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华网胡泳： 我想说两个变化，从何力刚才的由头说起，我们科学进步、文化其实没有进步，经济增长本身是不是应该无穷无尽增长下去，这个话题从何说起？去年一月份《读书》上92岁高龄的美国经济学家加尔布雷斯提到，日本发达到这种程度，日本实际上在物质上极大打丰富，根本不缺任何东西。经济增长是不是应该往上走。我们采访过小泉内阁的最高顾问，他提到一个想法，现在日本的问题如果用15世纪佛罗伦萨比较，佛罗伦萨在商业进步之后把几乎所有的精力转移到科学、艺术、创造上，日本应该往那条路走，而不是继续走经济增长的路。
各位从哈尔滨到亚布力的路上有一个大的标语牌，尚志市委市政府，招商引资是经济工作头等大事。如果从2003年看起，人生重大转折不在于发生什么重大事件，而在于某些重大事件被停滞了，这时候会有更多的思考。2003年经济生活当中最大的事情是什么？非典。非典过后我们听到大量经济学家以及企业界的人士议论，非典没有给中国经济造成重大损失，我们保持8.5％的增长，这个观点是错的。可能对中国经济的实质没有造成多大的打击，对于经济发展思维是非常知名的打击。它提醒我们社会发展和经济发展不协调，现在到了一种什么样的程度，GDP之上的危害已经达到多深，我还不想说我们以前GDP之上基本还是外资拉动的GDP之上，这里还有很多隐患，这是另外一个话题。历史有时候很有趣，可能会借非典这样重大的事件上演正剧，有时候会借小人物上演一些小品。
胡润是搞富豪榜，标准很简单，谁有钱谁上。央视经济频道每年搞中国经济年度人物，影响很大，我们的标准是三条：影响力、挑战、创新。2003年我们评的时候有一个人物争议很大，熊德宁，质疑集中在两点。新上任的政府是鲜明的政府，中央电视台做这个事情有树立典型的意思。第二点，熊德宁成为经济人物在特定的时间和特定的事件遇到一个机会进入到华力家族。说这两点是因为不了解具体情况，关于温家宝和熊德宁会面的时候有一些细节，一个值得关注的细节是，当时欠薪问题并不是熊德宁先提的，而是温家宝先提的。很多陪同温家宝总理的地方官说退耕还林落实的怎么样，我们确实拿到了，但是温家宝说确实达到了，但是这些粮食是陈年旧粮。温家宝总理对国情非常了解，为什么把熊德宁评为经济人物，他挑战了什么东西？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不厌自明的，不要把欠薪看成是经济问题，而是社会问题。美国二战之后的经济并不是以高增长界定的，著名管理大师德鲁克，他说美国的环境来自45年美国的退伍老兵出了一个法案让他们受教育。
第二个变化，中国社会的二元化发展非常明显，我不是指传统的城乡二元化，我指的是国家与社会、政府与市场的二元结构在今后会有特别大的变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