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专题:《解析华尔街崩盘的基因:华尔街战争》
意识形态的争论已经没有意义。早在二十多年前,中国就已经超越了意识形态的争论,采用务实的态度对待人类社会一切的思想和理论精华,从而走上了一条经济发展的快车道。中国越来越多的自由经济,给我们带来了巨大的财富,也产生在世界上不断上升的影响力。同时,中国严格监管的国营银行体制、风险管理,加上风险控制机制,给我们设置了保护社会财富的“保险箱”。正是因为两者的平衡,才使中国在摆脱了“姓社还是姓资”的意识形态的争论之后快速发展,又不失去国家随时的宏观调控。关键是在两者中找到一个平衡,这也许才是解救金融危机之道。 结语:从华尔街到中山路 关注华尔街道琼斯指数,可以带着两种完全不同的心情。一是你买了股票,你必然要关注股票的升或跌。一是没有买股票,关心股市行情,纯粹是为了知识上的兴趣。前者的关心,是跟自己的腰包连在一起的。因为道琼斯指数反映了每天美国蓝筹股的变化,反映了美国市场的基本面。虽然你没有买道琼斯指数里的股票,但道琼斯指数牵一发而动全身,总会影响你买的股票的行情。这个时候,道琼斯指数的变化,往往会直接影响到情绪的变化。而第二种关心,则是知识性的,没有直接的个人经济上的关系,因而道琼斯指数的变化不会造成个人的心情的起伏。 这一段时间,我对道琼斯指数的关心,属于第二种。最近两三个星期,也就是我每天伏案,埋在资料堆里,梳理各种材料和数据,编写这本《华尔街战争》的一段时间,华尔街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华尔街,每天、每小时、甚至每分钟,都在演绎着它的历史上的“第一”。在华尔街发生着这样一个天翻地覆的大事件的历史时刻,每天用键盘记录下来它现实又历史的演义,是一种非常特别而又有意义的经验。这种经验,人一生恐怕只能经历一次。因为,眼下我们所见证的华尔街故事,再也不会在历史上重演了。而每天我们所经历的华尔街的巨变,比任何一部电影、戏剧或小说都更加精彩。 而对于我个人来说,这次的写作经验,之所以特别,还因为它给了我一次自我发现的机会。《华尔街战争》的写作本身就是一次愉快的、多年未体验过的自我发现的历程。
![第39节:大格局(8)](http://img.aihuau.com/images/a/0602020606/020610454270403624.jpeg)
我想起与我同时代的一位诗人顾城。那是十年前的事了。顾城的朋友把他在新西兰的经历拍成了一部电影。我则对他的结局从心理上作了一次梳理,写下了《激流岛——顾城心理分析》手稿。 顾城的命运,可以看成是中国文化人流浪海外的“文化失落”的隐喻和“精神失落”的象征。文化的失落,精神的放逐、心灵的流浪是海外中国人的共同宿命。手稿的结尾是这样写的:“最后的结局仿佛已经注定了。对于顾城来说,当物质上的家(岛上的住房)、关系上的家(远离亲朋好友)、角色意义上的家(谢烨将出走)、‘女儿国’的家(与英儿、谢烨的‘女儿国‘关系)以及精神上的家(写作的 理想)都一一破灭之后,顾城也就选择了沉沦的结局。”没有确切的写作日期了,但手稿里夹了一张《明报》的剪报,时间是1997年7月20日。顾城的故事,如果跟这本书还有什么可以扯得上关系的话,就是他在岛上购买了房子。那时,还根本没有“次贷”这回事,摩根大通银行发明“信用违约掉期”的金融衍生工具也不到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