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专题:《颠覆传统的品牌营销之作:爱情经济学》
廖天宝频频点头,说:“是,中国文化与希腊文化的确存在很大差异。而您对个人品牌和品牌个性的这些见解,也确实能够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当初王女士说您是一个品牌专家,我还有些疑惑。现在看来,她对您的评价是有理由的。” 我们在沙发这边谈话,服务员在餐桌那边上菜。而我们的谈话也从沙发转移到餐桌上来。我们好像谈得很投机,所以喝了很多酒。刚才被廖天宝忽悠得有些发晕,现在越发醉得发晕。我从来没有喝过那么多酒。 三个人都有些醉态,说话也放肆起来。 廖天宝满脸通红地看着我,故意大声地问我:“既然你是潘金莲,那么她是谁?她是那个王婆吗?”他说的那个她,就是坐在我们旁边、此前被他尊称为王女士的王汝梅。 王汝梅听得很不乐意,抗议说:“别王婆王婆的,我已经老得可以称之为婆了吗?王婆王婆,多难听啊!” 廖天宝不理睬王汝梅,继续冲着我打趣她:“过去卖瓜,自卖自夸。如今猎头,还得靠她。古往今来,凡是王婆,都是女人中的顶尖人才啊!” 我也被他逗乐了,跟着大笑起来。 忽然,他的笑声停了下来,改换成一副严肃的脸孔,问我:“既然你是潘金莲,她是王婆,那我是谁?莫非,我就是那个西门庆吗?” 我顿时一愣,被问蒙了。但此时我已经无法正常说话,胃里像翻江倒海似的闹腾了起来,只好急忙推开包房的门,冲向洗手间,在那里呕吐得死去活来。王汝梅赶过来,在旁边照顾着我,把我扶回包房。我靠在沙发上,喝了两口茶水,然后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感觉有些异样。我吃了一惊,睁眼一看,原来我躺在一张大床上,廖天宝正在色眼迷离地脱我的衣服。我猛地推开他,迅速退避到床头的角落。 “想做什么呀,你?”我因为惊恐不安而厉声地问他。 “我想做西门庆。”廖天宝一边缓慢地向我移动过来,一边用可怜的口气说,“潘小姐,你是如此漂亮可爱,只要是男人看到你,都会像西门庆那样爱上你的!” “你别过来!”我越发惊恐不安了。 廖天宝停止了移动,好像有些发呆似的看着我。 “你别过来!”我一边用很快的速度整理衣服,一边说,“我不管你是不是西门庆,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应该学会尊重我!” 5分钟之后,我们离开房间,走在宾馆外面的林荫道上。 “请原谅我的无礼!”廖天宝赔着笑脸,说,“我这人哪,哪儿都好,坏就坏在好色这毛病上。” 我说:“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男人好色倒不一定是什么令人痛恨的坏毛病。男人不好色,谁来欣赏女人、谁来疼爱女人呢?所以,好色并不是男人的缺点,恰恰相反,它是男人最大的优点。” 廖天宝惊讶地问:“真的吗?你喜欢像我这样好色的男人吗?” 我点点头说:“是的,我喜欢!” 廖天宝疑惑不解地又追问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拒绝我呢?在《金瓶梅》中,潘金莲第一次见到西门庆就……你为什么拒绝我呢?是因为性格保守的缘故吗?” 我回答说:“《金瓶梅》中的潘金莲跟西门庆是两相情愿。你却是趁我喝醉了动手,算怎么回事啊?再说了,第一次见面就让男人轻易得手,女人的价值又从何体现呢?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但男人的这个坏呀,关键要看怎么个坏法。” 廖天宝问:“那么,男人要怎么坏,才能被女人爱呢?”

我说:“首先,男人一定要好色;其次,要因为好色而理解女人;最后,要因为理解女人而勇于承担责任。坦率地说,我喜欢你的好色,但我害怕你对我不负责任。” 廖天宝表示理解,夸奖我说:“从姿色上看,你跟《金瓶梅》中的潘金莲一样漂亮。从智商上看,你比《金瓶梅》中的潘金莲更加聪慧。” 我不置可否地笑一笑,改换了一个话题,又谈起地铁中的邂逅,问道:“以廖总的身份,应该有自己的私家车啊,怎么会出现在地铁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