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华网1997年春天，我记住了一个叫金庸的人；八年后，2005年春天，又记住了一个叫王志纲的人。我很孤陋寡闻，相对很多业内人士，我“认识”这两个人时已经很晚了。金庸，小说大师；aihuau.com王志纲，策划大师。而两人又绝非如此“简单”。将两人联系在一起，看似偶然，实则必然。从上高中时起，对拥有全球华人读者最多的武侠小说家金庸先生的著作就已经拜读多遍，深受其影响；而对于王志纲的认知和了解虽然只有一年有余，却也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零星随笔感悟两人的一些表象和迹象，也算对这个时代现象一种个人观点的表达吧。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金庸并非中国武侠小说的先驱者，但他超越了最具代表性的梁羽生，即使后来的古龙虽然也成就非凡，但仍然无法超越金庸，也根本没有达到那样的高度。正如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孔庆东在上世纪80年代刚刚接触到金庸武侠小说时的景象，“读完后，感觉很绝望，武侠小说写到这种境界还怎样去超越？”而北大另一位著名学者认为金庸的作品无论在故事架构上，还是表现形式上都超越了以往各大名著，达到了武侠小说乃至文学创作的巅峰。至于后来人能否超越他很难说，但到目前为止他是当之无愧的行业“第一人”。 同样，王志纲也不是开创中国咨询策划行业先河的人物，但以“后来者居上”的磅礴气势深刻地影响了并继续影响着这个行业，正如业界一位人士所描述的：中国的策划行业，虽然一些人起步比较早，但王志纲一起步就已经是在一个很高层面上了。这样的说法必然有其道理。虽然这个团队能不能成为“中国的兰德”，或者这个定位是否正确，尚不能过早妄下定论，但正如王志纲所说，王志纲工作室肯定是候选者之一。大器晚成，厚积薄发金庸三十一岁开始创作第一部武侠小说，而后十七年的十四部经典著作，引起了诸多金庸迷们的狂热追求和特别关注，就连北大教授也不例外。再看看今天的作家圈，青少年作家层出不穷，美少女作家也是接二连三，八十后作家横行其道，据说九十后作家紧接着要横空出世……一切都让人有些目不暇接、眼花缭乱，但又不得不承认的一个事实是，这些中的大多都是昙花一现，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真正有长久生命力的却没有几个。而金庸却造就了一种独特的现象，他也一直成为诸多专家研究的热点。不论怎么样，事实是他的深厚功底铸就了他的辉煌。虽然在新华社时就以宏观者的大家身份而著称，但真正奠定王志纲在咨询策划界地位的，是四十岁创办工作室以后才逐渐形成的。在这个青少年“策划大师”满天飞的时代，四十岁确实有点晚，而同样这是一个很多企业不过运行三五年就灰飞烟灭的时代，尤其是被当作是乙方的智力行业惨淡经营的年代，名字很小而名气却很大的王志纲工作室的生存和发展之道或许能给其他机构一些启示。
“有形”实体，“无形”意识金庸小说之所以达到空前的成就，除了其写作思路与描述情节独具一格之外，最重要的是将中国乃至世界优秀的文化遗产完全融入到创作当中，既有“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气势，又有实现个人价值的个体属性，读他的作品，给人的感觉不仅仅是一部部武侠小说，而是历史与人文、整体与个体、理想与现实等方面的完美结合，大气之势与细节之美在他的作品中呈现出一种能为各界人士都能接受和认同的魅力。在此背后，他独特的四观——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以及哲学观开创并支撑起了一个难以超越的“武侠王国”。所以金庸小说与其说是在文学创作领域取得了巨大的成就，还不如说是在宣扬人性理念及哲学意境等“无形”方面开创了一个新时代。反观另外一个行业，不管社会上对王志纲的褒贬程度如何，但他在咨询策划行业的成就谁也无法否认；不管他的理论体系象有些人所说的多么“虚”，但事实是他领导的团队做出了一个个非常“实”的案例，而且取得了实际的效益、引起了社会的关注；也不论很多业内“专业人士”认为王志纲操盘的项目及操作模式乃“非专业”人士所为，甚至不屑一顾，但就是这种“非专业”却在不同时期引领了市场潮流，并为诸多主流人士所认同；还有许多人评说王志纲的成功是因为中国的市场经济还不够成熟、是在那个鱼龙混杂的时代成长起来的，但我们应该清醒地认识到，这个团队由房地产整合策划到企业发展规划、旅游策划乃至城市运营领域取得了不俗的成绩，这些企业的掌门人和城市的父母官都是“身经百战、阅历无数”的人物，他们对市场的认识是非一般人所能及的，而能够得到他们一次次青睐和认可的团队，必定也是经受市场考验的佼佼者……事实是最好的老师。这些现象的背后，在“有形”的基础上，“无形”的力量功不可没。向上力量，持续进步金庸先生年过八十，于几年前被聘为浙江大学文学院院长兼博士生导师时，曾引来诸多非议，更有一些名校“资深”教授公开发难，指出金庸讲课时出现历史方面的错误，更有甚者认为金庸的历史水平顶多只有副教授的水平。金庸在职期间，这种非议从未断过，而金庸的低调则又为此起彼伏的一系列事件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直到金庸提出辞去浙大文学院院长职位时，我们为这位老人的举动吓了一跳：金庸决定去英国攻读博士，以弥补自己学识的“缺失”，而且说到做到，他果真去英国读书了。人无完人，金庸即使再博学，也不可能通晓一切知识，只是他的可贵之处在于不会“不懂装懂”，国内诸多名流的责难，当然更多的因素应该是嫉妒吧，因为金庸一直是个“自由人”，既没有从事过专门的大学任教经历，也没有“脚踏实地”地经历过“助教—讲师—副教授—教授”等一系列的评级过程，没有经过传统升迁模式的洗礼，忽然被聘为中国综合实力排名第三的浙江大学文学院院长，让一些辛辛苦苦一步步成长起来的教育界“权威”们大为震撼：在中国，从民间聘请人员担任这样一个要职简直是天理难容。难怪他们如此不满！最近出现了将矛头直指金庸的年轻武侠创作者步非烟，认为金庸已经过时了，现在要提倡新“武侠精神”之类的言论。王志纲也经历了诸多类似的“待遇”：1995年创办工作室后，就一直非议不断，不管是昨天的“下课”，还是今天的“过时”，或者是一些莫名其妙的攻击，这些现象都是屡见不鲜，而且矛头直指王志纲的大多都是同行人士，若说这些都是善意的批评的话，那也可以是一种进步的力量，但不难看出，居心叵测的为难实际上是恶意的攻击。在他们眼中，只有打倒并且消灭成就在自己之上的人，才能有所作为，只有破坏，方有机会。因此，这些人的最大目标就是要消灭“眼中钉”、“肉中刺”。真正所要面对的共同目标却被抛在一边尽受冷落。这是一种社会现象，也是从业人员的素质问题。即使在这个时代，这个团队或许还不够成熟，但任何事物发展都不可避免地要经历这样的过程，一直在不断超越自我的精神和实践之上，必然是一种成长进步的力量。高超技艺，精神魅力多少年来，给金庸找“刺”的人不少，甚至不惜花大力气，连他小说中的一些极其细微的东西都给找出毛病来，他们经常以专业的历史角度观察，金庸作品中的一些可能与有史可证的“事实”不相符合的物件和事件当然也就不可避免的显露出来了，接下来的事情当然就是以此为依据，开始大肆攻击，直到自己累了、觉得没有意义时，却发现金庸依然毫发无损，他的精神依然影响着越来越多的人。最近出现了将矛头直指金庸的年轻武侠创作者步非烟，认为金庸已经过时了，现在要提倡新“武侠精神”之类的言论，言外之意就是要革金庸的命，大有取而代之的霸气。前一段时间，因为我支持王志纲的一些言论而受“牵连”：被一位据称是商业地产界的策划高手“教训”了好几回，还不时地提醒让我“回头是岸”，不要再与王志纲“同流合污”了，此君全然不顾我的好言相劝，最后还向王志纲发出了有本事就与他PK商业地产的“邀请”。霸气十足。后生可畏，勇气也可嘉。任何权威都可以受到挑战，没错！但以我的理解，挑战应该是光明正大的，而不是诬蔑漫骂。但是如果继续如此行事，即使再有本事，也始终被困在一个狭小的范围之内，至少在内涵上无法突破。任何超越首先要在气质上内质上的超越，而非只关注表面上的技艺有多高超。因为行业的关联性，可能有所关注。2005年底，在看待王志纲现象时，有感而发写了一篇文章《感悟王志纲：比技艺更重要的是人格魅力》，到现在我依然认定这样一个道理：一个人，你的技艺再高超，这只是体现在表面上的一种可以被复制的东西，大千世界，奇人能事每天都在出现，因此很容易在短期内被更高超的技艺无情地超越，正所谓“山外有山，人上有人”。人格魅力则是内质，更倾向于思想范畴，这种精神的境界一旦形成一种定势，而且被实践检验证明是切实可行的，那就不是单纯高超的技艺所能超越得了的，因为它有内在力量的支撑，而事物发展变化的根本动力在于内力使然。人与人本质上的区别也正在于此，它所揭示的是生生不息的内部力量和源泉所在。金庸现象也正如此，他的成就并非是看似深沉、却又没有自己独立哲学价值观作为支撑的新青年们在短时期内就赶得上的，要想接近这样的高度，仍然需要时代磨练的过程。很多时候，一个人的成就不是你做了多少成功的事情，取得多么大的荣耀，获得了多少奖杯和证书，而更重要的是你影响多少人做了多少成功的事情，在为提升大众的认知程度及增强全民智业等各方面做了多少贡献、起了多大的作用。毕竟，众人拾柴火焰高，这样才能更加合理地促进整个社会的发展进程。又是一年底，惟愿技艺长存时，魅力精神亦传承！每个时代都有各自的精彩，也有差异的悲哀。感悟金庸与王志纲，他们的精彩之处在于开创了不同的行业，却造就了相同的现象。而世俗阶层的悲哀一直困扰着这样那样的发展，历史的进步和个人的退步既矛盾又和谐。在这个意义上，精彩与悲哀共存，历史依然前进。金庸与王志纲，在年龄上相差一代，在很多精神层面和思想境界上却是一脉相通的，这样的成就或许有历史的必然性，也有时代的偶然性，归根结底，他们都是百花开放中的佼佼者。我们有理由赞扬值得赞扬的方面，也有权利批判应该批判的地方，但诬蔑漫骂的行为和仇恨敌视的态度万万不可取。每个人都有优点和缺点，这些无法避免。扬弃优缺点，成就大局面，扬“优”弃“缺”，才能随着历史和社会前进的步伐而产生个体与集体同频共振的巨大效应，正所谓：“大者必为王，智者理为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