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2004年11月的三大运营商高层换班不足3年,相似的一幕再次上演。
崔瑜/文
这次变动涉及到四大运营商副总级别的高层互换,任命均从7月9日生效,在3G发牌前夕足够敏感。7月6日,中国电信发布公告,称原执行副总裁黄文林已辞任,并前往中国移动工作。同时,中国电信董事会委任原中国移动执行董事兼副总经理张晨霜担任公司副总裁和执行董事一职。7月9日,中国移动确认其副总裁张晨霜将调任中国电信执行副总裁,并随后宣布黄文林调任后的新职务为集团副总裁。 7月9日,中国联通也发布公告称,该公司执行董事李建国离任后将担任中国网通相关职务,紧接着有中国网通内部传出消息,称其香港上市公司执行董事兼联席公司秘书苗建华将调任中国联通。 这一电信业高层变动立刻引起了多种猜测,最初得到业内普遍支持的看法是,此番高管互换,是为新一轮运营商重组及3G牌照发放做准备,具体的版本尤其以中国联通业务将并入中国电信和中国网通,以及中国移动将并购北电信与南网通业务两方面引人注目。 而运营商针对重组猜想,表现出积极的澄清愿望。中国联通很快做出了对媒体的回应,其副总裁李正茂表示人事变动是正常的“干部交换”,旨在缓和各大运营商之间激烈的竞争。此外,中国电信与中国联通双方的新闻发言人都重申,目前未获重组或3G发牌的消息。瑞士银行的评论认为,此次高管调任不会对相关公司的日常运作产生影响,也与重组无关,中国电信企业重组将延迟到2009年。而在发牌问题上,目前中国移动还在8个城市进行TD-SCDMA商用试验网络建设,中国电信、中国网通在保定和青岛进行TD-SCDMA规模试验网的扩大建设,在奥运会之前TD-SCDMA网络经过足够的实际运营后,3种3G制式牌照一起发放目前似乎已成定势。 联系到此次互换的几位高管的分工情况来看,张晨霜在中国移动时主要负责纪律检查和工会,分管党群工作部、协助总裁分管综合部和监察室;黄文林在中国电信时主要分管纪检,负责党务、人事、劳资、企业文化建设等;李建国在中国联通则是纪检组长,主要负责纪检监察、工会等工作;而尚未有确切任命以及离职公告的苗建华则曾是中国网通集团及上市公司人力资源部总经理。四人都不涉及运营商直接业务的负责工作。 电信咨询人士王煜全表示,基于调整涉及到的高层皆非直接业务管理者,相信这仅仅是国资委主导下的人事调动,目的在于加强对主要运营商的控制力度。这番观点在分析人士中得到支持,相对于消息刚传出时的猜疑,现在他们更相信电信高管换班是行业的正常职务更替。 2004年11月,在国资委的主导下电信、移动、联通三大运营商的一把手轮换,其直接意图是遏制企业间的恶性竞争。而此次调整,除了有中国联通方面的“遏制市场恶性竞争”一说,还有运营商内部人士表示,疑为中纪委主持对分管纪检工作的领导进行定期的轮调,与3G、重组没有任何联系,目的在于保障监督工作不受人情干扰。 这与北京邮电大学教授曾剑秋指出的“换位有利于运营商员工之间换位思考”论调一致。但无论如何,客观来看,期望通过运营商高层互调有利于将来的市场运作,仍然是此次调整的出发点。尽管这一期望,仍然难以摆脱以行政手段影响市场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