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改革开放,对中国来说无疑是必须的,也是成功的。
对于中国原来的体制来说,要发展,必须改革,必须开放。并且早已经证明改革带来的是中国经济的飞速发展,人民生活水平的普遍提高,从各方面使中国走向世界,融入世界,并且获得了世界上从没有过的巨大成就,最公认的数据,就是中国连续超过25年的7%以上的经济增长率。这样的经济发展在世界上只有中国可以做到。
但是改革并不会一帆风顺,也必然在某些地方有失误或失败,而我们必须在成功的同时勇敢地承认所存在的问题。而要勇敢地面对失误,就不应该遮掩,要实事求是。只有这样才能是改革的方向正确,才能使我们更加和谐,发展潜力更大。
而改革即使有失败或失误,其实均在为对经济与民生发展,而某些管理层对改革与自己的工作浮于表面所造成,也是长期以来不深入调查研究造成的。因此有必要对这些问题进行剖析,以便在今后能够健康发展。
笔者认为改革开放以来,涉及民生的最大失误是医疗改革,也是卫生行业在改革中比其他行业失误多。由于改革方案制订时候不认真调研,某些高层部门业务与管理不专业,或者专业水平有余却不懂改革,加上一些媒体的误导,最后最高层也曾经在2005年7月28日这样说:“目前中国的医疗卫生体制改革基本上是不成功的。”并指出:“当前的一些改革思路和做法,都存在很大问题,其消极后果主要表现为,医疗服务的公平性下降和卫生投入的宏观效率低下。还说,现在医疗卫生体制出现商业化、市场化的倾向是完全错误的,违背了医疗卫生事业的基本规律。此外,城镇医疗保险制度本身存在明显缺陷,发展前景不容乐观。中国医疗卫生体制期待变革。”
2003年的一份报告数据这样显示:
52%
据世界银行一份报告显示,2003年,我国药品费用占全部卫生支出的52%,这一比例在大多数国家仅有15%~40%。
12%~37%:大处方
由于大处方,我国卫生费用的12%~37%都被浪费掉了。
80.2%:抗生素滥用
我国某医院2000年调查显示,该院住院患者中使用抗生素的占80.2%,其中使用广谱或联合使用两种以上抗生素的占58%。
36.7%:大检查
1990年至2002年,我国门诊和住院病人的医疗费中,检查治疗费用所占比例从28%上升到36.7%。
我们需要剖析,为什么失败,为此笔者经过长时间的研究,提出自己的一些看法。
第一:我国一些地方以“市场化”为取向试图破解医改难题,把“市场化”作为医改方向,把产权制度改革当成“突破口”,于是忙着“卖医院”、“甩包袱”,不少公立医院一夜间“改朝换代”,变成私立医院。
在这样的情况下,当时各地私立医院遍地开花,原来的医疗制度似乎一下就成为了新的改革目标,只求改,不求改的效果。结果无论是什么医院,市场化成为了是否改革的标准,而改革后的成效却在制订改革方案时就忽略了。
从表面看,“市场化”盘活了资源,当地卸掉了“包袱”。但是,这种“市场化”也导致医院片面追求利润最大化,处处在患者身上“打主意”。一些公立医院也表现出强烈的逐利冲动,竞相与民间资本联合办医,甚至把尖端设备和高级人才都抽去搞创收,淡化了公益性质,出现过度追求经济利益、忽视社会效益的倾向。凡此种种,不仅未解决“看病难”问题,更使“看病贵”问题日益突出。
经济学家西奥多·舒尔茨说过,世界上大多数人是贫穷的,所以如果懂得穷人的经济学,也就懂得了许多真正重要的经济学原理。其实,解决“看病难”等问题,道理也一样。市场往往关注的是“富人的经济学”,而当地管理层则更关注“穷人的经济学”。
第二,谁在误导医疗改革,谁在制造医患矛盾?
2007年7月14日央视一个暗访报道,是指患者对处方药的选择权。就是暗访记者去北京某医院看病,医生开了处方后去药房取药,药房有两种价格的药,一种是0.25单位的药(价格15元),一种0.5单位的药(25元)。而医生开出的是0.5单位的药,记者问有几种药,价格如何。药房如实说了,结果当播放的时候,虽然播放了暗访情况,但是分析的时候这么说“患者没有选择使用15元还是选择25元药的权利”。的确如果相同单位的药,笔者也一定会想购买15元的药,但是问题是医生开出的是0.5单位的药,所以价格必然是25元的药。
笔者与大家一样,不是医生不懂医与药。但是我们这样想,如果要治疗某个病,比如要一定剂量的药以及服用一定时间才能治好这个病。而如果剂量单位差一般,那么效果也必然差一般,比如上述例子,如果使用0.25单位的药,最终达到相同的效果必然要增加一倍的剂量,而增加一倍的剂量后,患者最终必然要多花20%的钱才能够获得相同的效果。
笔者专门把这个事情来作为例子,是探讨误导医患矛盾的原因。
我们知道,医生是专业的,如果媒体进行误导,而观众往往不会认真去分析,结果这样的误导必然制造了医患矛盾。造成最后更多的问题,同样也读和谐社会的理念所不相符。
当然每个行业有不良的人,凡是有人群的地方必然有左中右啊,但是如果只把错的提出来,那么大家必然就对这个行业的人抱有怀疑了。
媒体在改革以来是作出了重大贡献,但是有些媒体或者记者一味追求收视率或者哗众取宠,结果对社会以及经济改革带来了不小的负面影响。
大家可能还记得2005年的哈医大二院550万元天价医疗费的报道以及调查。当时央视的《新闻调查》对这个事情进行了调查。调查结果如何?
哈尔滨天价医疗费事件的处理结果显示,医院的违规收费金额是20.7万余元。对于当初媒体报道的500万元“天价”医药费的说法,新闻发言人毛群安在新闻发布会上提出质疑。
据介绍,根据调查结果,“天价医疗费事件”中哈尔滨二院的医疗费用总量是138.9万元,乱收费数额为20.7万余元,另外的400万元是病人的自购药费用。调查组的调查发现,由于患者及家属不能提供充分的证据,包括自购药的数量、渠道和依据等,因此自费购药的数量不能定论。对于媒体所报道的500万元医疗费用,毛群安表示质疑:“自费购药这个事我们是通过媒体知道的,我想问媒体,他们应该做何解答,应该给受众一个解释,报道这个东西证据是什么、来源是什么。”相关呼吁舆论不要丑化医务人员。
对于现在社会上质疑和指责医生道德的现象,在例行新闻发布会上,卫生部发言人毛群安作出回应。
他认为之所以出现这样的舆论情况,和当前的医疗卫生体制改革中的一些政策、体制有关系。他说:“我们呼吁公众给医务工作者一个公正、公平的评价。”毛群安指出:“丑化医务人员的舆论,直接影响到医疗服务的质量、安全,也影响到医务人员在医疗活动中的行为。”
作为我们大家是局外人,我们可以看看550万元的医疗费用中,涉及违规收费的是20.7万元,不到总额的4%,而其中400万元药是病人家属自购的药费。我们不仅要思考一下,谁会这么有钱?患者是普通病人吗?患者550万元医药费可以报销吗?患者是普通民众吗?患者的钱是否合法来源笔者无法提问。
正是由于媒体调查不够深入而贸然进行报道,在全国引起轩然大波,结果呢?结果可以想象由于媒体的报道,激化了医患矛盾。
第三,医疗改革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改革开放以来,国民经济飞速发展,而民众没有在医疗问题上获得经济发展带来的利益,而且医患矛盾更激励。
根本问题就是当时的改革方案就没有考虑民众医疗的根本问题。虽然中国人口众多,但是至今民众基本上无法获得更好的医疗保障,更不用说免费医疗。
为此,笔者认为,在改革开放巨大成功下,医疗改革是最大的失误,甚至是失败。
如果要使医疗改革成功,一定要首先找到结症所在,而且也必须勇敢地承认错误与失误,只有这样才能对深入医疗改革,最终让民众享受经济发展带来的实惠。
医疗改革让民众受益,需要加强医保方案的调整,国家要更多地在医疗上进行直接对民众医疗保障进行投入。特别要增加对农民以及无医疗保障基层民众的的投入。也需要制订逐步进入免费医疗的规划,也许是10年或者30年,但是必须要有规划,象对环境减排一样有规划与指标,才能够使地方重视,才能够使各管理层去真实地去执行。
医疗改革是涉及民众的事情,是健康与生命的问题,必须为广大民众利益着想,也必须让医务人员能够安心地为民众服务,别戴着安全帽为患者治疗。
如何做到医疗改革成功,其实笔者与很多民众一样要求很简单,就是少花医疗费,让医务人员也热情对待患者。至于怎么少花医疗费,除了降低药价以外,还有很多很多办法,比如减免,比如增加投入,比如成立基金等等。把经济增长的成果也让我们民众多多受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