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膳夫记》记载:“茶,古不闻食之,近晋、宋以降,吴人采其叶煮,是为茗粥。至开元、天宝之际,稍有茶,至德、大历逐多,建中以后盛矣。”可知,唐初饮茶之风,尚限于我国东南及西南等地区。自唐太宗贞观十五年(641)文成公主下嫁吐蕃(今西藏)与赞普松赞干布结为“甥舅之好”时,文成公主带去茶和茶籽,为藏区种茶饮茶之始。唐玄宗开元年间(713~741年),唐与吐蕃设有“马市”,贞元末“回纥入朝,始驱茶马互市”。早期的“茶马互市”在西南地区是以四川与陕西两省交易为主。云南与吐蕃直接进行茶叶交易,应始于(唐)南诏,到(宋)大理国时期,又有将茶叶供给四川再与西北地区进行茶马贸易。
云南,位于中国西南边陲,地处云贵高原、青藏高原及东南亚半岛的结合部。“茶马互市”兴起之时,统治云南的(唐)南诏(738~902年)地方政权,正好处于唐王朝与吐蕃两大势力之间。据(唐)樊绰《蛮书》:“茶出银生城界诸山,散收无采造法,蒙舍蛮椒姜桂合,烹而饮之”的记载。“银生城”,为南诏时设“银生节度”,郡址银生即今景东,其所辖的范围,包括今天的思茅及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一带。“蒙舍蛮”在今巍山南部,即后来统一“六诏”,建立威震西南的南诏国王室蒙氏。“椒姜桂合,烹而饮之”,是今云南彝、白、傣、爱尼、拉祜、布朗、纳西、傈僳、藏等众多少数民族的饮茶习俗。唐初,吐蕃势力已扩展到滇西北的洱海地区,唐王朝为遏制吐蕃势力,一方面使用武力,于公元707年,唐中宗李显派唐九征出征云南,毁吐蕃在洱海地区所控制的漾水、泌水二桥,并在洱海地边立纪功的“唐标铁柱”;另一方面,又支持“率种诚归,累代如此”的蒙舍诏(在六诏之南,又称“南诏”)诏主皮逻阁灭了其他“五诏”,统一了整个洱海地区,于唐开元二十六年(738年)定都太和城(今大理太和村西),建立南诏国。统一后的南诏,欲扩张自己的势力范围,则又与唐王朝发生矛盾,爆发了著名的“天宝之战”。战争爆发后,南诏叛唐归附吐蕃,吐蕃封南诏为“蒙国大诏”(意为兄弟之国),后降为“日东王”。后来南诏感到归附吐蕃害多利少,又迫于人心归唐的压力,欲归附唐王朝。唐德宗贞元九年(公元793年)唐与南诏举行“苍山会盟”。次年,唐王朝册封南诏王异牟寻为“云南王”,南诏又与唐重归于好。唐、南诏和吐蕃的争战与友好,均有利于茶文化的传播。据《滴露浸露》记载:居住在青藏高原的藏、蒙、回等少数民族“以其腥肉之食,非茶不消,青稞之热,非茶不解。”相传,莲花生大师为解除藏民无茶的痛苦,他像“神农尝百草,日遇七十二毒,得茶而解之”一样,最终找到一种像茶的草,藏语称作“尔吉德加”,意为“莲花宝茶”,因茶有消食去腻、止渴解酒、提神益思的康乐作用,大受牧民欢迎,至宋代已是“夷人不可一日无茶以生”了。北方蒙、藏、回等民族,上至贵族,下至庶民饮茶成风。 中国在唐、宋时期,形成宋与辽、夏分庭对峙的局面,西南还有吐蕃与大理国割据。北宋的战马来源十分匮乏,而马对于西北的“战”与“和”、“胜”与“败”,又是关系到国家安危的大事,所以宋朝统治者十分重视“马政”。饮茶风气盛行,茶叶又是西北民族不可少的饮品。宋初,除官方设立的“马市”外,又有茶商“转致于西北,以致散于夷狄,其利又特厚”的经营活动。这为宋朝统治者提供了经验和启示:只有垄断西北茶利,以其所需茶叶换其所有的战马,以达到互通有无,方能保证宋朝所需的马源,又能达到控制诸蕃的目的,于是“茶马互市”制度便应运而生了。 宋代“易马”主要在陕甘宁地区,换马所需的茶也就近取于蜀(四川)。在宋英宗治平元年(1064年),当时陕西买马官薛向奏请朝廷在原、渭、德顺军三处买马场,以盐钞买马,卖马蕃客执盐钞可至秦州买马司换取蜀茶。到宋熙宁四年(1071年),宋神宗又下令禁止茶商买马,川茶全部实行官家专卖,茶利统统由茶马司垄断。此时,绢帛、金银、钱币、茶货兼行的买马制度,转变为官营的“茶马互市”。据《宋史》记载:“都大提举茶马司掌榷之利,以佑邦用,凡市马于四夷,率以茶易之”。据宋代史料记载:卖茶场,从熙宁七年(1074年)至元丰八年(1085年)的10年间就多达332个。云南与四川、广西、西藏三省山水相连,云南是“茶的故乡”,为确保四川茶叶之利,宋王朝又在滇、蜀、粤三省交界地州设立买马场。(宋)陆游在《剑南诗稿》中有:“国家一从失西陲,年年买马西南夷”的诗句,赞宋王朝与大理国“茶马互市”的情况。大理马又称“越赕驹”,据李石《续博物志》卷四记载:“马出越赕之西,若羔、细莎縻之,七步可御,日驰数百里”。宋熙宁六年(1073),“置马市于蜀之黎雅州”,向大理国买马。 从以上的史实可说明“茶马古道”,始于唐初“马市”,至宋初方有“茶马互市”,对西蕃(甘、陕)而言,是朝廷以“茶”换“(战)马”,供军队使用;对云南而言,应是民间在云南与四川、广西、西藏边境的城镇贸易,既“卖茶”,又“易马”,既有官方交易,也有民间的贸易。 二、 茶马古道的形成与线路 “茶马古道”,始于唐初的“马市”,宋为“茶马互市”。其范围应包括我国南方各主要茶产区与西北畜牧区的“茶马互市”。对云南而言,这里所谈论的茶马古道并非一开始就是马帮运茶的路线,古道沿途的马蹄印也并非都是运茶的马蹄踏出来的。茶马古道最先是借用西南古代对外交通线“蜀身毒道”的路段,诸如秦、汉直至元明时期的官道(驿站)作为贡茶道,民间的商贸之始并非仅是茶叶,而有盐、铁、丝绸等交易。(宋)周去非《岭外代答》中“蛮马之来,他货亦至”的记载,就是最好的说明。据清《光绪普洱府志》:“西蕃之用普茶,已自唐时”,(明)李时珍《本草纲目》中有“普洱茶出普洱”的记载。是因滇茶(紧压茶)制作和销售集中在普洱府(今普洱县),“普洱茶”因地而得名,名驰海内外。茶马古道成为马帮运输茶叶的专线,应是在云南茶业贸易兴旺的明、清时期。滇茶主要产于澜沧江流域,尤以思普区(今西双版纳)的“六大茶山”(攸乐、革登、倚邦、莽枝、蛮砖、曼撒)著名,“周八百里,入山作茶者数十万人”。清顺治十八年(1661年),清政府同意西藏达赖喇嘛请求,在北胜(今云南永胜)设立茶马互市。规定每匹上马换茶40斤,中马换30斤,下马换20斤。一年运往藏区的注册销量达3000担。清雍正十三年(1735年)10月,朝廷设思茅厅并准许征收茶捐,普洱府发出“茶引”3000引(担)。一地有茶,一地需茶,“茶马古道”不言而喻应是以普洱为中心,在云南原有民间商道或官方驿站的基础上向南北的延伸与东西延展。茶马古道贯穿云南全省,分别向西藏、昆明至四川、广西到中原及东南亚的缅、泰、越诸国发展。普洱茶越陈越香的独特韵味,就是在几百年前人背马驮穿越崇山峻岭的运输途中凸显出来。“茶马古道”的路线,可分为北道(贡茶道)、西道及南道,既有主、次,又有官道、商道之分,现分别论述如下: 1.北道,即“贡茶路” 北道,即由思茅至省城昆明。途经那科里、普洱、磨黑、通关、墨江、阴远、元江、青龙厂、化念、峨山、玉溪、晋宁到达昆明。云南贡茶,自清康熙元年(1662年)始,“饬云南督抚派员,支库款,采买普洱茶5担运送到京,供内廷饮用”。从此形成定例,按年进贡一次。到清嘉庆元年(1796年)改为10担。其品种有普洱小茶、普洱女儿茶、普洱蕊茶、普洱茶膏等。(清)曹雪芹《红楼梦》中“女儿茶”,为普洱贡茶中的一种,是装在银瓶中作贡。每年派官员支库银到思普区采办就绪后,由督辕派公差押运。清道光十八年(1838年)道光皇帝赐给“车顺号”主人例贡进士车顺来“瑞贡天朝”的匾额,这是普洱茶的最高荣誉。据(清)阮福《普洱茶记》云:“普洱茶名重天下,味最酽。京师尤重之,于二月间采蕊,极细而谓之毛尖以作贡。”贡茶征购完备后,方许民间进行采购。贡茶运至昆明检验后由差员押运,在驮运马帮的马驮子上插有“奉旨纳贡”杏黄旗,走滇黔线,经平彝(富源)胜镜关入贵州,经湖南至京城(北京)。人们将此道称为“皇家贡道”,也是商旅的通京大道。 云南与四川的古代交通,原有建昌路,即到昆明至富民→武定→马鞍山→元谋→金沙江→姜驿→黎溪→凤营山→会理→巴松→白水→德昌→禄马→西昌→礼州→泸沽→晃山→越西→黎州→荥经→雅州→邛崃→新都→双流→成都,再进入陕西或西蕃进行茶马贸易。这条道所经路段为元、明以来的驿站,路线由普洱→昆明→京城为贡茶道。茶运至昆明后,从滇东北走“蜀身毒道”的“石门道”(朱提道)、“僰道”入四川。据《滇程记》记载:经嵩明→寻甸→东川8日程。向北行4日到昭通,向北经大关至盐津共6日程,再北经筠连→高县→庆符至叙府(宜宾)6日程,总计24日程,1665里到宜宾。从宜宾可乘船沿长江而下入湖北至杭州,转“京杭大运河”到京城;或溯岷江而上经嘉州(乐山)至彭县到达成都;或至嘉州(乐山)走青衣江道,即溯青衣江而上至雅安→邛崃→成都后,再走川藏线入西藏或走川陕路到陕西进行茶马贸易等的多条通道。 2.西道,即主道 西道,是茶马古道的主线,是经思茅→那科里→普洱→西萨→景谷→按板→恩乐→者后→景东→鼠街→南涧→弥度→红岩→凤仪站入下关(大理);或从鼠街至蒙化(巍山)、大仓入下关(大理)。到大理后一路向西行,经漾泌→太平铺→曲硐(永平)→翻博南山至杉阳,过澜沧江霁虹桥至水寨→板桥→保山→蒲骠→过怒江至坝湾,翻越高黎贡山→腾冲→和顺→九保→南甸(梁河)→干崖(盈江)→陇川。据清乾隆《腾越州志·关隘志》记载:云南入缅甸有“八关”曰:铜壁、万仞、神护、巨石、铁壁、虎踞、天马、汉龙等,各守一路要害,均有道路通缅的陆路与水路。从陇川西行10日至缅甸的勐密,再西行2日至宝井,沿伊洛瓦底江南上至缅甸古都曼德勒;再西行5日至摆古(勃国);或入缅甸的八莫,再溯伊洛瓦底江而上,从恩梅开江、迈梅开江进入印度的阿萨姆邦,再进入不丹、尼泊尔入中国西藏的日喀则、拉萨等地。这是(唐)南诏时的“博南道”、“永昌道”,到腾冲再走“天竺道”出境,经缅甸到印度;另一路向北上经大理、喜洲、邓川、牛街(洱源)、沙溪(寺登街)、甸南、剑川、北汉场、铁桥城(丽江);或下线从邓川、北衙、松桂、鹤庆、辛屯、九和到丽江、铁桥城、中甸(香格里拉),过金沙江到奔子栏,翻怒山丫口到德钦,入川后至芒康走川藏路,入西藏进行茶叶交易。在西道的主线上,村镇较为集中的地段,留下昔日民间“日中为市”的集市又称“四方街”,诸如下关喜洲、寺登街(剑川)、丽江等。西线到大理后,则可经漾泌、石门(云龙)至旧州,翻怒山至瓦窑、槽涧、泸水、六库、福贡、丙中洛、出石门关至西藏的察隅县。这条路因是沿怒江峡谷行走,其海拔在1500~2500米之间,无高大雪山阻隔,可常年通行。到察隅后,可由西藏出境至缅甸,再到印度。亦可经波密至拉萨、日喀则到尼泊尔、印度;另一条从四川的雅安,经康定、理塘、巴塘,在芒康、合江、左贡、邦达、昌都、加玉、阿兰多、墨竹、工卡到拉萨、日喀则到亚东出境到尼泊尔、印度。另外云南和四川经西藏到印度的路段,还常常相互借道,如网状一般。诸如从滇北中甸、德钦的道可入四川芒康,再经“西蜀经吐蕃同天竺道”,西北还有“唐蕃古道”等。大理沿蜀身毒道中的“博南道”至保山、腾冲,出境到缅甸八莫走“天竺道”,经缅甸至印度。 3.南道,即南亚的通道南道,即对老挝、交趾(越南)、暹逻(泰国)、甘蒲(缅甸)东南亚诸国,也可出缅甸到印度、尼泊尔、不丹的国际“茶马古道”。据(宋)杨佐《云南买马记》中记载:“大云南驿前有《里堠题》,东至戍州,西至身毒国,东至交趾,东北至成都,北至大雪山,南至海上,悉著其道之详。”文中记载的“交趾”,即越南,“身毒”,即“天竺”,今印度。说明西南滇、川、藏三省与东南亚诸国直到印度早在唐宋时已有交往。元至元二十四年(1287年),大旅行家马可·波罗,受元世祖忽必烈派遣由大都(北京)出发后到四川成都,走“清溪关道”入云南,经哈刺章(大理)、永昌(保山)、金齿(德宏)出境至甘蒲王朝(缅甸)、交趾(越南),至八百媳妇国(西双版纳)返回云南。走“步头道”(建水)至押赤(昆明),由“朱提道”经“僰道”返回大都。明、清以来由于思普地区普洱茶兴盛,这条道则成为茶叶贸易之路。据西双版纳相关的文史资料记载共有5条,即东出老挝、安南(越南);南出缅甸、暹逻;西出缅甸、印度。即经思茅4日至车里(景洪),南行8日至八百媳妇宣慰司(景迈),又西行至老挝,西南行15日至摆古,均可乘船从海路运送京城。出境经景栋、仰光再溯伊洛瓦底江而上至印度,另普洱至勐腊,出境老挝直至越南。向南则由普洱、勐海至老挝或普洱经元江、建水至蒙自、河口到越南。从滇南出思茅、车里至国外的“茶叶之路“或茶马古道已形成,印度、缅甸、暹逻(泰国)、老挝、柬埔寨、越南等国的商人均往来西双版纳、思茅、普洱贩运茶叶。这时滇南的元江、石屏、建水、开远、蒙自等城市兴起,成为茶马古道上的重要城市和交通枢纽。经“僰道”返回大都。明、清以来由于思普地区普洱茶兴盛,这条道则成为茶叶贸易之路。据西双版纳相关的文史资料记载共有5条,即东出老挝、安南(越南);南出缅甸、暹逻;西出缅甸、印度。即经思茅4日至车里(景洪),南行8日至八百媳妇宣慰司(景迈),又西行至老挝,西南行15日至摆古,均可乘船从海路运送京城。出境经景栋、仰光再溯伊洛瓦底江而上至印度,另普洱至勐腊,出境老挝直至越南。向南则由普洱、勐海至老挝或普洱经元江、建水至蒙自、河口到越南。从滇南出思茅、车里至国外的“茶叶之路“或茶马古道已形成,印度、缅甸、暹逻(泰国)、老挝、柬埔寨、越南等国的商人均往来西双版纳、思茅、普洱贩运茶叶。这时滇南的元江、石屏、建水、开远、蒙自等城市兴起,成为茶马古道上的重要城市和交通枢纽。建水、开远、蒙自等城市兴起,成为茶马古道上的重要城市和交通枢纽。三、 茶马古道开发价值 21世纪初叶,随着现代交通更加发达,信息时代的到来,“最后的马帮”在云南的贡山消失了,清脆悦耳的马铃声变成了轰鸣的汽笛声,人们饮茶又迎来新的时代,云南、四川的茶价飚升之际,人们难免会问,茶马古道的价值何在呢?马帮消失,古道上的遗迹也淡化了,然而茶马古道仍凸显出独特的文化,有着重要的开发价值:其一,茶马古道是中国西南古代的一条重要对外交通线,有着厚重的文化积淀。茶马古道沿线留下众多的文物古迹,而且沿途风光秀美,民俗多姿多彩,有着重要旅游价值,可开辟为新的旅游线路。如今云南省茶马古道研究会会同云南省文化、交通、旅游部门正进行精心策划。在茶马古道沿线的重要城镇立茶马古道标志碑,使茶马古道像金线吊葫芦似的,把沿途的一粒粒珍珠串起来。诸如“普洱茶乡第一镇”易武、“孔雀之乡”景洪、“普洱茶城”普洱市、“佛迹之乡”景谷、“红茶之乡”凤庆、“银生城”景东、“南诏故都”巍山、“沱茶故乡”大理、“迤西商帮”喜洲、“白族商城”鹤庆、“茶马驿站”寺登街、“世界名城”丽江、“茶马古镇”束河、“香格里拉”中甸等等,这样做既能提高各地城市的知名度,又能促进茶马古道沿线的文化保护。使茶马古道与香格里拉旅游线交相辉映,让人们更好地领略大西南的美妙神奇。 其二、如今茶为国饮,茶价飚升,给西南茶业带来新的契机。我们可遵循“政府主导、企业参与、市场运作”发展文化产业的运作原则,文商结合,在茶中注入文化,大力打造茶文化品牌,促使各地茶产业从卖茶资源到卖茶文化,再到卖品牌的转化,使茶的资源优势(含文化优势)转化为经济优势。茶是绿色食品,茶叶种植是扶贫工程,茶产业是文化产业、朝阳产业,能让茶农笑了、茶商笑了、政府也笑了,饮茶的人健康了,社会和谐了。 其三、“中国茶圣”陆羽在《茶经》中开宗明义地说:“茶者,南方之嘉木也!”云南、四川有丰富的茶资源,亟待进一步的发掘,过去由于“茶”与“史”分裂,在一定程度上懂茶的人不懂史,研究史的人不研究茶,今后要发挥云南、四川茶的优势,则要使“茶”与“史”有机结合起来,从纵向到横向开展多学科开发性研究,促进茶文化的发展,使茶叶成为最佳的绿色饮品,“普洱茶成为可喝的古董,可收藏的文物”。同时,也要编撰出版有关茶马古道与茶文化的专著(含音像作品就),使之成为茶文化产业的重要部分,促进大西南茶业的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