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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本文论述了在中国沪深股市中的股民们，虽然以营利为目的而投资或投机股票，但是，结局往往是十有九亏的直接成因。认为股民所以十有九亏，不在于其愚笨，不在于其贪婪，也不在于其懒惰；而在于有九座大山的压迫。这九座大山分别是：体制上的弊病、虚假上市公司、违规的机构投资者、商人经济学家、不负责任的传媒、贪婪的中介机构、证券市场理念上的模糊不清、信息不对称以及股民自身认识上的一些局限性等。 本文同时明确指出压在股民身上的九座大山之所以形成，则多半是缘于政府对市场经济本质的认识不足，凡十几年来忽视证券市场诚信和公平的建设，而渐次积累所致。因此，要消除压在股民身上的九座大山，仍须政府出台积极有力的政策举措，推进证券市场诚信和公平的建设，解决妨害证券市场发展的各种问题，并对受到损害的股民的利益，给予适当的救济。对此，因有十六届三中全会确立的“大力发展资本市场”的方针的指引，因证券市场的兴衰，根本上关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前途，关乎全面小康社会的建设，关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战略机遇的把握。所以，笔者抱有积极乐观的态度。并相信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仍能创造奇迹，将压在股民身上的九座大山移去，最终实现证券市场长期稳定的发展。 正文： 股民是指证券机构投资者以外的，以营利为目的而在股市中投资或投机的人；相对于不在股市中投资或投机的人而言。在中国沪深股市中的股民们，虽然以营利为目的而投资或投机股票，但是，结局往往是十有九亏；他们或许也有过盈利的时候，但是盈利是暂时的，小金额的，而亏损是长期的，大金额的。这是沪深股市股民们的真实状况，而其所以如此，很少有人去探究，反而被“股市有风险，投资需谨慎”，或者所谓的“二八法则”的说辞所忽略。然而，笔者认为分析股民十有九亏的成因，并着力革除，实际上乃是证券市场本质的要求，是恢复股民信心，推动证券市场稳定发展的必要条件之一。有见于此，特不端浅陋，想要就此问题作些粗略的论述，以作抛砖引玉之用。 笔者认为，股民所以十有九亏，不在于其愚笨，不在于其贪婪，也不在于其懒惰；而在于有九座大山的压迫。这九座大山分别是：体制上的弊病、虚假上市公司、违规的机构投资者、商人经济学家、不负责任的传媒、贪婪的中介机构、理念上的模糊不清、信息不对称以及股民自身认识上的一些局限性等，兹一一叙述于后。 一、压在股民身上的第一座大山是体制上的弊病 体制上的弊病是压在股民身上的第一座大山。其突出地表现于政企不分、政出多门以及权责不对称。首先以政企不分来说。多少年来，改革的一个目标，就是要实现政企分开，然而事实上是分也分不开，企业（国有企业）是政府的钱袋子，为政府承担了太多的社会职能；政府则为企业保驾护航。所以，有市长可以担任上市公司的董事长；有上市公司造假、侵害中小股东的利益可以得到政府的庇护；有部长或主任公然要求媒体帮忙使其掌管的公司上市；有省长在创业版因何而设，和设一个怎样的创业版都没有搞清楚的情况下，便急急提出设立创业版的议案。面对这一切股民又能如何呢？ 其次，以政出多门来说。在现有的体制下，证监会在制定和执行影响股市发展的政策方面，实在只是一个小角色。其能作为的空间其实很小。所以，有证监会要么靠着发大量的所谓“指引”、“意见”、“准则”或者“通知”等来彰显自己的政绩；要么干脆就“无为而治”或者偶尔喊几句“要使股市更具吸引力”之类的口号；有在证监会加紧研究国有股的全流通或减持方案试点的时候，国资委则宣布没有找到好的国有股全流通方案，而着力于推动国有股的场外减持；有在财政部官员（2001年10月）宣布国有股在首发新股时按市场价减持10%，是一个利好后，不足一周，证监会则报请国务院批准暂停国有股的减持。凡此种种，股民又能如何呢？ 再次，以权责不对称来说。政府虽然享有广泛的职权，但却无须为职权的不当行使而承担责任。所以，有虽然证监会负责证券发行的审核和批准，但是如果经其核准或者批准发行证券的公司，有造假、侵害投资者利益的行为，后果即便再严重，也与证监会无关；有虽然美国的证券交易委员会主席皮特，因“安然”事件而辞职，而中国即便出再多的“郑百文”、“银广夏”、以及“蓝田”等事件，证监会的主席仍可以高枕无忧，甚至升官；有虽然各级政府通过行使职权从证券市场或者上市公司捞足了好处，而一旦证券市场或者上市公司出了问题，则以“股市有风险，投资须谨慎”，“市场的交给市场”，或者“一股独大”等堂而塞之。眼见这一切，股民又能如何呢？ 总之，因为体制上的弊病，因为政企不分、政出多门和权责不分，使证券市场中各种问题得以滋生、蔓延，并不能得到及时、合理和公平的处置，使股民们十有九亏而又无可如何。所以将其列为压在股民身上的第一座大山。 那么，对于压在股民头上的这第一座大山，到底有没有办法移去呢？笔者认为办法是有的。比如通过设立国有证券投资基金可实现政企分开；通过深化政治体制改革和进一步完善行政首长负责制可以克服政出多门和权责不分的弊病；并且作为过渡性的措施则可以考虑由国务院副总理兼任证监会主席。 二、压在股民身上的第二座大山是虚假上市公司 虚假上市公司是压在股民头上的第二座大山。投资者购买股票，本质上买的是股票所代表的相应股份有限公司的资产。然而，股份有限公司中资产的状况如何，是否有投资或投机的价值，仅从股票本身并不能了解。所以股份有限公司（拟发行股票或已上市者）必须真实、准确、完整地披露公司资产及其营运的信息，以供投资者作出是否投资或投机的决策之用。而如果市场中诚信缺失，上市公司虚假包装、虚假重组、恶意担保或者关联交易，则投资者获知的据以作出投资或投机决策的信息是假的，想要籍此盈利又怎么能够呢？在中国的沪深股市中，虚假包装、虚假重组、恶意担保或者关联交易的上市公司，总是层出不穷，有如“郑百文”、“银广夏”、“蓝田”、以及“啤酒花”等，对于股民的压迫和侵害，何其甚也。因此，将其列为压在股民身上的第二座大山。 面对压在股民身上的第二座大山，要求我们的政府，必须要大力推进证券市场诚信和公平的建设，必须要依法让那些造假者、恶意侵害股东特别是流通股股东权益者，承担充分赔偿的责任，让他们破产。惟有如此，证券市场中诚信和公平的理念才能树立，市场参与各方的互利多赢才有可能实现，而股民们的十有九亏也才会成为历史。 三、压在股民身上的第三座大山是违规的机构投资者 近几年来，在“超常规”、“跳跃式”发展机构投资者的鼓噪下，众多的机构投资者利用其在资金、信息以及其他方面的优势，肆无忌惮地操纵股市，几近达到白热化的程度。这些违规的机构投资者是压在股民身上的第三座大山。本来作为机构投资者相对于股民而言，具有资金规模、信息采集和分析、专家理财、以及资金融通等方面的优势，是证券市场中有着重要影响力的投资者。本当格守诚实信用、买卖公平的原则，依法经营，正当牟利，在证券市场稳定发展的过程中，谋求自身的发展壮大。而如果其背弃诚信、公平的原则，违法违规经营，试图通过操纵股票的交易价格和交易量，制造假象，误导股民盲目跟风，追涨杀跌，侵害股民的利益，而自己牟取暴利，则必然破坏证券市场的运行环境，以致害人害己，落个多败具伤的结局。 以中国沪深股市而言，机构投资者的违规，有如“基金黑幕”，证券公司挪用客户保证金、以“国债回购”的幌子融资融券，以及“这系”、“那系”的资金链断裂等，比比皆是。其对于股民的伤害，对于证券市场运行环境的破坏，实在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所以，在国民经济快速发展的条件下，惟有证券业一再出现全行业亏损，而股民则十有九亏。甚至政府的形象因之受损，金融体制的改革因之延缓，国民经济的整体素质，面临重大挑战，整个是多败具伤。由此我们不难想见，违规的机构投资者，对于股民，对于证券市场，乃至国民经济的巨大危害。也正因此，将其列为压在股民身上的第三座大山，是恰如其分的。 要挖掉第三座大山虽说并非易事，但是，我们必须做这样的努力。要求我们的政府必须要大力促进和维护证券市场的诚信和公平，坚决依法查处违规的机构投资者；必须要果断停止使用“超常规”、“跳跃式”发展机构投资者的口号，使所有的投资者获得公平对待；必要要建立因机构投资者的违规行为而受到损害的股民的救济机制，使股民的正当权益能够得到切实的保障。 四、压在股民身上的第四座大山是商人经济学家 在经济学家队伍中，有不少商人混迹其中，笔者称其为商人经济学家。他们是压在股民身上的第四座大山。商人经济学家们，籍着自己的聪明或者其他条件，在学术上也小有所成，著述也不少，有着博士、教授、研究员、博导的头衔；但是，他们也籍着各种理由而不肯专注于学问，论学问甚至不能望几十年前顾准先生的项背；他们不了解市场经济的本源，无从把握市场经济的现代脉搏。他们专好沉溺于商场，或者依附于权贵，为着少数人的利益贩卖自己的“学术”，充当吹鼓手的角色，成为权贵们制造寻租场所和机会的帮凶。他们将“敏于事，慎于言”的警句，置于脑后，活跃于商人举办的各种论坛、讨论会，应商人的要求而摇旗呐喊。他们在股市出现非理性上涨的时候，不停地鼓吹上涨的理由，令到股民疯狂；而在股市非理性下跌的时候，却不停地数落着股市的问题，以求股民绝望。他们总喜欢不负责任地抛出似是而非的“这论”，“那论”，“这化”，“那化”，使市场陷入纷乱之中，为一些利益集团浑水摸鱼提供可乘之机。由于商人经济学家的存在和得志，股民的视听被混淆，市场的非理性被放大，使得股民在经历一次次地疯狂和绝望之后，被一批批地消灭。商人经济学家实在也是股民十有九亏的元凶之一。所以将其列为压在股民身上的第四座大山。 要搬走商人经济学家这第四座大山，实在不是很容易。但要消减其力量，降低其破坏性，还是有可作为的。前者如积极地倡导经济学家要讲良心，要有社会责任感。良心者，就是善意，就是诚实，就是同情，就是公正。在经济学家来说，良心就要求其在审视和研究各种经济现象的时候，要遵循公平、正义的理念；要忠实于事实的真相；要关注弱者的利益；不可以为损人利己之事；不可以只为了某些集团的利益，而不顾事实地充当其吹鼓手；不可以刻意地去造就寻租的场所和机会。通过倡导经济学家讲良心，就能使商人经济学家的本来面目更易于暴露，使其有所顾忌，而不能为所欲为。从而使其力量逐渐衰减。后者如逆向思维，反其道而行之。当商人经济学家一味地叫好股市的时候，股民要着力发现股市中存在的问题，不要为其疯狂；而当商人经济学家一味地数落股市的问题的时候，股民反而要看到股市的希望，看到股市的前途。这样就可以避免在疯狂之后死亡，和在绝望之后消失的悲剧，从而使商人经济学家的破坏性降低。 五、压在股民身上的第五座大山是不负责任的传媒 传媒本是大众的喉舌，是信息的主要传播者，理当担负更大的社会责任。无论如何不应该为了金钱，而成为某些集团操控的工具。然而，事实上有不少的传媒时常是被一些利益集团所操控着的。这些时常被一些利益集团所操控的传媒是压在股民身上的第五座大山。他们往往在股价涨得很高的时候，刻意地渲染各种利好，煽动着市场的狂热；而在股价跌得很惨的时候，一味地散布各种“利空”传言，使绝望的情绪在市场中扩散。正是因为有了他们的帮衬，违规的机构投资者或庄家操纵股价才轻易得逞，股民才会在股价高位时追涨吃套，在股价低位时杀跌而绝望出局，以致一批一批地被“消灭”。为此，应将不负责任的传媒列为压在股民身上的第五座大山。 要挖掉压在股民身上的第五大山，仍要靠政府大力推进市场的诚信和公平建设，要靠传媒组织的行业自律，要靠建立健全良好的传媒监督机制。也要靠股民辨识能力的提高。 六、压在股民身上的第六座大山是贪婪的中介机构 贪婪的中介机构，无论证券公司、证券投资咨询公司、会计师事务所、资产评估事务所，或律师事务所等，在沪深股市中，都不在少数，他们是压在股民身上的第六座大山。本来证券市场中介机构，是连接证券投资人与筹资人的桥梁。正是靠着他们为证券的发行与交易提供种种的服务，才使证券需求者与证券供应者之间的联系得以沟通，使证券的发行和交易得以顺利进行，使证券市场的秩序得到维持。所以如果他们通过正当的经营服务活动，牟取利益，并谋求自身的发展壮大，是理所应当的。而如果其太贪婪，为了一己的私利，置诚信和公平的原则于脑后，非但不维护证券市场发行和交易的秩序，反而损害市场，损害股民的利益，则终将搬起石头砸向自身。可以说沪深股市中，“恶意圈钱”、“虚假包装”、“虚假重组”、“关联交易掏空上市公司”等，所以能够大行其道，无不是贪婪的中介机构助纣为虐的结果。这里仅以“恶意圈钱”为例作些简单的说明。为什么有上市公司，无视市场的反对，而执意地要大举“圈钱”呢？关键就在于贪婪二字，在上市公司的贪婪，这里不说。在证券公司的贪婪，就在于其为了谋取更多的佣金收入。证券市场虽然原本是市场经济的高级表现，但是在中国沪深股市，计划的色彩依然浓厚。如证券公司一般地是清一色的国有企业，其与政府的渊源颇深；证券公司的承销业务要受到发行通道的限制；佣金按照发行金额的1—3%收取等。这些都客观上强化了证券公司的贪婪之心。证券公司为了摄取高额的佣金，不顾市场的承受能力，不顾巨额发行新股或可转换公司债券对于流通股股东，特别是中小股东的伤害，一味迎合上司公司的圈钱意图，帮助其巧立名目，一再推出巨额的增发或发行可转换公司债券的方案。所以即便是在股市持续低迷的时候，什么50亿、60亿、100亿的再融资方案等，仍然层出不穷；所以有证券公司靠着“转让”发行通道便可维持生计。而其对于市场的伤害，对于流通股股东的伤害，则由浦发银行的增发和招商银行的可转换公司债等可见一般。因此，将中介机构的贪婪列为压在股民身上的第六座大山。 要挖除压在股民身上的第六座大山，靠的还是市场诚信和公平的建设。靠的是中介机构秉承诚信和公平原则的行业自律，靠的是建立由流通股股东推动的有效监督机制。 七、压在股民身上的第七座大山是证券市场理念上的模糊不清 我国的沪深股市，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大胆试”的产物。在证券市场因何而设和设一个怎样的证券市场的理念上，从来都模糊不清。这是压在股民身上的第七座大山。沪深股市发展到今天，凡十几年来，政府曾多次“救市”，也曾多次“抑市”，但是，无论“救市”或“抑市”都并不成功。以至于落下了“政策市”的骂名；以至于政府甚至不敢大力推进市场诚信和公平的建设，不敢以积极的政策去解决股市中业已存在的妨害其健康发展的各种问题；以至于政府首脑甚至在股民最困难的时候，也回避去证券交易所视察。而其所以如此，乃缘于证券市场理念上的模糊不清。 本来证券市场是市场经济发展到高级阶段的产物，是现代市场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投资和资金融通的场所，本质上要求互利多赢。所以，证券市场必须要以保护投资者的利益为核心，必须要以诚信和公平为最高法则，必须要依法治保障诚信和公平的基石不被破坏。这是证券市场应有的理念。然而，沪深股市因为理念上的模糊不请，以至于成了国有企业“圈钱脱困”的场所；成了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圈钱暴富或者非正当营利（如低价购买国有股）的场所；成了机构投资者通过操纵股价，或内幕交易，或虚假重组，而超常规、跳跃式发展的场所；成了中介机构或和政府官员贪婪寻租的场所；成了诚信缺失、公平无着的场所。于这样的股市中，政府的“救市”或“抑市”怎能成功？而股民想要不亏，又怎么能够呢？因此，将证券市场理念上的模糊不请列为压在股民身上的第七座大山。 要挖掉这第七座大山，就必须要在证券市场的理念上正本清源；必须以保护投资者的利益为核心；必须要树立诚信、公平和互利多赢的理念；必须要采取切实的举措推进诚信和公平的建设；必须要使投资者受到侵害的利益得到一定程度的救济；必须要严厉打击各种操纵股价、内幕交易、虚假包装以及虚假重组的行为；并且，必须要求任何证券发行和交易的行为，都应具有善意，都不得侵害投资者的利益。 八、压在股民身上的第八座大山是信息不对称 信息不对称是一个客观的事实，其对于市场的伤害虽不可小视。但一般可以通过依法治保障的诚信和公平来加以克制。而如果其成为内幕交易的一个理由，则成为压在股民身上的第八座大山。在沪深股市中，机构投资者与政府和上市公司有着很深的渊源，他们能够在更早时间了解政府将要出台的有关政策的内容，有些政策本来就事先征求机构投资者的意见；他们也能够在更早时间知道上市公司的各种可能影响股票价格的信息，有些本来就是为配合机构投资者炒作的需要而炮制的。所以常常会出现提前量现象；出现利好出尽是利空，而利空出尽是利好的现象；所以内幕交易甚至成为市场的常规，以至有所谓“消息市”之称。这对于股民来说是很不公平的，对股民的伤害自是不言而喻。因此，将信息不对称列为压在股民身上的第八座大山。 要消除信息不对称这第八座大山，靠的是加强诚信和公平的建设；靠的是严格执行强制信息披露制度；靠的是严厉打击内幕交易行为；也要靠提高股民的甄别能力。 九、压在股民身上的第九座大山是股民自身认识上的局限性 前面的八座大山，都是股民以外的因素。然而，股民所以十有九亏，大概也有自身的原因。虽然每个股民亏钱的具体原因是各不相同的，但是总体来说，缘于认识上的局限性，以至有贪心、恐惧、和急于求成的心理，则可能在股民是具有的普遍性的因素。这就是压在股民身上的第九座大山。股民本来是以营利为目的而投资股市的，但是，因为股市的剧烈波动，身在股市中的人，因为认识上的局限性，很容易为表面现象所惑。所以，往往在股价上涨的时候因贪心和急于求成而追涨，在股价大幅下跌之后，因恐惧而杀跌。从而饱受套牢之苦和亏损之痛。此种情况，于股民也不在少数。因此将股民自身认识上的局限性列为压在股民身上的第九座大山。 要消除股民自身认识上的局限性这第九座大山，当然得依靠股民自身的觉悟。也可以研究设立类似于“工商联合会”的股民联合会组织，以加强股民的自我教育和共同维权等。 总此上，笔者讨论了股民十有九亏的直接成因，乃在于九座大山的压迫。而九座大山之所以形成，则多半是缘于政府对市场经济本质的认识不足，凡十几年来忽视证券市场诚信和公平的建设，而渐次积累所致。因此，要消除压在股民身上的九座大山，仍须政府出台积极有力的政策举措，推进证券市场诚信和公平的建设，解决妨害证券市场发展的各种问题，并对受到损害的股民的利益，给予适当的救济。对此，因有十六届三中全会确立的“大力发展资本市场”的方针的指引，因证券市场的兴衰，根本上关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前途，关乎全面小康社会的建设，关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战略机遇的把握。所以，笔者仍抱有积极乐观的态度。并相信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仍能创造奇迹，将压在股民身上的九座大山移去，最终实现证券市场长期稳定的发展。2003年12月8日于上海市青浦区野马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