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专题:《关于动荡、生存与应变:金玉良言》
14 不去不知道 在离开《快公司》杂志的第一年里,我谢绝了一切活动。 我对所有演讲说“不”。对所有会议说“不”。对所有写作邀请、工作查询、商业计划说“不”。我的妻子弗朗西丝说,那一年我躲在“床罩”下,淡出了已经营10年的《快公司》杂志。 但是,当我得知,在华盛顿特区举行的一次会议上,我和比尔?泰勒被美国培训与发展协会评为工作场所学习和业绩奖冠军,我无法对此说“不”。这似乎是一种安全简单的方式,让我在自愿引退后重新回到比赛中去。 接下来的事情很顺利。我和比尔在主讲台上接受颁奖并致谢。我们随后即兴举办了一场约一小时的分会,分享了我们杂志的一些题材和故事。分会结束后,我们站在会议室门口和《快公司》杂志的老朋友及热心读者一一握手。 人们纷纷走出会议室,其间有个人上前来自我介绍,与我当面交谈,他操着浓厚的阿诺德?施瓦辛格式的口音。 “我的名字是安德里亚斯?撒切尔,”那人说,握我的手,把他的名片递给我,“我来自奥地利维也纳,我想邀请你出席今年9月在梅尔克大教堂举行的会议并在大会上发言。小说《玫瑰之名》的灵感就来自这座大教堂,我们称之为Waldzell会议,这个名字来源于赫尔曼?黑塞的小说 《玻璃球游戏》。我们的主席是保罗?柯艾略。” 他的语速非常快,他的口音也很难听懂,而我丝毫没有兴趣。我最后要做的事情是想象一下飞往奥地利演讲的情形。我参加眼前的这个会议只不过是一次性的复出,并不想回到以前那种到处演讲的生活。 “我会给你发邮件。”他说,再次握我的手。 “好的。”我说,收下他的名片。 那天晚上,我清理装在口袋里的笔记以及朋友和祝福者发给我的名片。那个奥地利家伙的名片以及有关那个遥远的会议的注释被我扔进了废纸篓。那是一个没什么用的邀请函。 大约一星期后,我收到了一封安德里亚斯?撒切尔发来的电子邮件。 开场白就是,“我知道你可能把我的名片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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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引起了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