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专题:《单身女性的隐私:新单身女人(全文)》
奥法琳:《差一点到达》,247页。 然而,现在诺拉以新的视角来看待这段关系的正反两面。她不再觉得自己是个失败者:“当我开始发现我们有问题时,就期望我会重新找回独立的自我,这有助于问题的解决。” 奥法琳:《差一点到达》,232页。她意识到他们两人“多年形成的父女关系,彼此之间相依为命”。 奥法琳:《差一点到达》,233页。此外,诺拉感觉到爱尔兰既是家又是团体,她总结说自己不能放弃爱尔兰永久地住在美国:“除他之外我和美国没有任何关系,除了他的半张床外美国没有我的位置。血浓于水,爱尔兰对我比爱情更重要……我想住在有我熟悉的政治家的地方;住在公共汽车上挨着我的女子和我的阿姨在一所学校供职的地方;住在人们不嫌麻烦交谈的地方;住在我能听到自己的语言,欣赏自己的音乐,听懂笑话的地方。” 奥法琳:《差一点到达》,236~235页。 在回忆录的最后,奥法琳没有放弃那个关系,但我觉得只有她和情人找到某种方式稳步发展非传统的关系,在单身和伴侣之间找到平衡(参见第八章),他们之间才得以维持。 诺拉主动解释她能够发生变化的原因,她认为写回忆录是个关键因素:“要讲故事就得严肃对待事件本身,当然自己开始向健康方向发展……试图向读者描写自己的经历促使我更好地理解感受事件。” 奥法琳:《差一点到达》,192页~161页。 同样地,参与这次研究也有助于贝丝、我自己和被采访的一些女性,我们开始以不同的方式来看待自己的生活。它有助于看到我们完整的生活和文化所告诉我们的生活之间的断裂。我们逐渐看到自己生活中积极的一面,并且接受适合自己的单身方式。尽管童年时代心理上蒙受了阴影,如果诺拉和贝丝能够改变,或许生长在有负面家庭影响的雷切尔和其他女性也能改变。或许看到自己的故事印在纸上,读到这段分析后,雷切尔能够转变她的人生观,还能从单身生活中找到一些乐趣呢。 当我独居写这本书时,我开始听起磁带上的小说,比如在厨房做饭或驾车在城边办事时,听小说伴随着我做一些事情,同时可以分散琐事的无聊。然而,有一次,我听到了使我明确对单身女性生活某些思考的内容,这就是2001年的畅销书乔纳森·弗兰森的小说《改正》,描写有关生长在美国郊区的那些中产阶级的不满情绪。总的来说这部小说与我所关注的主题关系不大,但故事中的一个人物丹尼丝,是男主人公的妹妹,说了些引起我兴趣的话。由于不愿在斯瓦斯莫读书,丹尼丝辍学后在一个装修讲究的饭店找了一份工作,在那儿她找到了自己一生钟爱的工作,她爱上了厨师的生活。“她爱那疯狂的时刻、工作强度、菜肴的美感,”弗兰森写道,“她深爱蕴藏在吵闹中的静,一个好的梯队如同有选举权的家庭,在厨房的小世界里每个人都有平等的地位,每个厨师都隐藏起自己在过去或性格中形成的古怪,即使在最有梯队精神的配合中,每个家庭成员都享有隐私和独立,她爱这一点。” 乔纳森·弗兰森:《改正:一部小说》,纽约:法拉尔·斯特劳斯&吉洛克斯,2001年。

丹尼丝的感慨表明满意的工作如何能培养女人的独立精神——独立与孤立或个人主义不同,而是由协助关系促进而成,也就是她所说的厨房梯队。要像有选举权的家庭,这种有关联的独立对女人尤为重要 二十多年来,女权哲学家与女权心理学家一直在争论是否独立自主是女性为之奋斗的合适的目标。20世纪80年代开始,一群女权心理学家在简·贝克·米勒的领导下,与韦尔兹利学院斯通中心联合起来主张独立(独立意识)的自我是一个男性的概念,来自倡导个人主义的社会。斯通中心心理学家认为独立意识不应该看做一个健康人发展的标志。她们主张不要把成熟当做一个独立的、个性化的自己的进化,成长应该由创造力和维持各方面的关系来衡量。他们发展了关系中的“我”的概念,强调了理解别人的重要性。这些心理学家把女性通过关心别人发展自己的品质提升到了社会上的每个人应该渴望交友的显著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