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华网系列专题：2008中国营销
毕武英 吴国才 变化莫测的股市，令众多投资者资产大幅缩水。市场急需寻找一块能够抗风险的避风港，而素来以闲情逸致为基础的收藏领域，由于艺术精品的保值性，一改往日的曲高和寡，使近年的拍卖会，渐渐门庭若市。 拍卖公司大分蛋糕 今年内地各大公司的艺术品春季拍卖会，开始于4月26日于北京万达索菲特大饭店举行的永乐春拍。之后一周多时间内，中国嘉德、北京诚轩、北京华辰、北京长风陆续登场。接着，春拍市场在¾¬过几天休整后，5月9日，北京荣宝和北京翰海同时举槌，开始了第二阶段冲刺。 在第二阶段，匡时国际、北京保利两家大型拍卖公司强势进入市场，各自创造了良好成交额。据统计，今年春拍涌入九大拍卖公司的资金总额为32.2687亿，其中北京永乐小获1450万元，中国嘉德凭借15周年庆典契机狂揽9.935亿市场热钱。而后，2.1696亿元人民币流入北京诚轩，1.5458亿被北京长风占据，而北京华辰取得了1.294亿成交额，北京荣宝囊中独得1.158528亿，4.11635亿资金流入北京翰海，匡时国际揽入3.9043312亿人民币，最后登场的北京保利，吸入艺术收藏资金达8.145亿（其中不含以8472.5万元成交的赈灾拍卖专场）。 2008春拍，艺术品市场进入盘整期 在国际市场密切关注中国当代艺术的情况下，中国当代艺术价格冲高热情一直持续到去年秋季，先是伦敦飞利浦推出曾梵志的《Ь和医院》，以约合人民币4256.5万元成交，之后又是伦敦苏富比以约合4516万元的价格推出岳敏君作品《处决》，还有王广义的《毛泽东AO》以3135.44万元在伦敦飞利浦易主，张晓刚的《新中国诞生》在纽约苏富比以约合人民币2298.75万元成交，最后，便是蔡国强的《APEC景观焰火表演十四幅草图》打破7000万大关。反映在内地市场，去年秋天的当代艺术紧跟国际市场，冲破百万元关口直逼千万元。北京诚轩推出的岳敏君《音乐》以1125.6万元成交，方力钧的《1997.1》在北京保利以1030.4万元成交，同场中曾梵志的《面具》、刘小东的《笑话》、石冲的《欣慰中的年轻人》分别以1344万、1232万和1030.4万元人民币进入千万元行列。 从最初的几万、几十万，在五六年的时间内中国当代艺术已然闯过千万元大关，然而，今年春拍，中国当代艺术却从高端回调，步入一个相对健康的盘整期。 以北京保利当代艺术夜场为例，去年秋拍中其两场现当代艺术夜场不仅成交率均高达91%，而且凭借78件拍品，就将总成交额推至3.25192亿的高点。在这78件拍品中，百万元以上拍品就有64件，其中包括6件千万级拍品。最高成交价为吴冠中作品《木槿》—3920万元。而今年春拍，保利当代艺术夜场推出的65件拍品，不仅成交率下滑至75%，而且总成交额仅为去年秋拍的一半，即1.843亿元人民币。百万级拍品降至46件，千万级作品也只有3件，最高成交价拍品亦由去年的3920万跌落至今年以1792万元成交的刘炜作品《我是ˬ？》。与此同时，在今春几家大型拍卖公司的油»¬版块中，张晓刚、陈逸飞、毛焰等Ô¬先炙手可热的艺术家作品也步入了流拍行列，有些甚至流拍态势“惨烈”，据统计，今春毛焰有9件作品分别在北京保利、香港苏富比等拍卖公司流拍，张晓刚的7件作品也在香港、北京等地的拍卖行遭受冷遇。 中国带动亚洲当代艺术整体爆发 当中国内地当代艺术的调整态势日渐清晰后，5月底结束的香港佳士得春拍进一步佐证了这种结果。该场拍卖除了曾梵志、岳敏君分别以约合人民币6704.6928万和4811.624万元的高价创出个人拍卖纪录外，其他艺术家作品并无突出表现。许多作品还冲高回落。 在5月18日结束的新加坡宝福得春拍中，“亚洲现当代艺术专场”推出了309件拍品，其中中国艺术家作品占80%以上，总成交额938.6667万美元，成交率达74%。而就在去年秋拍，该公司“中国现当代艺术专场”的251件拍品就收获了1254万美元的成交额，且成交率高达81%。 就在买家们对中国当代艺术持有更加理性的目光时，东南亚、日、韩和印度等其他亚洲国家的当代艺术作品，却在中国当代艺术的带动下，¾¬两年多蓄势，今春终于整体爆发。 今年春拍，香港佳士得共有五场当代艺术专题拍卖。从各专场的命名：“中国二十世纪艺术”、“东南亚现代及当代艺术”和“亚洲当代艺术”，我们便可寻出亚洲其他国家当代艺术正待勃发的端倪。 去年秋拍，香港佳士得“东南亚现代及当代艺术专场”共推出112件拍品，总成交额约合人民币6368.571万元。最高成交拍品约为人民币1095.1125万元。而今年春拍，该专场拍品数量扩增为138件，成交价合人民币7220.206万元，比去年秋拍多出851.635万元的资金量。同时，去年“亚洲当代艺术”共推出326件拍品，总成交额约合人民币4.625亿，成交额最高的10件拍品无一例外地归属中国艺术家麾下。而今年春拍，“亚洲当代艺术”日、夜场共推出416件拍品，比秋天多90件，成交额也升至约合人民币5.6486亿人民币，比去年秋季扩资一个多亿。在这一个多亿中，去年被中国艺术家牢牢守住的成交前十拍品中，也出现了印度艺术家SubodhGupta的身影。其作品《SaatSamundarPaar》以约合人民币826.216万元的成交价占据了春季排名第9位。据佳士得方面透露，自2000年在纽约首次举行近代及当代印度艺术拍卖以来，佳士得在此项拍卖的成交额已从当初的65万美元提升至3600万美元。“市场明显地展示了对印度艺术的兴趣”。与此同时，在两个“亚洲当代艺术”专场中，亚洲其他国家的艺术家拍品数量也明显增加，大约超过190件，比上个季度增加30件左右。 书画板块：占市场总成交量1/3 去年秋拍，古代及近现代书»¬以往被低估的价值明显受到市场关注，今年春拍，很多大型公司将古代、近现代书»¬作为主打版块向市场推出。约有10.877亿热钱流入该板块，占市场总成交量的1/3。 书法拍卖远不及国»¬价值 此外，和中国»¬一样属于国粹的书法，长期以来并没有受到强烈关注，在拍卖场中，它往往和中国»¬一同归入专场，但拍品数量及成交价格远不及中国»¬。以北京荣宝2007年春拍为例，其中国书»¬专场共上拍208幅作品，只有31幅书法，占总上拍数的15%。该专场成交额最高中国»¬为朱《山水册页》—836万元，而成交额最高的书法为郑板桥《节临怀素自叙帖》立轴，仅88万元，两者价格相差近10倍。在书法作品上拍较多的杭州西印社，去年春拍共推出234件书»¬作品，其中书法为109件，占总上拍数的46%，中国»¬最高成交作品为王时敏、杨文聪、张学曾、恽向的《四贤山水合卷》手卷，成交价1320万，比同场最高书法作品——清乾隆《御笔书洪咨夔春秋说论隐公作伪事》手卷的363万元成交价高出957万元。 去年秋拍匡时国际首次将书法与中国»¬分离，独设“明清书法专场”，上拍156件书法作品，总成交额达2192.176万元，成交率84%。并以一幅《成亲王行书河源纪略谕》手卷获得453.6万元的高价，比西印社春拍中成交额最高的书法作品——清乾隆《御笔书洪咨夔春秋说论隐公作伪事》手卷高出90.6万元。 其负责人¶¬国强介绍，宋代、元代的书法现在已存量很少，大部分是明代以后，清代以及近代作品。在拍卖市场，明代书法也不像15年前国内刚开始拍卖时量那么多了，清代书法数量比较多，而且这一市场的价格15年间变化不是很大，近现代书法反而比清中期变化大，超过了清中期价格。近代书法中的几个人，比如于佑任，林散之等作品价格相对来说提升比较高。¶¬国强认为市场对清代作品的忽略是非常严重的。“收藏家拿出一些钱来，很容易就收到100件甚至200件清代作品，有些作品也就一两万元，但是作者可能是当时，甚至是近代书法史上非常重要的代表人物。” 另一方面，从作伪来说，书法难度远远高于绘»¬。字一笔没写好要重写，»¬»¬一笔没有»¬好还可以重描，书法作伪难度较»¬作要高很多倍，投资书法相对更安全。 今年春拍匡时国际再次另辟蹊径，推出历代法书专场，使得书法成为其他公司难以与之抗衡的代表板块，共95件拍品，总成交额达4587.856万元，成交率高达80%，最高成交价作品为唐寅的《行书自书诗手卷》，以1120万元高价易手。而与此同时，北京翰海也推出“法书楹联”专题，但成交状况平平。这两家的专场手笔，相信对推动书法收藏具有一定普及意义。 宫廷艺术继续引领高端市场 明清宫廷艺术品是古代工艺美术史上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尤以雍乾盛世为最。过去几年拍卖市场的成交情况表明，宫廷艺术品已成为海内外藏家极力追逐的对象，不惜重金相争。这一趋势在今春拍卖市场再度得到体现，宫廷艺术品均以高价成交。相比其他门类艺术品，宫廷艺术在制作上不惜成本，工艺性和艺术性均堪称高峰。 此次春拍宫廷艺术品继续着以往风光的业绩，甚至有业内专家认为，即使整个艺术品市场行情不好，宫廷艺术、御用、御制艺术品市场也不会走低。 瓷器精品依然卖座，普品遭冷落 今春瓷器市场由嘉德率先À¬开序幕，“瓷器玉器工艺品”专场逆转了去年秋拍的颓势，160件拍品成交率为62%，总成交额达到5594.064万元。“珍宝归途£¬清代瓷器精粹”专场，表现更是非同一般，63件拍品有97%成交，成交额更是达到了3770.592万元。此前有不少业内人士认为，近几年国内拍场上清代瓷器泛滥，可能导致买家审美疲劳，看来事实并非如此。质量上乘的清代瓷器精品依然卖座，反而是质量一般的普通瓷器无人买账，充分体现了藏家在认识上的提高。北京诚轩的瓷器工艺品专场230件拍品取得了5339.936万元成绩，成交率为63%，比去年秋拍多出1321.936万元。北京长风春季拍卖会，瓷器工艺品总成交额为4974.2万元，情况还较乐观。 现当代陶瓷今春表现抢眼 2007年北京翰海秋拍，现当代陶瓷、雕刻艺术被以专场形式推上了拍卖，这场“国之瑰宝——当代艺术品”拍卖取得了81%成交率，100多件拍品总成交额达1000多万元。今年很庆幸的是，延续去年北京翰海的态势，现当代陶瓷、雕刻艺术在今春嘉德拍卖上以佳绩进入了人们的视野。 去年秋拍匡时国际首次将书法与中国»¬分离，独设“明清书法专场”，上拍156件书法作品，总成交额达2192.176万元，成交率84%。并以一幅《成亲王行书河源纪略谕》手卷获得453.6万元的高价，比西印社春拍中成交额最高的书法作品——清乾隆《御笔书洪咨夔春秋说论隐公作伪事》手卷高出90.6万元。 其负责人¶¬国强介绍，宋代、元代的书法现在已存量很少，大部分是明代以后，清代以及近代作品。在拍卖市场，明代书法也不像15年前国内刚开始拍卖时量那么多了，清代书法数量比较多，而且这一市场的价格15年间变化不是很大，近现代书法反而比清中期变化大，超过了清中期价格。近代书法中的几个人，比如于佑任，林散之等作品价格相对来说提升比较高。¶¬国强认为市场对清代作品的忽略是非常严重的。“收藏家拿出一些钱来，很容易就收到100件甚至200件清代作品，有些作品也就一两万元，但是作者可能是当时，甚至是近代书法史上非常重要的代表人物。” 另一方面，从作伪来说，书法难度远远高于绘»¬。字一笔没写好要重写，»¬»¬一笔没有»¬好还可以重描，书法作伪难度较»¬作要高很多倍，投资书法相对更安全。 今年春拍匡时国际再次另辟蹊径，推出历代法书专场，使得书法成为其他公司难以与之抗衡的代表板块，共95件拍品，总成交额达4587.856万元，成交率高达80%，最高成交价作品为唐寅的《行书自书诗手卷》，以1120万元高价易手。而与此同时，北京翰海也推出“法书楹联”专题，但成交状况平平。这两家的专场手笔，相信对推动书法收藏具有一定普及意义。 宫廷艺术继续引领高端市场 明清宫廷艺术品是古代工艺美术史上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尤以雍乾盛世为最。过去几年拍卖市场的成交情况表明，宫廷艺术品已成为海内外藏家极力追逐的对象，不惜重金相争。这一趋势在今春拍卖市场再度得到体现，宫廷艺术品均以高价成交。相比其他门类艺术品，宫廷艺术在制作上不惜成本，工艺性和艺术性均堪称高峰。 此次春拍宫廷艺术品继续着以往风光的业绩，甚至有业内专家认为，即使整个艺术品市场行情不好，宫廷艺术、御用、御制艺术品市场也不会走低。 瓷器精品依然卖座，普品遭冷落 今春瓷器市场由嘉德率先À¬开序幕，“瓷器玉器工艺品”专场逆转了去年秋拍的颓势，160件拍品成交率为62%，总成交额达到5594.064万元。“珍宝归途£¬清代瓷器精粹”专场，表现更是非同一般，63件拍品有97%成交，成交额更是达到了3770.592万元。此前有不少业内人士认为，近几年国内拍场上清代瓷器泛滥，可能导致买家审美疲劳，看来事实并非如此。质量上乘的清代瓷器精品依然卖座，反而是质量一般的普通瓷器无人买账，充分体现了藏家在认识上的提高。北京诚轩的瓷器工艺品专场230件拍品取得了5339.936万元成绩，成交率为63%，比去年秋拍多出1321.936万元。北京长风春季拍卖会，瓷器工艺品总成交额为4974.2万元，情况还较乐观。 现当代陶瓷今春表现抢眼 2007年北京翰海秋拍，现当代陶瓷、雕刻艺术被以专场形式推上了拍卖，这场“国之瑰宝——当代艺术品”拍卖取得了81%成交率，100多件拍品总成交额达1000多万元。今年很庆幸的是，延续去年北京翰海的态势，现当代陶瓷、雕刻艺术在今春嘉德拍卖上以佳绩进入了人们的视野。 “现当代陶瓷艺术”及“现当代雕刻艺术”两个专场的总成交额超过2400万元人民币。作为中国嘉德首次推出的两个专场，它们得到了市场积极回应。在古陶瓷赝品充斥市场的时候，现当代陶瓷艺术无疑会成为众多收藏投资人的首选品种。这样一个刚起步的市场，目前价位还很低。据了解，近几年现当代陶瓷价格虽成倍增长，但大师最好的作品也不过百万元，几十万元就可以买到大师一流的作品。相较于当代油»¬，差距还是非常大。 以前由于人们的偏见，认为现当代陶瓷、雕刻是工艺美术品，和艺术品没有太大关系，与工匠联系比较紧密，所以现当代陶瓷、雕刻一直没有走进拍卖会。现在，投资人群在西方文化冲击下，传统收藏观发生了变化，今春中国嘉德的现当代陶瓷拍卖就受到了市场认可。Ô¬因也在于现当代陶艺家们对传统陶瓷艺术有所突破，不拘泥于传统工艺，作品中反映了时代观念。现当代陶瓷和雕刻艺术的学院派其实也就是当代艺术。 不过，值得注意的是现当代陶瓷进入二级市场后，艺术家作品价格¾¬过市场确认，虽然信息相对比较对称、透明，但也会出现一些虚假炒作，作为投资者要看清二级市场价格，不要被其左右。 佛像艺术品市场急剧萎缩 今年春拍的佛像市场并没有沿袭过去两年的快速涨幅，似乎藏家与投资人在佛像这条高歌猛进的道路上突然停住脚步，往日热闹戛然而止。早在2006年以前，内地天津文物、辽宁国拍就有佛教艺术品专场拍卖，但真正为人瞩目还是在2006年，当年香港苏富比、匡时国际、北京翰海的三场佛教艺术品专场奠定了佛教艺术品拍卖的地位，特别是永宣宫廷佛造像一路上涨，备受推崇。随后，佛教艺术品拍卖便一发不可收拾，很多公司开始开辟佛像专场或有意加大佛教拍品数量。 然而今年春拍，保持佛教艺术品专场的公司却不多，就连去年开设专场的天津文物和北京保利，今春也只是将佛像纳入古¶¬珍玩体系，没有设立专场。国内的佛教艺术品市场主要还是以北京翰海和匡时国际为风向标。今春它们两家佛教艺术品数量为128和143件，成交额为3993.584万元和6517.056万元，成交额和成交率均呈现萎缩状态。但比较特殊的是香港长风100件佛像拍品取得了100%成交率的好成绩。据一位业内专家介绍，香港长风此次的佛像相比内地藏品品质上仍有一些距离，“特殊性、低档、价格适中、走外行人路子”这几点正好填补了佛像市场拍卖的空白，所以取得成功。 前两年的佛像拍卖主要是永乐、宣德宫廷造像在短期内呈现的跳跃式发展，使很多市场人士陷入一个误区：将永乐、宣德宫廷造像作为佛教艺术品的晴雨表。通过分析此次春拍各家数据发现，涨势凶猛的永乐、宣德宫廷造像有明显下跌趋势。前两年此类造像价格都在八九百万元甚至上千万元，而今年匡时两尊明永乐ͬ鎏金观音菩萨像，估价分别为500万£¬550万元和700万£¬800万元，仍遭遇流拍，很大程度上拖累整场成交额。相反其他门类，如品质较好的唐卡和法器表现比往年要好，匡时佛像图录封面作品《明正德红缎地五彩宝生佛织锦缎唐卡》，估价80万£¬100万元，最后以246.4万元高价成交。 据了解，现在藏家对于佛像收藏正在转型，前两年偏向于体积大的、ͬ鎏金的永宣佛像，而在这次的拍卖中，一些年分久、制作精、体积小的佛像和民间做工精良的造像，都受到买家认可。同样，目前市场萎缩，有人担心佛教艺术品专场形式是否会退出拍卖舞台？从艺术价值来看，佛像和其他艺术品的最大不同就是它是雕塑艺术，内º¬丰富，包括审美、工艺，甚至从雕塑可以看出所代表时代的政治、文化、¾¬济风貌。比如瓷器反映的内容便没有佛像丰富，佛像同时还有宗教精神层面价值。另外从数量上来讲，佛像绝对有相当规模，具备艺术品市场形成的条件。现在很多人又参与进来，所以这个市场不会在短时间内消失、衰退，它会跟着艺术品整个市场的走势来发展。 杂项各有各精彩：鼻烟壶、赏石、田黄 北京华辰今春延续了去年秋拍中的“鼻烟壶”专场，但结果却大不一样。去年秋拍20件鼻烟壶顺利成交了13件；而今年数量增加到39件，却只有7件成交。再来看看纽约佳士得，2007年秋拍推出的“TheMeriem收藏中国鼻烟壶”专场，105件拍品取得了97%的好成绩，成交额达3298.117万元；今年3月19日春拍中的“中国鼻烟壶”专场，114件拍品成交率竟达到100%，总成交额为3211.276万元。看来国际市场对内地市场的影响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国际市场的火爆并没有给内地带来余热，相反却表现出天壤之别。也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了内地市场还缺乏国际型买家，内地藏家的认知度还需提高。这样大的差距同时也表明孕育着巨大市场机会。 今春香港苏富比的“翦阁重要赏石收藏”中的14件赏石成交13件，有4件价格过百万，“元£¬玉山璞£¬黑灵璧石”以384.75万元成交，其余单价均在10万元人民币之上；此次北京诚轩“瓷器工艺品”专场中，上拍10件赏石有8件成交，状况较好，但总成交额仅为52.79万元，平均单价不过7万元。面对香港市场所取得的高成交额，内地市场还有很大上升空间，值得藏家或投资人适时入市。 北京诚轩杂项拍卖中值得一提的是田黄拍品，虽是一个小门类，但价格却不容小视，4件田黄在此次拍卖中均以超过百万的价格成交，1052.8万元的总成交价占去了瓷器工艺品专场总成交额的1/5。一直以来，以克论价的田黄表现惊人，不出则已，一旦出现就会引来藏家的角逐相争，而最后的成交价又一次证明了田黄的高贵，“一两田黄一两金”所言非虚。 （本文作者均系《中国证券报8226;收藏投资导刊》记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