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化生说:我完全的有着怀疑外国学者的观点的权利。的确是如此,故我只是说:“我就也顾不得别人的理解,而是按我自己的理解来阐述这个问题了。”那么罗先生您也大可以按您的逻辑来论述这个问题。 至于真理的问题不是辩论出来并加以证明的,而应该是事实,毛泽东的一句话是顶好的:事实是检阅一切真理的唯一标准。 罗化生又说:我认为韩先生也应该与我一样具有着更多的怀疑精神 这点大凡读过我的文章的都会知道我对这个概念是做过多次论述的。我在我的文章《从牛顿们的成就谈伟大的创新从何而来》http://pierrehanson.aihuau.com/showarticle.aspx?id=49345里我就特别提到: “~~~~这些显然是必要的,但我们从史料的分析和实践的证实,这些是必要的。但绝对不是充分的,亦绝对不是首要的。 那么首要的因素是什么呢? 二:首要因素 哥白尼的反地心说、伽利略的反亚里士多德论、达尔文的反神创论、哈维的反盖仑学,及至近代的爱因斯坦的反牛顿的绝对时空观等等的等等,我们可见的是科学的怀疑主义才是奠定他们伟大创新的首要因素、是本。 然而我们的肖耀军先生显然是本末倒置了,在他的文章里,动不动就要搬出“一个”、权威、钱学森来,有字为证: “大科学家钱学森曾经用这套方法来搞技术,并获得了技术领域的世界最高奖:小罗克韦尔奖。麦肯锡咨询公司则用这套方法来搞管理,并成为了全球管理咨询界的“一哥”。《麦肯锡方法》这本书介绍了“麦肯锡方法”的3大特征:以事实为基础、严格的结构化、以假设为导向,这3大特征就可以用这套方法直接推导出来。 就连大名鼎鼎的《孙子兵法》,竟然也暗合这套方法!” 对于其继承观我们是佩服的,但他却忘了怀疑主义在创新中的重要性和首要性。 肖耀军呀,请你不要在老搞什么创新了,因为你本身就本末倒置了。” 但同时我也讲个度的问题,如我在另一篇文章里提到的: “~~~~~`但实在的说我们现在的很多“反”派,在“反”的时候,连公孙先生的诡辩都没有了,而是直接的很,我们的经典作家说过“白马就是马”,那么我们的“反”派我们的创新家们必定要说“白马不是马”,有些人还要言之矬矬的说“那不是马,那是鹿”,至于要他说个原因说个子丑寅卯来,他是含糊的很的,支支捂捂的,甚至于他必要说句某某某说过这句话或是谁谁谁有个这个论述,如果你要是反驳了他的这个飘飘的东西,他必然要说:‘公正地说,比你的那种只知道重复一些旧思想的文章深刻多了.’见我的另一篇文章《白马非马?创新到底需要个度》http://pierrehanson.aihuau.com/showarticle.aspx?id=48943一文。 至于罗先生说:您是否认为外国企业就代表着精英,这显然是犯了简单形式逻辑的错误,形式逻辑者们的事物观是简单的:在他们看来事物是对立的,不会是统一的,只会是相异的,不可能是相同的,也不会转化。所以形式逻辑要遵循它的矛盾律,对一切事物的认识,是就是是,非就是非,非是即非;此就是此,彼就是彼,非此即彼。 在关于当前我们的任务为什么不是社会主义革命更不是社会主义建设这个问题的探讨中,我很多次的引用了冯桂芬的观点的:

始则师而法之,继则比而齐之,终则驾而上之。自强之道,实在乎是。 我说::"我想真正的社会主义者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在看待: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时,亦应当做如是观." 同样:"我想真正的国家主义者真正的爱国主义在看待:国家主义与国际主义,民族时,亦应当做如是观." 罗先生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