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共同语言 不同文化间的第三个连接要素是共同语言。有人可能会说:“一个能谈得来的组织就能走到一块。”但是,组织的语言和我们日常的谈话是不一样的。那么,在连接系统中跨越各种不同桥梁的语言又是什么呢?组织都选择些什么来谈论?是销售、成本,还是生产力?组织的隐秘代码或是时下的流行术语中,透露出怎样的被隐藏着却又非常重要的价值观? 在正式的报告系统中,什么是重要的图表或文章?内部备忘录所涉及的是人员、报告,还是部门?而所谓“内部”的流行话,又显示了怎样的私下幽默感?又有哪些事是你绝对不能失败的? 在一个经过很多次整合而拥有多部门的公司里,一个管理者正在研究每个月在该组织所有部门传阅的40页内部消息。有人问他:“这些东西你会全用吗?”他回答说:“唉!不,我只看第22页的这个图表。如果它是往上升的,我就没事了,假如是往下降的,我就有麻烦了。” 你要计算些什么,又拿什么跟什么比较?把什么拿给什么人看的种种选择,都会明显的影响一个人的行为。你是把目前的表现跟过去的表现比,还是跟计划中应有的表现比?你是只计算职务功能的结果,还是全盘的结果?如果报告系统只需计算销售与成本(在组织高层的除外),那么,谈论利润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代码本身会指出权力的所在,以及最重要的连接方式。 组织代码 宙斯文化的内部备忘录读起来常常像是私人家书一样。比如,“根据杰里米的消息来看,JGH建议我们跟鲍勃说,他该试着去争取彼得8226;迈克的支持,因为他的支持具有决定性的影响。RTC在跟TStJR和GIS谈过以后,同意要采取进一步的行动。” 阿波罗式的沟通对这种像MKR/Z,PROD/EVR/S,JDRs和FSPs之类的部门或一般文件回复的用语,会感到气愤。 任务文化到处都是突击队式的语言——比如,“比尔那帮人”,“那个电视小组”,“前进计划的成员”。 狄奥尼索斯型的人则使用专业而非组织的代码,借以表现他们真正效忠的对象。 对局外人来说,种种的代码很令人困惑,但只要双方了解这些代码,它们就具备了连接组织的功能。然而,语言可以是一座桥梁,但也可以是一道藩篱。 俚语、流行语和当下的术语,会指向当前的优先事项——比如“目标”、“参与”、“品质”,或是“健康和清洁”等等。 对于组织的语言产生会心一笑是很容易的,但是语言真的会影响到行为。一般情况下,语言是社会的一面镜子,但是它也会被用来刻意塑造与引导一个社会的先入之见、决定优先事项,或是强化新的造桥方式。举例来说,某个小组撰写的报告,肯定会反映该小组的风格;如果报告认为质量比数量更重要,那么报告中某些主观色彩的词汇,也应该要反映出这一点。此外,语言也应该要一致。如果统计词汇不能包括适当的生产能力统计表的话,对工会宣导生产能力是没有帮助的。听听一个组织的语言,你就能看清这个组织的心。 我们总是会被引导去遵循自己的文化本能,为了实现组织中的一种新的内部平衡,我们处于尴尬窘境。在为了文化的适宜性而违背直觉本能的路上,在刻意使用新词汇来传播新信息的路上,我们到底应该走多远? 宙斯型人依据本能,认为要依靠非正式会谈来注入新的评估与目标的直觉可能无法带到组织中的阿波罗部分去。因为该部分会期待这些评价与目标的改变在报告体系的统计表中反映出来。而除非他们被并入修订后的团队作业中,否则雅典娜型的人是不会相信这些新的评估与目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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