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人都在提倡对话、人人都在谴责暴力,包括那些黑奴贩子传统继承者、本性未改的农奴主、战争狂人、军火工商头子!所以,要区分真假非暴力主义、区分掠夺性暴力与防卫性暴力,即邪恶性暴力与正义性暴力,还真得用用心,不能让邪恶的暴力分子躲在口口声声“非暴力”的招牌笑脸背后为所欲为。
为什么要区分邪恶暴力与正义暴力?比方说:我霸占了全世界的山珍海味,还要夺你口中活命的粮,去喂我的宠物,并为此编出了很多似是而非的歪邪“理论”。你当然不买我的账,不听从我的无理强求。我就,或者让我的打手,用枪炮对着你、威胁你。你高喊“救命”,于是有人从旁将一把刀子扎向那扣着AK-47板机的邪恶之手,救了你的命。于是我高叫“停止暴力!佛法慈悲!”“反对恐怖主义!”“你侵犯了我的自由、民主、人权!你专制!”那么请问:你要不要区分邪恶的掠夺性暴力和正义的防卫性暴力?要不要区分真诚的和伪善的非暴力主义?要作正确的区分,还真得用心。这是因为一、人的视界有限;二、人的视角有限。(这几段话是说给那些善良而轻信、或者那些名利私心较重而迷失于一时但善良本性尚未完全泯灭因而有可能觉醒的那些人听的,不适用于那极少数不见棺材不落泪、在邪恶道路上越走越远的顽固分子。)
说视界有限,是说人不可能时时事事直接看到天下发生的事情。所以必须多借助别人的眼睛,要听四面八方的声音,要听主流的,也要听非主流的。要了解当下,也要借镜历史。要时刻提防,避免受到来自国内、国外、东方、西方金权舆论的欺骗、蒙蔽。
说视角有限,指的是每个个人和群体对自我的需求感觉最真切,对他人的痛痒总是隔了一层。尤其如果私欲过度膨胀,就更是如此。所以必须时时刻刻以天理良心来克制自己过度的欲望,匡正自己的偏见,才能识别暴力现象的正邪性质,避免错站甚至堕落到邪恶的那一边。关于怎么样才算欲望“过度”膨胀,过后就会谈到。先说说“天理良心”。
现在很多人已经不相信有天理良心这回事了。其实天理良心并不神秘,只要睁开眼睛看一下整个人类历史,就可以明白,天理良心是存在的,那就是人类历史的长流所一再证明的、也实际存在于绝大多数人心中的、下面这一简单朴素的真理和良知:一个人要过得舒坦,必须大家都过得舒坦;没有大家的舒坦,个人的舒坦也是得不到或保不住的。当今不是有很多西方的和东方的超级富豪、贪官污吏,用苦心积虑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在他们心目中的西方极乐世界筑就了狡兔三窟,力图使自己相信这样可以永远地无比舒坦下去吗?其实他们如果能够扪心自问一下,就会发觉他们何曾真正有过一时半刻的舒坦。实际上他们比常人还要“苦心”、“忧心”得多,他们 “苦心” 不断地设计着如何从更多的人那里搜刮、搜刮、再搜刮,时刻“忧心”着会有一天逃不掉天理正义的讨伐、失去所有搜刮得来的不义之财,落得身败名裂,哪有一日的“舒坦”可言。只是由于他们嗜欲过度、鬼迷心窍,因此宁愿相信那些颠倒是非善恶的种种歪理来自欺欺人,甚至不惜动用野蛮暴力来继续搜刮和维护不义之财。更有甚者,则像无赖撒泼、贼喊捉贼那样,故意用“非暴力”的伪善口号来掩盖他们的邪恶暴力、对抗讨伐他们的正义暴力。
再说什么是“私欲过度”。上面说到的“大家舒坦”,化作政治经济学语言就是“平等、正义”,化作社会哲学语言,就是“综合平衡”,化作伦理哲学语言就是“兼爱、博爱”,化作形上哲学语言就是“天道”或曰“(大)道”、“阴阳平衡”。以阴阳平衡之道修身齐家,就能修出“出世以忘我去执、入世以兼善天下”之心,在求得更多人的舒坦中求得自己的舒坦;以阴阳平衡之道立法,立经济、政治、文化之法,就能真正治国平天下。天道平衡-经济平等-政治正义-心灵慈悲,这就是区分掠夺性邪恶暴力和防卫性正义暴力、区分真假非暴力主张的标尺! “平衡、平等、正义、慈悲”就是“度”, 违背此“度”的一切欲望就是“过度的欲望”,以暴力坚持这种“过度的欲望”就是“暴力主义”、“专制主义”、“恐怖主义”。以不得已的、有原则的、有限度的防卫性正义暴力去制止掠夺性邪恶暴力,正是实现非暴力的大同天下的必然途径。(所以,这是与一切真诚的非暴力主义者的本意和宗旨完全一致的。)无须繁琐列举数不尽的历史事实,谁都无法否认,这是世界历代各国的奴隶主、农奴主、恶霸地主、种植园主、地方军阀、八国联军或者那些杀人不见血的跨国的或不跨国的其它什么“主”儿们,“教”给全体人类的万古真训。
暴力之正义性或邪恶性之本质区别决定了这两种暴力的不同表现:
1。前者与经济平等、社会平衡、政治民主、思想自由相联系,后者与少数利益集团的、偏狭的经济、政治、文化利益挂钩。其中经济利益分配之是否公平是分辨政治民主本质之真假善恶、思想自由效果之善恶美丑的试金石,一切离开经济公平的民主、自由说词都是骗人的鬼话,决不要轻易相信。
2。前者在非不得已的情况下决不轻易使用,因为正义者必然相信自己的主张终归会得到大多数民心的认同回应;后者从根本上得不到民心的支持,只要其邪恶的欲望不减,必然会驱动随意使用暴力的念头。
3。前者尽量避免伤及无辜,更不以无辜者为使用暴力之目标。后者除了自己的利益以外,别无其它任何顾虑,所以必然肆无忌惮,不惜牺牲无论多少无辜者的生命。
有了上述标准和参照,再加上对关键事实尽量如实的了解,就不难区分正义暴力和邪恶暴力,从而决定自己的态度了。
不过,事情还另有一层复杂性:社会是分层次的,不同层面上的矛盾相互交叉,呈现出错综复杂的局面,因此某些暴力现象背后可能联系着正义和邪恶混杂的因素。但就当前涉及国家和世界大局的宏观暴力现象而言,相对来说反而并不太难分辨,那是因为所谓的“全球化”已经将宏观社会现象“简明化”了。具体地说,就是国际霸权主义的邪恶暴力与各国内部卖国主义的邪恶暴力必然合流。如果现在尚未完全合流,面对着国内外正义力量的日益团结壮大,并把自卫斗争的矛头集中指向国际垄断资产阶级的掠夺性邪恶暴力及其在国内的经济政治代理人,爱国、正义为一方与卖国、邪恶为另一方之间的分野必然会日益明朗。
还需要明白指出:有时体制性的国家恐怖主义与反体制的复仇式恐怖主义表面上看来似乎是敌对的,但实际上他们是相互为用,他们共同的受害者是广大无辜的普通百姓。在这种情况下,如就世界范围而论,正义的力量仍应把斗争的矛头集中指向体制性的美国国家恐怖主义及其追随者们,而将国际上反体制的复仇式恐怖主义看作一种干扰正义斗争大方向、实际有利于前者的破坏势力来反对,而决不应呼应或伙同前者将人们的主要注意力转移开来,否则就是本末倒置,危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