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生不过如此,那么干脆和上帝做一个投桃报李的游戏,你用桃子打我,我复仇以李子掷你。

无趣的生活简直不值得一过——这句话是王小波说的。趣的意思有两种,一种是意向、志趣;一种是兴味、兴趣。王小波所说的应该是后者。 实际上“有趣”从来不是独立意义的词汇,王小波及喜欢王小波的人们之所以惯用“有趣”这个词,大概是因为很难找到更合适的词了。然则今天的问题是,这个词在相当多的层面上竟然成了隐晦的密码 :重点并不停留于“有趣”,而是为什么现如今会有那么多“无趣”的人,“无趣”的大多数把很多时间用于“无趣”的事,诸如人事/机关/社会机构运作,这些事挤占了本应有趣的生命时空,说是压制合理人性一点都不过分。 对于一个人而言,生活总是由无趣的和有趣的两部分内容构成,只是占比不同。再怎么无趣的生活也总会有其有趣之处,一辈子很长,如果不想太闷,学着做一个有趣的人,如果有可能尽量找另一个有趣的人结伴对抗生活的无趣。 但人生如戏,如果不能成为影帝,或者还可以通过努力成为一个编剧。闺蜜第N次失恋,循例第N次向我诉苦曰相思刻骨、曰神思恍惚。我用微信扔过去一句话:上言长相忆,下言加餐饭。其实这里有古人思维逻辑的延续,出自《古诗十九首》那句 “思君使人老,努力加餐饭”,前一句尚泪眼婆娑缠绵悱恻,突然来一个转身面对现实端起饭碗,古人什么的心得有多大。 面对生活琐碎时的苦中作乐,面对诸多委屈烦恼时的不怒反笑,领悟到既然非得打落牙齿和血吞倒不如姿态大方点的喟然,醒过来发现自己仍完好无损地继续新的一天时的自嘲,以及年月日复年月日看到皱纹与白发时的耸耸肩摊摊手……既然人生不过如此,干脆和上帝做一个投桃报李的游戏,你用桃子打我,我复仇以李子掷你——幽默感算是有趣生活的初段。 据说林语堂和柏杨都认为女子缺乏幽默感,这里暂且不批评他们是否有偏见,看法总是相对的。但我确实亲眼看到现如今为数不算少的各色女子们,面对无趣人生努力令自己变得有趣一点,当然这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抗争,所谓铁石心肠是懂得现实之后幽自己一默。思君使人老,后面跟着是做瑜伽、美容、修指甲……以光彩照人的形象出现在思念的人面前岂非更好?首如飞蓬,相思病倒,保不齐对方见了你被吓跑,又遇不到更好的那个人,得不偿失。 或者换个思路,可能这个“君”是薪水是职位,要交房租水电柴米油盐,不得不努力加班,为应付繁重生计,只好努力吃饭补充热量。难怪另一古人续曰:衣带渐宽终不悔——这样努力吃饭,接下来就是发胖,旋即还得忙着减肥,以及疯狂shopping添些大一码的衣服。值得花费时间精力的事情太多,相思逐渐被挤压至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何况相思太甚也是有成本的,不小心抑郁了还得看心理医生,而所谓的心理医生,如朱德庸所言,就是让你花了很多钱,教你问自己许多问题,然后再让你花更多钱,叫你自己找答案的那个人。 玩笑归玩笑,无论男女,世间所有的故事都会这样发展——把那个人放到心里,自己好好活下去,谁要学茱丽叶与祝英台,现在不流行了。当整个世界都在致力于变成彩色的时候,干嘛非要停留在黑白时代,不如让有趣的人生扑面而来,让自己成为最亮的那一抹颜色吧。 小波有个“我们”和“他们”的说法:“我们”知道什么是有趣,那就是合理的人性舒展,“他们”不知道什么是有趣,因为“他们”用制度摧毁人性。有趣的人遇到另一个有趣的人的机会总会比无趣的人遇到有趣的人的机会多一些,说来太绕了,却是大实话,骗你是小狗。 无趣的生活简直不值得一过——这句话是王小波说的。趣的意思有两种,一种是意向、志趣;一种是兴味、兴趣。王小波所说的应该是后者。 实际上“有趣”从来不是独立意义的词汇,王小波及喜欢王小波的人们之所以惯用“有趣”这个词,大概是因为很难找到更合适的词了。然则今天的问题是,这个词在相当多的层面上竟然成了隐晦的密码 :重点并不停留于“有趣”,而是为什么现如今会有那么多“无趣”的人,“无趣”的大多数把很多时间用于“无趣”的事,诸如人事/机关/社会机构运作,这些事挤占了本应有趣的生命时空,说是压制合理人性一点都不过分。 对于一个人而言,生活总是由无趣的和有趣的两部分内容构成,只是占比不同。再怎么无趣的生活也总会有其有趣之处,一辈子很长,如果不想太闷,学着做一个有趣的人,如果有可能尽量找另一个有趣的人结伴对抗生活的无趣。 但人生如戏,如果不能成为影帝,或者还可以通过努力成为一个编剧。闺蜜第N次失恋,循例第N次向我诉苦曰相思刻骨、曰神思恍惚。我用微信扔过去一句话:上言长相忆,下言加餐饭。其实这里有古人思维逻辑的延续,出自《古诗十九首》那句 “思君使人老,努力加餐饭”,前一句尚泪眼婆娑缠绵悱恻,突然来一个转身面对现实端起饭碗,古人什么的心得有多大。 面对生活琐碎时的苦中作乐,面对诸多委屈烦恼时的不怒反笑,领悟到既然非得打落牙齿和血吞倒不如姿态大方点的喟然,醒过来发现自己仍完好无损地继续新的一天时的自嘲,以及年月日复年月日看到皱纹与白发时的耸耸肩摊摊手……既然人生不过如此,干脆和上帝做一个投桃报李的游戏,你用桃子打我,我复仇以李子掷你——幽默感算是有趣生活的初段。 据说林语堂和柏杨都认为女子缺乏幽默感,这里暂且不批评他们是否有偏见,看法总是相对的。但我确实亲眼看到现如今为数不算少的各色女子们,面对无趣人生努力令自己变得有趣一点,当然这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抗争,所谓铁石心肠是懂得现实之后幽自己一默。思君使人老,后面跟着是做瑜伽、美容、修指甲……以光彩照人的形象出现在思念的人面前岂非更好?首如飞蓬,相思病倒,保不齐对方见了你被吓跑,又遇不到更好的那个人,得不偿失。 或者换个思路,可能这个“君”是薪水是职位,要交房租水电柴米油盐,不得不努力加班,为应付繁重生计,只好努力吃饭补充热量。难怪另一古人续曰:衣带渐宽终不悔——这样努力吃饭,接下来就是发胖,旋即还得忙着减肥,以及疯狂shopping添些大一码的衣服。值得花费时间精力的事情太多,相思逐渐被挤压至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何况相思太甚也是有成本的,不小心抑郁了还得看心理医生,而所谓的心理医生,如朱德庸所言,就是让你花了很多钱,教你问自己许多问题,然后再让你花更多钱,叫你自己找答案的那个人。 玩笑归玩笑,无论男女,世间所有的故事都会这样发展——把那个人放到心里,自己好好活下去,谁要学茱丽叶与祝英台,现在不流行了。当整个世界都在致力于变成彩色的时候,干嘛非要停留在黑白时代,不如让有趣的人生扑面而来,让自己成为最亮的那一抹颜色吧。 小波有个“我们”和“他们”的说法:“我们”知道什么是有趣,那就是合理的人性舒展,“他们”不知道什么是有趣,因为“他们”用制度摧毁人性。有趣的人遇到另一个有趣的人的机会总会比无趣的人遇到有趣的人的机会多一些,说来太绕了,却是大实话,骗你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