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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走出赢利困扰的视频产业突然间面临生死抉择，两万多名视频从业者的职业选择受到严峻考验。
危机来自于2007年12月29日国家广播电影电视总局与信息产业部联合发布的《互联网视听节目服务管理规定》(以下简称《规定》)。根据这一《规定》，1月31日起，互联网视听节目服务的企业，必须具备法人资格，为国有独资或国有控股单位。 为此，有关“国内视频网站是否将全部变身国企”等问题的大讨论在业内瞬间爆发。 业内认为，如果严格执行此规定，对视频行业的打击将是灾难性的。而即使能够按要求完成公司结构调整，也会为公司的再次融资和上市带来更严重的影响。文 张世福 张敏
《规定》 尚未走出赢利困扰的视频产业突然间面临生死抉择，两万多名视频从业者的职业选择受到严峻考验。 危机来自于2007年12月29日国家广播电影电视总局与信息产业部联合发布的《互联网视听节目服务管理规定》(以下简称《规定》)。根据这一《规定》，1月31日起，互联网视听节目服务的企业，必须具备法人资格，为国有独资或国有控股单位。 为此，有关“国内视频网站是否将全部变身国企”等问题的大讨论在业内瞬间爆发。 业内认为，如果严格执行此规定，对视频行业的打击将是灾难性的。而即使能够按要求完成公司结构调整，也会为公司的再次融资和上市带来更严重的影响。 甚至更有业内人士预言：“2008年，视频网站的死期到了。”目前，在网上从事互联网视听服务的大多是由国内外风险投资介入的民营公司，这其中包括所有知名的门户网站、搜索引擎和各种视频分享网站，比如土豆网、优酷网、我乐网等等，它们似乎都没有达到“国资控股”的要求。 据悉，《规定》中所指的互联网视听节目服务，是指制作、编辑、集成并通过互联网向公众提供视、音频节目，以及为他人提供上载传播视听节目服务的活动。按照《规定》要求，提供视听服务的国内网站要么在今年1月31日前迅速找到国资买家接手，要么关闭。 资料显示，目前网上从事互联网视听服务的大多是由国内外风险投资介入的民营公司。而如果依此规定，那么这些网站将面临严峻挑战，而这些网站之前主要由国内外风险投资所推动，据不完全统计，从2003年至今，中国视频网站领域的风险投资已共有2亿美元。 另据不完全统计，目前市场有大大小小的视频网站400-500家，近2万多名网络视频从业者受到影响。 土豆网CEO王微对记者表示：“对于规定中的相关标准，土豆网将根据要求，积极寻求解决办法。” 而其他多家视频网站相关部门人员接受记者采访时非常谨慎地称，“目前不方便说，我们在等管理细则出台”。 国家广播电影电视总局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工作人员在接受采访时透露，目前总局内部正在制订一份日程表，计划择日在总局网站首页以“广电总局答有关媒体问”的类似方式，回答关于《规定》的相关问题。具体操作部门将由社会管理司负责。 反应 由两部委联合发布的《规定》究竟是仅针对2008年1月31日后成立的企业，还是同时涉及已有的视频网站等问题，在国家广播电影电视总局尚未做出解释前还不得而知。但这份《规定》出台后的影响力已经得到显现。 记者在采访过程中了解到，目前各视频网站仍未有明确的解决办法，处理《规定》中成为“国有独资或国有控股单位”问题。而奔波与守望成为国内从事视频网站公司的两大关键词。 “至少短时间内，投资人会采取观望态度”，德丰杰创始合伙人陆景锴最近频频在与相关企业的重要核心成员接触，并且会同律师一起商讨合理合法的解决方案。之前，德丰杰在中国先后投资了PPlive、酷6、悠视三家视频网站。 陆景锴说：“我们当初严格评估过政策风险，但仍然没有预料到主管部门会用这种方式监管。” 目前，视频网站的经营者们正忙做着两件事：一件是与投资方和法律人士密切磋商对策，一件是与广电总局和信产部等监管部门积极沟通，不过并无太大进展。被动等待国有企业来“收购”显然不是明知之举。 “我们不可能没有采取什么措施，就直接出让51%给国资。所有的企业都会去借一个壳，让自己变得合法。”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视频网站COO告诉记者，视频网站发展迅速，尽管尚未有清晰的盈利模式，但已经培养了大批受众，相关领域从业人员也有数万，所使用的带宽也为电信部门带来了巨大营收。《规定》不可能让视频网站公司都关门。 业内的分析师认为，国资控股的关键在于谁拿执照(信息网络传播视听节目许可证)，以前是负责经营的民营企业拿，现在则必须国有控股方拿。在这种情况下，现有的民营企业必须找一个国有企业挂靠。 然而，“挂靠”却并非那么简单的。 网络视频属于电信增值业务，即使广电总局不管，信产部也要严格监管，按照此前的规定，国内资本可以做，外资不允许涉足。因此，如果有外资进入也会采用迂回的方式。业内公认的做法是，“一般采用三角机构，这个模式是被华尔街、纳斯达克都认可的。百度等都如此。具体做法是，境外企业到中国设立一家外商独资企业(一般是广告公司)，与中国负责经营的内资企业是两块牌子，一套人马。境外设立公司将资金注入到国内的外商独资企业，并以此支持内资企业的发展。” 此前的视频网站通常是纯内资公司掌握执照，外资公司提供广告服务。现在新政之下，民营的视频网站必须和国有单位密切合作。这会使法律结构的设计更加困难。网站唯一的收入流就是广告，即谁独家运营广告，谁就掌握了收入流，而不是拿执照的公司掌握。如果视频网站挂靠的国有企业具有了控股权，收入流如何分配将是一个严重问题。 “几大门户网站的视频频道可能会首先寻求和国有资本的合作。但占据视频行业更大比例的草根企业的未来则不那么清晰。”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视频网站老总表示，由于目前《规定》细则没有明确，所以现在整个视频网络的从业者都在期待监管层能给出稍微宽松些的补充条款。据悉，昂贵的带宽和服务器成本、难以解决的内容版权问题，还有难以盈利的商业模式，这些都已经成为影响视频网站继续生存的因素。 易观国际互联网分析专家符兴华在接受采访时说，其实，国有控股并非难以操作，视频网站会通过各种渠道使得自己的公司国有控股，甚至二级控股。但一位从业者认为，在短时间内，将所有视频网站变为国有背景不太现实，而这些没有国有背景的网站未来极有可能采取牌照租赁的方式，曲线获得互联网视频内容的经营资质。 也有业内分析人士乐观地认为，根据这项管理办法，互联网视听节目服务是指制作、编辑、集成并通过互联网向公众提供视、音频节目，以及为他人提供上载传播视听节目服务的活动。而国内大多数视频网站自身并不制作、拍摄、编辑视频节目，而是打着Web2.0(第二代互联网技术)的旗号，完全由网友自发上传视频内容。“从这个角度说，这些视频网站是纯粹的视频展示平台，应该不在该政策管辖之内。” 缘起 自2005年以来，国内视频服务类网站步入一个快速增长阶段，除传统的门户网站和宽带视频网站之外，一大批小型的视频类网站相继推出。以播客和社区网站为代表的视频类服务引起网民的极大关注。尤其是木子美的《性爱录音》、后舍男生的系列幽默模仿DV作品、《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等播客作品，极大地提高了播客的网民关注度，也让网民几乎在一夜之间，了解了播客这个新生事物。互联网的开放性，为伴随着新一轮的网络技术进步和网络应用创新，互联网迎来了新的发展高峰，网络视听服务成为最新的亮点。 对等网络(P2P)在网络视听节目传播领域广泛应用，突破原有的浏览器/服务器传输模式，创造了全新的传播理念；网络节目个人自制内容巨增，强烈冲击着专业制作机构主导内容制作的传统格局；网络节目的种类，不再局限于影视剧和新闻，呈现多样化、细分化特征，节目频道专业化、内容栏目化趋势明显，新的网络视听媒体正在兴起。 目前，我国网民总数已达到2.1亿，宽带上网人数超过1.63亿，三分之二以上的网民经常使用网络影视娱乐服务，而提供网络视听服务的网站已超过4百家。互联网正在深刻地改变着大众的生活，人们的行为模式、思维方式乃至价值观念，无不在网络的潜移默化影响之下悄然发生着变化。网络视听媒体的发展，丰富了思想文化的传播形态，扩展了媒体的表现形式，延伸了人类获取信息、表达情感的手段和能力，革新了媒体内容的存储、传递、继承、更新、生产、消费方式。网络视听媒体适应了人们日趋多样化、个性化的收视需求，信息内容不断丰实，先进文化的网上传播日益扩展，网络文化品位有所提升，丰富了人民群众的精神文化生活。还促进了产业结构调整和经济增长方式转变，迅速发展成为新的经济增长点。 但是伴随着网络视听媒体的快速发展也滋生了一些负面影响。比如近来，电影《色·戒》、《苹果》中遭到删减的激情戏视频出现在各大网站上。网络视屏为不健康的内容提供了传播渠道。 另外，网上蔓延的腐朽、落后文化，尤其是低俗、色情、暴力等内容，严重影响青少年的身心健康，产生了消极作用。网上赌博、欺诈等违法犯罪活动屡禁不止，尤其是侵犯知识产权现象严重，公民合法权益不能得到有效保护。网络视听媒体的发展态势及其正反两方面影响，给网络文化的建设者和管理者既提供了新的机遇，也提出了新的挑战。 引导与规范 事实上为了建设一个健康的、可持续发展的网络媒体环境，政府、学者、业界人士一直都在关注中。2007年在海南举行的“第七届全国网络媒体论坛”的主题是“国家文化软实力与网络媒体新发展”，其中的主论坛就是“推动网络媒体新发展，提升国家文化软实力”。 特别是党的十七大，提出了兴起社会主义文化建设新高潮，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的战略任务。 中央明确提出要加强网络文化建设和管理，形成文明的网络环境，维护信息安全，促进中国特色网络文化健康发展。明确指出网络文化信息服务具有文化属性与意识形态属性，应纳入文化建设和管理之中。明确要求广电部门负责对网络广播电视、视听节目(包括影视类音像制品)、手机视听节目、播客、IP电视等网络视听媒体的审批和管理。 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主任蔡武在2007年也对媒体说，“网民数量的急剧膨胀，网络规模急速发展，反映了中国政府推动互联网发展卓有成效的努力。我们也根据国际惯例和各国的通行规则，在一手抓发展的同时，规范互联网新闻信息的传播秩序，主要是依法管网，建立健全互联网新闻信息管理的法律法规；公众监督，发挥不良信息举报中心的作用，推动互联网界的行业自律，大力开展文明上网、文明办网、大兴网络文明之风。” 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副主任蔡名照在“2007年第七届全国网络媒体论坛”上指出，党的十七大提出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的重大战略任务，这既给网络媒体发展提出了一个新的重大课题，也给网络媒体发展创造了前所未有的历史机遇。一方面，网络媒体必须自觉承担起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的历史使命，认清肩负的重大责任，把网络媒体建设成为传播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新阵地、公共文化服务的新平台、人们健康精神文化生活的新空间。另一方面，要抓住兴起社会主义文化建设新高潮的重大历史机遇，乘势而上，按照十七大报告提出的要求，提高网络文化产品的供给能力，丰富网络文化的传播手段，加强网络文化的依法管理，努力打造一批具有中国气派、体现时代精神、品位高雅的网络文化品牌，使网络文化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中散发出绚丽的光彩。 国家广电总局副局长田进去年在首届“网络视听媒体发展与管理高级培训班”上强调引导与规范网络视听媒体的发展是广电部门义不容辞的责任，并希望培训班的学员认真学习领会中央的精神，并且要落实到具体工作中。并要求学员从政治的、大局的、战略的高度充分认识新形势下加强网络视听媒体建设和管理的极端重要性和紧迫性。用新的思路、新的方法和新的作风做好这项全新的工作。 田进说，加强对网络视听媒体的管理，引导其健康有序发展是中央赋予广电部门的新的历史使命。广电总局要按照积极发展，加强管理，趋利避害、为我所用的方针，按照谁主管谁负责、谁经营谁负责、谁审批谁负责、谁办网谁负责的原则，积极研究网络文化建设和管理中出现的新问题，认真探索加强网络文化建设的管理模式，在建设中加强管理，以管理促进发展。 1月22日，中宣部、公安部、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教育部、信息产业部、文化部、国家工商总局、国家广电总局、新闻出版总署、国务院新闻办公室、银监会、全国“扫黄打非”工作小组办公室等13个部委联合召开电视电话会议，部署2008年1月至9月在全国范围内继续开展依法打击整治网络淫秽色情等有害信息专项行动。 会议指出，2007年，公安部会同有关部门组织开展的依法打击网络淫秽色情专项行动成效明显，广大人民群众非常支持和拥护。其间，各地共破获网络淫秽色情等刑事案件524起，刑事拘留868人，查处网上治安案件1609起，治安处罚1911人；关闭、清理境内淫秽色情网站、网页4.4万个，删除网上淫秽色情信息44万余条；依法查处违规经营的互联网服务单位8788家，备案网站19.9万个，对1.4万个未经备案、审批许可的网站停止了接入服务。但是，当前境外网上有“黄”源，境内有土壤，一些不法分子、犯罪团伙没有打掉，大量的整治工作没有到位，网络淫秽色情等有害信息的传播和牟利渠道没有切断。网络淫秽色情等有害信息仍然存在一些比较突出的问题，必须保持严打高压态势和开展经常性的清理整治工作。 双重抉择 从《规定》和13部委开展打击整治网络淫秽色情专项行动，可以看出的一个更为重要的信号是，国家要改变目前网络内容上的无序状态，不希望过激内容和色情内容在网上泛滥。 1月22日，13部委联合召开电视电话的会议决定，重点整治视听节目、博客、播客(视频分享)、网络动漫、点对点网络和手机网站，以及托管主机和虚拟空间为淫秽色情等有害信息提供网上传播场所和渠道；网络支付平台、手机代收费和网络广告提供非法牟利渠道；网站刊载诈骗、赌博和销售违禁品等有害信息，发布非法“性药品”广告、性病防治广告和网上低俗不良信息；视听节目网站传播未经审查批准的影视剧，拒不履行互联网信息服务备案责任和提供虚假备案信息等问题。 1月底之前，各地各部门要迅速行动起来，以互联网视听节目网站和提供播客、博客、手机视听服务单位为重点，组织开展一次网上淫秽色情和低俗不良信息的集中清理、整治行动，对网上含有淫秽色情、低俗不良信息内容的网站栏目、标题、视频做一次彻底地清理，为人民群众在春节期间营造一个健康、文明的互联网环境。 互联网协会有关人士表示，其实早在2004年广电总局就颁发过类似规定，但此次和信产部联手下发此规定则明确了由广电总局负责视频节目的监管，而信产部负责资质的审核。 国家广电总局一位不愿公开姓名的官员说，推出《规定》是为了净化网络环境，促进网络健康、持续的发展，是广大人民群众的强烈愿望，也是政府引导和规范的目的。 而市场上的也有两种说法：一种声音认为，正是看到了视频网站的巨大市场，相关部门才会通过出台这样的政策，给以后的审批部门留下生杀大权，使得利益重新分配；另一种声音认为，监管部门已经越来越认识到，视频网站不再仅仅是创新型的科技企业那么简单，而是真正成为了一种媒体。那么对其进行严格的行业监管就是非常正常的了。 对于大多数的视频网站他们目前关心的不是以上的任何一种声音，他们更关心面对《规定》和细则，以及以后有可能出台的别的什么规定，他们该怎么办？ 认真研读《规定》，你会发现《规定》除要求从事互联网视听节目服务的单位要拿到《信息网络传播视听节目许可证》外，从事广播电台、电视台形态服务和时政类视听新闻服务的，还应当持有广播电视播出机构许可证或互联网新闻信息服务许可证。 由此可以肯定的是一系列政策的出台对一些恶搞、软色情等内容限制得非常严格，这有利于净化网络环境。另外，一系列政策出台背后也会提高网络视听媒体的门槛。 在政策的打击之下，必然伴随着视频网站法律结构的更加混乱。业界认为这会使投资变得更谨慎，对这个行业的态度会更倾向于观望。而一旦投资停止，需要“烧钱”为继、盈利模式尚不清晰的视频网站将面临一个真正的“严冬”。 在可以预见的即将大批死掉的网站中又会出现如下三类：一是因为违规、违法而死掉的网站；二是因为没有盈利而死掉的网站；三是没有拿到《信息网络传播视听节目许可证》而死掉的网站。 前两种网站死掉无可厚非。第三种又分两种情况一种是已经盈利但没有拿到《信息网络传播视听节目许可证》的网站，另一种是依靠风险投资即将盈利但没拿到《信息网络传播视听节目许可证》的网站。这两者的处境又有所不同，前一种只要全力去拿许可证就可，后一种恐怕首先要说服投资方不撤资，这个难度目前看起来比拿许可证更难。 业界人士认为，拿到执照的内资公司并入或附属于某一家国有单位之后，即使国家允许外商独资企业继续运营广告公司，保证其收入流不受太大影响，但形成更复杂的结构难以避免。这是风险投资商最不愿意看到的。 风投退出投资企业，无非企业被收购和上市两种路径。国有资本可以出资多少收购视频网站甚至是否会收购，风投心里都没有底。而上市的希望也因为法律结构的复杂而日渐渺茫。如果无法成功退出，前期几千万美元的投入将无法获得收益。 软银中国创业投资有限公司的宋安澜博士表示，如果真的需要国资控股，对风险投资来说是很大的打击。“尤其是如果要再融资或上市，跟投资商解释的时候将会面临很大的困惑。” 没有风投的资金支持，对于目前的大多数视频网站而言几乎意味着死路一条。 目前视频网站主要侧重两个方面的内容，一个是商业平台，一个是娱乐平台。 “国内的网络视频网站基本有两种模式，一种是流量模式，一种是收入模式。”激动集团副总裁曾松涛对记者说。第一类的代表是视频共享类网站，如六间房、优酷等；第二类的代表是视频直播类网站，如悠视、PPLIVE等，以及更早的点播类网站如互联星空、21CN等。虽然模式有差异，但是广告、增值服务、出让优质内容版权、收费观看无一例外地被大多数视频网站当做盈利突破点。 “事实证明这些模式确实带来了真金白银，但在我看来这是不够的，视频网站的当家人们需要更多的创造力。”曾松涛说。 优酷网CEO古永锵对记者表示：国内视频网站想做大，要跨“3个亿”的门槛，1个亿资金的门槛，日视频播放量过亿的门槛，收入过亿的门槛。 “没有一个亿就不要玩视频网站！”连获取几轮投资的视频网站尚且在资金上捉襟见肘，那些尚未或正在寻找融资的小网站的窘境可想而知。 2007年赛金传媒的陈一宏就预言中国的网络视频网站将要经历一次生与死的洗牌。对于《规定》即将引起的洗牌，陈一宏认为对于视频网站行业而言，只要不是集体沉沦，洗牌就不是坏事。 “从行业长远发展的角度来看，我认为新规定的出台，进一步提高了行业的门槛，管理的规范化对行业发展有积极的意义。”陈一宏说，“接下来应该还会有一些并购，一些实力单薄的企业将会被淘汰。” 只要相关细则不是“一棒子打死”，视频行业在“严冬”之后还将迎来“春天”。中国的宽带用户一共有1.63亿，现在已经有1亿多人成为了视频网站的用户，这说明网络视频已经成为像邮件、搜索、IM(即时通讯)一样的互联网主流应用。 截至记者发稿时，国家广电总局的官方网站仍没有公布相关细则。 就在本刊即将付印时，2008年2月3日，国家广电总局在网站上发布了《广电总局、信息产业部负责人就〈互联网视听节目服务管理规定〉答记者问》，比预定的时间晚了几天。 在《答记者问》中当问及“《规定》实施后，如何规范互联网视听节目服务市场准入管理？”时，广电总局的回答是，“《规定》发布之前依法开办、无违法违规行为的，可重新登记并继续从业。有传播淫秽色情、宣扬暴力等严重违法违规行为的，要依法严肃处理；轻微违规的要限期整改。《规定》发布之后申请从事互联网视听节目服务的，必须符合《规定》第八条所列的条件。” 因此，有一点可以肯定，即《规定》第八条所列的条件是针对“《规定》发布之后申请从事互联网视听节目服务的”。 这让现有的视频网站松了一口气。但是，“重新登记并继续从业”是否还需要执行《规定》的第八条，现在还不得而知。按照国家广电总局网站上公布的《获准开办网上传播视听节目业务的单位名单》，目前只有66家网站列入了名单，也就是说大部分网站还没有获得《许可证》。所以，对“重新登记并继续从业”可能还需更进一步的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