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好歌曲哎呀跌倒了 中国曾在哪里跌倒
自1861 年开始,中国近现代的改革史,绵延至今整整150 年。除了中间的68 年(1911—1979 年)以“革命”为主旋律之外,此前的晚清50 年(1861—1911 年)及此后的30余年,“改革”都是全民族的主旋律。
近代第一轮改革开放的今日,正值1894 年的甲午战争。甲午战争的失败,令晚清的改革开放彻底改道,从“制度”和“主义”层面寻找灵丹妙药和捷径,成为精英阶层的共同追求,而围绕器物与技术层面的“洋务运动”,本应继续推进和深化,却在“制度万能”和“主义万能”的“大跃进”中被忽略。晚清改革,自此走上了一条“主义”取代“问题”、口号取代实干、旗帜取代行动的歧途,终至政权分崩离析,“改革”被“革命”所替代。
如今,无论从经济发展模式,还是社会利益结构,乃至政治体制框架,同样走到了堪称“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关键时刻。读史可以知兴替,从历史的角度看,当代改革可能还会跌倒在哪里呢?
绊脚石之一:既得利益集团
导致清政权崩溃的主导力量,并非主张暴力革命、武装起义的革命党,这一点史实,基本为各方所认可。推翻清政权的主流,正是所谓的“立宪派”,而这些人的大多数,都是晚清改革中形成的新兴既得利益集团。
这个既得利益集团,其主体是官僚、企业家。在大清特色的资本主义下,他们往往是“官商一体”的身份,无论其之前出身于官场还是商界,几乎无一例外地既是官员,又是商人。即便是所谓的“商办”(民营)企业,其领导人或者是官方任命的转岗老干部,或者是获得了官位品秩的商人。策动“保路运动”、引爆辛亥革命的川汉铁路公司,其高层就是这两种人的结合。这类企业,虽然打着民营的旗号,亦几乎完全依靠公权力的扶持而得以维持和发展。
这些在晚清改革开放中先富起来、先贵起来的一群人,当他们实现了“富+贵”之后,形成了一个既得利益集团。这个既得利益集团,必须两线作战:一方面,他们要与老的既得利益集团争夺,在这方面,他们希望利益是流动的;另一方面,他们要回避并切断“先富带后富”、走共同富裕的道义责任,并且为他们的“富+贵”继续提供廉价劳动力和广阔市场,在这方面,他们希望利益是固化的。
老的既得利益集团,以旧贵族为主,在改革中,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并未直接得到“效用”的增量部分,却被稀释了曾经在政治和经济上的垄断地位,因此,他们往往会成为改革,尤其政改的阻力。这种反对,尽管会打着意识形态的旗帜(祖宗家法、中体西用之类),但其实只是出于利益担忧及心态失落。总的来说,这个集团希望的是经济改革“大跃进”、政治改革慢慢行。
在与老的既得利益集团的争斗中,新的既得利益集团因为不存在当家包袱和维稳顾虑,采取的是攻势,敢于高举改革,甚至是宪政的大旗,而希望持续稀释和解构老的既得利益集团的权力与利益。
这个新的既得利益集团,在对付抱有“共同富裕”期望的草根阶层方面,却不惜过度地、破坏性地、不择手段地利用公权力,以图固化利益格局。比如以财产和文化水平限制草根阶层参与基层政治,以国家专政权力为后盾强行收取集资股本金(“租股”),这是典型的“牧民”之道。
而且,因为其“民营”性质而逃避了官方既有的监管体系,其酷烈和贪婪程度,比国有企业或“官督商办”的企业有过之而无不及。辛亥革命前,四川的民怨沸腾,并非因为政府苛政,而是川汉铁路公司将全省“公司化”,权力资本化、资本权力化,“羊吃人”的权力资本主义成为主旋律。而这些民怨,又都被这个既得利益集团巧妙地转嫁到了政府头上,转嫁到了老的既得利益集团头上,异化为政府与民众的对立,这正与革命党在川省推行的“离间官民”策略相吻合。两股力量叠加,再加上政府内部已经丧失凝聚力和执行力,最终导致局势失控。
这种新型的既得利益集团,既可以成为权力的执行者,又可以成为民意的代言人,欺上瞒下,在两边都占尽信息不对称的绝对优势,成为“改革”异化为“革命”、甚至是“暴力革命”的催化剂。这样的既得利益集团,如今有没有?其规模有多大、能量有多强?他们既没有对政权的忠诚,又没有对民生的责任,却享受着改革的成果,且不必承担改革的成本和风险。他们未必会愚蠢到公开反对改革,但为了维持、壮大既得利益,他们一定会运用已经获得的政经资源,积极影响改革的路径、方向、步骤、力度,甚至争夺下一步改革的主导权。这对下一阶段的改革,包括政改,影响极大。
晚清的既得利益集团,从经改中大得其利后,积极参与到政改之中,成为所谓“立宪派”的主流,获得了政改的话语控制权。而他们主导下的政改,上掏空政权,下掏空民众,即便在形式上获得成功之后,也沦为既得利益集团内部的游乐场,反而进一步刺激了革命——清末三年,上千起群体性事件(“民变”),都是因草根阶层不满承担过高的改革成本而起。
绊脚石之二:“大跃进”心态
我们这个民族的一个共同心态是:不耐烦,总想走捷径,一蹴而就,跑步进入理想社会。
这种“大跃进”心态,表现在改革上,就是经济上总是追求超常规、跳跃式发展,而在政治上,也同样希望进口或者构建一个“主义”的框架,就一劳永逸地解决所有的问题。
这种认识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我们相信:无论改革还是革命,似乎都是越快越好、越激进越好。我们总是为不断提升的“高铁”时速而欢呼,直到超速颠覆、车毁人亡,才能反省下“大跃进”的危害。
近代著名思想家严复在《宪法大义》中告诫国人:“制无美恶,期于适时;变无迟速,要在当可。”快的未必就是好的,激进的未必就是进步的。速度绝对不是改革的核心问题,实效才是核心。
晚清改革第一阶段的“洋务运动”,基本建成了近代化的工业体系,尤其是国防军工体系。北洋舰队的规模和战斗力,甚至名列东亚第一,可谓成就斐然。但在这个过程中,出于急功近利的目的(如商战救国),权力成为资本之母,催生并且扶持资本“大跃进”发展,这形成了一个寄生于权力母体之上的既得利益集团,并令中国资本主义从诞生的时候起,就与权力血脉相连、密不可分,权力至今仍是第一生产力、第一生产要素,既妨碍了资本的发展,也难以阻滞权力的膨胀。至于超常规发展的经济,造成严重的资源浪费和企业腐败,更是不胜枚举。
当代改革中,与经济超速发展伴生的资源能源低效、生态环境被破坏等,已经成为制约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的致命因素,其害之深,已成为社会共识。在政治领域,清政权的崩溃绝非主流史家所说的政改太慢而导致革命,恰恰是政改太快导致失控出轨。改革,尤其是政治体制改革的推行,必须有权威资源的保障,这是改革的基本前提,美国政治学家亨廷顿在考察了世界各国的改革后,对此有相当精辟的论述。晚清推行宪政改革,初定的预备期是9 年,大大低于日本的30 多年及英国的百年,但还是被人指责为太慢。责难者的主流,正是新兴的既得利益集团。他们需要从政改的“大跃进”中,尽快地为自己攫取更多的权力,而这种超越基本国情的“大跃进”,根本不可能实现他们口头宣称的普通民众分享权利的动听愿景。
即便在推翻了清政权之后,长期以激进面貌出现的孙中山,也提出了“军政”、“训政”、“宪政”的三段论,其预备立宪期与晚清相比,更为漫长。这充分说明,无论哪一种政治势力,当它占据了中枢地位,成为执政者之后,都不能不认识到——政改上的“大跃进”,不切实际,无法操作,其功能只是帮助在野者夺取政权而已,无法成为执政行政的根基。
如今又到了政改的关键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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