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往昔,当经济趋投机性膨胀时,各国政府都会采取些相应的指出来应对,我们都在的,经济政策有影响整个经济发展的能量的,但我们也必须意识到的是,它虽然可以用来纠正投机性泡沫现象,但却不能够纠正整个经济的运行,而且投机性泡沫(如我们现在所处的情况一样)它伴随着人们思想的变化长期而缓慢地发展,政策的细微变化对这种思想没有可以预测的效果,但政策的巨大变化就不同了,它不仅有明显的表现,而且能够对整个经济运行形成毁灭性的影响.
让我们来回顾一下,世界各国政府,所采取的过激政策,对经济的毁灭性影响的一些具体的历史事件吧:
1929年2月14日,美国联邦储备局将再贴现利率从5%提高到6%,目的是为了控制投机性买卖.到了1930年代初,美国联邦储备局延续了这一政策,而这一政策所产生的直接效果是:股市下降,并逐步演变成为美国有史以来最的大幅度的跌幅,使经济进一步恶化,从而导致严重的饿全国性经济萧条.尽管货币当局,针对的不是股市而是它自身的货币市场.
1989年5月到1990年间,日本股市正处于高涨时期,日本银行将再贴现利率从2.5%提高到6%,试图以此来稳定金融市场和日元,而这一举措的直接效果是:股市下跌并伴随而来的是有史以来最严重的经济萧条(至今日本都还没有完全从中走出来.)
1995年中国的股票市场高涨, 中国财政部将股票交易印花税从千分之3提高到千分之5,以此来稳定市场,而这一举措的直接效果是:股市下跌入熊,只到2005年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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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股市价格过高,监管当局适当的提高利率及印花税,是有的放矢,只要能够使投资者意识到政策的出台在于抑制投机买卖,就不会有太大问题.历史亦证明,当局通常不应通过过激的政策来使投机泡沫破灭. 这回调税实在的说,很有些值得商榷,至少证明我们的管理层对该问题的无力,格林斯潘说的好: 别总想去刺破这个泡沐,在我们去刺破它之前我们必须想好解决它的方法.
谢国忠们显然更多的是在想如何去刺破它而不是旨在于解决业已存在的问题。对于当前资金过度集中于股票市场的现象,我认为的确有必要强调风险管理这一概念,但象谢博士及我们的监管层以为地提出入市有风险的饿提示是不够的,的确我们有责任和义务去提醒投资者,入市有风险,但我们更应该清楚的一个事实是:资本本来是需要出路的,不入市那该到哪里去?(因为结构性因素、政策性因素等原因的影响,中国靠消费意既内需拉动,在最早5年内是不现实的。而同时,我们的饿股票市场已经对我们的通货膨胀及其影响下的利率做出了恰当的反映,虽然人民银行已经几次的饿加息了,但事实是,就是现在无论是我们实际利率抑或是名义利率都还很低。而近期因为猪肉价格上涨及其传导下的物价水平的上涨,虽然我们有理由相信在市场供需平衡的作用下,这种局面有望在3-4个月内有根本扭转的可能,但近期的CPI摸向3.5-3.8这个区间也成为必然。)
正是基于这样的形势,我认为我们有必要强调真正的分散化投资,虽然今天我们的金融专家们都在爱极力的提倡分散化投资的理念,但我认为这种所谓的分散化投资是不完备的是不确切的,许多人仍然认为只要持有国内A股市场的多家公司的股票就足够了。我跟很多家投资公司(包括私募基金及业务仅仅只是提供咨询服务的)的老总聊过,这种方法在牛市固然可以,但如果市场转熊了呢,“你们有没有为你们自己及你们的客户想好风险抵消的策略和方法”,他们显然是茫然的。也正是因此,我认为为了做到真正的分散化投资,我们应进行更为广泛的投资,进一步的饿扩大我们的市场扩大我们的交易使投资者避免在单一市场内的投资风险。监管层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了,近期频出的组合拳就打的好,比如放宽QDII的限制、择机将推出金融期货。 然而我们也应该同时认识到的是风险抵消性投资既套期保值并不为多数人了解,就是专业人士也很难精准的饿给出一个定义,更重要的是到现在为止我们的投资者在传统方式下进行了大量的投资,(这包括我们那些以专家自居的大量的职业投资人)并且他们深信他们可借此能够大发其财。建立一个新的市场容易、推出新的产品也容易,但要想改变人的固有的思维和行为是不容易的(同时我们也应该认识到的是:历史上的1980年代到90年代美国在刚推出这种产品的时候,也没有达到预期目标的)。这确赖我们的监管部门、我们的媒体、我们的学术界特别是我没的金融中介对市场的判断,及其本身对风险管理的理解,从而来对市场进行一轮风险意识的启蒙和引导。 当然这是长远的是一个系统的工程,但显见的是:扩大市场扩大交易有助于分散化投资的实现有助于投资者的风险管理和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