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期会跟冲绳那霸基地服役的航空自卫队地勤宫水二等空曹互换身体,每周二到三次,没有征兆,不受战备值班任务影响,总是在睡着时交换,原因不明”
“交换身体后的记忆在醒来后会变得越来越模糊”
“但是,我们确实交换了身体——我差点被当作冒名顶替的间谍抓起来了,所以”
“所以我们为了让彼此好好活下去,定下了规矩,交换身体后的注意点和必须遵守的禁止事项”
(“不许洗澡!”“不许偷看!”“不许摸我的身体!”)
(“不许打听我军情报!”“不许翘掉值班飞行!”“在中国就得学着中国人说话!”)
“还有交换后做的事情,都要写在上锁笔记本上”
“总之为了解除这个谜之现象,我们两国之间要互相协助”
“然而……”
“然而……”
“那个中狂!”
“那个日本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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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前前世就撞上了你~在太行山沟里拿枪瞄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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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你怎么可以跟上级顶嘴啊,这是基本的吧!这样下去我以后还怎么过啊!”
“你们自卫队怎么一点基层民主都没有啊!”
“解放军食堂的肉馒头真好吃!”
“就算好吃你也给我注意一下吃相……还有我是北方人,以后请管那个东西叫包子”
“求求你了,不要让我再在女厕所里做记录了……”
“平时住着单身军官宿舍单间的家伙还真好意思说呢!”
“虽然身体里有你的操作记忆……但是驾驶J-10AH还是太难了一点啊……”
“之前让你买个DCS自己先练一练手了啊!”
“为什么有这么多F-15J要修啊……”
“不都是因为你们天天飞过来啊!”
“今天三大队的陈君看我的眼神有点暧昧呢~”
“停下你恶心的幻想与行动你这个腐女!”
“等等,204飞行队的远野君今天突然找到我……”
“我知道你暗恋他很久了所以学雷锋做好事了推了一把哦”
“为什么是以一起出去喝得烂醉这种形式啊!我的形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中国军的飞行员都是暴走族吗!——”
“感谢我吧,大和抚子与蹭的累的时代都过去了,现在爽快一些的女孩子更受欢迎哦~”
“明明自己还是个没女朋友的处男真是大言不惭!”
“你不也是没男朋友的老姑娘吗?”
(both)“我啊!”
(both)“不是没有!只是被你们逼的没工夫谈而已!”
==============以下正文==============
(《君の名は。》二次创作)(《君の名は。》二次创作)空と海の诗(一)
作者:Sam国之雪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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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与白的花瓣或许有些奇怪。
减速伞放出,两架J-10AH的速度降低下来。
12月的第一天,阳光尚好,但是空气中还有一层薄雾笼罩在低空,虽然在来到台州的时候,认识的人告诉过我南方冬季的湿冷难熬,对冬的畏惧也变成了对春的渴望,当春天到来的时候……
……
“呐,你不觉得,这像是飘落的雪花一样吗?”
……
“呃!”
一瞬间有种被什么东西刺穿的感觉。
第一话
桐叶·墙
“这一脸苦相,你犯相思病了?”
沸水奔流进敞着口的玻璃保温杯,青绿的茶叶在激流中急速旋转起来,直至水面接近了杯口,才如同放弃挣扎一般地慢慢沉淀回去。
“额……没有,政委您多虑了。”
面前的中年军官把暖水瓶放在一边,把一张纸递给我。
“你周六的休假申请通过了。”
“啊……谢谢!”我连忙敬了个礼,动作太大膝盖撞到了他的办公桌,幸亏那一杯茶水没被撞倒否则就坏事儿了。
“别这么心急!要我说你这同志的休假有点与众不同啊,别人都是挤出宝贵时间陪着女朋友出去逛逛街看看电影——唯独你费这么大周章只是一个人去看电影?”
“那个……等了很久才上映,就算只有一个人也真的很想看……”我偷偷用鼻子深吸着这暖暖的清香气味,政委您泡的茶真的很诱人啊。
“什么片那么好看?”王煦光政委看起来有点好奇。
“爱……”脑子开始懵逼,“大概算爱情片吧”舌头开始失控,“日本的……”
政委大人的眼神一下子犀利了起来。
之后解释了半天都没解释清楚。
……
两天后
感觉很久没有这样急切地要去做什么,跑操,早饭,军官证钱包手机带齐,换上一套便装把外出证和假条一起递给大门口的纠察,这座小城市在晨光中慢慢醒来,公交车摇摇晃晃,前往20公里外的市中心,相对于初中那时候每天早上拥挤的车厢,现在一切都显得空空荡荡,我坐在靠窗的座位,看着公路边的村庄和田野被甩在身后,前排座上似乎是两位农妇正要进城买东西,正在用我根本听不懂的当地方言聊着家常。
下车,凭借着手机地图瞎转着寻找着方向,周六的上午,街上的行人已经很多了,嘈杂的低音炮正大声推销着什么东西,路两旁的行道树是香樟,此时仍旧保持着黛色,这个时候老家的梧桐枝头应该只剩下干枯的残叶了吧。周围的一切让我感觉到天气似乎更加冷了,于是把尼龙外套的拉链再往上拉高了一点。
我究竟是因为没有办法融入人群才选择了军营,还是因为军营让我离普通人的世界更远。
钞票换成了一方小小的电影票紧紧捏在手心里,冗长的贴片广告走向尽头,忐忑着,期待着,第一次见到CoMix Wave的蓝色标志出现在大荧幕上,是不是,我也长大了呢?
“あぁ このまま僕たちの声が,世界の端っこまで消えることなく……”突然我的心揪了起来。
不是来自《你的名字》,而是我的裤袋。
手机在里面震动着。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在这时候……
我……明明我等了很久的……
……
……
“女士,先生,请让一下我有急事,呃,对不起,挡住画面了真是,对不起……”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冲到大街上随手拦下一辆出租车,“路桥机场,赶时间,快!”
……
那些之前被我甩在身后的村庄和田野现在又迎面而来。
23年来的人生,似乎就是在重复这样永无休止的来回奔波和擦肩而过,一瞬间我如此想到。
“赶飞机吗?”司机问我。
“嗯。”
“可是我看你什么行李都没拿啊。”
我露出尴尬的笑容。
……
跑进机场大门的时候就听见了AL-31FN熟悉的呼啸声,两架浅灰色的J-10AH已经呼啸升空。
“李桦隆!你小子跑到哪里去了!”穿戴好整套飞行装具的健壮男子略有愠色的瞪着我——徐劲松少校,我的长机飞行员,“不用解释了,参谋长他们已经起飞了,10分钟之内换好衣服停机坪见。”
“是!——”
我开始不顾一切地奔跑起来,把所有关于那个关于樱花和幻想的季节捆绑的所有回忆挤出脑海,现在还是冬天。
……
起落架收起,浙江的海岸线从机腹下掠过,点点雨夹雪打在风挡上,J-10AH双机编队继续爬升,穿过云层后不久,前方就剩下上下一片蓝色的世界。
“老徐,出了什么情况?”
“雷达探测到至少4个目标正在接近一架我军运8,日本人。”
“我们的人在哪里?”
“春晓正东20km。”
“10团那边出动了吗?”
“不知道,他们好像去西表岛那边了。”
“那就让我们来给对面点儿颜色看看吧!”
“你小子今天挺有干劲的嘛!”
又是平常而不平静的一天。
下视显示器上显示着东海上空的飞行目标。民航客机从上海出发,向着东北方的东京飞去,贸易、学习、友谊,一切日常都在一如既往地进行着,而与此同时,我们向着东南,冲向两个国家最为敏感的冲突前线。
虽然没办法确定,但是总觉得,此时此刻坐在F-15J座舱里的人当中,我猜一定有人会抱着同我一样的想法。
……
“啊,返航了。”
我抬起头,从机棚向远处望去,从午后的阳光到白色的混凝土跑道,四架F-15J依次降落在那霸机场上。
“看不清……远野一尉貌似也在那边诶。”
“都说了我跟他没有关系……”
“呐,三叶,中国军机又进入防空识别区了吗?”早耶香回头问我。
“我也不知道啊……大概是吧……”我拎起放在地上的水壶。
“你今天情绪不太好呢。”
“喂,宫水,名取,别偷懒!”一个洪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今天加班,这架T-4检查完毕后去帮着别人整备那4架F-15,明白了吗。”勅使河原空曹长过来看了一眼又转身离开了。
“明白。”
“心情好一点吧三叶,下个周我们基地的航空祭不是又要到了吗?”
“那也闲不下来啊,到时候就算不修飞机,我们俩也得被派去对付跑来跑去的小孩子。”
“……听起来更累啊。”
“是吧——帮我把这条线接到那台电脑上。”
“下午好,二位美少女。”来者是另一位勅使河原,手里拎着一个白色塑料袋。“回基地路上顺路去了趟超市,拿着,慰问品。”他掏出两盒芒果布丁扔给了我和早耶香,麻利地换上工作手套。
“哦!谢谢你,勅使。”我差一点没接住。
“吃完了过来帮我盯着数据,早完事儿早回家。”
“是——”
夕阳垂挂在西方的天空,即将被水天线所吞没。
“晚霞,真美。”低声自言自语道。
突然有点莫名地想到,与此同时,在那日落的地方,会不会也有一个年轻的中国军正在海边向东远眺着云之彼端的我呢?
……
想再次离开基地去城里的电影院已经没机会了,返回路桥之后一天剩下的工作都被写总结占满——虽然实际上那些F-15J只来得及拍下两张照片,全速冲来的J-10AH机群就陆续赶到现场,自知不敌的空自飞行员与我军伴飞片刻后就自觉撤退。
“真冷……”我从衣柜里取出一件军大衣披在身上。
不由自主地,我又掏出了那张被压皱了的电影票。
抱怨什么是不应该的,身处前线,作为一名中国人民解放军,作为一名海航飞行员,作为一名共产党员,我当然知道自己的职责所在。祖国的海洋和天空是如此的宽广,占据了我的整个世界,但是我为什么还会时不常地被学生时代久远又模糊的回忆所困扰。
“开弓没有回头箭,你得活的更像条汉子,李桦隆同志。”我告诫着自己。
电影票在手掌中揉搓成了一个纸团。
言语的时代结束了,人们开始备战。
熄灯号响,我沉沉睡去。
……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自己正躺在床上,军绿色的棉被盖的严严实实,嘴角带着微微的笑容。
一瞬间有点自恋地觉得自己还是挺帅的。
行走在军官宿舍的走廊中,砌砖反射着清冷的光,没有一点脚步声。停机坪边的遮阳棚下,12团的J-10AH整整齐齐一字排开,同这座基地的所有军人们一样消解着一天的忙碌。
“……海风你轻轻地吹,海浪你轻轻地摇~远航的水兵多么辛劳……”
有想要去的地方,有想要传达的事情。
天空中不断有什么飘落下来,樱花否,柳絮否,雪花否,上弦月不时被云层遮蔽,公路上没有车经过,前面,后面,不管是同行还是逆向的,什么都没有,只有我的思绪孤独地行进于原野之中。月光把云的影子投射下来,在柏油路面上如同水纹一样轻轻波动着,我继续向前走去。
“啊,看到了。”
剑门港里停满了沉睡的渔船,在海浪的摇动下,彼此之间吱嘎吱嘎地摩擦着。
我站在水闸之上,眺望着此时仍是一片黑暗的东海。
如果此时能够长出翅膀,飞到海的那一边,好好地去跟她道个别,我想这样,以后大概就能安安心心把那些往事打上封条了吧。
但转念一想这真是有点滑稽,特别是自己实际上还是飞行员这一点。
“……”觉察到了什么,我抬起头。
数十,不,上百道明亮灼热的光划破初冬的寒空,从背后掠过我的头顶,向着东方飞去。
“……流星雨?”
那是梦幻般的美丽景色,只有这一点,我相信着。
……
作者:Sam国之雪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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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和的船帆湮没在历史的尘烟,大东沟的船骸未合上不甘的双眼,
时光飞逝,当朝阳再次升起在这片海面上时,
我们已经准备起锚。
昔日,我们是料罗湾的雷鸣,是西沙的铁卫,是南太平洋的漂泊者。
今天,钢铁与焊花的管弦乐,在长兴岛奏响,在亚丁湾奏响,
我们将让它在世界各地奏响。
我们是祖国的希望,是人民的寄托,是和平的盾牌。
海燕啊,穿越风暴,指引我们吧!
数十万同志已经做好准备,去远方,征服风急浪高的大洋。
我们是马汉的使徒,是蓝水的新贵,
是党与利维坦全新锻造的红星闪烁之剑。
我们是
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
第二话
黑潮·渡
嗡嗡嗡
闹铃?
意识模糊不清。
嗡嗡嗡嗡嗡
奇怪,今天没有人吹起床号吗……
“救救我……”
紧接着我听见呼救声,是一个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
怎么搞的……
“谁快来……救救我……”
声音带着凄凉和绝望,宛如生命走向终结乃至世界毁灭前的哀歌。
我猛地从睡梦中惊醒——确切说是吓醒。
做噩梦的感觉真难受,嘛,算了,不过就是个梦,睁开眼睛三秒之内就已经支离破碎无法复原了。
真难受,感觉有点喘不过气。
“这……这是哪儿?”
朝阳从窗口射进这间小小的公寓里。
房间里堆的东西很多,但是收拾得井井有条,主人一定是个很细心的人。
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绝对不是我的宿舍。
我开始努力搜索睡前的记忆——东海空中对峙,废掉的电影票,我老老实实躺在自己铺上了啊又不是宿醉后被人装进麻袋扛走那么我现在还是在做梦吗?所谓多重梦境?反正我觉得这些奇谈怪论对于生活没有什么意义也没多了解,等等……
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背,咦,这身体感觉也像真的。
但是……是哪里不对劲啊……
这柔滑的感觉……难道是我浑身裹了肥皂?
想上厕所……
在人有三急之一的引导下,我终于寻找到了违和感的核心环节所在。
“操!老子丁日呢!”
从我的喉咙里发出来的是女性的声音。
我敢打赌,自我从军以后还从未这么吓得魂飞魄散过。
……
“姐姐,今天应该是你来做饭的!”
我刚刚坐到餐桌旁的凳子上,四叶就用训斥的口吻对待我。
“改到明天了,我一定会做。”
我尽量表现出这是我自己的决定而不是屈从于她的威压,这孩子虽然现在还只是个上国中三年级的小鬼,但是也许是在中二病或者是社会舆论的影响下认为自己比家中的自卫队员们更可靠,也许真该把保卫日本和平的任务交给她试试看兴许连中国军都会被她吓跑——总之我可是姐姐,在外面听另一位宫水的命令就够了在家里可不想再被这位宫水指手画脚,如果再对她退让一步我在这个家里可就彻底混不下去了。
抱着这样略带赌气的心情,我给自己乘了满满一大碗米饭。嗯......会不会太多了?算了,反正今天又会是劳累的一天。
“我开动了~”
说真的,有时候自己都会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不太成熟可靠,哪有23岁的女人还会仅仅因为淋了加糖酱汁的荷包蛋配上白米饭的味道就满足得不行的?这个年纪的人应该考虑的是“哎呀这样高卡路里的早餐会让身材发胖的吧”这样的问题吧。
“姐姐今天很正常嘛”四叶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诶?”
“昨天简直像吃错药了呢。”
这小鬼……
“还莫名其妙地在房间里用我听不懂的话大喊大叫。”
从四叶对我哂笑的表情看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是发生了对我绝对不利的情况。
“什、什么?怎么回事?”
可是我怎么也没办法相信四叶口中所说的话。
“现在把视线转向韩国,随着9日针对总统朴槿惠的弹劾投票日临近,越来越多的执政党新国家党的议员选择站在反朴立场……”
我瞥了一眼电视里NHK的早间新闻,随后继续扒拉米饭,世界还真是永远无法平静。
……
将左右两根发辫在脑后盘起,用橙色的发绳绑好,披上自卫官的常服,拎上装着水壶和备用衬衣内裤的挎包,我打开了家门,一瞬间射来的阳光有点刺眼。
相对于东京,这座城市的确又矮又小。
一阵清风拂过,附近一棵棕榈树娑娑作响。
这里是那霸。
我走下公寓的楼梯,沿着马路继续前进,冲绳特有的单轨铁路从我头顶以似乎比我快不了多少的速度越过我向那霸机场的方向驶去,虽然我跟列车的目的地基本相同,但是从田原三丁目这里到航空自卫队那霸基地的门口只有不到2km的距离,自从四叶进入叛逆期之后我连早上送她去学校的工作也省去了,生活只剩下两点一线,所以走路去也完全不会迟到。
“三~叶~”
我刚离开家门不久就听见身后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回头看到板着脸踩着自行车的勅使还有坐在他身后笑笑眯眯伸出胳膊朝着我挥手的早耶。
“快点下车!”
“有什么关系嘛!这一点团结精神都没有吗?”
“拜托你都二十三岁了不是小孩子了很重啊喂!”
“同时提及女士的年龄和体重你到底有多没礼貌啊!”
这一对麻雀从大清早开始就像在上演夫妇相声般打情骂俏。
“你们的感情还是那么好啊。”
“好个鬼啊!”
两个人异口同声严肃地否定着,看着他们俩的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早耶的个子娇小,一直留着齐眉刘海,小时候绑着的两条辫子现在已经变成了时髦些的鲍伯头,勅使瘦瘦高高,从小时候到现在都是一成不变的圆寸脑袋,倘若在大都市中会显得像个刚进城的乡下小伙一样有些土气,但是在自卫队里就毫无违和感了。我们三个自儿时住在各务原那时候就认识了,因为都是同岁,父亲又都在航空自卫队服役所以也很轻易地成了一起的玩伴,他们两个那时候就好像总是在吵架,可是对话节奏却又如同事先排练好地一样搭配的完美无缺。我们长大分别之后又都一起加入自卫队,一起被派往那霸基地以这种方式重逢,真可谓是一个小小的奇迹,因此我暗自觉得他们俩其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三叶,你今天的头发很正常嘛。”
早耶从自行车上跳下来,摸着我的发绳附近嘻嘻哈哈,这个发辫的绑法是小学的时候母亲教给我的,这么多年来已经习惯所以就没有变过,她怎么会心血来潮评论我的头发?
“头发,什么意思?”
我又想起今天早餐的时候四叶对我的嘲笑还有她描述的那些乐得她自己合不拢嘴我自己却都不知道的我的窘样,“今天很正常”的意思,岂不是昨天不正常?正当我努力回想昨天发生了什么,勅使似乎悟出了人生哲学一般的表情自言自语:“似乎航空安全御守对被附身之类的事情没有防御力呢……”
“啥?”
“你一定是被狐狸附身了!赶快去找个神官帮你驱邪比较好。”
勅使唐突的言论让我皱起眉头,那个御守现在就在我的挎包上晃晃荡荡,不知为何,作为操控最现代化人类智慧结晶的航空自卫队,其中一部分人却格外地迷信,勅使和我老爹都属于这种人,小时候我曾经把这样一个航空安全御守送给了别人,他发现之后虽然我只是说一不小心弄丢了,他居然事后又带着我借出差之便不辞劳苦跑去那个神社又求了一个御守给我戴上,从此再也不敢搞丢。早耶也似乎对于这种神叨叨的说法不以为然:“你为什么总是扯到灵异事件?三叶一定是最近积累太多压力了,对不对?”
压力?
“呃……等一下,你们在说什么?”
虽然最近因为中国军机的活跃那霸基地的航空自卫队的确压力很大但是为什么感觉大家都在替我担心?我昨天……虽然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昨天自己做了什么,不过我想在这座远离日本中心的小城市一个普通的小自卫官的一天应该是很平常的一天才对。
——咦?
真的是这样吗?昨天我……
在基地门口,一辆黑色的大号福特越野车横在了我们的前面。绕到后面发现是驻日美军的车牌,附近也停了不少这样的车,基地门口围了不少人,有自卫官也有美军,还有媒体记者,一圈人的中间正在承受闪光灯的两个人一个是一个棕色头发的美国空军棕色头发正咧着嘴微笑,旁边那个身材跟美国人一样高大面带自信笑容显得威风凛凛犹如电视上的政治人物的是我们顶头上司南西航空混成团司令宫水俊树,也是我老爹,他身上的航空自卫队空将常服熨帖得整整齐齐,每一粒扣子都锃光瓦亮,看来今天要有一场对于我们基地而言规格不小的见面会,我们三个决定从旁边绕过去溜进基地,免得打搅大人物们。
“嗨,宫水二世。”在远处围观那一圈人的普通自卫官们中的一位用不太客气的口吻对我打着招呼。
“……早安。”
自从我和父亲在一个基地任职以来身边就总是少不了冷眼相看的目光,大概是“空将家的大小姐为什么要跑到地勤组来跟我们这些普通人抢饭碗?”“唉看来今年晋升的名额也要被内定了。”之类,虽然没有直接攻击,但是那些人只要跟我打上照面就总是话中带刺儿。
“司令和准空尉,连他们的孩子私交都不错嘛。”其中一个对着那一圈人抬了抬下巴,我看到勅使河原准空尉也难得穿着常服,笑容可掬,正在用结结巴巴的日本式英语跟一个年龄相仿的美国空军一级士官攀谈。
真够过分,我没有回答,加快脚步走向机库方向离开这些人,勅使也面无表情,只有早耶对现在的情况显得有点不知所措而坐立不安。
“三叶!”
突然一个洪亮的声音大喊起来,那一刻我的呼吸都终止了,真不敢相信!父亲无视在场的那么多美国人直接朝我喊道。
“走路要抬头挺胸!”
那一圈人齐刷刷地把目光转向我。
“是!”我满脸通红把视线扭回前方根本不敢跟那么多人对视,受到这种非同一般的司令千金待遇差点让我掉下眼泪。“他对家人也这严厉吗?不愧是司令……”围观的自卫官们都窃窃私语,我忍住想要立刻跑开的冲动大步离开现场,之前嘲讽过我的那几个家伙依旧没有闭上嘴,“哇,好凶诶……”“啧啧啧,真可怜呢……”
(本章未完,下次更新仍将在此章继续)