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专题:《心灵成长与自由意志:做梦的艺术》
“你有你的知识来源,我有我的。”他说,“我的知识来源告诉我古代巫士统治地球达四千年之久,从七千年前到三千年前,而三千年前他们消失了。从那时开始,巫士们一直在重整、重建古代巫士所遗留下来的东西。” “你怎么能如此确定你的年代?”我问。

“你怎么能如此确定你的呢?”他反驳道。 我告诉他在人类学上有严密的方法来推断古代文化的年代,他再次驳说巫士也有自己的严密方法。 “我不是要唱反调。”他继续说,“但有一天你也许能问一个确实知道答案的人。” “没有人能确实知道的,唐望。” “这是另一件无法使人相信的事,但有一个人能够证实这一切,有一天你会遇见那个人。” “少来了,唐望,你在开玩笑,谁能证实七千年前的事?” “很简单,就是我们所讨论的古代巫士中的一个,我所见过的那一位。他告诉我所有关于古代巫士的事,我希望你能记住我所要告诉你的关于这个巫士的事,他是我们许多行动的关键,也是你必须要见的人。” 我告诉唐望我对他的一字一句都牢记在心,虽然我并不了解他所说的。他指责我只是在取悦他,而不是真的相信古代巫士的故事。我承认在我的日常知觉下,我是不相信这些离谱的故事,但当我在第二注意力时也不相信,虽然我应该会有不同的反应。 “只有在你思考我所说的,才会使它变成离谱的故事。”他说,“如果你不扯进你的理性,它就只是完全与能量有关。” “你为何说我将会见一个古代巫士?” “因为你会的,你俩的会面是非常重要的。但是现在,让我再告诉你一个离谱的故事,关于我前辈中的一个nagual,nagual沙巴斯金。” 唐望告诉我nagual沙巴斯金是一个墨西哥南部教堂中的司事,那时约在18世纪初期。在他的叙述中,唐望强调不管过去或者现在,巫士常在已具规模的机构中寻求庇护,例如教堂。他认为由于巫士超人一等的纪律,他们能成为值得信任的部属,因此许多机构总是极力吸收这样的人。唐望说只要没人发觉巫士的作为,巫士那种没有意识形态的本质会使他们像是模范的劳工。 唐望继续他的故事,说有一天,当沙巴斯金在做司事的任务时,一个奇怪的人来到教堂,一个像是生病的老印第安人。他虚弱地告诉沙巴斯金他需要帮助,nagual以为那印第安人要找教区的神父,但那人花了很大的力气直接干脆地告诉沙巴斯金,他知道沙巴斯金不仅是个巫士,而且是个nagual。 这种转变使沙巴斯金有所警觉,他把那印第安人拉到一旁,要求他道歉。那人回答说他不是到那里去道歉,而是去寻求特别的帮助。他说,他需要nagual的能量才能维持他的生命。他向沙巴斯金保证,他的生命已经历经了数千年之久,但此时正在逐渐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