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学之父——亚当8226;斯密区分了价值与使用价值后,还有更大的贡献。他认为,商品的价值在小商品生产时代与资本主义生产时代是不同的:劳动量是小商品生产时代的商品价值;生产价格是资本主义生产时代的商品价值。任何时代的价格都应该围绕价值波动。显然,斯密开创了价值演化论。
斯密把价值的规定由劳动量变成了生产价格,理由是产品交换的主导思想改变了。斯密说,“在资本积累与土地私有尚未发生以前的初期野蛮社会,获取各种物品所需要的劳动量之间的比例,似乎是各种物品相互交换的唯一标准”(《国富论》上卷,第42页)。这个唯一标准来源于“等量的劳动互相交换”的思想,这种思想也可称为产品交换的主导思想。斯密认为,由于产品交换主导思想的允许,劳动量才成为商品的价值,并不是劳动创造了价值。可惜,他没有说出“产品交换主导思想”一词。想必,马克思从来不说劳动“创造”价值,也是朦朦胧胧地受这个思想的感化吧! 生活在资本主义社会的斯密发现,供求平衡而价格相等的商品并不是因为它们耗费了等量的劳动。他说过,“该处制造业资本的普通利润为百分之十。……。而这资本所有者,虽几乎没有劳动,却希望其利润与其资本保持一定的比例”(《国富论》上卷,第43~44页)。显然,斯密知道,“等量的资本要求等量的利润”重新构筑了产品交换的主导思想。因此,劳动量不再是商品的价值了,取而代之的是生产价格。斯密认为,“一种商品价格,如果不多不少恰恰等于生产、制造这商品乃至运送这商品到市场所使用的按自然率支付的地租、工资和利润,这商品就可以说是按它的自然价格的价格出售的。商品这样出卖的价格,恰恰相当于其价值”(《国富论》上卷,第49~50页)。马克思指出,斯密所说的自然价格就是生产价格。 迄今为止,经济学者们全都错误地认为,只要生产和交换存在,价值就应该像万有引力那样永恒不变。唯有亚当8226;斯密正确地认为,价值的决定方式应该跟随交换思想的变化而演化。当然,斯密在细节问题上存在很多错误。例如,他错误地把劳动量当成了价值量,还错误地把地租混入了生产价格。参见以后的价值演化系列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