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什么是腐败模型、反腐败程序?有什么本质特征?
道理显然是需要逐一地把它说明白,如果说不明白,不要说《腐败疫苗》发明不了,即便是发明出来,也不可有人、有组织接种。为此,为了把设计、发明、生产出来的《腐败疫苗》最终能够接种到需要它的经济体、政治体,笔者就需要不厌其烦地阐述其原理和不厌其烦地阐述其可能性、可操作性。否则,还没等《腐败疫苗》生产出来,就已经被人“派司”。
(一)什么是腐败模型?有什么本质特征?
认识“腐败模型”是设计、发明、生产《腐败疫苗》的一个必然步骤。这是由于,腐败这种东西与生物学意义上的各种细菌、病毒有共性,也有特殊性。其共性是,它们都对人类有害也有利,就看人们怎样去认识它;特殊性表现在,腐败这种病毒完全是由人类制造出来。
1、什么是腐败模型?是怎样形成的?
那么,什么是腐败模型?笔者以为,它是指腐败这种物质形式的、一种具有必然性的反经济程序。其中,“必然性”是它的一个“关键词”。换言之,如果只有偶然性而没有必然性或者说它不具有普遍意义,那么,笔者也就不能把它作为“模型”看待。因此,作为一种物质形式而非仅仅是意识形式的腐败,其产生、存在、发展、转化也就一定具有“模型价值”。
请注意,笔者在这里已经使用了“价值”这个词汇儿。笔者以为,一切形式与意义上的物质运动规律都是价值的体现。换句话也就是说,一切形式与意义上的规律其实并不是什么别的东西,正是价值本身。显然,要回答上述问题需要再做一些必要的解释。笔者为什么说一切形式与意义上的规律就是价值本身?这是因为,若无价值驱动,就不会有所谓的规律。
如此当然也就说明有以下等式的存在:规律=价值;反之,价值=规律。或许,有读者会问:谈着谈着,怎么谈到“规律=价值”和“价值=规律”的问题上?关于这个问题,读过笔者“价值场论”的读者或许可以理解,但考虑到不是所有的读者都读过“价值场论”的因素,笔者就需要再做一些必要的解释。那么,怎么会有“规律=价值”和“价值=规律”?
要回答上述问题,须了解一下物理学意义上的“质能关系式”和化学、生物学、社会学当然也同样物理学意义上的“性能关系式”。诚然,笔者不可能在这么小的篇幅里把所有的道理都给大家讲清楚,但只讲讲“质能关系式”还是有可能的。大家知道,所谓“质能关系式”是指在一个相对封闭或相对开放的系统中,若质量发生变化,能量也会发生相应的变化。
为何要讲上述问题?笔者想通过上述说明,一切形式与意义上的所谓规律,都是由上述质能关系的变化决定,即“质能关系”决定事物运动的规律性,而“质能关系”所以存在与转化,皆是物质的、广义的、使用价值驱动的结果。比如物质质量,其实就是该物体的“广义使用价值”。难道《腐败模型》是上述关系的体现?是的,因为一切“关系式”都是模型。
2、腐败模型的本质?为何体现反腐败程序?
那么,《腐败模型》体现的又是什么呢?当然就体现《反腐败程序》了。为什么说《腐败模型》体现为《反腐败程序》?这是因为,《腐败模型》的某一个部位一旦缺失,就是失去《腐败模型》的意义,而失去模型意义的东西,必然会向着相反的方向转化。什么叫“向相反的方向转化”?当然是“向着反腐败的方向转化”,结果必然是“反腐败程序”的开始。
用老祖宗的话说,这叫做“物极必反”。这正是,一些腐败分子为什么最终被推上历史的审判台的一个根本原因。换言之也就是说,在我们经济过程中之所以会发生腐败现象,也就是由于我们的经济程序或者说我们的经济环节出现了程序的缺失,出现了相反意义上的“物极必反”。当然,腐败程序或者说《腐败模型》的部分缺失还不足以彻底摧毁腐败大厦。
为此,为了彻底摧毁腐败大厦,我们就需要从制度上或者说我们就需要从程序上对其给予重创,也就是说要善于把“反腐败程序”或者说要善于把《反腐败模型》构建起来,使《腐败模型》不仅缺失一个环节、一个程序,而是尽可能多地让其悉数缺失,虽然不可能做到让它们完全缺失,但缺失得越多越好。如此也就说明,《腐败模型》是“反腐败程序”的母体。
笔者以为,“逆变管理学”与传统意义上的“正向管理学”的根本区别在于,“从最坏的角度”而不是“从最好的角度”出发,对“最坏”的结果实施否定,并通过对“最坏”结果实施否定以达到“最好”的效果。这一点,显然与西方管理学有本质的不同。大家知道,西方管理学是通过“成本管理”来实现赢利,而“逆变管理学”则是通过对“亏损”实施否定。
对于政治体、经济体来说,腐败如若发生,无疑是种实实在在的亏损,而对腐败这种“亏损行为”实施否定,无疑具有赢利意义。不仅如此,它不仅具有赢利意义,而且还是种直接将亏损“逆变”为赢利的过程,具有“负负为正”或者说具有“以毒攻毒”的性质,而对于政治体、经济体来说当然是最划算的了。诚然,它必定是个反程序,具有《疫苗》性质了。
(二)什么是反腐败程序?有什么本质特征?
毫无疑问,腐败和反腐败都是有程序的,就像赢利、亏损都具有程序的道理一样。大家知道,所有的物质运动都是具有程序的,不能由于它是腐败、是亏损就说它不具有程序,也就不要说“反腐败”和“反亏损”了。为什么说腐败和反腐败、亏损和反亏损都是一种程序?
1、什么是反腐败程序?是怎样形成的?
如果说腐败物质的运动是有程序的,那么,反腐败物质的运动是否也有程序?是的,回答是肯定的。那么,什么又是反腐败程序?笔者以为,从严格的意义上说,它是与“腐败程序”相反的运动程序。当然,我们也可以把“反腐败程序”理解为“缺失了部分环节的腐败程序”。什么意思呢?就是说如果能使固有“腐败程序”缺失部分环节,就变成反腐败程序。
当然,“缺失了部分程序”的腐败程序还不能说是个完整的反腐败程序,只能说它已经有反腐败程序的意义。那么,为什么说腐败和反腐败、亏损和反亏损都是一定程序或者说都需要按照一定程序进行?这是因为,无论是亏损还是腐败,它们都是客观事物、物质运动的结果,具有一定的规律性。当然,也都是必然性的体现。如果要问“为什么”,我的回答是:
只要是事物、物质的都是一定质能关系、性能关系的反映或者说都是一定质能关系、性能关系的具体表达。读者千万不要以为亏损、腐败仅仅是一个结果,而在亏损、腐败现象产生之前,还不知道与之相关的客观事物、物质曾发生那些联系。如腐败分子手中的权力,由于存在巨大的使用价值或者说由于存在一定质量、性量关系,所以在具备了一定的条件以后势必能产生、转化为一定价值,因而作为物质形式而非仅意识形式的腐败运动具有了规律性。
我们当然可以把这个过程理解为价值驱动的结果了。反之,当然也就说明,腐败所以具有规律性,就在于被腐败分子管理的各种公共资源存在着巨大的使用价值,当然也就可以生成相对意义上的“非必要劳动价值”了。这样,腐败物质、腐败规律与物理学意义上的“质能关系”和经济学意义上的“价值关系”之间,势必会产生本质的、内在的、必然的联系。
什么意思呢?就是说因腐败而产生的价值是“非必要劳动价值”,势必与物理学意义上的“质能关系”联系在一起,通过物理场的形式来予以表达。就是说,我们已经不能用传统经济学意义上的“价值关系”对腐败这种创造价值的方式来进行描述了,而只能用物理学意义上的“质能关系”或者说用“广义价值关系”来进行描述,因为系“非必要劳动”产物。
2、反腐败程序的本质?为何体现《反腐败模型》?
因此,面对上述特点,或者说面对上述“腐败程序”的特点,我们就需要根据“腐败程序”的特点来制定“反腐败程序”而不能沿用传统的思维模式(通过所谓成本管理)。因为上述是非传统意义上的商品生产过程,即是个“反商品生产过程”也。既然腐败是一个“反商品生产过程”,我们就需要制定“反商品生产程序”,否则压根就达不到预期反腐败目的。
诚然,上述联系也就必然具有规律意义、程序意义、模型意义,这是因为,不管是腐败还是反腐败,都必定是物质的运动过程,都需要一定的质能关系、性能关系来表达,都需要通过广义使用价值、价值关系来反映,自然也就能够通过一定的“质能守恒与转化”、“性能守恒与转化”和“使用价值和价值的守恒与转化”关系表现出来。《反腐败模型》由此产生。
经济过程如此,反经济过程如此;腐败过程如此,反腐败过程亦如此,可以说客观世界的存在、发展、变化无不如此。诚然,我们认识腐败物质、规律、程序、模型的意义是为了实现反腐败的目的,也就更不要说腐败与反腐败本来就是一个事物、物质、规律、程序的两个方面。为此,为了达到反腐败的目的,我们就需要在此认识的基础上建立《反腐败模型》。
这是因为,无论是《腐败模型》还是《反腐败模型》,同样是一个模型的两个方面,即认识了《腐败模型》也就等于认识了《反腐败模型》,而我们建立《腐败模型》的目的,就是为了实现反腐败的目的。也就是说,只要我们能够把《腐败模型》构建起来,那么《反腐败模型》自然也就构建起来。换言之,认识《腐败模型》是构建《反腐败模型》的理论基础。
请注意,笔者在这里已经使用了“理论”二字,说明《腐败模型》或者说《反腐败模型》已经不再是一个简单的物质范畴,可以说它们已经从对腐败物质的简单理解上升到对腐败物质的理性认识层次,当然应当属于“理论经济学”、或者说“理论管理学”、或者再说它们已属于“管理经济学”、“逆变管理学”的范畴了。由于该内容将在下面阐述,这里不再赘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