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图的理想国 中国的大同世界 社会、共产主义 民主、自由主义

无论我们怎么推断,民主、自由、革命等等,即使黎民的观念,也总是希图有一个理想家园来替代目前的“动物庄园”。但是这样的设想能否实现,前途是光明还是黑暗——随着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消沉,虽然人们的意图转移为自由主义——仍旧难以叵测。 目前,在共产主义运动波澜壮阔的以革命的模式建设“伟大的社会”的理想泯没以后,替代品便是自由主义的改革。这样的转移就造成了大致两个结果: 1,“伟大的社会”是人们的急切期盼,但是它实现非常难(然而我们可以看到,至今我们在很多方面也一直倡导使用一种激进的方式来解决问题,而不思考是否可行。即便包括对于自由主义和民主制度的推行也是如此); 2,自由主义虽然倡导以渐进的方式建设“伟大的社会”,但是我们并不应该感到乐观。下面这段话可以作为支持我的理论依据: 不少人认为,共产主义各国在1989年的解体标志着自由主义的伟大凯旋。依我看来,倒不如说,它标志着作为现代世界体系特有的地缘文化的自由主义的必定坍台。自由主义实质上作过保证,那就是说,逐步的改革会改善世界体系的不平等现象,减缓严重的两极化。认为在现代世界体系的框架之内可能实现这一切的那种幻觉,实际上成了一个伟大的稳定因素,因为它使各个国家在其国民的眼里有了合法性,而且向他们承诺在可预见的将来实现人间天堂。共产主义各国的瓦解,连同第三世界民族解放运动的崩溃,以及西方世界对凯恩斯模式的丧失信心,这三者同时反映人民对它们各自标榜的改革纲领的真实可靠打消了幻想。但是这种幻灭之感,不管多么有道理,却是从根本上打破国家在人民眼中的合法性,有效地抵消让人民容忍世界体系不断加剧的两极化的任何理由。(所知世界的终结,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9.PP1、2) 由此,社会的发展,如果我们可以大胆的推测的话,并非是那么值得乐观,当然也没有必要很悲观(究竟我们现在还在生活着);它的发展道路也并非只有一条,如果真有一个罗马——理想国的话,通向它的道路也是有很多条。我的这种观点,大致也是从共产主义原教旨主义和自由主义原教旨主义及其民族原教旨主义等等原教旨主义的竞争中所得到的应该多元化的教训。当然这种观念也是这几十年来人类在经过毁灭性的打击之后的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