就是“早一步海阔天空，晚一步处处受挤”。这是早上骑自行车过马路时体会到的，一群人在等红灯变绿，如果自己排在前面，提前绿灯一秒，立即向前冲，前面没有人，当然想骑多快就骑多快了，如果跟在众人后面，处处就要受到周围骑车人的制约，因为前后左右都有人哟。朋友有事，我吃过饭，独自出门画像，说晚上不回来了，直接回济宁。朋友说，等到春天了，再来画。我说：“等以后再说吧。”因为我不认为是天气冷的原因。但我还是不死心。我还想去济南进行第3次探索。
坐车直接到了昨天画像的地方，也就是山东省文物总店，这个地方在泉城路西首和共青团路交界的地方，人流如潮涌，和济宁春节时人流差不多，按理说生意应该不错。于是坐下招呼过往行人画像。先免费赠送，是我一贯的做法，也是最为有效的方法。送了几张，并没有引来人画，围观的人也不少，画完后，也没有人主动给钱，这在济宁不同，在济宁，即使免费赠送，人家画完，还是有不少人给钱。在济南，只有最后临回来之前，在火车站附近送的主动给钱了，人与人不一样呀。
在省文物总店门口，半天也没有画像的，昨天就已经发现省文物总店内有画展，没来及看，今天过去看看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思维决定行动，于是去文物总店内看看画展，画展在4楼，负责看画的工作人员正在交接班，我当场送给了她一张画像，并趁机和她聊了聊，得知她收入才1000多元，再加提成，这位画家的画一幅卖几万元，如果能卖完这几十幅画，就能完成一年的任务了。这个负责看护画展的工作人员，建议我去英雄山文化市场去看看，那里有很多画家，看看人家是怎么做的，也许能对自己有点启发，找到自己的出路。我画完就下楼了，路过3楼，2楼，1楼有商店，好奇，进去看看吧。惊呆了！一个小盘子，或是手镯，玉石等标价几千元，几万元，几十万元。象牙筷子10双2400元，一对还是一个翠鐲卖7－8万，记不清了。一把旧纸扇，卖2400多元。1楼大部分是画和家俱，最贵的一幅画卖115万，最便宜的也要2000－3000元，上万，几万，几十万元的画比比皆是。老式的官帽椅，也要3万4千元。算是开了眼。第一次见到了一些只能在书上见到画家的原画，比如叶浅予、齐白石、韩美林等。。
出门后，坐车到英雄山文化市场，画店还真不少，开始看了一家批发没装裱字画的商店，后来进文化市场看了看，主要是书店和古玩。没有发现我要找的画油画的店，市场内有不少卖核桃的，还有核桃夹子挺新颖，第一次见。印象最深的是听一卖山核桃小贩报怨说，这两个核桃刚才那个人给40元，到不傻。我感到好奇，一问，这两个核桃竟要价200元一对。真是不可思议，小贩前面还摆了一本鉴赏核桃的书，我随手翻了翻，确实有些核桃贵得不可思议。囊中羞涩，肚子叫唤，正好有卖烤地瓜的，心里盘算一下钱包里少得可怜的钱，没舍得买烤地瓜，决定还是去超市看看吧，也许实惠些。正好附近有易初莲花体育场路超市，拿拿什么都贵，连促销的商品也买不起了，也许是一脸的疲惫，连门口免费送一小杯品尝果汁促销员，我眼巴巴的靠近了2次也不理我，心想能混一杯果汁喝也好呀。最后只给儿子买了一包500克的果丹皮，花4.5元，确实便宜，但不能管饱，又不是给我买的。每次下班到家，儿子最喜欢翻我的包了，有时很彻底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的，具体也不好说了，想起我小时候也很喜欢翻我爸爸的包，最高兴的是经常能发现1、2分钱或是5分钱的硬币。心里可高兴了。现在又轮到儿子翻我的包了。我总是下班时给儿子买牛奶，有时买点好吃的，或许带来其他惊喜。回想起儿子翻包时的专注劲，我觉得他是认真的，下班回家，我如果没买东西，就告诉他：“爸爸只买了一袋牛奶！”，但儿子还上来翻包，我也阻止不了，但当儿子连我包内的一张废纸也扔到地板时，才算完事。有时我准备带到公司废电池回收箱的电池忘记了扔到回收箱，又带回家，儿子也会象发现宝贝一样，我只好解释说：“是爸爸带到公司扔的废电池，快放回去”。这次回家，总不能让儿子翻到最后，啥也没发现感兴趣的东西吧。儿子翻包一个特点，就是包里的全部东西统统扔到地上，不管是馒头，牛奶。后来回家后，儿子把包里的最后一个纸片也扔干净，却只翻到了一包果丹皮。
从地下超市上来，最佳选择还是得买烤地瓜充饥，1元钱买了一小块，2元1斤，和济宁一样钱。天还没黑，去火车站有点早，地瓜很热，边吃边走，正好英雄山文化市场路北还有个文化市场，手拿地瓜，进去看了看，几乎全是国画和玉器、红木、古玩等，市场内全是隔开的一个一个小门面。没有画油画的和画像的。看完又顺便看了看画廊，画廊和其他商场的混在一起，几家画廊主要卖无框画，或许无框画是现在装饰的热点？
逛完画廊，天已经黑了，坐公交车去火车站，本打算直接到火车站，结果在火车站的前一站，发现有很多人摆地摊，就在车门要关时，临时决定下车，反正是夜里1点的火车，时间还早，下车后摆开了画像摊，1个多小时没人来画，肚子实在饿了，去西边找吃的，在路过山东省图书大厦东邻人防商场门口时，正好有个摆地摊的，看到我的画板上样品画不错，决定画一张，成交价6元。花了2元买了个夹饼，回到原来的地方继续画，到约8点半，又收入5元＋25元，见好就收摊吧。这期间还听到一个摆地摊的高声读短信，内容是：请回答下列物品与女人的相同点和不同点？ 1.自行车 2.热水瓶 3.电冰箱。答案：1.自行车和女人的相同点：都可以让人骑上。不同点：自行车是先打气后骑上，女人是先骑上后打气。2.热水瓶和女人的相同点：都可以灌水。不同点：热水瓶是先拔出塞子后灌水；女人是先塞住塞子再灌水。3.电冰箱和女人的相同点：都可以放肉进去。不同点是电冰箱放进去的肉是软的，拿出来是硬的；女人放进去的肉是硬的，拿出来是软的。此短信与主题无关，夹进荤，本文也算个汉堡包了。步行到火车站，中间少问了一次路，多饶了一点冤枉路，还是古训“迷路一次，不如问路十次”说得好呀，不听老人言，吃亏真的在眼前。
在火车站，却发生了《一根鞋带让我赚了21元》的故事。故事的发生是这样的，我去厕所，看到一民工样的人，鞋带开了，弄得挺湿，出于好心，我对他说：“老师，你的鞋带开了。”他系好了鞋带，看了看了放在我身边的画，说画得不错，就走了。一会儿，我也出门去候车室了，刚到门口，就听见有人喊我，我一看，不是刚才那个鞋带开了的民工吗？他指着一群约十几个学生样的人说，他们也是画画的。我一看高兴了，免费给学生们画像，前提是学生们提供画纸。很多学生都画了，估计因为是免费，并且我和学生都是画画的，所以车站管理人员也没过问。画着画着，有人开玩笑说，凡是看画像的人，每人收费10元。我抬头一年，是车站管理人员。我笑着回了一句“你来收费吧！”还是继续画。不知什么时候，周围围观人的少了，等车的人都走了。我正给学生画着，有一男人带小孩人问多少元一张，我说你拿张纸钱就可以，谁便给，还有人问多少钱一张，我说送给你一张，我给他画了2张，一正一侧，快要画完，有人问，多少钱一张，我说20元一张，画完后，这个学生样的男生坐下来画了一张，感觉他很酷，头发盖住一边的脸和眼。画完了，又送一张侧面，给20元。这时，那个带小孩的30多岁的男人又来了，他说他儿子非得要画一张，并且在我画像时，他俩来了好几趟，坐下来刚画了一只眼，广播就通知剪票进站，小孩爸爸说不画了，我说：“十分钟画完，反正提前半小时剪票。你儿子这么喜欢，还是画吧，免得遗憾。”大约用8分钟就画完了，画完后，他爸爸给了1元。我看了一眼小孩，可以感觉到小孩是非常高兴的，小孩跟着他爸爸走了。我也很高兴，送人玫瑰，手有余香，说得还真有道理，看小孩满意的笑容，心里比挣了钱还高兴。一会儿，我整理了一下纸，再回头看剪票口，已经没有人了。一会就听到，XX次火车就要开车了的广播，心想，小孩和他爸爸已经上车了吧。通过画这一张小男孩，我想，人的兴趣也许是天生的，想画的人见到画像的总想画，不想画像的人，你就是免费给他画，他也不愿意画。我在济宁画像时，经常也遇到过这种情况，有的小孩非得看我画像或是要我给他画像，大人怎么也拉不走；有的大人拉着小孩看我画像可是给小孩画，但小孩就是不看或不肯坐下来让我画。我一看表，已经夜里12点了，真快，从我不到9点坐下来开始画，已经足足画了3个小时没停点。学生们大部分已经睡着了。我接了点水，喝了一会，就和没睡的学生们再见，去侯车了。再看看刚才我提醒系鞋带的民工已经靠着墙跟睡得正香了。后来我想，能挣这21元钱，也许仅仅是因为民工的那一根鞋带。
到了火车上，有两个约20岁的女孩，看到我的样品画，想要画像，问多少钱一张，我说，你随便给吧，我们有缘在一块坐火车，就不提钱了。这时我前面大约1米有位女士正笑眯眯的看着我和这两个女孩交谈，好象以前认识我似的，或许她也感兴趣吧。画了2张，每人给了5元。。高兴。。。
想象和实际总是有差距，本来预计这次去济南能成功，可却不成功，倒底为什么呢？绝不是技术不行，绝不是市场不行，因为我还我，到济南后我的技术还是一样，也不是地点不行，我已经找到人如潮涌的好地方，所以我不明白，但我还会继续思考这个问题，继续实践和探索问题的根源。成在大节，败在细节。既然大节没问题，肯定有某些细节我没有注意到。
为什么在济宁成功的事，到济南同样时间地点却不能成功呢？至今还不明白。
我还会继续探索和思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