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黑体简体; mso-hansi-font-family: 宋体">《杜乐勋按语》为什么看病贵?除了其他原因外,我国近代医疗服务思想必须批判。我这里引用一位青年副主任医师的自我反省,值得大家深思。什么是健康经济学?这就是活生生的健康经济学。什么是健康理财?健康服务工作者就应该从对我国近代医疗服务思想的批判中学会替健康人、亚健康人、特别是替病人做健康理财,做健康指导。社区健康服务万岁!全科医学万岁!继承祖国医学精华万岁!现代健康科学万岁!特别需要指出,张医师在反省后毅然主动脱离传统专科医学道路,走上社区健康服务和全科医学的道路,并且赢得了社区广大居民包括病人亚健康人和健康人的青睐,开发了大量的健康服务市场需求,社区健康服务站生意兴隆,顾客盈门。
她提问:
医学的方向何在?医疗的前途在哪里?医务工作者的威信、尊严、地位和医患关系还将会怎样恶化下去?医疗的缺欠是什么,又应如何弥补?医务工作者自身的健康以及面对所有需求健康的人应该怎么办?医护人员的收入和生活水平如何提高上去?医疗行业是什么样的人都可以从事吗?
她评价:
健康资源浪费
日本医学博士春山茂雄说:“现在我们医生看病,实际治愈率只有20%,其余80%只是白白糟蹋了医疗费”。
医源性疾病
世界卫生组织(WHO)2000年统计,国人中有1/7病人,不是病死的,而是治死的。2005年4月20日,第五届中国名医论坛,更尖锐地、也更求真、求实地提出了1/3病人在医疗中存在各种不当。如诊断不当、用药不当、手术不当、综合治疗不当等等。
药源性疾病
2000年我国不合理用药的比例占到了11%-26%,由此造成的药原性疾病,导致全国19.2万人死亡,每年有250万人因药物中毒住院。是药三分毒,药物能治疗疾病,也能导致疾病。药物只能急用,而不能常用。
不必需的手术
“手术”只是钱的问题吗?手术科室的医生们一定不要麻木了,手术可以切除病灶,手术可以挽救生命,手术可以创造经济收入,手术可以造就名医。可有时,手术将要给病人带来的是不可挽回又无法替代的心灵和肉体上的伤痛!难怪名医论坛中说,现在的医护人员,不象从前和非典时都被看成是白衣天使,他们时时有被告成白衣恶狼的危险。
从白衣天使如何变成白皮恶狼
小时候,我就崇尚名医,学医时我曾梦想当名医,成长中的我在十几年的医疗临床工作中努力去求真、求实,却又做不到求善、求美。所以,只剩下能当一个“不求有功、只求无过”的医生就足矣。
是什么造就名医?
现在,成熟后的我,不再愿意也不再向往当名医,因为名医很难都拥有我追求的健康、快乐和财富,名医都是患者用病痛和付出身体器官的代价造就出来的。
医疗的方向是绿色医疗
从治病的风险和结果以及医患双方付出的代价上看,治病必须走向防病;医疗的方向是绿色医疗;医疗职业不是什么伟大的、神圣的、最至高无尚的,如果一个医护人员缺少爱心、同情心和责任心,又没有专业健康的理性和悟性,请不要搞医疗,改行是最佳选择,否则害人。
听她从切身体会出发道来:
刚刚从北京参加完第五届中国名医论坛,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古代就有“不为良相,即为良医”的名言,作为医生,要有优良的医德医风,要有精湛的临床技术。好医生要有扎实的基本功,要通过不断实践,养成正确的临床思维方法。同时,医生应时时想到病人的重托,因为病人把健康、生命交给我们,所以,我们要谨小慎微,一丝不苟。别的行业的差错可以修改,但医生的不当和事故有时是不可挽回的,因为每个人身体的器官只有一个,每个人的生命也只有一次。所以做为医务工作者,既然已经选择了医学职业,那么就应当时刻把老百姓的生命健康和安危冷暖系在心间,把求真、求实的医学科学精神和求善、求美的医学人文精神结合起来,殚精竭虑,恪守天职。
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韩启德院士在开幕式上的“扁鹊自言医术最差”的典故也深深触动了我。有一天,魏文王问名医扁鹊:“你家兄弟三人,都精于医术,到底那一位最好呢?”扁鹊答说:“长兄最好,中兄次之,我最差。”文王再问,那么为什么你最出名呢?扁鹊答说:“我长兄治病,是治病于病情发作之前,由于一般人不知道他事先能铲除病因,所以他的名气无法传播出去,只有我们家人知道。我中兄治病,是治病于病情初期之时,一般人以为他只能治轻微的小病,所以,他的名气只及于本乡里,而我扁鹊治病,是治病于病情严重之时,一般人都看到我在经脉上穿针放血,在皮肤上敷药等大手术,所以,以为我的医术高明,名气因此响遍全国。”文王说:“你说的好极了。”扁鹊的高超医术自然没人怀疑,但是,扁鹊对医术的一番高论,却把人们引入了更高的境界,倘若能在发病之前或发病之初就将病情铲除,岂不更有利于人们的身心健康。我国的卫生工作方针,虽然在不同时期有不同的侧重,但始终没有离开过“预防为主”这一方针。广大医疗卫生工作者,在实际工作中,要有“预防为主”,甚至“预防重于治疗”的理念。
回顾反思自已二十多年的医学生涯,弹指一挥间。八三年我由一个父亲是工人,母亲没有工作,上有二个姐姐,下有一个弟弟,二个妹妹的贫困家庭里的普通女孩子,从密山一中考入了佳木斯医学院、医疗系。前四年是在大学里进行了西医基础医学和临床医学的理论学习,第五年是在医院里临床实习学习。毕业后,我由奋斗化工厂职工医院的医师、主治医师兼业务副院长到密山市人民医院内科副主任到门诊部主任兼急诊科主任的副主任医师。也曾去北京宣武医院心内科、内分泌科进修,一直在医院里搞医疗临床工作。也坚信西医是最好的医学,因为西方先进、发达。一直在内科用化学药物治病救人,因为化学药物是讲究药理、药效的,是能快速缓解病症的。也经常指导病人到外科手术治疗各种疾病,因为外科手术是能切除病灶的,是根治的。当我亲自体会和亲眼看到了很多急危重症、各种传染性、感染性疾病,如心梗、心衰、中毒、外伤、急腹症、菌痢、肺结核咯血、肺炎等疾病,在医院里得到良好救治的时候,才知道每一位医务工作者只要付出心血,就有机会因为“妙手回春”而被称为“白衣天使”,因为“救死扶伤”而被看作“扁鹊名医”。
可医疗没有给我自己的父母带来健康和长寿,成为我终身的遗憾,也催我去寻求、探索健康长寿的途径。八五年,48岁的母亲患上了2型糖尿病,我给妈妈吃过消喝丸、二甲双胍、优降糖、美吡达、达美康、糖适平等多种药物长年治疗。九八年(十四年后),我去北京进修走时发现母亲合并严重的肾病、浮肿、尿蛋白( ~ ),肾功改变。当时我预测母亲顶多能活一年。我父亲平素身体“很好”,又是在我进修这一年,患梗阻性黄疸,术前一个诊断性检查肝穿时,一向我认为世界上最坚强的父亲的一句“真疼啊!!”让我至今都在心疼。父亲没有逃脱比肝穿还要遭罪的大手术,术中哈医大专家(当时我额外花3000元由医院请的)给诊断为胰腺癌、肝转移,只做一个减黄术,术后只活了九个月,年仅65岁。随后母亲又合并多发性腔隙性脑梗塞、脑萎缩,右侧肌力0级,一点不能动,卧床半年,情感障碍,一个声音的刺激也哭。
医疗没有给我自己带来健康,医疗也没有给搞临床的我的一些同行医生、护士们带来长寿。成为我的担忧,也曾让我感到失望、迷茫和无奈。在医院工作时,由于医疗责任重大,比较操劳,加上倒夜班,下夜班后我又为了多挣点钱,在连珠山镇开个“业余”诊所,点吊瓶,休息不好,以及为了减肥控制饮食,营养不良等原因。九五年,我患有特发性心律失常,室早二联律,有时下夜班,心悸难受,点一瓶利多卡因,早博一个都没有了,但头晕,药劲一过,早博又都出来了。九九年进修时,在北京让我吃可达龙,因为药比较贵,舍不得吃,再加上这种药长年吃有引起肺纤维化的副作用,后来我也不治了。可心悸困扰我九年之久。很多院长、名医、护士们也都患有各种各样的疾病,什么神精衰弱、心律失常、高血压病、糖尿病、心脑血管病、颈椎病、腰椎间盘突出、胃病、肝病、甚至肿瘤。他们的寿命很多都没有超过五、六十岁(如赵院长、佟主任、于主任、皮大夫、兰护士、杨护士等)。
尽管医疗是特种行业,任何一个普通的医护人员都可以去从事其它很多的行业,并获得成功,成为老板、商人、企业家、文学家,但再聪明的、高智商的、有成就的老板、商人都从事不了医疗行业。可医疗并没有给医生、护士们带来财富,很多医生、护士为了生活和生活的好一些,不是改行,就是到处奔波。
我不会忘记,九三年,自己第一次跳槽的原因之一,是因为我所工作的职工医院五个月不开资;我也不会忘记,2000年自己离开大医院的原因之一,又是因为一个门诊主任搓澡3元钱都舍不得的贫困生活;一个急诊科主任,用一趟救护车,被院长视为素质差。当时,自尊心让我问自己,怎么就不能争点气,自己有一辆私车;我也不会忘记,一个门诊主任,给母亲打不起进口胰岛素,后来,打了一年国产胰岛素的历史……。当孝敬老人不能等,做人的尊严被伤害,人生的价值无法实现的时候,我最明智的选择就是放弃了有位置、没有未来的工作,去寻找适合我生长、发育、开花、结果的“土地”。
医疗没有给占人群15%的健康人保持健康的“灵丹”;医疗没有给占人群70%的亚健康人恢复健康的“妙药”;占人群15%的病人,又有多少通过医疗治而不愈,长期依赖药物或器官被残缺、破损!
世界卫生组织(WHO)2000年统计,国人中有1/7病人,不是病死的,而是治死的。2005年4月20日,第五届中国名医论坛,更尖锐地、也更求真、求实地提出了1/3病人在医疗中存在各种不当。如诊断不当、用药不当、手术不当、综合治疗不当等等。
病例实在太多太多。例如,一个心悸、胸闷,45岁的女性患者,她在当地找王大夫看,说是更年期这种病,就补大豆异黄酮这么治;找西医生说是心脏病,需吃心得安那么治;又去北京找吴主任说,是神经衰弱,没有大病,可服安定、谷维素,也可不治;又去找仲专家说,你这种病是什么什么病,不好治,难治,应如何如何治……于是,有人选择“名医”治疗,有人选择“远方的和尚”,有人选择嘴大的大夫,并出现了不同的医院、不同的妇科大夫、心内科大夫、内分泌大夫、神经科大夫等等,从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深度,不同的经验,给予不同的诊断、不同的用药、不同的治疗。有人不治自愈了,有人治好了,有人治而不愈。有人一生吃了几种、十几种或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药物,有人一生居然做了数次大大小小的手术。现实中,中国没有全科大夫,能按一、二、三诊断、治疗和同时给予指导、预防疾病的医生不是很多。患者也大都不懂,甚至不接受按一、二、三来排隐患,诊疗调治疾病。如“发烧”,你大夫就给我退烧好了,不必要啰嗦考虑什么病毒、细菌感染,什么血液病?又要查什么血象、支原体。经常闹毛病的大人和孩子就是免疫力差,你让他加强保健、注意排毒、补充营养、提高免疫力,他无动于衷,经常来社区“上化肥”、“喷农药”(吃药、打吊瓶),而不是从阳光、空气、春风、水份、土壤、环保及农家肥上下功夫。医生患者如果同样档次,要么聪明,要么愚蠢,看病治病非常简单。因为聪明的患者最清楚自己的病痛,被高明的大夫用语言剖析清楚后,手到病除;愚蠢的大夫和患者,只会看药物说明,用药治病。一个高明的大夫碰上一个无知的患者,或一个愚蠢的大夫碰到一个聪明的患者,都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由于经常遇到一些麻烦,于是,学府社区卫生服务站给医疗保健会员发保健手册,进行健康与疾病教育,就是让患者与医护人员一个档次,这样,我们医护才能轻松治病,患者也能很容易解除病痛。
还有很多的慢性病,只给药物治疗,尤其是西药治疗,是不当的,包括我母亲和以前曾经接受我治疗的病人。从前不以为然地认为,2型糖尿病10年合并症很正常,能活20年已经不错了。其实2型糖尿病,从自然医学讲,就是深层血液中毒。从营养学讲,就是七大营养素代谢紊乱。如高血糖、高血脂、缺蛋白、缺水、缺维生素、缺矿物质、缺纤维素,只要排毒(肠道排毒、血液排毒)、降血糖、降血脂和补充缺少的营养素,纠正代谢紊乱,就是以人为本的、恢复健康的治疗,而不是只降血糖的治病治疗。实践证明,综合治疗好的糖尿病人的愈后是良好的,比不保健的非糖尿病人生活质量都好,寿命都长。
临床中,很多的手术治疗是不当的,包括我大妹夫手外伤的治疗。当时我已干社区医疗,没在大医院,出事后,急诊送到大医院求治,妹夫的同事给找一个在哈医大刚进修回来的外科主治医,这个医生只问一句,结婚没有。当听说孩子都六岁的时候,就毫不犹豫地给选择手术治疗,上手术台,把伤手指食指给切掉半截。后来,因为术中指甲组织没有彻底切除,经常在残指端长出少许象倒枪刺的组织,再后来到哈医大咨询说:有二种治疗方法,一是再手术一次,切除残留的指甲组织;二是从脚指取一块骨头,手指再植,费用需要30万。“手术”只是钱的问题吗?手术科室的医生们一定不要麻木了,手术可以切除病灶,手术可以挽救生命,手术可以创造经济收入,手术可以造就名医。可有时,手术将要给病人带来的是不可挽回又无法替代的心灵和肉体上的伤痛!难怪名医论坛中说,现在的医护人员,不象从前和非典时都被看成是白衣天使,他们时时有被告成白衣恶狼的危险。
现在很多骨折卧床的病人,和各种术后病人的治疗也存在着不当。骨折卧床后,治疗上医生和患者不给予限制热量,补充骨营养素(蛋白+钙+维生素C就是骨骼修复、生长需要的营养叫骨胶原),结果几个月下来,病人体重增加了十几斤甚至几十斤。医生也好,患者也好,都应该知道,超重将为今后发病糖尿病、高血压病、心脑血管病创造了有利条件,培养了后备军;手术后,大夫只给病人打抗菌素治疗的太多了,而不是给病人用些促进组织细胞修复必需的蛋白质等营养素。新奇自选超市和人民医院食杂店引进了一些健康食品,适合病人,尤其是术后病人恢复体力、促进创口修复及看病号的人送礼用。一个患者家属买回复合高蛋白饮品,想给手术后的病人吃,拿回去病房医生居然说没用,患者及家属因为无知才最听大夫的话,买完又给退回去了。可组织细胞破损后的修复是用抗生素修复吗?现代的各种疾病中,80%与营养有关系,那么治疗上怎么能和“吃”没有关系呢?一个医生如果不能成为营养学家,那么营养学家就是未来的医生。
医学是求真、求实、求善、求美的,但只有“精于专业,诚于品德“的医生才能做到。
医疗是救死扶伤、治病救人的,但影响健康的因素中只有8%是医疗因素。
医务工作者是伟大的、神圣的,但要象白求恩、南丁格尔一样是无私奉献的。
而“衣食住行”是人类最基本的生存需求,医务工作者也是人,当温饱解决后,中国人,也包括医务工作者,他们也需要高品味的生活追求,如穿得好一点、吃得好一点、住房好一点,有车是最好的,医护人员也需要健康,需要快乐,需要财富。现如今,包括我在内的78%的医护人员,及他们的子女,不愿意再选择医疗行业(第五届中国名医论坛的报告),因为医疗职业在众多职业中是高风险、低收入的,一线的医护人员是没有节假日的,甚至没有充足的睡眠和休息。医护人员面对的是广阔的医学领域、飞速发展和更新的医学知识、痛苦不堪的病人和人命关天的责任、拥有终身学习、考试、晋级的压力,医护人员缺少的是健康、快乐和财富。为了生存和生活质量,社会无法让每一个医护都做到求真、求实。医疗的片面性也无法让每一个患者的治疗都尽善尽美。高风险、低收入产生了收红包、吃回扣。生活质量的提高,使患者及家属对健康的需求不仅仅是能治病救人,还要能提高生存质量、防病助人、尽善尽美。于是,医患矛盾日益突出,医疗纠纷层出不穷。“以病人为中心”的医疗改革目标是“要使百姓用比较低廉的费用,获得比较优质的医疗服务”,却被一些人,尤其是国人中低素质的人,误认为患者就是什么“上帝”,医护人员成了伺侯“上帝”的“孙子”。
小时候,我就崇尚名医,学医时我曾梦想当名医,成长中的我在十几年的医疗临床工作中努力去求真、求实,却又做不到求善、求美。所以,只剩下能当一个“不求有功、只求无过”的医生就足矣。
现在,成熟后的我,不再愿意也不再向往当名医,因为名医很难都拥有我追求的健康、快乐和财富,名医都是患者用病痛和付出身体器官的代价造就出来的。
医学的方向何在?医疗的前途在哪里?医务工作者的威信、尊严、地位和医患关系还将会怎样恶化下去?医疗的缺欠是什么,又应如何弥补?医务工作者自身的健康以及面对所有需求健康的人应该怎么办?医护人员的收入和生活水平如何提高上去?医疗行业什么样的人都可以从事吗?患者就是上帝吗?
随着医龄的增长,遗憾的出现,经验和教训的积累,以及面对生活水平提高后人们对健康、长寿的渴望和提高生存质量的需求;当我在不断学习、见识、经历中知道了,西医的诊断方法,如检验、放射线、病理,是科学的,准确的,但却是有创伤的、片面的和迟到的,而颜面望诊、耳诊、手诊、虹膜诊断等,这些“土”诊断方法,尽管是模糊的、笼统的,但却是绿色的、全面的、超前的。当我学习并了解了人类治病三大学派中的中医上品食疗、理疗、自然医学排毒治疗,是无创伤的、无毒副作用的,并且是以人为本的治疗时;当我从事社区医疗后,面对太多的小病、常见病、慢性病,改变了我当名医的希望和可能,却给我创造了一个当良医的空间和机会的时候;当我知道什么是食物和营养保健食品的时候;当我知道《营养保健食品店》里的什么是基础营养食品,也就是机能(功能)性营养食品(改善土壤),什么是特种营养食品(农家肥)的时候;当我知道成百上千种营养食品中,什么是中国食疗第一品牌,什么是专业健康第一品牌、什么产品是什么品牌、什么价位,什么产品有什么功效和什么疾病用什么产品调理的时候;当这些“营养保健食品”不仅解决了我这个巧妇的难为无米之炊,还解决了几个下岗姐妹们的吃饭、生活问题,而且还改变了我曾经在同学、朋友面前囊中羞涩的贫困生活的时候;当我知道WHO要求到2020年,40%的慢性病要走向非药物治疗,而我母亲的糖尿病,在2003年就是发病18年后,居然摆脱药物治疗的时候;当我尽管比较操劳,但吃营养食品保健的同时,我的心律失常在不知不觉中痊愈的时候;当我不会再为自己超重而烦恼的时候;当一些老患者在社区门诊调理后,生活质量提高了,不用经常住院治疗的时候;当学府社区健康体检,医疗保健会员逐渐增多的时候,我找到了答案。
从治病的风险和结果以及医患双方付出的代价上看,治病必须走向防病;医疗的方向是绿色医疗;医疗职业不是什么伟大的、神圣的、最至高无尚的,如果一个医护人员缺少爱心、同情心和责任心,又没有专业健康的理性和悟性,请不要搞医疗,改行是最佳选择,否则害人。患者也不是所说的什么上帝,金钱才可称为上帝,患者是需要关爱、需要同情、需要健康教育、需要健康指导、更需要帮助治疗和解除病痛的弱势群体。医患及家属应该是平等的、合作式的,志同道合、互相信赖的朋友,否则不要形成医疗和被医疗、保健和被保健的关系。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医护们如何获得尊重、财富和地位,如何拥有健康、快乐和朋友,只有当保健医,只有用知识改变命运,用知识创造财富。我曾说过,医护人员不要只做修理工,而要兼做保养工。一定不要当一个修了又坏,坏了再修,反反复复的修理工,而要当一个修好了不易再坏的修理工。并且首先修理好、保养好自己的机器,所以,医疗必须从治疗走向预防进一步走向健康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