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华网一、我爱美女，我更爱自由 当我在某场合跟听众说“我爱美女”时，听者哄堂大笑。可是，我还真不知道哪个不喜欢美女而是喜欢丑女的（否则所有的“美容院”都要改为“丑容院”了），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看来有时候，说真话也要思量思量才行。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下列众所周知、流传甚广的俗语，无不说明了美女的诱惑力：“英雄难过美人关”；“不爱江山爱美人”；“男人因为征服了整个世界而赢得了女人，女人因为征服了男人而赢得了整个世界”……印象中，经济学家黄有光和张五常似乎都讲到过美女诱惑力无比巨大的例子。比如张五常就说：“如果你将一个美女赤裸裸地放在我床上，要我不想入非非，难乎其难矣！”（张五常，《改革要从治本做起》，2000，P120-124）张五常先生七老八十了，依然如此，更何况兄弟我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尽管美女的诱惑力比“江山”还要大，但还有比美女诱惑力更大的东西——那就是自由！从裴多菲的著名诗句“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注，到法国大革命时《马赛曲》“不自由，毋宁死”的宣言，都表明了自由的价值——甚至比生命更重要。从一定意义上说，人类的历史其实就是不断探索和争取自由的历史。事实上，自由也是马克思主义者追求的重要价值目标。在马克思和恩格斯看来，自由是人天生就渴望的：“自由确是人所固有的东西，连自由的反对者也在反对实现自由的同时实现着自由；他们想把曾被他们当作人类天性的装饰品而否定了的东西攫取过来，作为自己最珍贵的装饰品。”“没有一个人反对自由，如果有的话，最多也只是反对别人的自由。可见各种自由向来就是存在的，不过有时表现为特权，有时表现为普遍的权利而已。”“对人说来只有体现自由的东西才是好的。”并在《共产党宣言》中庄严宣告：“代替那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 二、自由的价值与含义 为什么自由如何重要？原因就如李柏光博士所言：没有自由，生存权就是一般的动物的吃、喝、拉、撒式的权利，根本谈不上是真正意义上的人的权利。即使让你吃山珍海味、让你住别墅洋房、让你有小车游艇，但如果不让你自由自在的按照自己的大脑和心灵去思考、去说话、去行动、去创造，那么，这种生存状态仍然是低级动物的生存状态，还不是人的生存状态。人和其它动物的区别在于：人是地球上最高贵的动物，人直立行走，昂首挺胸，眼神朝上，其它动物则是用四足爬行，眼神永远朝下；人渴望自由的发展和创造，渴望在公共领域表现自己的能力，渴望在社会生活中立言、立德、立功，表现为为了克服他短暂的生命，而立意要在自己有限的生命历程中去创造某种永恒的价值、去建立某种永恒的共同世界的决心和作为。而这一切，都只有在自由的状态下才能实现。因此，只有自由才是人权中最重要的权利。没有自由，包括生存权在内的人权非但得不到保障，反而会遭受破坏。 既然自由有着如此重要的价值，那么究竟什么是自由？在这一问题上存在很大的争议和分歧，也有着众多的理解和诠释。比如自由可以从哲学、社会政治等多方面来理解，而单是其中哪一方面，又有很多种解释。②但无论如何，还是存在某种程度上的共识的。根据《现代汉语词典》的解释，自由有三方面的意思：一是在法律规定的范围内，随自己意志活动的权利；二是哲学上把人认识了事物发展的规律性，自觉地运用到实践中去，叫自由；三是不受拘束，不受限制。③从自由的第一层含义来看，似乎自由与法律是矛盾的：法律是对自由的限制。但仔细一想，又并非如此简单：倘若这世界没有法律，将会怎样？结果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肆意侵犯他人利益的行为得不到任何惩处，如此，这世界将永无宁日；二是侵犯他人利益的行为得到了惩处，但这种惩处并不来自于法律，而是来自于世俗习惯或某个权威的命令。第一种情况无疑是相当糟糕的，第二种情况实质上无疑就是所谓的“专制社会”或“人治社会”，也绝不是我们所希冀的。如此看来，法与自由的关系，需要予以进一步的深层探讨。
三、法与自由的辩证关系 （一）问题的提出 从自由的第一层含义来看，似乎自由与法律是矛盾的：法律是对自由的限制。但仔细一想，又并非如此简单：倘若这世界没有法律，将会怎样？结果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肆意侵犯他人利益的行为得不到任何惩处，如此，这世界将永无宁日；二是侵犯他人利益的行为得到了惩处，但这种惩处并不来自于法律，而是来自于世俗习惯或某个权威的命令。第一种情况无疑是相当糟糕的，第二种情况实质上无疑就是所谓的“专制社会”或“人治社会”，也绝不是我们所希冀的。如此看来，法与自由的关系，需要予以进一步的深层探讨（这里暗示有“良法”与“恶法”之分）。 吴敬琏先生、钱颖一先生等，都大声呼吁“市场经济有好坏之分”，而所谓“坏的市场经济”（或“权贵的资本主义），典型特征是权钱联姻；所谓“好的市场经济”，就是“法治的市场经济”。但问题是，如何才能实现法治？倘若现在我手中握有特权，逍遥于“法治”之外，你又有何办法让我接受“法律之治”？值得深思，更值得深入探讨。 注： 1、“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隐含的意思是，就价值而言，下列不等式成立：生命的价值<爱情的价值<自由的价值，所以我的“我爱美女，我更爱自由”不过是这句话的简单表述，绝非本人所创。倘若要追究责任，也不应该怪到我头上来。 2、用经济学的术语来讲，倘若U表示效用的话，那么也就意味着下列不等式成立：U生命<U爱情<U自由。当然，如果有人不赞同的话，也属正常，因为“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彼此的偏好不同，是不可比较和强行一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