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专题:《单身女性的隐私:新单身女人(全文)》
贝丝的故事却是另一番情节——更加平凡,缺少戏剧性,但几乎是毁坏性的。贝丝在东部出生,父母离异时她只有两岁。她母亲搬回到亚历桑那,那儿离她自己的姐妹很近。贝丝再也没见过亲生父亲。贝丝7岁时,母亲再婚,又生了一个女儿。和雷切尔不同的是,贝丝认为她母亲和姥姥都是伟大的母亲,但贝丝与继父的关系不和。“他们结婚时我母亲肯定30岁刚出头,他也是。”贝丝讲道。 起初我非常喜欢他,尽力引起他的注意。可是他一向对我冷冰冰的。孩子们从来不敢在他身边。我尽力让他喜欢我,他总是冷漠、挑剔,没有爱心,也不接受我。他不是长得凶,只是感情冷漠。我越来越恨他,一看到他就害怕、憎恶。虽然我请求母亲离开他,可母亲不想再经历不光彩的离婚,还和他在一起。我妹妹毕业后,那时我离开家已很久了,我母亲终于与他分手了。

贝丝说家庭因素对她影响很大。由于继父的仇视,她内心“伤痕累累”,这也影响到她和母亲之间的关系。“他打骂时母亲不保护我,”贝丝说。 幸运的是贝丝和姥姥以及继父的父母关系融洽,他的父母心地善良,有爱心。她和他们很亲近。他们也说从来弄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的儿子对她如此苛刻。但是贝丝很小的时候这个奶奶就去世了,她与爷爷的关系也随之疏远。她奶奶是个内心坚强有爱心的女子,树立了美好的婚姻形象。贝丝这样描述她奶奶: 她意志非常坚强,有爱心,是她把家庭凝聚在一起。她一家人乘大篷车穿过大草原,住在南部达科他的一个草皮房子里。我奶奶嫁给了一个医生,成为有产阶层,在大萧条时期还过着富裕的生活。她有四个孩子,是个受人尊重的女士。作为一个已婚妇女,她上教师培训学院,在那时候还不多见。后来她成为一名幼教老师,爱孩子。战争期间她离婚了,她丈夫与护士有了婚外情,这在她住的小镇成为一大丑闻,她更是觉得莫大的耻辱。她不允许自己在场时有人说起他的名字。这样她搬到了东部,帮助我和母亲。她们搬到亚利桑那在一起生活,一直到我母亲再婚。 贝丝高中毕业就离开家,选择在中西部的一个学校上大学,部分因为她想尝试与住在芝加哥的父亲联系上。大学一年级刚刚过几个月,她计划和男友一起开车去芝加哥看他。“那时我18岁,我真的,真的好想见到他,尤其是我有那么可恨的继父。我很想知道我从他那遗传了什么。他是一个新教牧师,从未再婚,也没有其他的孩子。”她从母亲那里得知她父亲酗酒。他们在一起时,他就曾经想自杀。但是给贝丝留下深刻印象的是他能在教堂担任这样的职位。 就在她计划去芝加哥之前的几周里,她得知父亲死了——死于酒精中毒,她猜想。不管怎样,她决定去芝加哥看他母亲,她已经很老了。贝丝重温那段经历:“她和我一起待了几天,给我看相册里的照片,谈论他。她是位特别可爱的女士,是斯堪的纳维亚人。我不禁哭了又哭,我也见到了看望她的几位表亲。从那之后我再也没看见他们,我们没有任何联系。这是与我父亲那一方关系的净化,我想。” 大约4年前,贝丝母亲告诉她,她外祖父已经自杀了。当然,没有了亲生父亲,被继父虐待,再加上妈妈婚姻破裂的负面影响,贝丝对男人和婚姻没有一点儿好印象。她最向往的是一个理想的革命者。 20世纪40、50年代,诺拉在都柏林长大,住在贫富交叉的地方。她父母都受过大学教育,她父亲是个名人——都柏林的第一个记者,撰写日常社交栏目,如接待会、晚会、小镇每晚发生的事等。他出去时身穿体面的燕尾服,出入有私人司机接送。而她母亲带着9个孩子待在家里,经常处在缺钱的拮据状态,更别说有什么奢侈品了。但是诺拉(第二个孩子)真正面对的是情感上的贫穷。诺拉和其他的孩子都知道他们的父亲是个好色之徒,一个又一个的情妇,还有几个私生子。她母亲憎恨自己是个家庭主妇,不管孩子,每天借酒消愁。诺拉14岁时,她父亲凑够钱把她打发到天主教寄宿学校,诺拉觉得自己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