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当我们自己充满活力时,我们的组织才可能有活力,才能感受到组织的活力。
只有当我们理解了自己的活力的时候,才能理解组织的活力。
街头的滑板少年、身着骑行服自如穿梭于车流之中的自行车车手、路旁树荫下安详坐着纳鞋垫的老奶奶、婴儿的纯真笑脸、欢跳着欢迎主人回家的小狗、走在人行道上跳起来摸摸道旁树的技叶、工作累了站起来看看窗外的风景、在城市中背着行囊徒步、骑车去郊外寻找没有钢筋水泥的地方……老人安详地坐着,点着香烟,手放在膝上。
我们随处可见充满活力的人和事,如果我们自身充满活力。
我们所到之处都可以创造有活力的活动和事件,如果我们自身充满活力。
活力源自自由,当一个人舒心地微笑时,他是自由的,我们常常被微笑打动,它会很自然地传染给我们,深入我们的心底。
而我们每个人都面临着放手的畏惧,佛称之为“放下”,只有“放下”才能获得自由,但我们总有一些关于“放下”的恐惧、失去什么的恐惧:害怕失去财产、失去友情、失去婚姻、失去家庭、失去爱情,恐惧占据了我们的心灵,没有足够的自由,所以我们没有创造、没有活力。
唯有放下—--彻底地放下—--全部都放下,我们才能获得自由!
除了恐惧之外,还有一些自我的、顽固的观念占据着我们的心灵,抑制了我们的想象力,无法放手。这仍然需要“放下”。
如果生活在限制中,我们就会神经紧张、表情僵硬,表现出来的方式就会不自然,别人与我们交往时也会感觉到别扭,没有活力可言,真正的自我被做作的表现掩盖,我们失去了自我,过着“别人”的生活。
在组织中这样的现象比比皆是,他们看起来更象通俗意义的“经理”、“领导”或者“职业人士”,唯独不象他们自己。经常有这样的情形,一个非常熟悉的同事升职后突然变得陌生起来,走路的姿式、说话的语调忽然间全变了,他失去了自由,就更别提什么创造力和活力了,即使在压力和自以为是的驱使下出了点什么“新”东西,那也很可能是僵死的,对整个团队具有破坏意义的“新”,我们只能在暗地里为他(她)婉惜:“这个失去了自由的可怜虫!”
亚历山大这样描述自由:
“什么也没有留住,什么也没有失去。没有财产,没有安全,不关心什么财产,也不关心什么安全:在这种心境中,才可能准确做有意义的事情,而无所顾虑,没有隐畏,没有信念,没有教条,没有压抑的潜流,对你周围人的所作所为没有敏感。而最重要的是你不再关心你自己,不再担心别人的嘲笑,不再有把微小的琐事同破产、失去爱情、失去朋友和死亡联系起来而产生的难以捉摸的恐惧,无所顾虑,无所祈求,全然没有威严的外部因素,惟有笑声和风声。”
当我们的内力疏解时,它才会发生。
如何识别组织中那些出现活力的时刻?
我们只要简单地问问它们是否像我们自由时的情形,就可以识别具有这一特质的工作、同事、客户、办公区、领导、程序、标准、讨论是否具有活力。
我们只需问问我们自己,哪个地方—哪个组织,哪家公司,哪个房间,哪次活动已使我们感觉到活力,它们中哪个有激情,哪个向我们低声细语,让我们回忆起我们是我们自己的那些时刻。
我们自己生活中的这一特质和我们感受到的周围的同样的特质,这两者之间的联系不是相似、相同的。事实上是一个创造了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