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求学,我很少有心里认可的一个具象的老师,更很少尊称一个具象的别人为“师傅”,这是我大学毕业后社会生存已经16年后发掘的一个遗憾。当然,这种遗憾是有社会背景的,那就是在现实生活中,真心愿意教你的师傅也确实少,同时人生的酸甜苦辣必须自己体会,不是谁愿意教你就能学会的。这样回想一下,在我至今已经38年的人生长河里面,我真心叫师傅的人比较少,也就上学时间的老师(如小学的高老师,上初中时间的郑东风老师、上高中时间的梁贺老师、献玲老师、朱白老师、上大学时间的曹文光老师、李少兰老师、马云亭、林金柱、马德普、周磊等),而到社会上,我以自己的人生来体悟社会,可以说在内心认可的老师就显得比较少。
在我服务过、见识过、合作过的很多企业家面前,如晋野、段卫国、刘良平、林振衡、黄维松、张清海、周武军、周素安、孙丽丽等一大串闪光耀眼的名字面前,我向来很少有打工的心里,很少有对老板的崇拜或畏惧心里,所以在他们面前,我宁愿尊称他们是老兄或大姐,给他们打工时我没有打工心里而是自认为是在帮这些朋友的忙;在我研究过的企业家群体里面,如冯伦、王石、史玉柱、建业胡葆森、三全陈泽民、双汇万隆……等等,我除了对陈泽民、万隆等开创或发扬光大一个产业而创造出财富的佩服之外,对于那些并没有创造社会财富而只是分享社会财富、聚集社会的也深报以不屑,更对股票名人等报以鄙视;我也接触过很多国内、省内“大家”,如省长、书记、政协主席、人大主任、厅长、市长、局长等政治大家,陈放、叶茂中、傅敏、雷鸣雏等国内一流策划名人,我也习惯尊称他们的职务或叫做老兄,而不是老师。我甚至支持问锦涛同志叫“胡哥”也是社会和我能接受的—这反映了总书记和我们亲密的朋友关系,是民本主义在中国的潮流所致,虽然他的年龄实际很大,但一声亲切的“胡哥”拉近了我们多少距离。
在一定程度,我更愿意是也肯定是别人的老师---不管这个人物是省长、市长、县长,或者是亿万富翁,或者是大学教授,总之,他们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都感到有责任、有义务、有话题要将我作为某一方面老师的观点或想法传达给他们,而不管他们是否能够真心接受。我甚至幻想,如果有一天我象令计划一样,为帝王出谋,甚至成为“帝师”,那似乎也并非不可能,只要我有足够的见识。当然,对于那些艺术家我不会以老师自居,因为我对艺术虽然有自己的欣赏或批评,但是对于艺术这种令人难以琢磨的东西,我还是宁愿自己不去表态的好。
我的这种性格,被我的哥们李建捷叫做“浪人”,他教训我:弟弟,你知道你多么不成熟吗?在这些各行各业成功人物面前,一定要有谦虚的心里,一定要叫别人“老师”或“师傅”,这样你的贵人才能更多,你也才能最终成就自己。
说实话,我很感谢他的提醒,我也深知我绝对不是“无师自通”, 我熟读诗书,深追先贤,也充分理解“帝者与师处,王者与友处,霸者与臣处,亡国与役处”的厉害,虽不尊称某人为师,但是实际上我虚心按照人人可为吾师的理念来生存、来体悟社会、企业、人生,不然的话,我博览群书为什么?我为一瓶酒走到酒店与服务员沟通为什么?我为一个选址广泛向过路群众打听为什么?我为一句广告语苦思闵想然后又走到消费者人群中征集意见为什么?我为小糊涂仙、千禧鹤、前列泌尿栓、磁选机、弱激光治疗仪等轮番组织市场调查甚至全国到处奔跑为什么?也都是征集“老师”—消费者的意见!也可能正是我的广博,所以,反而具象的“老师”反而更少!
或许这种现象叫做“有师而无师”吧,我也就这样理解!正是因为我有很多师,所以才一定程度上我表现了没有师,发展而至经常相信自己的正确,而鄙薄别人的偏私!
正是在这个基础上,作为一个策划师我可能表现的很狂放,我从小学会了从高处往下看的分析方法,经常能够 “高屋建瓴”从把握事物的发展方向,所以向来很少从低处看高处,更不会跪着看人、看事物。
这样看来,我为自己师少而不愧疚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