喋喋不休的沉默者张朝阳:内容比形式更重要



 

 喋喋不休的沉默者张朝阳:内容比形式更重要

 

 

 

 

 

  10年前,他和两个箱子一起从美国回到北京,筋疲力尽地在朋友家睡了好几天,为10块钱就能解决一顿饭而释然。“在异国他乡的生存焦虑消失了。在美国,如果没了工作,一个月的房租你都交不起;每月都会有一大堆账单等着你付钱;你做任何事情都会碰壁,没人帮你。但在中国,找个朋友家就能住下,十块钱就可以解决吃饭问题,大不了我回西安去。”

  10年后,这个人坐在自己的豪华游艇上抽雪茄,等鱼上钩,在距离海岸线和寻常人家300海里之外的地方。“虚荣一直是人类无法克服的东西,这是动物的本能,你根本无法回避它。就如同这艘船,如果它不是中国最豪华的,那对我来说意义可能就失去了很多。我承认这里有炫耀的成分,但更重要的是,我可以凭着它获得一种更好的生活方式。它能让我感到被肯定、被接受。”

  相貌平平的男人,麻省理工的物理学博士,曾经压抑的年轻人,想获得社会肯定的知识分子。这是记录了他的四个注脚,在当时。现在,是猜测。

  内容比形式更重要

  “那时候中国人是很落魄的,很亚文化。到餐馆里服务员都不爱搭理你,更别提女孩子了。当时很多留学生都麻木了,只想着在这里成个家,有个小事业,庸庸碌碌地过一辈子,但我不想这样。”

  小学的时候正值文革,他在老师朗读的革命文学作品和对打架的惊恐中度过了松散的童年。中学时代转眼就来了,就在他担心大孩子打架会比小孩子更惨烈的时候,高考恢复了,一夜之间,身边的人都开始好好学习了。

  残酷的竞争充斥了他的青春时代,除了拿到更好的成绩,没有其他的选择,因为时代只给了人们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永夺第一。那段被自称为“自虐”的生活方式以考取了李政道奖学金为句号,这个主流青年完成了对自己的证明,终于获得了游手好闲的权利。在美国这个自由的国度,他享受了无限延长的青春期——梳马尾,开敞棚汽车,在姑娘们的跟前调头急停。他当过一次广告模特,梦想着像迈克尔·杰克逊那样跳自己发明的一种舞蹈;他曾经想组建一支摇滚乐队,就打电话给朋友,可是那个朋友,正忙着在国内做生意。

  “那时候中国人在美国是很落魄的,很亚文化的。到餐馆里服务员都不爱搭理你,更别提女孩子了。当时很多留学生都麻木了,只想着在这里成个家,有个小事业,庸庸碌碌地过一辈子,但我不想这样。”

  尽管人们对他和SOHU究竟优秀与否充满了争议,但这并不影响他奇迹般地吸引公众眼球长达10年之久。1996年,他凭借自己在麻省理工的职位和数字工作室的关系以及完整的商业模式,获得了第一笔风投资金。1998年,SOHU产品正式推出。2001年,SOHU股价跌破1美圆,他遭到董事会中美国人的质疑并面临可能失业的危险;2002年,他撬走了美国人,将董事会变为完全的中国特色,然后,SOHU开始赢利,他不断出现在公众视野之中,“张朝阳”是一个品牌,品牌代表着张朝阳,但这个CEO从来不像一个精英,倒更像一个娱乐人物。

  美国《时代周刊》曾将全球数字英雄的荣誉给了他,这让他激动了一阵子,因为这个长期处于“亚文化”状态的中国人获得了美国主流社会的承认。但是现在,他不再相信华尔街,他藐视一切权威力量。“我是一个没有规则的人,我总是想打破一切规则。”他怀疑一切。至少有一点可以相信,总是行为本身而不是任何规则或者上帝,带给人真正的荣耀或耻辱。

  张朝阳BLOG感悟许多人到了我这个年纪,即使他想不清楚为什么活着的问题,也会被生活中已经形成的责任和使命牵着往前走。是家庭、小孩让生活变得有所寄托、有所依附。人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慢慢形成一个圈子,他在圈子中担任一个角色。他就成了社会人,社会人的角色被认可,他会觉得充实。而我是游离于小社会圈子之外的人。比较小的时候去了美国,回来后过去的各种朋友圈子都被打散了。没有成家,没有小孩,没有街坊邻里这样一个小团体。我的圈子就是搜狐公司,公司又是规范化管理,六亲不认。搞得我一直游离在固定的圈子、责任和义务之外。觉得生活就更没有寄托了,不能承受生命之轻,处于不知道人为什么活着的状态。年轻时有壮烈的感觉,现在我好像什么东西都看透了……

  自我比完美更重要“跳舞我故意不在包房,只在大厅,目的就是让人认出我。你们不是觉得CEO不能在公众场合这样吗,我偏这样!我把这视为自我的心理突破。”“财富和功名的确让人更加自由。其实我是一个非常理性和内向的人,张扬是我对自由的一种理解。”

  1999年,他的能力被董事会质疑,并且毫无还手之力。2001年股价暴跌,他自称被董事会长期“精神强暴”,言听计从。他不得不再次面对真正的焦虑和危机感,直到他去迪厅彻底释放的时候。

  “跳舞我故意不在包房,只在大厅,目的就是让人认出我。你们不是觉得CEO不能在公众场合这样吗,我偏这样!我把这视为自我的心理突破。”这是他排解焦虑的一种方式,一种心理治疗。看起来,和大多数人完全一样。

  他始终将事业与生活尽量分开。要做一家伟大、成功的公司,还要活得轻松快乐;要做一个事业心很强并不断制造更多业绩的人,还不能是个为了实现梦想而牺牲自我的人。

  一个占有了生存资料、完成了自我实现的高阶段、克服了焦虑的快乐的儿童?“我力图做一个活在当下、每分钟都快乐的人。从没有钱到有钱,从小范围被人承认到被全社会承认,这让我的生活得到保障,也让我更容易追求心态的平衡。一个人还在爬坡时是很难保持心态平衡的,因为你周围的人和事会拉着你去追逐世俗的名利。那时我拼命工作,更多的是要获得成功,成为父母期待的人。就像现在的职场人,努力奋斗了一个月,最终完成项目时,会很快乐。但为了这瞬间的快乐,你要忍受一个月的痛苦。”有人说曾有幸坐过他的敞蓬车,冬天,还下着雨,游北京……给冻了个半死。

  张朝阳BLOG感悟我们被父母老师教育,就是不断地被他们告知应该怎么怎么样,不应该怎么怎么样,我们就是不断地被父母老师判断,就是不断地被告知我们不对,或不够好,在这个长达十年的成长与判断的过程中,我们形成了自我,这个自我是在不断地被判断和打击中形成的,它极度敏感,需要不断地被肯定,这就是我们的虚荣心,说的好听点就是荣誉与责任。多年以后,尽管父母和老师已经无法影响我们,但他们的眼睛依然注视着我们,对他们认可与肯定的渴望演变成需要成功,需要被社会肯定,直到生命的尽头。

  活力与能量比神秘都重要“如果用公司伟大的业绩换自己几年的苍老我是不愿意的,尤其那种苍老和焦虑,在互联网的竞争中会让你看不清方向。”在SOHU大厦,前台接待的小姐也叫他Charles,她会说:哦,是要采访Charles对吗?他更喜欢人们叫他Charles,而不是张总,张董,张老板,或者别的什么。

  “在我看来,虚荣心,功名心,事业心,本质上是一回事,当然这次我还没有论及荷尔蒙,性冲动的影响,这是另外一个动因,佛洛伊德学说部分来讲是正确的。当然,我没有否定什么,鄙视什么,人类的功名心,虚荣心是好事情……再绕回来,说写博客的原因,不排除摆弄,虚荣,但出名来,我实在是已经被关注、肯定喂饱了,也许我的虚荣以另外的形式表现出来,不是普遍意义上的被关注,而是希望在没有被关注的方面期求一些欣赏,比如说在思想上,文字上。”

  他说:人活80岁是可耻的,如果没有功名的竞争和焦虑,人完全可以活到150岁。说这话的时候,他认为自己还年轻得很,“如果用公司伟大的业绩换自己几年的苍老我不愿意,尤其那种苍老和焦虑,在互联网的竞争中会让你看不清方向。”

  他坐在那里,目光闪烁游移,连着喝了两杯黑咖啡。“所有媒体对我的报道,都不是我的本来面目。”在拍照片的时候,他在众目睽睽下跳起一种自创的舞蹈……一不小心把手机掉进草丛里,找了半天。片刻,又想起来自己应该手拿一根雪茄烟,于是消失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手里捏了根雪茄烟。

  人们总是试图对某种现象做出合理的解释,结果通常是愚蠢无比,因为一切的解释都远远不及事物的本身更有趣、更合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太有名,不想吐露内心,又不想轻易被人忘记;他喋喋不休地发出声音,却比沉默者更懂得自我封闭。但这一切,从来没有对他成为中国转型年代的精英人物构成丝毫的影响。他得到了功名与财富,承受过压力和争议,至于他究竟有多么自由,至于他还焦虑与否——只有命运的轮盘和他自己才知道。比起“精英”这个无限脸谱化的称谓,他更像一个名字叫做张朝阳的人,仅此而已,正如同诗人格雷戈里8226;柯索在《战地报告》中的经典表述:错,我不是生于三月三十三,对,我生在自我当中。

  张朝阳BLOG感悟

  女人在一个男人那里找到感觉,受到吸引,甚至觉得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完全是因为特定的情景使那个男人发挥自如,如果换一种过程,同一个男人,因为某种成长或历史的原因而陷入自我判断与否定的循环里,无法镇定地,忘我地对待这个女人,他对她就毫无魅力可言,女人会立即逃之夭夭。女人们从来不这么理智地分析,她们从来就只相信自己的所谓的感觉,这感觉,既深刻,也肤浅,深刻到可追朔到几十万年前,可以从女人体内荷尔蒙的变化进行分析,肤浅到:不就是某种愚蠢过程或原因使某个男人更酷,更镇定吗,这个男人的虚弱在某个过程中被屏蔽,隐藏起来,所以,天下有这么多长于猎艳的男人们,这么多为爱痴狂的女人们,还有大量的,优秀但没有经验的好男孩,在孤独郁闷中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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