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韩和元是向笔者的“广义场论”发起“攻击”,倒不如说他一次次地在为笔者的“广义场论”做注解,尽管“做”得是那么的低劣,前后矛盾百出,而这点又无法掩饰。如果让我给他的抄袭取一个名字的话,不妨就叫做《白骨经》吧!为什么叫《白骨经》?就是它们都是已经不在世的人说过的话。于是,便有一个学术研究的天敌便出现了,那就是,研究对象的错位或错乱。大家知道,人们自己根本做不到,与已故之人的研究对象相同。
为什么说韩和元是猪八戒?
如果要问:为什么说人们根本做不到与已故之人有完全相同的研究对象?第一,时代不同,表现为人们与已故之人生活在不同的时间范围内,即研究对象的运动状态不同;第二,空间不同,或者说环境状态不同,表现在即便是相同的研究对象,在不同的空间、环境场的制约下,其存在状态肯定不同。这样,无论研究对象是否相同,今人都不可能与已故之人来对话。
为此,新一届中央领导同志,提出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主张,其目的,当然就是为了解决上述矛盾的。可是,我们大脸的韩和元先生,就是不承认这一点,非要与古人对话,并以古人的身份与现代人对话,而且还把一些驴头不对马嘴的东西,强加于现代人,说现代人违反了古人的“对话原则”等等。大家说可笑不可笑?这就是,说韩和元文是“白骨经”的根据。
毫无疑问,他没有一点自己的东西,而主要是抄袭已故之人的一些文章来,讨论已经发生了日新月异的现实问题。关于此,读者不妨阅读一下他的文章,基本可以肯定这一点即都是韩先生抄袭来的。其目的,他就是想用历史上发生的人文事,来否定与之毫无关联的现代科学研究。诚然,这已不是一个偷换概念的问题了,他偷换的,俨然是一切科学的研究对象!
一个总试图偷换研究对象的人,他就是把大天给说下来,都难脱其唯心主义的货色,也就更不要说,一个“不可知论”者,给人们讲这些从书上抄下来的东西,本身就有违其“不可知论”的事!是人,在指出别人问题的同时,拿出一点自己的观点,否则连在这里的争论的权力和意义都没有!跟这样一个没有、缺乏研究对象或“争论对象”的人如何争论?这不是缺德吗?
如此也就自然说明了,他之所以认为客观世界是不可知的,就因为其没有研究对象!换言之也就是说,由于他没有研究对象,所以,一个没有研究对象的人,除了抄袭还是抄袭之外,自然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可以给大家提供出来的了。试问,这还叫是争论吗?这是在为猪八戒是否应该找媳妇的问题而无味地在争吵,或者说韩和元想替《西游记》作者吴承恩,来做主。
为什么说韩和元文是白骨经?
为什么说韩和元的文章像《白骨经》一样?第一,既找不到研究对象,也找不到批判的对象。比如,他批判我的唯心主义假设,却指不出我的假设究竟错在那,只是从坟墓里扒出点白骨头,也不知他是在说啥和想向人们表达些啥;第二,从来不正面回答问题,而是临时性地从书架上抄袭一些别人的、历史上的观点。请问,他正面地回答过一个问题吗?是物质的概念是他韩和元的,还是“不可知论”是他韩和元的?可以肯定,没有一个是他的。第三,由于不能正面回答问题,所以给别人栽赃就成为了他做人、做事的本性了。比如,我说“发现了规律产生于场的规律”,而他却非要污蔑我说场是我发现的,为此,他便说在什么时候就发现“电磁场”了。这是一码事吗?他能给我找到任何关于我发现场的文字的依据?第四,他什么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像犬一样地狂吠,他觉得这样有意思吗?这件事情,使我想起前不久也曾经与自己发生争论的张建平先生来。为啥想起来张建平?因为张建平先生毕竟有自己的一套逻辑,是自己对客观事物思考的结果。而从这个意义上说,与张建平先生相比,他韩和元的素质简直、实在是差远了。可以说,他连自我思维的能力都没有,简直是枉有个大脑壳。有脸,一条一条地拿出来论论,让价值中国网友给评一评!第五,不仅盗窃古人的东西,还恬不知耻地、公然地盗窃张录强先生和笔者的观点,并且把直接盗窃来的东西当作是自己观点,而且还以标题的方式再现。比如,他先会把别人的观点批上一顿,一会又把张录强和笔者的观点发表在自己的文章里,用以证明自己的观点。除了神经病人,有像韩和元这样的吗?
而令笔者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却在那里沾沾自喜呢!——关于他怎么盗窃张录强和笔者观点的问题,笔者将在下一篇文章中予以揭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