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专题:《单身女性的隐私:新单身女人(全文)》
但是几年来,由于贝丝婚恋关系带来的失落情绪,她没有走出去。由于她长期做监督工作,这不利于交新朋友。我问:“你以前的那个政治团体怎么样?现在你已经完全从感情中恢复过来,那不是交新朋友的好地方吗?”贝丝回答:“我和乔在一起时,政治团体是我俩关系的一部分,当地的许多政治活动我都积极参与。可当我们分手后,因为他在那里,我终止了在那儿的一切活动。如果我参加某项活动,他总在那儿,这真是尴尬的局面。我不敢面对人们问我:‘乔在哪儿?’” 我肯定看起来很吃惊。贝丝说道:“我需要退出一阵子,这样会对我有好处,但我不想永久退出政坛。或许我该学会谅解,毕竟这事已过去4年了,我不再渴望得到他。但我就是不能容忍最信任的人对我说谎,那就是背叛。” 有证据表明宽恕有助于贝丝对生活更满足,能结交新朋友。有关宽恕研究的概要,参见戈雷戈·伊斯特博卢克:《进步的矛盾》,纽约:兰登书屋,2003年,第8章,下同。 和雷切尔一样,贝丝的婚姻关系一直很不顺利,虽然她有家庭生活,有称心如意的工作,但在贝丝和乔分手后,她没有了家,也失去了往日朋友的关爱,周围没有支持的团体——这对单身生活来说是至关重要的支持。 诺拉·奥法琳的《你很重要吗》是她在与内尔终止了长达15年的关系之后的几年间写的。比起雷切尔和贝丝来,她拍拖的时间要长得多,这样一来,在她五十几岁时,单身的沮丧情绪会更严重。和她们一样,诺拉认为自己是个失败者,她急于找到一个新伴侣——心灵伴侣,一个男人。诺拉写道:

在我身边有无数人想过,你需要另一个人才能完善自己并且别人也需要你去完善别人——在一起时你能展现出最美好的世界,奉献最美好的你……我生长的时代和文化氛围告诉我,我的附近会有个人——我的另一半——在我的身边走,那个人会看到我。但是一个女人过了成为性伴儿的年龄……谁又想了解她们?如果她们没有伴侣会怎么样?如果她们不是为人母、为人妻、为人爱呢 诺拉·奥法琳:《你很重要吗?一个都柏林女人的偶得拾零》,纽约:亨利·霍尔特,1998年,178~180页,下同。? 诺拉用凄婉的语言结束了这个自传:“那就是我描述的生活……任何事物都是它自己,彼此分散又彼此靠近,由同一材料构成但彼此又不相容……没有稳固的堆积;一切都是瞬间发生,在我面前呈现一个远景:虚无却难以形容的空旷。就在二者之间——风景中的石头和广阔蔚蓝的天空——那就是我所在的地方。”诺拉·奥法琳:《你很重要吗?一个都柏林女人的偶得拾零》,188页。 两年后在美国出版的自传后记中,诺拉回忆了当她得知自己写了一本畅销书时非常吃惊,惊讶于发现“我考虑的个人问题原来对别人也有价值”诺拉·奥法琳:《你很重要吗?一个都柏林女人的偶得拾零》,190页。。她收到上千封来信,这些读者向她表达了她们的烦恼,对她的崇拜和爱戴。让诺拉遗憾的是,她以前的情人没有一个人写信给她,没有一个人约她。 我最后采用的书名《你很重要吗?》,但很长时间我都想用“个人公告”。因为它很直白,尤其它坦白——逃避地,太渴望我不能满足的性欲。曾经有大量信件涌来、产生反响时,我甚至开始希望有那样的事发生。或许有人读了这书,找到我,改变我的一切?但什么也没有发生。我要出去,外面会有赞美、感觉甚至戏剧……我回到我安静的房间。我会问我的猫和狗:“当我出去时,有什么白马王子、公主从烟囱下来吗?没有?我想也没有。” 诺拉·奥法琳:《你很重要吗?一个都柏林女人的偶得拾零》,206页。 后来,有个男人有这方面的意思,可在约会时他没露过面。诺拉·奥法琳坦率地总结道:“即使我的追求是拙劣地模仿爱情,我永远也不会停止。”诺拉·奥法:《你很重要吗?一个都柏林女人的偶得拾零》,21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