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道,方法论在目前的发展既迅速又成功。或许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在我们的时代,人们研究方法论的热情是前所未有的。
我们认为思维、知识、认识活动这些词语,还有科学、真理之类的词语,其意义并不是一目了然的,而是相当摸棱两可的,或者说是类比性的。当代方法论表明,在各门学科中,方法及其成果评价是多么五花八门。
我们必须把对知识问题的每个简单答案都看作不充分的,从而加以拒绝。任何想使这种工作简单化的企图----不仅无所事事的怀疑论,还有心胸狭窄的独断论----都是完全误解的结果。
科学家和哲学家们不管他们本人经常怎么说,他们都必须坚持对理性思维之价值的根本信念。因为,方法论所说明的方法,正是为了使理性思维活动成为可能而发展起来的(尤其是近几十年来)。
目前世界哲学状况的特征可被令人遗憾地形容为一种深深的隔阂。在国际哲学大会上,不再有任何对话,而只有独白的交换:提倡现象学的人同提倡语言哲学的人相对而视,却根本无法相互理解。但是,当代方法论却告诉我们,各种思维方法并非相互排斥、非此即彼,而是作为思维的各个侧面互为补充。一种站得住脚的当代哲学不应当拒绝任何方法,这尤其是因为,从方法论就可以知道,要达到一些有效成果是多么不容易。
我们认为只要哲学家不先天地委身于许多可行方法中的某一种,而是反之继承那些大思想家的传统,主张人所具有的我无所不有的观点。这种哲学方法的基础可能是现象学的方法。但它并不是就此为止,而是分析所存在之物及其存在的同时,考虑到人类的可错性,广泛地运用语言分析,并最后求助于归纳科学的成果。
我们认为这样一种哲学在今天、在这个知识如此分化的时代,是迫切需要的。它的必要性更在于,人类正过于频繁地听任不加约束的盲目本能的摆布,这种现象或许比其它时代都有过之而无不及。知识和理性目前正遭受空前的威胁。人类的一切,或许人类生存本身,都面临同样危险。只有一种集中全部有效手段以促进寻求知识的真正哲学,才可能对这种状况加以补救。这种补救不可能来自特殊科学,也不可能来自其它较简单系统,因为这样的简单系统只使用仅仅一种方法,这是无法领会整体的。
结束语:我们认为仅为经济、金融服务的哲学是经济哲学,仅为政治服务的哲学是政治哲学,一个真正的经济学家必须首先具备哲学智慧,同时必须为本阶级和政权的政治服务,这是经济学家的使命和存在的前提。所以任何国家、阶级的经济学家必须有良心和最起码的道德,否则是不会得到国家、本阶级任何重视的。坦率地说,目前中国的经济学家缺乏系统的哲学理论和思想以及较好的学习方法,缺乏尊重权威的道德素质和建立权威的锲而不舍的勇气,过于浮躁,基本理论知识严重老化,我们认为这也是被外来和尚笑话的一个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