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公好龙这个典故能与马克思主义的社会所有制挂上勾,似乎是笔者的一个独特的发现。我实在是佩服古人的智慧,用这个使人发笑的典故来揭示一些人的: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说一套,做一套的滑稽表演。
先说“叶公好龙”:传说古代有个叶公,非常喜欢龙。他家里的墙上、柱子上、门窗上到处都画满了龙,连日常生活用的东西上也画着龙。天上的真龙知道了。非常感动,就下降到他住的地方,将头伸进窗户,尾巴拖进厅堂。叶公一见真龙,吓得脸都变了颜色,拔腿就跑。
再说今天“社会所有制”这个真龙,以马克思主义的唯物史观来分析,斯大林主义传统社会主义的失败的根本原因是经济基础的所有制出了问题,是高度集权的国家公有制导致了高度集权的政治专制。中国学者的反思和刻苦研究发现集权的国家公有制不是科学社会主义所有制,而劳动者个人所有制联合体的社会所有制才是科学社会主义所有制(这首先归功于我国著名著名经济学家于光远同志);于光远及有同样见解的学者从1993年以来,就发表论文、出版著作指出公有制是“假龙”,而社会所有制才是“真龙”,并向中央建言改国家公有制为社会所有制。
我亲身感到权贵高层对于这个真龙同样是“吓得脸都变了颜色”,不同的是,不是“拔腿就跑”,而是赶紧辟谣。记得我在1995年6月在《求是内部文稿》第10期看到一文说,社会主义改造后建立的公有制是党和人民的生命线,须臾不可放弃。我着实吓了一大跳,这种集权的公有制不是邓公说的:是官僚主义腐败的总病根和毛泽东犯文化大革命严重错误的根源吗?这不是苏联解体和苏共丧失执政权的根本原因吗?为了党和人民的利益,我赶紧写了一篇关于内含劳动者个人所有制的社会所有制才是社会主义所有制的文章(指出了于光远发现了旧版马克思恩格斯选集把社会所有制误译为公有制),寄给了《求是内部文稿》。就在这年的9月,《求是》杂志发表了中央编译局三位领导联名(权威人士多可信程度高吧)文章说,马克思并没有严格区分公有制与社会所有制,两者并用不悖。我还是没弄明白:一个内含而另一个不内含劳动者个人所有制,怎么会没有区别呢?就像一个妇女肚子里有孩子而另一个没有孩子,怎么会没有区别呢?
于光远等同志奔走全国、大声疾呼宣传社会所有制这个真龙,而高层却仍然视假龙如至宝。直到现在高层仍坚持传统社会主义公有制的提法,公有制的前边连社会主义四个字都不加(有兴趣的请查去年发表的十一五规划和“中国民主政治建设”白皮书,看对社会主义所有制的提法)。还有,在90年代,山东诸城的国有企业曾实行工人持股的股份合作制,被主管经济的高官斥为私有化而流产。这事例说明,当代的叶公不是吓得逃跑,而是怒斥真龙。
同“庆父不死,鲁难未已”对应的是“公有制不除,腐败不断”。事实就是:
邓小平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就提出“政企分开”,20多年都没有分开;还有国企官员的腐败,国有资产的大量流失,都是坚决不承认社会所有制这个真龙的结果。而抱着假龙不放的的国有企业成了官员腐败的场所和国家财政的巨大负担。据统计,仅2004年,181家国有企业就损失3177、8亿元;1998年至今投入银行3、24万亿元成本,而2004年的财政收入也只有2、63万亿元,银行有高达上万亿元的呆坏账。(张殊“中国为什么勤劳而不富有?《价值中国网》)
社会所有制这个真龙,才会给工农大众带来吉祥如意的好生活。事实就是:
改革开放以来,凡是骑上真龙的工人和农民,都过上了共同富裕的好生活,如吴仁宝领导的中国华西第一村等等;
有人说假龙公有制是党和人民的生命线,而实际上却是腐败官员暴富的一条黑线。
社会所有制这个真龙才是工农大众的生命线,是中华民族民主、和平崛起的基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