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华网系列专题：小灵通退市
序：自1997年来，“小灵通”在浙江余杭开通了第一个系统后，短短的五年中，其用户量迅速突破1000万，远远超过联通CDMA的用户，并以破竹之势继续攀升。
这项当年被认为是落后技术且明令限制发展的“灰姑娘”如今在市场认可的“偷生”状态下如星星之火燎原而“茁壮成长”，不仅成为了中国固话运营商的新业务增长点，且俨然对其他电信运营商构筑成庞大威胁，甚至连连引发移动资费硝烟弥漫的降价大战。 今年一月，珠江三角洲，中国电信投资10亿元开建小灵通网，圈进广州、东莞、佛山、中山等最富庶的城市，有传言全网可能于4月建成并开通；同月，重庆电信小灵通网在当地引起极大震动；本月，长江三角洲的苏、锡、常地区开建小灵通网，其中，南京的投入在6亿元左右；华中的武汉市也将在5月份建成小灵通网；北京眼皮下的天津已经动手。 本月，“小灵通”在最后一个原本限制其发展的城市--北京，建立了第一个基站试网。这个爆炸式的新闻使得竞争早已白热化的通信市场更加严阵以待，比起口水战、广告战、价格战、技术封杀到割电缆式的原始级“武斗”，甚至有找工商、公安来帮忙的“广州拆IP拨号器事件”而言，小灵通从一个不成气候的小个子开始成为移动和联通低端用户的超级杀手，所到之处，总能掀起一片降价之声，“ 小灵通”在发展过程中总是却凭借着自身的技术和业务优势不战而胜。 有了筹码的中国电信和网通，在中国电信市场的第二次拆分后，终于以小灵通奋起反击，在无线市场分得一杯羹。 2003年，是“小灵通”年。 “小灵通”的学名是无线市话，是固定电话业务的延伸。英文名字叫做PAS或(PersonalAccess System)，意思是个人无线接入系统，中文名字?自于叶永烈的科幻小?“小灵通漫?未?”。是目前固电认运营商们的首推业务。 小灵通与移动电话的最大差别，在于前者无需经过移动交换网，只靠原有的固定电话交换机交换即可，而由于又具有手机的无线特性，用户可以拿着便携机在网络覆盖范围之内随意使用，而费用却仅相当于市话费，月租由15--25元不等，每分钟话费在0。1--0。2元之间。被称为“绿色手机”的小灵通，最大的优点在于环保。小灵通发射功率只有10毫瓦，仅为移动电话手机功率的1%，因而辐射极小，是目前许多国家允许在医院等场所使用的无线终端产品。超长的待机时间，最长每半个月只需充一次电。但小灵通只是一种个人通话系?，因此在高速行驶的车上通话效果不理想。 都是资费惹的“祸” 眼看对手打到了家门口，按理说单向收费是移动和联通争取用户和避免用户流失的一个杀手锏，大概也是它们手中所剩不多的武器之一。不过过去两年中，单向收费之声一起，移动和联通在香港的上市公司股价就会跳水，市值一日间缩水千亿港元是很平常的事。投鼠忌器，单向收费终于是千呼万唤不出来，移动和联通只有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了。 虽然小灵通被指责使用的是一种落后的技术，然而，技术的先进与否并不是成败的关键，欧洲3G的现状就是一个先进技术失败的例子。关键要看它是否适用，是否受到用户的欢迎。出于维护海外上市公司中国移动和中国联通的股价、维护政府形象的目的，小灵通一直受到国家政策的强力束缚。中国电信和中国网通在承担普遍服务义务的同时，传统固定电话业务的增长却日趋减缓，而小灵通地出现使得中国电信和中国网通彻底革新了本地接入的发展方式。同时，小灵通对于移动运营商而言也是一种巨大的压力。如果中国电信和网通实现了移动之梦，那么，对移动和联通来说就是一个恶梦：不但可能失去大部分低端用户，还可能同时被要求实施单向收费。 但是电信资费能不能降，还得由政府综合考虑。据说手机能否实现单向收费的决定权并不在信息产业部手中。我国的电信资费是由国家计委会同信息产业部、物价部门一起制定，最终由国家计委拍板。资费改革的难点主要在于国家税收可能会受到影响。还有一个难点是各运营商之间的利益很难协调，2月16日媒体报道：电信监管的“重点”将转移到处理企业和企业之间的关系上来；由此可见各家利益之争的激烈程度。 小灵通会催生新的移动牌照么？会让移动通信业实行单向收费么？有分析，小灵通占用的频率是国家划给中国的第三代手机标准(TD-SCDMA)的，但如果国家回收频率，小灵通将会后果如何？ 小灵通最大的设备生产提供商UT斯达康总裁－吴鹰先生如是说。 磨刀霍霍 记者：近来各媒体蜂拥报道，小灵通秘密在京回龙观小区试设基站，而突破了灰色政策中小灵通的禁区京、津、沪、惠的最后一道防线，是否属实？ 吴鹰：关于回龙观建基站的事情，我确实不太知情，但我关注过最近很多媒体的报道，所以可以在这里澄清一些问题。 第一不是中国电信，第二不是老网通，第三也不是那家做数字集群通讯服务的公司所做。其实小灵通的实验北京都一直在做，按理说，最有条件做的是北京通信公司，但现在据我所了解，他们目前也并没有一个具体的时间日程表。但是北京从社会上的关注热情很高，一直都在讨论这件事情。 至于灰色禁区，象重庆，成都等城市都已经开始了正式的运营，是一个公开的市场信息，从信息产业部的角度上来讲，也是在积极的与时俱进，以前说大城市不能做，主要是为了技术的成熟性，实际上现在这些大城市都在上了，象成都有一千万人口，规模上来说比上海北京也小不到哪里去，重庆也已经放号，而且地形坦白说比北京更复杂，初步覆盖的效果还是不错的。 关于北京实验的具体情况，建议还是要去咨询一下具体实施单位。据我了解，实验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政府的态度也是积极的，因为随着wto后，政府对企业的干预越来越少，而且这是无线接入网的范畴之内，百分百的合法并不是某些媒体说的灰色地带，只是说以前在大城市上的考虑会慎重一些。 记者：那请问北京实验基站的这些设备是否从UT购买？外界传言北京通信从贵公司购买了数额庞大的设备，这笔定单想必不小，具体是多少？ 吴鹰：这还真是不太清楚，其实在北京市小灵通的设备至少有十几个专网，如网通，电信的内部啊，或者一些大的银行的内部，都有。这是国家政策鼓励在做的。我们当然是给他们都提供过设备，但具体的数目，呵呵，就属于商业机密了，我们是上市公司嘛。 记者：据闻小灵通回龙观小区的基站设立由于没有安装地线和避雷装置以及房屋使用权等问题而引发物业纠纷，这样的情况是否经常发生？这是否会一定程度上影响小灵通进京速度？ 吴鹰：如果是UT做的设备是不可能发生这样的问题的，安装地线和避雷装置是必须的。我们向来最注重安全问题。至于房屋使用权发生的物业纠纷，这肯定是所有地方都会发生的，很正常。刚开始的时候大家容易将小灵通的天线与其他的无线设备混淆，但其实小灵通基站的功率是非常非常低的，最大的功率也就是0。5瓦，什么概念呢，家里微波炉的功率通常都在70瓦以上。而小灵通的手机的功率是10毫瓦，也就相当于家里的遥控器还要低，电视遥控器的功率通常都在30毫瓦左右。在所有的无线设备中，小灵通的功率是最低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叫绿色小灵通以及在国外是唯一能在医院里使用的无线工具的原因，包括机场。那么通过了解后，和当年GSM同样也发生过相似问题，并且小灵通基站的功率远小于GSM基站，因此安装不存在辐射问题。这有一个业主与居民了解的过程。
记者：有人预计去年已经突破用户量1000万的小灵通，今年很可能达到2500万用户，面对小灵通一日千里的扩张市场，其他的小灵通设备商如中兴、郎讯等所对UT形成的威胁到底有多大？UT如何胜出？现今三者的市场占有率分别是？ 吴鹰：纠正一下，去年年底的用户量我可以给你一个比较确切的数字，是超过1200万，大约在1250万左右。当然最终要由中国电信和网通内部统一计算。今年要达到2500万，我认为这是极其有可能的。至于设备生产商这三家的存在，我认为这并不是件坏事，因为做任何一种技术或设备，如果只有一家提供的话，那么就没有压力和竞争，也就失去了动力和促进。 不同的是，小灵通是我们发明的，在我们的公司中，它占有很大的比例，我们是它的一家专业厂商，质量和业务功能上有很大的区别。这也是小灵通发展到现在为止，只有我们的网上才能提供数据业务和增值业务的原因。这在台湾是非常成功的，这些增值业务在台湾话务量能占话务总量的20%以上，而且在西安，成都试用后，发现这些业务每天的使用量是台湾的三倍，大有市场。同时，UT在做大网上也很有经验，当然其他两家也很有优势，但是毕竟UT的市场占有率大。我们目前的市场份额应该是超过了60%以上，其他两家我不大好说，但有人统计，并非UT的数据，中兴是25%左右，郎讯是在15%左右。手机我们甚至在70%以上。 记者：UT是否曾经大胆建议过与运营商“共同经营”的方式来发展小灵通项目，比如说南京、重庆。请问此举深意。 吴鹰：这其实是一个误解，我们是一个设备提供商，作为美国上市公司，设备提供商做经营，实际上是很忌讳的一件事。我们没有牌照，而且以前有类似的公司这样做都失败了，当然和电信网通合作的话，经营失败的可能性会很小，但UT并没有做。至于你提到的南京，重庆的事情，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那都是第三方做的，不是UT来做的，比如说租赁等等。这里澄清一下。 生死之博？ 记者：作为小灵通设备的最大生产提供商，您如何看待中移动，联通与中国电信、网通之间的近乎生死的博弈，而提供商们在其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吴鹰：小灵通在中移动，联通与中国电信、网通之间的竞争中，在市场上实际上有一个非常大的误解。通常拿小灵通直接来与移动比较，但小灵通从来没有说过要取代移动，它毕竟是一种无线接入网技术，特点是它不会做到象GSM，CDMA百分百的地区覆盖或全球漫游，比如说在两个城市的高速公路上，后者的效果就要好很多。小灵通只是解决了最后一公里的问题，及在本市使用无线的需要。中国用户大部分的收入是不高的，所以小灵通的存在解决了中国移动无法顾及的相当部分人群。 作为设备提供商，我们会不断的把技术作得越来越好，这也是全国所有的中心城市都上了小灵通的原因，今天的小灵通和三年前早已今非昔比，是与时俱进最典型的例子。质量和性能大幅度提高，价格不断的下降，现在小灵通的成本比固定电话还要便宜，将来固话运营商发展固定电话就会用无线来做了，因为无线的解决方案比有线要便宜很多。有线就没有必要了。 记者：可是现在业界还是有很多人认为，小灵通在中国电信网通的牌照没有下来之前，它确实只是无线市话的这样一个状态，但牌照一旦下来，就很有可能是3G的真身? 吴鹰:这个说法是不对的,小灵通不可能做3G。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小灵通没有说将自身作为3G来发展,它是用来引导用户体验3G服务的最好的技术，为什么这么说，目前3G系统的数据接入速度最高可以到达384K，但是小灵通现在在市场上已经能达到128K，在中国市场普遍64K的传输速率，这个传输率是很高的，小灵通在成本比较低的情况下，数据增值业务的体现，比如说传送照片，电子邮件，上网等应用实际上都具备一个3G的实践。现在日本，就已经在用类似小灵通的技术让大家来体验3G的应用。 记者：听说小灵通的这种技术叫PHS，其“祖籍”是日本是吗？ 吴鹰：小灵通的无线接口和PHS是完全一样的，但是网络结构在中国完全不同，在日本把它定位为一种移动技术，它用的方案是针对移动市场，在中国刚推出时，用的都是无线接入网的技术，完全在信息产业部和原邮电部的指导下实验出来的。 记者：您认为，当年被业界所看作是落后技术、而屡遭监管部门禁止的小灵通能取得现今如此庞大市场，迅猛扩张的原因是什么？ 吴鹰：你这个当年用得很到位，小灵通没有为自己做过多的宣传和辩解，其实从他的通话质量和所提供的高速数据而言，是各有特色的，尤其这几年技术的飞速发展，小灵通在各方面的性能都有很大提高。屡遭禁止这个说法有一定的误区，实际信息产业部604号文件只那么一次，且只是对小灵通的一个评估，结果是把它定位固定电话业务的一个延伸，当时是对一些大的城市做过限制，根据技术的发展，后来所有上小灵通的省会城市都得到了正式批准，都是得到当地的通信管理部门的正式批准才上的。而市场迅速扩张的最大原因，是被市场认可，你说它落后，没有人去会选它，市场和最终用户是最有发言权和决定权的。 记者：从目前情况来看，小灵通覆盖全国只是时间问题，依您所见，这个时间会是多长？毕竟北京上海还没有完全上。 吴鹰：这个问题已经不是问题了，已经解决了，公开的秘密大家也都知道了，除了北京上海。小灵通的发展的版本，大家一直都说是从浙江的余杭开始的，其实真正的最早邮电部门正式指定的实验点，无线本地环路，就是从北京开始的，实际是从北京正式开始做的，只不过发展是在别的城市，在别处开花了。如果说在全国的中心城市都有服务的话，目前就已经实现了。一两个城市上与不上，对整体发展的影响不大了。只是两城市的百姓什么时候才能享受到这种服务，是时间问题，至于多长时间，我们作为厂商，不好说，这是由运营商来决定的。 记者：业界普遍认为小灵通的存在才是真正影响移动资费的原因，换而言，小灵通在不停的冲击难以出台的单项收费以及催生新的移动牌照，甚至搅乱了中国电信市场，您怎么看？更有人说今年今年中国的手机用户收费将比国家规定的标准有至少30%的下降，如何看待小灵通这种价格的拉动力？ 吴鹰：小灵通的存在其实把整个的无线市场做大了，它发展最好的省在浙江，一个省份就已经超过了200万的用户，同时中移动在浙江也是发展最好的，在全国排第二位，就人口和地理面积来说，浙江是小省。做大无线市场对中移动和联通而言，都是有好处的，小灵通也帮着移动运营商培养潜在客户，需要全国全球漫游的时候，用惯了无线市话的人就会去买移动。 关于资费，吴基传部长讲得很清楚，中国政府会逐步的放宽定价的尺度，以成本来定价，根据不同技术的成本来定一个合理的价格。暴利和赔钱都是不合理的，至少中移动中电信中联通都是上市公司，股票市场会对此有惩罚的。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由于小灵通的出现，和移动联通之间的竞争，这两件事情使得中国的无线服务包括小灵通服务的质量是越来越好，运营商的服务日益完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小灵通促进了无线服务的发展与提高，所以说我们不同意说小灵通搅乱了中国电信市场的说法。一个新的事物的出现对其他产生冲击是正常的。至于催生牌照，这还是政府的决定为准，但是固定电话的竞争力和卖点确实是很薄弱的。很多人会突然意识到家里的电话好几个月都没有碰过了。低价诱惑
记者：据记者了解，小灵通的话费并不是完全一致统一的，有月租15--20元的、20--25的，有每分钟0.1元的也有0.2的，请问收费标准是什么？ 吴鹰：这是信息产业部给的一个标准，月租费可以是15或者20或者20，25，但是相应的你的月租费高一点，那么每分钟的话费就要便宜一点，比如月租15，那么每分钟就0.2，月租20，每分钟就0.1，各地在这一方面是可以选择的。不过有一点，都是是以被物价局批准，产业部的指导价为准的。小灵通是最“听话”的。 记者：小灵通的短信、漫游、上网功能等据闻中国电信已经委托设备商研发，请问这是否会存在技术瓶颈？最短需要多长时间？ 吴鹰：不是委托研发，是已经研发成功并开始推广使用了。西安，成都有十几万的用户在用增值业务了。若把短信及用小灵通计算机上网算在内,全国已有上百万的用户。漫游是这样，小灵通只能在同一个区号内漫游，因为没有牌照，中国电信和网通严格按照规定，没有提供跨区号之间的漫游服务，并不存在技术上的问题。所以短信等功能完全可以和GSM等对接，有些地方没有开，是因为结算这些问题没有谈妥。 记者：由于各地的设备供应商不通，设备与网络应该是不兼容的，那么是否会影响到上一个问题所涉及到的内容？ 吴鹰：手机之间是兼容的，完全可以漫游的。如果说郊区用的是中兴的网，市区用的是我们的网，用户到哪里使用都是没有问题的。
记者：UT同时也生产小灵通手机，继TCL，金鹏表示要染指小灵通业务后，南方高科也欣然加入，小灵通话费的低廉是因为它的成本低，但你们小灵通的手机价格也相当的低廉，还有若干商家在争分，为什么？ 吴鹰：我们欢迎更多的企业来生产，这没有问题啊。但是我们是百分百自己设计自己生产的，没有贴牌。所以相对价格要低并提供增值及数据业务。其它厂商想做到这点并赢利,不太容易。 记者：小灵通手机主要是通过电信营业厅来销售，并没有社会化的网络，这是否会影响到销售额？是否已有解决方案？ 吴鹰：小灵通在成都的销售是放开的，和GSM手机销售一样。有些地方为了保证服务质量，所有没有放开。对此，我们没有任何影响力，这由各地的运营商来决定。 记者：广州原本拟订在5。17世界电信日将小灵通发号，最近却传闻3月即发，作为供货商您比较清楚，会在几月？为什么？ 吴鹰：这个不太清楚，因为广州不是我们供货，广东有其他一些城市的网络是我们提供的。 记者：由于现小灵通所占用的频率是国家预留给中国第三代手机标准(TD-SCDMA)的，万一国家要收回，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后果？ 吴鹰：这个问题问得很关键，国家的3G频率规划给TD-SCDMA，是把一段155兆的频率留给了TDD的技术，就是时分多址的技术，这和WCDMA，CDMA2000是不一样的，国际上一共有三个3G标准，做得最完善的是WCDMA，但是离商用还有一段的时间。到时候，哪个技术更为成熟一些，再由运营商自己来选择申请，信息产业部批准就行。具体会是哪种技术，到时候再看，我们也是支持TD-SCDMA的，所以频率收回的事情不存在问题。这个文件我是亲眼所见的，只是说为TDD技术预留，并非一定是TD-SCDMA。 记者：业内人士分析：“小灵通”一旦成气候，中国网通和中国电信将更可以充分地利用固网资源，制造互联互通壁垒，使得竞争对手的移动电话与中国网通和中国电信的固定电话之间接通率降低。同时它还会夺去这两家移动运营商目前的低端客户。这是否会造成一种新的垄断？ 吴鹰：这不太可能，因为小灵通不可能取代移动。他们是不同的市场，将来的格局很可能会是多分天下。 记者：闻UT准备香港二板上市，属实？是否可以理解为是小灵通为UT所带来契机？去年小灵通的销售额是多少？比前年同期，增长点是多少？ 吴鹰：不可能是二板，如果上，只可能是主板，再有，我们是研究过这件事情，但是还没有做最后决定。香港市场目前的规定是不接受美国上市公司在那里上市的，所以还得有一些调整。在整个业务上发展不光是小灵通方面，我们在软交换方面也是世界占有率第一的。#{9ADSL9}#是世界第二大。在国内，可能大家比较熟知关注小灵通一些。至于小灵通的销售额，我们没有那么分，是整体做帐的，去年UT斯达康的全球整体销售额应该是100亿人民币左右，去掉增值税后的。相对2001年的增长率是57%。 记者：UT的下一步发展战略？ 吴鹰：UT斯达康会从无线，宽带和IP三个方面全面出击。这是通信产业和技术的发展方向。公司发展战略方面，我们会继续投入未来技术的研发和支持无线市话的不断发展，无线市话会在全世界3--5年内超过一个亿的用户，是非常有可能的。我们会以此在东南亚国家加速发展步伐。同时我们会不断加大软交换,宽带及3G的开发力度。 记者：以您在电信行业多年的丰厚经验，请试想小灵通的未来，以及将来的中国电信市场的格局将会如何？ 吴鹰：小灵通最终不仅仅是一个固定电话的补充和延伸，甚至新的固定电话的发展都会要用无线接入的方式来做。会是对新的固定电话的一种取代，因为现在的固话运营商的业务增长点都在小灵通上。中国电信市场相信会比较健康的发展，政府做的是比较成功的，虽然在电信改革中有一些磕磕绊绊，但是一点是毋庸质疑的：中国的用户数包括移动和固话，是全世界发展最快最好的。改革带来的新的增长和发展，事实胜于雄辩。 UT斯达康总裁吴鹰简介： UT斯达康的(中国)有限公司的总裁吴鹰先生当年在北京工业大学攻读完无线电专业后，前往美国新泽西工学院深造。1987年从新泽西工学院毕业之后，任职于美国电话电报公司贝尔实验室以及Bellcore实验室，直至其1991年创办斯达康网络系统公司。UT斯达康公司是从事现代通信领域前沿产品研发及生产的高科技通信公司。2000年3月3日，这家由海外学子创办的高科技通信公司在美国纳斯达克成功上市，当天市值冲到70亿美元。UT斯达康在中国的员工已超过2700人。 后记：这是一次对于声音的采访。长了翅膀的吴鹰先生在赶往伦敦临上飞机前，抹掉了我采访机的空白。大胡子是他的标识，幽默是他的属性，敬业是他的嗜好，亲和是他的PH值，热心是他的快乐。一年前，认识他时，便早有了结论。大胡子威胁我说，如果我不讲职业道德，不如实的把他的种种告之读者，便要绝交。所以大胡子不是个纯粹的商人，是个沾了点商气的留学生，不是么。不管是在小灵通曾经低迷的日子里，还是如今守得云开见日出，他总说，“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