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锦涛总书记、温家宝总理及各位中央政治局常委:你们好!
我的第三封上书题目是《看破红尘惊破胆 识透人情寒透心——上书中央公开信(3)》,第二封上书的题目是《旗帜鲜明地反对民盟设立平准基金提案—上书中央公开信(2)》
——本人按:强者自强为主,弱者才更需政府振兴之。我们从宏观上提出十大行业振兴规划,从而提高中国经济主力军的竞争力度是很有必要的,但我认为更需要从区域层面振兴各地的区域经济,推行穷者致富能使富者更富的发展战略,因为这是中华民族的兴国之本,应该摆上中央政府的重要议事日程。
区域人才不能发挥作用,在很大程度上制约着中国经济的发展速度和健康、稳定、协调、和谐及公平发展。
谨以此文提醒中央领导要关心区域人才的才能发挥,不要让我的悲剧在中国大地上反复不停地重演下去。
看破红尘惊破胆 识透人情寒透心——上书中央公开信(3)
——我迟到的挂职洞头县北沙乡乡长助理的任职报告
——学海瑞罢官谏昏庸入正道,似吴敬梓辛辣道官场之黑白
——改革正轨道行不通,走向改革副轨道之二
(一)
我是如何派到北沙乡挂职乡长助理的
1、县组织部长甘慈尧在病房中通知我去见他
有一天,县组织部长甘慈尧躺在洞头县的肝炎病房里,他通知白植平说,要见我一面,我到了他那里,他跟我闲聊了一会儿。他再三吩咐我,他的意思我大概听出来的是派你下去,你要想办法适应他们。
我的意思很明确:责任完全不在于我,而是乡政府领导的碌碌无为和排贤嫉能之所致。
他后来告诉我如果派我到县职业高中如何,我还是强调地说:我的专长是在于发展经济,最好应该派我到乡里去。
他还说:“我们在这里下一盘棋。”
我总觉得部长身体有病在病房里应该要休息。所以我还是说:“下棋会影响你休息,养病,下一次再跟你下吧,我还是走吧!”
他表示同意,我于是走了。
2、温州市委政策研究室郑达炯主任下洞头调查时解决我的问题
——正好北沙乡乡党委书记请市委政策研究室的一位同学去他们家吃饭一并邀请郑达炯一起去,郑主任饭桌上与方海荣书记谈好接受我去北沙乡
温州市委政策研究室郑达炯主任下洞头调查时,把我的下乡锻炼这个问题作为一个主要的问题来解决。
正好市委政策研究室的一位女同志是北沙乡党委书记方海荣在温州市党校的同学,他来邀请她去他家吃饭,在饭桌上,郑主任提出我的工作安排问题。
我和北沙乡方海荣书记没有接触过,但是他好象了解我,他说:“我们乡的工作情况是有一些问题都是乡里自己解决的,有一些事情没有向县里反映的。”
(评:从这句话的意思是他好象怕我把乡里的情况捅到上面,这可能是跟我经常下乡调查有关。)
郑主任说:“余荣星这个人从大学毕业出来,当然在有些方面总有点不成熟,但是人总有个过程,从不成熟向成熟发展,你是否用一段时间再看看,如果他让你用不上的话,那么我再下来把他调走。”
方书记表示同意接受。
郑主任再进一步地说:“你这里要跟我讲定,如果你要用他,那么我跟包书记讲好,到时候组织部下来问你时,你又说不用他了,所以我的意思是你跟我讲的要确定,不知你意见如何。”
就这样北沙乡书记被郑主任敲定了。
尔后他又向包书记讲了我下乡锻炼的这个事情。
3、我的体改委主任白植平尽力向县委书记包哲东书记商讨我的下乡锻炼安排问题
有一天我的体改委主任白植平跟我说:“我刚才碰到包书记,已经把你下乡锻炼的问题跟他讲了,他好象没有表示反对。”
就这样我的问题就被这些热心的干部敲定了。
(二)
在北沙乡挂职乡长助理的主要工作回顾
1、为了在北沙乡开展改革新思维试点,我的确绞尽脑汁,一天晚上我夜里去游说乡党委书记方海荣实施改革新思维
一个人从无职位到有职位的的确是迈进了一大步,为此我又想通过动员北沙乡党委书记在北沙乡搞改革新思维试点。有一天夜里我去方海荣家里动员他搞改革,可在村级积累较雄厚的九厅村的搞。在我当时的影响是九厅村是个富裕村,俗话说:“巧妇好为有米之炊。”
因为我的思路是先通过创办经济启动点后,才能启动整个区域经济的发展,我说:“你挂组长,我来办。”但是他好象已经领会了这一层意思,结果是没动静。同时我向他提出了蹲点九厅村的要求。
2、当时在方海荣书记宣布驻村干部的名单中,我被安排到贫困村柴岙村,还被他冠以冠冕堂皇的理由是因为柴岙村好多群众养猪,你正好是农大毕业的。乌呼哀哉!一个村用老思路走不出困境,必须采用新思维才行,就是发展养猪请问在海岛穷村能养几头;这种安排与我原先的要求是南辕北辙
在后来宣布的住村干部名单中,我安排在全县贫困村柴岙村,方书记还说了一个理由是:柴岙村是养猪村,你正好是农大畜牧毕业的。
我认为搞改革试点必须在富村才行。因为富村有钱。如果对于县来说,那些有志于振兴区域经济的县委书记分配在穷县到没什么关系,因为虽然是穷县,但整个区域经济加起来的积累和税收还是比较多的,这就叫积少成多。而对于穷村来讲就不一样,穷村的积累很薄弱,这么少的资金搞改革试点是很难成功的。也就是说我的振兴区域经济通用方法所要求的资金越多,成功率越大。
其实九厅村的真实情况我还没有完全了解,最后才知道那是因为这个村的六十万积累已经全部外借讨不回来。也可以说富村也是空壳村,指的就是这层意思。
那么为什么九厅村的积累会全部外借而讨不回来,这和方海荣书记有什么关系呢?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那么为什么农村经济会造成这种富的村也是穷的情况呢?
在我的调查了解过的影响中,洞头县北沙乡九厅村是一个富村,村级积累已达到60多万元,由于书记、村长把钱都贷给供销员,结果许多供销员一跑了之,或亏本,或故意,这些钱最后不能拿回来,从而使村积累由富变贫。据有关情况的逻辑分析,这完全是腐败的行为所造成的:
一是村干部就是再往上升也升不到那里去,他们的思想中并不考虑今后的政治地位,而且任期届满,今后是否当干部还不知道,所以他们所考虑的是经济利益问题。
二是对村级积累如何使用,上级部门未加明确规定,也未加任何监督。
三是正是由于上述原因,所以他们可贷给亲戚或贷给朋友,可能暗中有自己的股份,结果就造成了村级集体资金一去不复返。
四是村党支部书记一般都能当得牢?首先是排斥不是自己亲信的人入党;其次,乡党委领导怕重新定一个人,如不是自己的亲信,那就失去了这个村的选票,同时村支部书记也没有什么把柄给乡党委的人真正抓住。你说不准贷款吧,也没有这样的规定;你说贷款拿不回来吧?村党支部书记会说:“被贷人做生意亏本没钱还我,我又什么办法,总不能把他人抓来吧,人跑走了更加没办法,又不是我叫他跑走的”。腐败可以说是到处都有,制度严的地方,腐败会少一些。农村的群众一般也不会去管村里的事,再加上制度不严,腐败是不少的,除了乱用资金贷款外,乱吃乱喝也是很严重,而且有的地方帐目不公开。
为什么乡党委书记方海荣不支持我在北沙乡搞改革呢?
我认为有以下几方面的原因:
一、他的文化程度是高中,官再大也不可能当副县长以上的干部,所以他认为做出很大的政绩来争取更高位置的可能性小,倒不如安分守己,不求无功,但求无过。
二、他已经知道九厅村是积累是空的,所以也不可能在那里搞改革。
三、如果让我具体抓而抓出什么成绩来的话,说明我的能力比他强得多,那么也就说明他是无能的人,因而对他今后的提干有很大的影响。
总而言之,我认为一个改革者如果无权的话,那么他任何好的想法是很难付诸实施的。而同时也说明了一个真正权力的人既可成为改革的推动势力,同时也可成为阻碍改革的反对势力。因此改革者和保守者的之间的矛盾便是权力的争夺的矛看,改革能否成功关键在于改革者能否掌握改革的权力是区域经济能否快速发展的关键。
3、讯速侦破副乡长没有完成的三件林业失火案件,向政府作了汇报,但是结果是杳无音信,我怀疑我的破案成了他们发财的摇钱树,因为破了案,烧山者的保护人或家属如果不向领导送了礼的话,那么这么会变成鸦雀无声呢?要么是我一下子破了三起案件,鹤立鸡群,他们从妒贤忌能的角度来看问题,而故意不处理这三起林业案件,从而使这起事件不在北沙乡产生对我超群能力的佩服感的影响
我刚去乡政府没有多长时间,一下子就破了三个不知谁一把火烧了的林业案件,象这样点火后犯罪人一下子就跑走而很难查清的案件,最后被我一一侦破,此时无声胜有声,那么破案后的结果这么样呢?一是烧火者没有被处理。因为我已经向乡领导做了汇报而乡政府都没有讨论这个事情,可能背后是否有暗箱操作,结果是不了了之;二是我又被重新安排工作岗位而不分管林业了。
现在回想起来,这里大有文章在,本来是要马上处理的,但结果是杳无音信。你们让你说这是什么原因呢?
我认为情况也只有这两项的可能性大:
一是故意不处理这三起林业案件。因为我一去就破了三起林业案件,而前任分管林业的副乡长却是无能为力,则充分说明了我能力远远超过副乡长,而且再加上我的文化程高远远高于他们,那么是否可能说明我的能力也大大超过其他人呢?
二是有可能是烧山者的保护人可能向领导送了礼,从而领导对此置之不理了。
4、有人举报北沙乡涂料厂擅自挖地准备扩建厂房,我去制止,说你们要批准才能挖,但厂长一点都不理睬,工人还是挖个不停,我实在是无奈只得向土地局一报了事,至于罚款不罚款我一概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有一点是我不能不尽到自己的责任
——若非此厂长有乡领导撑腰岂敢胆大妄为,后来该厂长来寻衅闹事辱骂我,而乡领导却从不来制止一下
土地管理员向我汇报说北沙乡涂料厂擅自挖地准备扩建厂房,我去制止,叫他们审批了以后再挖,,但厂长一点都不理睬,工人还是挖个不停,我实在是无奈只得向土地局一报了事,至于罚款不罚款我一概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有一点是我不能不尽到自己的责任
后来该厂长来寻衅闹事辱骂我,而乡领导却从不来制止一下,若非此厂长有乡领导撑腰岂敢胆大妄为。
说明了在北沙乡以法治乡皆是虚谈而异。
5、管理土地发现空地被村里的亲戚霸占作为自己的晒货场而谋取私利,结果村长来求情,尔后不久我也不分管土地和林业了
乡长叫我把一些空地管一管,我调查了一块被村里的人占用为自己的晒货场而谋取私利,结果村长来求情,这个事情对我来说是很难处理的,我能处理什么呢?
反正一要都由乡里说了算。不过有一点,如果我们深入基层了解的话,那么这些腐败问题将更多。
6、驻点的柴岙村书记叫我们驻村干部去商量关于如何使用扶贫贷款的事,我对柴岙村说了几点看法,一是不能有用老思路来分配扶贫款的使用;二是要改变经济发展的老思路;三是应该要调查一下这么用。结果后来我也被分配不住这个村而住另一个村了。
我原先蹲点北沙乡柴岙村,该村是洞头县的一个贫困村,当时村支部书记叫我和乡政府的另一个蹲点女干部去开会,讨论一笔扶贫款的使用问题,我说:“贫困之所以贫困是我们的村仍然沿着老思路来解决问题,用老的思路,老的方法不能使我们的村富起来,所以我们应该改变一些方法,首先是调查一些情况,洞头的有一句俗话是“情况不了解,机枪扫下海(用洞头的方言讲起来很顺)”,所以应该调查一下那些事情好,是有效益的,通过对比后再来决定我们的资金投入。”最后村支部书记讲话:“这笔钱一部分是支持养猪,另一部分是养几亩紫菜等等,还再贷给某人5000元进行船的修理。”我们只是蹲点,没有任何权力,他说这么干,谁也奈何不了他。养猪和养紫菜仍是该村的老传统,这种没有新思维新观念的做法,你说怎么能把农村搞富起来,到了现在为止,该村早样是一副老面孔。后来我对与我蹲点的女干部苏静雯讲起这件事感叹地说:“真是情况不了解,机抢扫下海。”也就是这样,结果连我的蹲点村也变了,变成了另一个村。说明了乡村领导干部对我的强烈排拆作用。
7、乡政府会议上,乡党委书记重新安排分管工作,我被安排不分管原来的工作,而是去分管科技了,驻村也不驻柴岙村,而改驻为大王殿村
在乡政府的有一次会议上,乡党委书重新安排分管工作,我的安排是不分管原来的林业、土地等管理,而是去分管科技和安全这两项。驻村也不驻柴岙村,而改驻为大王殿村。
8、原来叫我管科技,其实是让我无所事事
其实乡政府这样子的安排是架空我,结果是让我一事无成,我变成了没有任何一点实权,无权无钱我怎么抓,后来我私下有怨言发了牢骚,乡长说你拿出项目来。你们说:我怎么拿?一无信息,二无考察,三无经费寸步难行,四是领导不支持不重视,五是党委会没有列入议事日程。如果真的是乡党委会开了会议大抓科技,今后我出了名,他们的位置可能是变成了我的,所以说他们也绝对不会叫我抓出真正的成绩来,因此也不会开这样子的会议。所以象北沙县政府这样子没有谋略思路去抓科技,能抓出什么科技来。他们的抓科技是讲在嘴上,走在路上,派在人上,但就是光打雷不向雨,时下的很多政府部门就是这样子。
9、北沙乡党委、政府在鸽尾礁村开展收公务费试点工作,准备晚上对三个不缴公务费的钉子户于晚上采取到他家拿电表的强硬行动,我说“这三个钉子户就让我现在先去做思想工作吧。”管渔业的林副乡长训斥我说:“我是渔头,我收不上来,你怎么说得上来,我是这里的老大(管渔业),你跟他们不熟悉,他们不卖你们的帐,而且他们家里你也不知道走。”我心里想:“思想工作如做得好,这样就可以减少把群众当作政府的对立面来对待,如做不好对我们也没什么损失,这又有何错呢?”还有一点是潜意识中我的气也差不得要上来了:“一是这次是乡党委、政府搞试点,而不是你林副乡长负责试点;二是我提出这种要求是合理的,去不让我去也用不着你批准。我们之间不存在上下级的关系。”但我还是忍着说:“试一试有什么关系呢。”旁边的一个驻鸽尾礁村的村干部打园场说:“好,把名字报给你就让你试一试。”请问同志们:“我之所以毛遂自荐做思想工作,我实在是把群众当成政府对立面的做法实在看不下去,这难道何错之有。”我终于做通几位钉子户的思想工作,那么我究竟是如何做思想工作的
——别人不敢去做的工作,而我一个人敢去做,而且做通了钉子户的思想工作,所以我虽然在农村工作实际时间不长,但是从做通钉子户思想工作来看,在我是最符合实际的人之一,可见当时我下派时有几个人说我脱离实际的说法纯粹是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