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格林斯潘先生是如何解释次贷危机的吗?
格林斯潘认为:在美国,次贷市场也是一个相对较新的市场。由于以前借贷的标准比较严格,对低收入、高信用风险的人群,买房子会比较困难一些。在最近一二十年里,这种情况发生了变化。这个过程当中,实际上,美国政府在这方面施加了压力,你们也知道,美国是资本主义社会,拥有不动产是这个经济体制运转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因此,尽可能地鼓励人们拥有住房就变得很重要,于是美联储制定了一些计划,鼓励银行推出次级贷款的方案。之前,没有什么问题。但在全球房地产泡沫产生时,次贷就变成了很严重的问题。因为次贷的信贷标准相对较松,当次级贷款证券化后,被打包在全世界范围内出售。这个打包的证券化的产品,给商业银行、投资银行、对冲基金等带来的利率大大超过这些机构之前所见过的。主要因为美国的房产价格还在不断上升,当时被银行收回抵押贷款和拖欠还贷等比例相当小。所以在当时的情况下,证券化产品确实能够带来高回报,而且风险看起来也是可以控制的。因而对冲基金等对次贷证券化产品的需求大大增加。这使贷款者极大地依赖次级贷款的借款者。这种情况越演越烈,因为越来越多的银行受高利率回报的驱动参与到次贷的热潮中,而把住房贷款发放给越来越多不符合借贷标准的人。在房屋价格不再往上走的时候,出现越来越多的拖欠还款和银行收回抵押权的案例。
表面上,我关注的是次贷危机,实际上,我是要就这个问题来说明大家关心的“美国经济金融市场弹性”。所以,在这里,我要就“美国经济金融市场弹性”问题做一些推演。这个分析只是我的结论,具体的分析过程需要读者自己反复体会。
政策制定者不能抑制市场的革新(金融衍生品是一种极有价值的产品。它所做的工作只是转移原始贷款人的信用,高度利用金融工具的杠杆作用,并将信用风险卖给那些较少使用杠杆工具的、具有消化这种损失的能力的买入者)。
有效的金融改革往往会带来一些不稳定性(价格波动和财富转移,次贷危机由美国的房产证券化而起,全世界贪婪的金融机构购买了1万亿美元的次贷衍生产品)。
美国的优势是金融创新,不断创造金融衍生品。(金融衍生品是一种极有价值的产品。它所做的工作只是转移原始贷款人的信用,利用金融工具的杠杆作用,并将信用风险卖给那些较少使用杠杆工具的、具有消化这种损失的能力的买入者。不仅对国际金融系统,甚至对整个美国来说,衍生品都起着非常积极的作用。)
市场动荡是革新的一部分(操纵者利用金融市场的“极限趋势”原理从市场价格的波动中获取巨大的利益,然后由无辜的贪婪的投机者承担损失和市场调整的痛苦)。
加速财富的转移和集中(美国人不仅在本国重复“赢家通吃”的财富转移游戏,也在全世界玩弄这个游戏,这就是“简单的事情重复做”。在一般无知的投机者最需要出台政策救急的时候,美国的财经高官们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将扰乱市场的程度最小化并提高对美国经济的信心很重要”,最近,美国财政部长保尔森(Henry Paulson)就是这么说的)。
美联储始终关注金融衍生品市场和资产价格的演变,它是极限趋势的第一推手(只要认为曲线调整到位,中央银行的投机性的货币政策会及时出台)。
游戏重新开始,循环往复,无穷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