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从家到国,从无到有 小到蚂蚁巢穴,大到狮子的丛林,从家园到领地,动物界也包涵着对国家这个概念的最原始阐述。虽说,界线没有那么明显,但是当天敌们试图糟蹋它们的家园,试图侵犯它们的领地,它们就会奋起反抗。无论是家园说,还是领地说,动物们知道“国家”关乎到它们自己的切身利益。蚂蚁们深知倾巢之下岂有完卵这个道理,狮子们也知道,大权旁落意味着食物链条的重新洗牌。对生存权的保护,对地位的捍卫,对领地的圈定,无不揭示着动物们对“国家利益”的原始理解。 当人类从氏族社会步入到阶级社会,国家的概念真正诞生,完成了从纯血脉关系的“小家”到综合“地域、血脉、历史、文化、情感”关系的“大家”概念的升华。从同宗同族到同胞同仁,国家概念的升华映射着人类文明的进步。有江山社稷,也有礼义廉耻,国家开始有了信仰和礼制,国家的概念也从此得以稳固。 其实汉字“国”的写法也在一定层面阐述着国家的含义,里面的“王”字折射出人们对“天、地、人”三道的遵循和崇敬,而外面的这个“口”字则形象的展示着国界。理论上说,“王”就是那个时候的最高统治阶级,而只有继承“天、地、人”三道者才可以为王。在这样一种理论体系之下,社会是很和谐的。但是世袭制毁掉了“德能者居之”的王位遴选制,王的家族及官僚地主等政治与经济相关利益者成了统治阶级,“王”从此变成了“主”,而国家成了他们统治人民的工具。 他们颠覆了国家的概念,他们将国家所拥有的一整套体制等同于国家。时至今日,仍然有人在“权力阶层或统治者”和“国家”之间画等号。客观讲,当阶级的概念没有消亡之前,国家的概念就不会消失。这是国家存在的社会基础,无论人文交流多么深入、经贸往来多么频繁,只要阶级还存在,即便所谓的普世价值观也撼动不了他。 国家地域界线的变化、朝代的更替、政权的变化,并不意味着国家概念的消失。苏联解了体,俄罗斯依然矗立;联合国在纽约,美国还是美利坚。无论是这国统治那国,还是这阶级统治那阶级,所有的只是围绕权力和利益之争。于是乎,有人今天可以对国家这样定义,明天可以对国家那样定义。 从中华民国到中华人民共和国,貌似称呼已变。但我和我的同胞们身上,依然是流淌着同样的血脉,依然拥有同样的历史、同样的文化、同样的情感。无论是身居海峡东岸还是海峡西岸,无论是侨居美国还是移民欧洲,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黎民百姓,我和他们还是同宗同族、同胞同仁,即便些许不同,根还是相同。 是啊,国家的概念遵循自然法则,也存在政治、经济、社会、人文、地理等基础,也包涵地域、血脉、历史、文化、情感等联系纽带,从不同的角度出发,我们可以对国家给出不同的概念。但无论怎样定义,概念只是促进人们对某种事物的认识而已。而对国家的认识,既有纵向脉络,也有横向延伸,有动态联系,也有静态成像。 当人类高度文明,当世间没有邪恶,当阶级不复存在,国家的概念就会消失,世界才会走向真正的大同。当如今的世界版图呈现在人们面前,上面有许许多多的线条,有的依据山水脉络成形,有的依据经纬而人为划分。这些所谓的线条是人类社会群体间长期历史斗争的结果,也是当今势力范围的划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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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无论如何,外星人是看不到这些线条的,不信,您去问航天员。他们只看到,大陆海洋、山山水水、万家灯火。偶尔依稀看到万里长城,那也不过是山脉走向,如今也只是文化遗址,人类文明的历史烙印而已。 认同感让我有了家也有了国的概念,归属感让我可以俯瞰世界,只要还存在我就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