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碎片化”福利制度路径依赖:历史文化与无奈选择3



上述这个支出结构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它只是缴费收入在实际支出中比例关系。但是,如果从占GDP比例来看则是一条明显上升的曲线。当期收不抵支,国家背起了沉重包袱,于是,其结果必然是提高制度缴费水平。但由于工会的反对,多少年来,在历次提高缴费的日程表中,唯独雇主缴费水平得以提高,而雇员缴费水平则从未动过。这就是法国一个非常特殊的参数变化特点,难怪法国雇主的负担比其他国家雇主的负担要大很多。如此这样,到了1995年法国不得不对社保制度进行大规模改革,法国社保福利支出已占当年GDP的28.88%,雇主缴费承担全部福利支出的一半左右,雇员个人占28%左右,国家补贴占了五分之一。从工资缴费比例来看,法国在欧洲国家中也是比较高的,雇主竟高达28.5%,而工人的缴费一直是6%,半个世纪以来,一个百分点也没涨过,双方缴费已高达34.5%。有人说,法国雇主的负担是全世界最高的国家之一。但是,事与愿违,法国1995年改革却导致了战后以来最大的一次全国性大罢工。

 

表1:1949-1994年法国社保制度总体收支(五险)占GDP比例及其与制度收支的关系

 

   表2:法国“普通制度”雇主和雇员缴费率增长情况

 

5.碎片化福利制度对劳动力市场的影响:职业隔离形成恶性循环

碎片化的福利制度还将导致一种恶性循环:劳动力跨行业流动就有可能放弃原来的全部福利待遇,于是本行业内部子承父业和代代相传便成为一种自然选择;特殊权利的保留对“外人”具有天然的排斥力,家族型就业模式又反过来形成了职业隔离,诸如印刷、出租车、公证人、电气煤气公司、银行等就不得不对员工子女给予一定的照顾,以维持雇员的忠诚,肥水不外流,让较好的待遇留给自己的员工,以解决青年人就业问题。福利制度的碎片化导致劳动力流动受到严重阻碍,甚至形成就业歧视现象。为了解决由于碎片化福利制度导致的职业隔离和就业歧视顽疾,法国2004年12月30日以立法的形式建立了“打击歧视维护平等高级监督局”(HALDE)。5月份刚刚出版的2007年度报告披露的数据显示,该机构接到的投诉案件年增长率非常快:2005年收到投诉案件1692件,2006年4058件,2007年6222件。就歧视案件比例来看,27.1%是出身问题,22%设计到健康和残疾,6%是与年龄、性别和工会活动有关的问题。其中就业方面的投诉案件占一半以上。

  法国劳动力市场弹性较小和流动性很差,形成恶性循环:就业十分不易,一旦就业又不太容易失业,一旦失业又很难再就业;于是,就造成了一种相对稳定的“局内人/局外人”格局,即“就业者/失业者”尖锐对立,长期并存;于是,就业者为了保住自己来之不易的就业岗位,就不得不拼命工作,在单位小时内创造出更多的价值,以养活庞大的失业大军;于是,失业者就比较心安理得地享有优厚的失业待遇,自愿型失业现象成为一个社会常态,甚至成为一种“失业文化”;于是,法国等欧洲传统的家族式的手工制作品的名牌较多,家族式的服务业比较普遍,他们代代相传,最终形成传统,与北美形成较大反差。尤其在上述法国垄断行业与部门,就业市场逐渐形成了一个就业相对固定和失业相对稳定的态势。据2007年11月统计,法国失业率已达8.4%,其中25岁以下青年人失业率高达22%,有些敏感地区竟高达50%。2005年秋和2006年春两次青年骚乱的发生在相当程度上就是恶劣的就业形势导致的。一份研究报告披露,2004年毕业的73.7万名学生受到经济形势的影响找工作不顺。

法国国家统计及经济研究所(Insee)2007年3月最新公布的数据,2007年法国经济增长率只有1.9%。社会党经济事务全国书记米歇尔·萨潘在2008年2月的一项公报中强调:“这明显说明右派的经济、社会及税务政策失败。”他还指出:“经济增长未达预计的水平,首先表示国家的税收减少,这样,2007年的公共赤字就达到国民生产总值的2.7%(财政部预计为2.4%)。”

经济发展乏力削弱了民众的实际购买力,2月22日IFOP民意调查所和《十字架报》联合进行的一项民意调查显示,41%的法国人把购买力作为最关心的事情,自2007年11月以来首次超过对就业的关心(23%),为此,许多法国人开始奚落萨科奇竞选总统,因为萨科齐在竞选时曾明确表态要当好“购买力总统。”

与美国相比较,由于欧洲各国之间的福利制度十分相似,所以欧洲各国之间都程度不同地面临着基本的问题,社保制度改革既是法国面临的社会阵痛,也是其他许多国家面临的共同难题。欧洲福利制度与社保体系碎片化这个基本特征,就是为什么欧洲失业率远远高于北美的一个重要原因,同时,也是为什么欧洲的劳动生产率远远高于北美的一个重要原因。在这个意义上,高失业率与高劳动生产率这2个社会现象是一对孪生姐妹,他们共同构成了欧洲经济社会的一个奇特现象。在这个奇特现象的背后,其根本的制度根源就是欧洲式碎片化社保制度。有学者将欧洲的“双高”现象(高失业率和高生产率)解释为许多其他社会和经济层面的原因,但是,我从社保制度考察的角度出发,觉得欧洲的社保制度是其产生的重要原因,并且这是一个比较令人信服的原因。

面对这种“社会均衡”即“局内人/局外人”的社会格局与失业文化,如果改革它,打破它,就等于破坏了这个社会的均衡,于是,社会动荡就不可避免地发生了。法国福利制度之所以常常成为一个导火索,在相当程度上取决于法国特殊的历史环境,和由此形成的特殊文化传统,进而导致战后的制度选择路径。不同碎片间的待遇存在很大差距,不同的待遇必然导致不同群体之间的攀比;面对福利刚性和不断攀升的财政支出,唯一办法就是在待遇水平和缴费标准这两个方面与其他三个制度试图“拉齐”,这就需要降低“特殊制度”的待遇水平,提高他们的缴费标准。这当然就触犯这部分群体的切身利益,于是,他们就走向街头表示抗议,进而掀起全国性的罢工浪潮。这就是十几年来法国为什么每次福利改革都引发罢工和社会动荡的根本原因,是法国福利制度双重性——既是安全网又是火药桶——的重要原因。

 

三、2个法国:“新法国”与“旧法国”的冲突与碰撞

法国民众知道,改革碎片化的福利制度是迟早的事情,躲是躲不过去的,他们反对改革是导致法国十几年来社会动荡的一个根源――尽管他们自己都已开始厌倦动荡;

法国政府明白,碎片化福利制度造成了2种文化和2个法国,进行“文化大革命”势在必行,目的在于创造“新法国”,摈弃“旧法国”――尽管步履维艰;

历届法国总统和总理都懂得,法国碎片化的社保制度应该走向统一,应该向大西洋彼岸的美国看齐,至少应该向英吉利海峡对面的英国学习――尽管法国自己在历史上曾多次在模仿和学习中失败过。

1.碎片化社保制度:工会与政府的2个角色导致2种文化

第一,十几年来,在西方世界,法国的改革几乎是唯一的一个屡改屡败、锲而不舍的发达国家,可历届法国政府都没有气馁,甚至不惜最终以下台谢幕。但是,从工会角度来说,尽管大部分工会领导人都知道“特殊制度”改革在所难免,尽管也知道应该在全社会实行一个统一的公平的社保制度,但他们认为只有重新界定现实存在的“艰苦工作条件”才能体现公平原则,“捍卫职工利益”是他们的天职,其它都与之无关,正如团结民主工会(SUD)铁路分会秘书长马伊厄所言,“我们所要求的,是所有领薪者都恢复到37.5年”。如前所言,一方面,十几年来,历届政府都几乎试图延长退休年龄,以解决养老保障的财务可持续困境,但另一方面,却屡屡遭到社会的抵制,据2008年3月IFOP调查所的一组民调测验显示,在“退休体制改革的解决意向”中,有56%的被调查者表示不赞成延长退休年龄和延长缴费年限。在法国,绝大多数人不情愿延长退休年龄,这种现象与中国的许多公职人员的心里状态正好相反。

第二,不少支持萨科齐总统改革“特殊制度”的法国民众认为,铁路工人已不需要再像蒸汽机那样从事高强度劳动,现代火车已无须人力挥锹添加煤炭,在退休政策上应公平对待,否则,工作条件的进步改善已使古老的福利制度越发显得牵强与不合时宜。但是,工会领导人认为,高速列车司机在驾驶室内的电子控制面板前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动作简单呆板,十分容易疲劳驾驶,因为在像飞机驾驶舱一样自动化的操作中,司机唯一需要动手操作的就是每隔几分钟按一下“提醒”操纵杆,让电脑系统知道驾驶员没有睡觉,否则,电子安全系统就会立即发出指令让列车停车。正是因为如此,一位铁路工会人员才坚持认为“列车驾驶员的工作非常容易造成神经疲劳”;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工会领导才认为只有重新界定现实工作中什么叫“艰苦工作条件”,才能真正体现公平原则。

第三,几乎所有国家都是在不能达成一致或陷入僵局时工会再宣布罢工。但法国被认为是唯一的一个例外:罢工永远在先,谈判始终在后;对此,法国南锡ICN商学院教授科尔(Koëhl)的解读是:“今天如果有一个谁赢谁输的标准的话,我可以说,政府在政治上是赢家,然后它将带来改革”。这次也不例外,公交罢工进入第二天之际政府提出谈判建议,但遭到工会拒绝。当罢工进行到第10天,工会同意坐下来进行谈判。法国存在这个例外的理由被认为是工会代表担心政府凭借谈判来削弱工会的威信和力量,并且政府在遵守契约的道德水准上常常是出尔反尔。于是,法国的这个例外逐渐成为一种独特的文化传统和一个特别的“先罢工后谈判”的罢工模式。

第四,众所周知,几百年来法国工人具有光荣的革命和造反精神。法国工人阶级在历史上曾靠罢工砸碎了铁镣,创造了新生;所以,对工人来说,罢工既是一种破坏,又意味着是一种创造。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法国历次罢工或劳资纠纷中蓄意破坏机器环境者便应运而生,难以根除。2007年11月21日在谈判正式开始之前的几个小时即清晨6:10-6:30时之间,在连接巴黎与东海岸、西海岸、北海岸和南海岸的4条重要高速铁路干线上,发生了令人发指的蓄意破坏行为,有人纵火焚烧铁路信号灯箱和铁路,试图颠覆列车,造成恶性事件。这种破坏行为也许适得其反,从反面促进了罢工事件的尽早结束:法国总理菲永强烈抨击纵火行为,声言对这些破坏者将予以严惩;有市民提出质问说,工会对工人可能已经失控;工会高级官员严厉批评这种破坏行为,并坚决否认工会卷入这次蓄意破坏行动;社会舆论强烈谴责这种卑鄙行为,甚至就连法国右翼《费加罗报》的民调结果都显示,70%受访者说这次罢工是不正确的,政府应该取消特殊退休的权利。尽管蓄意破坏行为可能在某种程度上唤醒了罢工者,但是人们依然不能忘记“罢工蓄意破坏机器者”这个词汇和这个行为在法国的“悠久历史”:“罢工蓄意破坏机器者”这个词汇“sabotage”是法语的独创,其它欧洲语种皆源于此,它首创于法国1910年的铁路罢工,其词根Sabot是当时农民穿的木鞋之意,在那次大罢工中,工人破坏他们自己穿的木鞋,用于破坏铁路。实事上,蓄意破坏分子的行为很可能客观上分化了工会的力量,法国劳工民主联盟(CFDT)总书记切雷克在发生蓄意破坏事件之后23日的一次广播电台采访时说,“法国工会对民主的理解是有很大问题的”,“4年来,我们与工会强硬分子一直存在争议,他们自己非常清楚,他们的特殊退休福利是迟早要改革的――这就是我们之所以要回到谈判桌的原因”。一些工人因此而讥讽和围攻他,他们在标语上写到:“切雷克:我们后面没有尖刀”,“团结起来,决不合作”。

 法国“碎片化”福利制度路径依赖:历史文化与无奈选择3

2. “文化大革命”:“新法国”与“旧法国”的“决裂”

十几年来,包括这次大罢工在内的任何一个街头政治或社会动荡之中,还有一个重要特征,那就是每次社会大行动都少不了公职人员的广泛参与,甚至成为主力军。参与2007年11月这次罢工的公职人员占全法公职人员总数520万人的30%。

在法国,公职人员的概念比较广泛,规模十分庞大,我们可以将之分为两大部分,一是各级政府公务员,一是政府公务员以外的所有国有企业和事业单位人员,包括中小学教师和大学教授等。在历次罢工中,公职人员提出的诉求不尽相同,但矛头只有一个,那就是政府。反对政府,已经成为一个既时髦又传统的社会罢工的基本目标和主要诉求。这次大罢工中,政府公务员八大工会号召举行24小时全国大罢工,提出的口号是提高收入,反对减员。在失业率非常高的法国,政府公务员始终被认为是一份非常理想的工作,普索斯民调所(Ipsos)的民调显示,94%的公务员“对他们的职业感到自豪”。但是,冗员必然摊薄收入,薪水较低必将导致效率低下,这已成为社会备受诟病的痼疾和历届政府改革的难题,三分之二的法国人认为“公共部门改革已成燃眉之急”。

萨科齐上台不久就提出改革公共部门是“国家当务之急”,并将其称之为“文化大革命”(révolution culturelle),不久,总理菲永也跟着采用了萨科奇的“文化大革命”用语,于是,“文化大革命”这个曾经在中国和法国60年代中期十分熟悉和流行的用语在媒体上再度出现(尽管在中国已经成为历史),所不同的是其含意有所不同,它是指三个内容:第一是减少庞大的政府公务员队伍,即对退休公务员的空位不补充;第二是对新招募的公务员实行合同制;第三是提高公务员工资水平。在法国第五共和国的历史上,如此规模巨大的削减公务员队伍还是首次;按照萨科齐的改革计划,2008年是大规模减员的第一年,计划裁员22921个岗位,具体办法是,对每3个退休公务员只招聘补充2个,这样一年就可节省4.58亿欧元的支出。

由于2008年新招的公务员将打破铁饭碗,实行合同制,所以,媒体上也有将这次“文化大革命”称之为“新社会契约”运动。无论是右翼的《费加罗报》,还是左翼的《解放报》,甚或法共的《人道报》,目前都很容易看到这些时髦的改革新词汇。

为什么萨科齐将改革福利制度和重塑公共部门这些雄心勃勃的国内改革计划称之为“文化大革命”?法国著名的政治学院研究员雅克8226;卡普德威尔给予很好的解释,他认为这些改革的实质是对文化习惯的改革:“我们不应低估阶级问题的重要性,因为身份认同就意味着职业区别。萨科齐的打算是想说,‘我想要一个美国式的社会,在那里,赚钱不是罪恶’。但是我不敢肯定,你能够改变上百年形成的现在这样的生活习惯吗?”

萨科奇总统上台之后,为削减政府支出,宣布了将近一百项改革措施,大到裁减政府冗员,小到允许协议离婚,等等,几乎无所不包,涵盖了公共部门行政事务的所有领域,表现出了改革国家机关的坚定决心。法国目前公务员总数高达520万,其支出占国家总预算44%,近一半预算用来发放公务员的人头费,不仅财政负担沉重,而且国家机关机构重叠,人浮于事、效率低下、敷衍了事、玩忽职守等现象比比皆是。在萨科齐看来,公共部门的改革已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改革势在必行。

但是,如同“特殊退休制度”改革,公共部门的改革同样要触动这520万人的切身利益,动作如此巨大的改革,能否顺利进行?2006年3月28日英国150万地方公务员举行了自1926年大罢工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全国性罢工,抗议布莱尔政府提高退休年龄的计划和拟撤消被称之为“85条例”(Rule 85)的退休规定。法国的情况更加复杂,例如,萨科齐刚刚宣布允许协议离婚,2007年12月19日法国律师就举行了一次声势浩大的全国大罢工,抗议“协议离婚”的改革草案。据统计,法国每100对结婚夫妇大约就有52.2对离婚;在离婚案中,协议离婚大约占一半。如果这部法案如果得以通过,离婚夫妇将不必诉诸法庭,对簿公堂,这既省时又省钱,但律师将失去很多生意,他们对这个法案当然非常敏感了。

萨科齐认为,只有发动这样的“文化大革命”才能将法国公共部门带进二十一世纪;只有进行“文化大革命”才能使新进入公共部门的人“在公务员身份与签订两厢情愿的合同之间进行选择”。公务员事务国务秘书桑蒂尼说,“我们呼吁所有纳税人思考这样一个简单问题:你们希望‘明日建设什么样的公共部门?’” 其实,对于萨科齐已经敲响的“重建公共部门”钟声,萨科齐本人在竞选时就早已承诺将带领法国与过去“彻底决裂”,这个“过去”就是指“大锅饭”的现状,就是指改革法国社会福利制度,激发社会生产力,让法国人“多劳多得”。美国《纽约时报》在评论萨科齐思想时说,萨科齐在政府与具有革命传统的工会之间划出了一条意识形态斗争的战斗界限,这个意识形态的斗争就是,在新法国和旧法国之间造成一个竞争态势:“新法国”试图多劳多得,而“旧法国”则保护高昂的社会福利。在萨科奇看来,要实现“社会公平和公正”,实际就是打破大锅饭的现状,他说,“法国人民会证明这个改革是正确的。在大选之前我早就有言在先,所以这是我必须做的”。与以前历届政府一样,对这次罢工,政府也曾做好了打一场持久战的充分思想准备,菲永总理说,“改革乃大势所趋,这是减轻国家沉重经济负担的重要举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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