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世纪以来,学术界最可笑和最可悲的事情,莫过于劳动价值论与效用价值论之间的口水战乃至于真刀真枪的实战了——这导致了两个意识形态的截然对立甚至国家间的战争。它给一些国家人民带来的苦难与创伤自不必多提了,这里想要一提的只是这场战争的无厘头,用一句中国俗语就是——关公战秦琼。
劳动价值论(马克思)的价值是什么?无差别人类劳动。这么说,我反正没意见,你有么?我看你也不应该有,谁都不应该有。熊彼特说的好,一切东西我们爱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这也就是说,你把你儿子起名叫“狗剩子”,关我屁事?我把我儿子起名叫“李叶”,关你屁事(你要舌头大或普通话不好从而叫成了“李爷”,那是你的事——由此可见治疗大舌头和推广普通话很有必要)?所以,那马克思愿意把无差别人类劳动叫做价值,那是他的自由,谁也管不着。那么推己及人,别人把财货对人的有用性或重要性叫做价值,你马克思是不是也不应该管呢?其实,马克思倒真没怎么管,可是他的那些狗剩子们倒把下巴伸的挺长的;当然,那些效用论者们的修养也不怎么的(包括我)——好斗好像是人的本性。
这样,泛泛地说,一个说劳动决定价值,一个说效用决定价值,就不存在谁对谁错的问题了。那狗剩子起什么高雅的名字他不还是你儿子不是?——中国俗语说了,你就算穿上了龙胞,也不像太子。可是,问题在于,你总不能因为舌头大而总想让我儿子改个名罢——虽说咱村老一辈人大多没文化那阵就不乏给小孩子起名叫狗剩子的(据说好养活),村头喊一嗓子差不多有十多个回头的(就跟现在站在大街上喊博士教授似的),这明明是干涉我的自由嘛——看来,集权主义是从娘胎里带来的。
这也就是说,真正可恶的是你强迫我儿子叫狗剩子,和我强迫你儿子跟我儿子叫一个名字。所谓资产阶级学者不乏这样的(清醒者大有人在),而所有的马克思主义学者大概全是这样的(清醒的没见过——他要真清醒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了)。所以这些学者们好东西不多,我倒不能骂他们是bao子养的(没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可是他们自己的其中一部分倒怎么看怎么象bao子(本人开过妓院,对这种人一点也不陌生)——他们靠雪白的一晃乱颤的屁股吃饭,而不是靠脑袋和双手吃饭。
由劳动决定价值,引出了绝对价值——只要有所谓使用价值;而效用决定价值,引出了价格——只要有人喜欢且稀少。前者瞧不起后者,认为那是小老婆养的——只有老大死了时,才有出头之日。而后者更瞧不起前者,认为那不过是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处女的劣质自慰器——它不但解决不了实质性问题,反而伤身。
然而,劳动价值论者的论调纯粹是一种酸葡萄心理。齐人之福,多少男人的梦想啊!不想的八成是有病——反正我想。商品交换原则不是婚姻法,我喜欢我交换,你能讨我喜欢,我就给你钱花——管你是老几的?你老大再能生,不讨我喜欢,我也让你靠边站。你就是生产再多的三鹿奶粉,现在没有人要(哪怕已经不再含那个什么了),你的那所谓的劳动价值也只能留着由自己慢慢享用了——如果你不怕最后过期毒死你的话(前面可提醒你了,这玩艺伤身)。
效用价值论的说法虽然刻薄了点,但却是事实。我说一句话,你听着受用,那就拿钱来;我祖宗的一个尿壶你看出来了文化,那也拿钱来。你高兴,我也快乐,皆大欢喜——眼睛一闭再一睁,一天就这么过去了,人的一生也不过就是有限的这么一闭一睁而已。人们活着除了这些之外,还有多少别的什么?——解放全人类?那也不能只拿三鹿奶粉不是?这种喜欢与快乐不是价值,那么什么是价值?难道是你的三鹿牌自慰器里的什么不成吗?
行,就算是你把那生产自慰器的劳动叫做价值并向哪位是阎王或是魔鬼的申请了专利,于是我惹不起你,那我不叫它价值行不行?我就叫它价格了——反正这东西你也瞧不上眼。我倒要看看,最后到底是你快乐,还是我快乐。
好像还没有过多久罢,你不就熬不住从而偷偷地把自慰器丢一边向我暗送秋波了吗?——连彩礼都不要,甚至还倒贴点什么不是?而更有甚者连名份也不要,并美其名日“某某特色”。要不我怎么就说有人是bao子呢,在人之前继续摆弄自慰器——以示自己贞洁(用自慰器也算贞洁吗?意淫者,其心可诛;手淫者,其情可悯。而意淫加手淫者呢)!于之人后三P让我全上,并大声呻吟——十足的一个荡妇!
什么是实用主义?这就是实用主义!可是他们好像不是对实用主义也批得不亦乐乎嘛?什么是功利主义?这就是功利主义!但他们对功利主义不也经常大加鞭挞吗?——说实话,我说这些人是bao子实在是抬举他们了,这些人其实连bao子之万一都不如,很多bao子是牺牲自己为了全家——最不济是为自己糊口,可这些人是自己当bao子却要拉上别人当垫背的——他们只是为了自己爽!
表面上关公战秦琼是可笑和可悲,私下里投怀送抱就是无耻了。
——2009-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